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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绝世妖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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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天色渐亮,三婶及时出手拦住了那两人。

经过一番盘问才知,那两人均是此次前来参加舞魁比试的人手底下的,打斗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争夺练习的场地,三婶狠狠的训了他们一顿,后院是女人们休息的地方,贵客有自己单独的院子,男人是不能闯入后院的。

因为这场打斗,我起了个大早,来到前院的时候才发现醉木犀比想象中的大太多,许多丫鬟都围在栏杆上观看,我们挤了进去,看见一个黄衫女子在翩然起舞。

只因她蒙着面纱,故而我们见不到她的容貌。

小六好奇的拉了旁边的丫鬟问道:“这是何人?”

那丫鬟十分兴奋的说:“醉木犀的老板娘花随月啊,你们初来此地吧?每天晨曦微露时花娘都会在此练舞,你去瞧瞧那外头,好多的公子哥儿都挤破了脑袋想进来看看呢,不过舞魁比试在即,外人不得入内,明日想要来看比试的都得挥霍千金呢。”

站在窗口一望,楼下果真等着许多男人,小六还激动的指着楼下的人:“快看,那不是离离吗?”

随着小六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真是离离。

而蹲在楼下的那群男人中,竟然有萧宏阳。

小六忍不住大喊:“离离,我们在这儿。”

善娘赶紧捂住了小六的嘴:“死丫头,生怕招不来杀手是吧?”

经小六这么一喊,那萧宏阳立刻拔腿就跑。

“萧无赖,你给我站住。”

本来还在张望中的离离也看到了萧宏阳,撒丫子追去了。

我们参加了前院,醉木犀一共分为上下两层楼,中间是大舞台,四个阶梯通往二楼的包厢,东西南北四个走向都是严密分工的,上了二楼的宾客都是醉木犀需要保密的对象,一楼的大厅和包厢才是给平常人预备的。

也不知三婶口中的少主是谁,只知三婶对我们还算是友善,专门派了个小丫鬟给我们指路,那丫鬟才十三岁,稚气未脱,名唤丫丫,据说是花随月取的名。

丫丫来醉木犀已经有五个年头了,五年前在街角卖身葬父被花随月领了回来,她十分爱笑,每介绍一处都会有一个好笑的故事讲给我们听。

当我们走到二楼最东边的那一间时,丫丫突然神秘兮兮的问我们:“你们猜明日预定这个位子的人是谁?”

小六哇的一声赞叹,这包厢十分特别,桃花落了一地,捡起来一看还有花香,我忍不住答道:“有一颗桃花心的宾客,肯定是个千金小姐。”

丫丫捂嘴笑了一会儿后才解释:“楼姑娘真有趣,金陵城中的千金小姐都不来醉木犀的,这间包厢是个男的预定的,并且,他可是明日最大的金主,楼姑娘你可要好好跳舞,万一被金主选中的话,后半辈子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一笑置之,醉木犀的前院花了大半日才走完,当我们想回房休息的时候,从对面飞过来一个身穿桃红色罗裙的女子翩然停在我面前。

“楼姑娘请留步。”

那人长的极为妖娆,一双狐狸眼充满了魅惑,善娘下意识的挡在我身前:“这位姑娘,有何指教?”

女子十指纤纤,撩了一下秀发说道:“楼姑娘以面纱遮挡,身上却若有似无的散发一股清香,想必是这几日的饮食不太合楼姑娘的胃口,正巧今日我家丫鬟做了一桌子好菜,想请楼姑娘赏个脸。”

也不知为何,从踏入金陵开始,我身上的香味就怎么也洗不掉了。

但是这几日的饮食善娘都有周全的检查,并无不妥。

丫丫见了,笑着说:“漱水姑娘舞步倾城,被人称为绝世妖姬,能得漱水姑娘邀请,楼姑娘面子可真大,丫丫就不打扰各位了,若是有何吩咐之处,丫丫随传随到。”

善娘婉拒了漱水姑娘的邀请,但她