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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宇智波佐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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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裕走好久才找到鼬说的村子东南面,那里确实特别热闹,一群小朋友在那里打打杀杀喊着,千裕巡视了一圈,没有找到和鼬长得很像的男孩子,一旁秋千上坐着一个不停打呵欠的男生,梳着奇怪的发型,抱着秋千绳昏昏欲睡,像是一个退了休的老头子在晒太阳。

千裕走上前去,听他自言自语道:“白云真好啊。”

千裕一愣,抬头看去,今天是阴天,天上的云都灰不溜秋的,像是掉在地上滚了两圈的棉花糖。

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话还没出口,对方又打了个呵欠,呵欠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千裕觉得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果不其然,眼泪慢慢地浮上来,她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对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打呵欠泪眼婆娑地她,低声说了一句,“真是麻烦死了。”

千裕歪头看着这个有趣的家伙,听他极不情愿地问道:“你是谁?”

千裕看他脸上松垮的表情问道:“你好像并不是很想知道的样子。”

“其实和我确实没有太大关系……”鹿丸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但是因为我之前没见过你。”

千裕忽然笑了,这家伙是在怀疑自己是别的村派来的间谍吗?

“我是千裕。”为了不介绍自己那个麻烦的姓而特地只说了名,“今天刚来木叶村,借住在宇智波家,并不是间谍。”

“哦,我是鹿丸,奈良鹿丸。”他的语气里就是透着一股子慵懒劲儿,被戳破了心事也毫不尴尬,“那么看来你是来找佐助的了。”

千裕点了点头,面前的男孩像是一只戳一下才慢悠悠踱上两步的乌龟,反应倒是出乎意料的迅速。

鹿丸指了指远处的树林说道:“他嫌游戏无趣,自己进森林里训练去了。”

千裕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高大的树木被雪覆盖满是洁白,林间的小道早已不见了踪影,千裕犹豫了片刻,朝鹿丸道了谢,伸手戴上披风上的帽兜,看起来像是一只全身洁白的猫,与周围的雪色融为一体,便往森林的方向走去。

雪色辽阔,冬日的暖阳隐隐绰绰地透过树叶间的间隙,隐约可以看到尘埃在空气中跳舞。

树枝之间有一个极快的身影若隐若现,最终落在了长挑出来的树枝上,他的身形极轻,树枝上的雪也不过是轻微落下去了少许。

就在这时,一支箭骤然破空而出,因为速度过快,甚至隐约听到撕裂空气的炸响,青黑色的箭矢卷过凌厉地劲风,“唰”地插在了树枝上,箭尾的羽毛随着箭身的弧度微微颤动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响。

箭没入树枝的正下方,有一只刚刚探出脑袋来的雪兔,耳朵高高的竖起,一动不动,似乎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

过了两秒,耳朵上的震动忽然传遍了全身,原本看起来蠢蠢笨笨的毛茸茸的雪球开始撒腿狂奔,仓皇地留下了一个圆滚滚的屁股。

“呼。”佐助长舒一口气,把弓箭被在背上继续前行。

哥哥不能陪自己练习,一个人在树林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熟练地搭弓瞄准。

今天出来活动的雪兔未免也太多了吧。

他瞄准树下那个毛茸茸的家伙,右手微微上抬,一支箭再次破空而出。

千裕感觉到了背后忽然袭来的危险,顾不得姿势难不难看,急忙往边上扑身过去,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膝盖被飞驰而来的羽箭擦伤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色簌地冒了出来,很快将周围的布料染得暗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千裕单膝跪在了地上,顾不得伤口的疼痛,咬牙缩着身子避开了原本所在的位置,撞到了背后冰冷的树干上,原本罩在头顶的风帽骤然滑落,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就这样柔柔地泻下来,突兀地出现在了漫天洁白之中。

她抬头望向箭射过来的方向,正对上了一双幽黑错愕的眼睛。

佐助急忙从树上跳了下来,跑到误伤了的女孩子身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的伤口,“实在抱歉,我以为是……是……”

这时候千裕才能好好打量这个误伤了她的男孩子,他有些焦急地挠着脑袋,随后在他面前跪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似乎想要帮她处理伤口,却因为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腿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十分抱歉。”他再次道歉,对自己的行为实在懊恼。

千裕几乎立刻肯定了面前这个慌了神的男孩子就是佐助,他和鼬一样穿着黑色的披风,衣领周围的一圈黑色茸毛承托的他更加白皙清秀,胸前绘着一个宇智波家的团扇族徽。

他手上拿着一把红色的弓,背后背着箭筒,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因为奔跑而汗流浃背。

“你是谁?我送你去医院吧。”虽然和鼬长得很像,但是他们两的声音一点都不想,虽然佐助的更加稚气些,但是……总之就是不一样。

相比于对方的焦急,千裕似乎对于腿上的伤口并不那么在意,她扶着树干勉力站了起来,佐助急忙伸手去扶她,千裕抗拒了一秒,很快便顺从地将胳膊交到了佐助怀里。

佐助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裹在厚重的披风里,却单薄地像是随时会被风吹去,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像是酝酿了许久,扬起了一个微笑,对佐助说道:“你好,我是千裕。”

虽然天地间皆是一片肃然的白色,但她的笑容就好像忽如其来的温暖,猝不及防地照耀下来,灿若冬日暖阳。

千裕歪着头问他:“你刚才以为我是什么?”

佐助因为她忽如其来的问话登时涨红了脸,偏过头去,呐若蚊蝇地回答道:“我还以为……是只雪兔。”

千裕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半晌忽然“噗嗤”地笑出声来,一只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巨大的幅度:“这么大的雪兔,现在还化作了人形,恐怕我是只妖怪?”

她张大了嘴,两手作爪子状放在了两遍,说道:“不怕我吃了你吗?”

佐助错愕地望着这个张牙舞爪绘声绘色的女孩子,很快体会到了对方的用意,似乎是在安慰伤到她了的自己,甚至于有些讨好的意味。

对方有些刻意的熟络让他有些惊讶,感觉眼前的女孩子过于的小心,似乎在用心地维护着什么。

他坦然地笑了笑,伸手重新替她将风帽戴上,说道:“你即便是只妖,也不过是只兔妖,不吃人。”

佐助扶着千裕往外走,两个人来到了之前小朋友们玩游戏的地方,他们依然兴致勃勃地在大雪天拿着雪球以及各种仿制的忍具交战,因为这两个步履蹒跚的人从森林里走了出来,所有人手上的动作的停住了。

大家看着一白一黑的奇怪组合,其中一个还受了伤,立刻脑补了一出忍界大战的戏码。

像是没有注意到周围人怪异的目光,佐助轻声对身旁走路奔奔跳跳一瘸一拐的女孩子说:“你还能坚持吗?真的不需要我背你吗?”

一个小女孩最先跑了过来,她有一头特别漂亮的粉红色短发,打理得柔顺丝滑,头上还系了一个特别大的红色蝴蝶结。

“佐助,”春野樱看了千裕一眼,“你出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另一个穿紫衣服的米色头发小女孩也跑过来了。

井野说:“对啊对啊,怎么会受伤了?”

被围在中间的主角抬眼望了一眼跑过来的女生,“受伤的是她啊!”

受到冷遇的女孩子表情明显一僵,这才看到千裕腿上的伤痕,微微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怎么会伤成这样。”

佐助还没有开口,就听到千裕说:“我在森林里摔了一跤。”

佐助错愕地看着眼前随口瞎编的女孩子,微微皱起了眉,对上千裕脸上那个有些迎合她的笑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佐助皱眉的神色被她收进了眼底,引得千裕有些惶恐,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被他搀扶着的胳膊。

佐助感到千裕轻微的用力,不容置疑地将她的手臂抓得更紧了些,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他尚且没有出口反驳,便听到周围顿时议论纷纷。

“喂,这也太弱了吧,作为将来要成为忍者的人居然会被石头绊倒。”

“对啊,纵使是鸣人也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佐助扫了一眼那些吵吵闹闹的小孩子,没有说话,周围的人却不再说话了。

看她低头不语,佐助小心翼翼地问:“你疼不疼?”

她摇摇头,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不知怎么了,忽然被抛弃的惶恐和无能为力一股脑地倾泻出来,她费力地讨好着新寄宿家庭里的小孩,但她的,妈妈不要她了,或许就是因为她太笨……

正在她兀自酝酿着蓬勃的感情,突然被旁边的佐助狠狠扯住了袖子。她侧过脸,看到他恶狠狠的表情,诧异的等了一会儿,没想到,他只是凶巴巴地说——你是我打来的兔妖,你想跑到哪里去!

周围一时静默了,对于佐助忽然莫名其妙的话都感到怪异。

佐助把她背起来,身后传来小樱诧异的询问,“佐助你要带她去哪里啊。”

佐助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千裕也有些不安,佐助似乎感觉到了背上的挣扎,说道: “我带你回家去上药。”

他没有再顾周围人说什么,背起千裕往宇智波家宅方向走去。

他并没有比她高出很多,只不过相差一岁的年龄让他也渐渐感到有些吃力,千裕伏在少年的背上,听着他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不禁开口道:“佐助……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没……没关系,鼬也经常背我的。”

伶牙俐齿的千裕一时间无言以对,感觉心底像是被羽毛轻轻地扫过,泛起一阵温暖的感觉。

以后就要在这个宇智波家生活下去了啊。

她想起那个秋千上的怪异男孩说的:“白云真好啊。”

抬头看去,原本脏兮兮的天空因为和煦的夕阳变得温柔起来,大片的红云铺排在天空,软软糯糯,高远宁静,夕阳渐渐没入了地平线,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是个好年头。

回到宇智波家的大宅,佐助还没进门就冲着里面大喊:“哥哥!哥哥!你在不在家?”

他将千裕放在玄关处,血流已经止住了,只是被擦伤的地方嵌进了细碎的砂石,一看就很痛。

他轻轻地对着她的伤口吹气,凉凉的气息拂过毛孔,痒痒的。

他的动作认真而专注,发现千裕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佐助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我之前练习火遁的时候弄伤了,妈妈说这样吹的话会少痛一些。”

鼬从厨房里出来,腰间还系着围腰,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佐助,你回来了啊,有把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茈神小朋友一起带回来吗?”

佐助忽然愣住,一副“坏了”的表情僵在原地,不一会儿垂头丧气地说:“啊,我忘了!”

千裕眨了眨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把姓告诉佐助,看他一副沮丧的表情,登时笑得像是一只坏心眼的小狐狸。

“哦呀,这是怎么了?”

千裕抬起头来甜甜地对鼬一笑:“我自己摔倒了,佐助就把我背回来了。”

“不是的,是我练箭的时候……”佐助说道一半忽然住了口。

“回……来?”他疑惑地看着她。

千裕对着他笑出声来,学着鼬的样子伸出两个指头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我叫茈神千裕,接下来就要在宇智波家生活了,请多指教。”

她笑得眉眼弯弯,嘴角上扬,像是傍晚的月亮,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他有点局促地偏过头不看她,但就是因为这个笑容,即使在他若干年后他因为家中变故倏然成长,变得冷漠自持,居然会在卡卡西说小樱是木叶最漂亮的女忍者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反驳。

鼬忽然笑得开怀,即使如此,也依旧是优雅中多了几分豪放的味道,“原来是没有认出来也被带回来了啊,你们两个还真是有缘。”

佐助有些不好意思地冷哼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千裕有些头疼地回答他:“因为,我的姓听起来像是蛇神又像是邪神,实在是太奇怪了嘛。”

茈神,听起来像蛇神又像邪神,所以他的第一个小队名叫蛇。

佐助别别扭扭又带着喜悦地把头扭在了一边,“明明是指兔子,哪里像蛇了。”

吃过晚饭以后,宇智波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转寝小春。

那个满脸都是褶子的老婆婆好像是什么很厉害的人,因为鼬看到她的时候态度很恭敬。

“顾问大人。”

谦和有礼而不卑躬屈膝,只有这个时候千裕才发觉鼬比自己年长很多,像是一个大人,可是也觉得这样的鼬离自己很远。

转寝小春目光凌厉,实现缓缓地扫过他们三个人,最终落在了千裕的身上。

千裕害怕地往佐助身后躲了躲,佐助也下意识地拦在了她的身前。

来者不善,孩子身上都有动物的直觉。

“这个就是茈神家的孩子?”

鼬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是的。”

我是不是又要被送走了?

茈神的手不自觉地攥在佐助腰间的衣服上,柔软的面料不一会儿就被掌心里的汗打湿,捏在小小的手掌里成了一个团。

佐助转过来看她,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笑容,转过去继续仰着头和转寝小春对视,像是一头眼神明亮的小豹子。

“那么我就把她带走了。”转寝小春说的理所当然,迈开缓慢的步子一点点靠近她。

虽然她的眼睛很小,却明亮的像是两个灯泡,她原本以为人老了就会变得温和,所以在叫老婆婆老爷爷才会有一种不自觉荡漾出甜甜的笑容的感觉,但是这个时候靠近的转寝小春却让她想起了另一个词——老巫婆。

“我不要和你走。”千裕忽然从佐助身后一步跨了出来,然而转寝小春凌厉的目光却让她从脚底升起一种发麻的感觉直冲头顶。

她慌忙转开目光,让自己盯着对方头顶钗子上那颗摇摇晃晃的红宝石,她乱了心神,慌慌张张地给出一个理由:“妈……妈妈说不能和陌生人走。”

年迈的转寝小春微微岣嵝着背,还没有十二岁的鼬长得高,但是对于用俯视的目光来震慑千裕却是足够了。

千裕因为那道不停纠缠在自己头顶的目光几乎要神经质地抬起头来,其实时间并没有过太久,她却因为对方过于强大的压力度秒如年。

“顾问大人……”鼬走到了千裕身边,蹲下身来,揉了揉千裕的头发,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抬起头对转寝小春说:“对不起,我不能把千裕交给你。”

他的语气依然温和,却带着绝不撤步的坚定。

“千裕是茈神雪穗大人亲手交给我的,并且交代由宇智波家照顾,所以,我不能把她交给你。”

转寝小春看着鼬,没有笑容的脸上写满了严肃。

千裕侧过头去看身边的鼬,少年温和沉静的侧脸让人心生安定。

转寝小春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像是一只下不出蛋的老母鸡,她嘴角噙着冷笑看着鼬:“如果我说,一定要带走她呢。”

她的声音冷得像是刚刚从深海里打捞出来的寒冰,千裕听得头皮发麻,她不知道这个老巫婆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执着,只听对方接着说:“鼬,你要为了一个外村的小女孩和村子起冲突吗?”

鼬的语气有些复杂,“不敢。”

千裕觉得非常难受,也很慌张,她好像让鼬为难了,头顶上的灯光摇摇晃晃的,把一切都照得不真实。

“茈神雪穗那个女人行事荒唐,所以他们一族的血脉,必须加以看管。”

看管,好像对待什么洪水猛兽。

鼬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女孩,她微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她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你是火影吗?”

“什么?”转寝小春没想到那个一直懦弱地躲在别人身后的小女孩会忽然开口,下意识地反问道。

“你刚才说,鼬不让你带我走就是和村子作对,所以你是火影吗?”她终于冷静下来,甚至带着一分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或者说,你是村子吗?”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住口,但是却无法克制地说了下去:“或者,我们可以去找火影,但是,我会明确表示想要留在宇智波家的意图。”

鼬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虽然她努力表现得克制,但是复杂的眼神里还是可以看出责难和怨怼。

转寝小春似乎被她气得不轻,但却不知为何没有反驳,面对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她忽然沉声说道:“茈神千裕,我是全村最擅长封印之术的忍者,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如果说刚才的故作镇定还有虚张声势的成分的话,那么此刻千裕的表情可以说是自信满满了,她浅笑着无比镇定地对转寝小春说:“你或许是最擅长封印之术的忍者……”她停顿了一下,认真而坚定地说:“但是对于我,你一定不会是一个好老师。”

好老师,是不会对自己的学生有偏见和敌意的。

“千裕真厉害。”

转寝小春走后,鼬带着笑意的揶揄让千裕低下头去。

她这个时候终于知道为什么电影里忍者和强大的对手打完架后都会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样瘫倒在地上,神经高度紧绷以后忽然松懈下来,是会让人腿软的。

这时候鼬才注意到一旁的佐助,他站在灯光下微微低着头,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座椅的边角。

千裕顺着鼬的目光看去,歪了歪头,“佐助?”

佐助仍然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她。

千裕忽然扑过去,拉扯着他的衣角,语气有些抱歉:“糟糕,都揉皱了。”

佐助抽开她手里的衣角,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揉了揉她的头发,一脸老气横秋地说:“皱了就皱了。”

千裕一脸疑惑,眨了眨眼睛,他这是……在模仿鼬吗?

她主动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轻声问:“你怎么了?”

鼬在一旁看得已经快笑岔气了,弟弟此刻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他没办法教他手里剑时候一脸别扭的说“我就知道哥哥只是把我当做一个麻烦而已”。

佐助不回答她,她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乐开了花,笑得一脸灿烂,“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挡在我面前我就被那个老……婆婆吓死了。”

虽然知道她说的不全然是真话,佐助却看她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眯着眼睛抿着嘴,刚才郁结的心情开始渐渐阴转晴。

“有什么好谢的,真啰嗦。”他一脸不耐烦的把头偏在一边,却在一旁偷偷绽放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千裕放开他的胳膊,转过身恭恭敬敬地对鼬鞠了一躬,“也谢谢鼬。”

佐助盯着刚才被千裕拉过的地方有些失落,此刻刚才的小火苗再一次被点燃,他忽然拍了一下千裕的脑袋,极其别扭地说道:“你要叫鼬哥哥!”

佐助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的怒火来自哪里,刚才千裕表现的很好,或许是因为太好,他才觉得不开心,她和哥哥一唱一和赶走了那个老太婆,他在一旁急的团团转却没有办法,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愤怒地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千裕愤怒地捂着脑袋瞪他:“为什么要叫哥哥啊。”

“因为他是我哥哥,所以你也要叫他哥哥。”佐助说得一脸正气,好像这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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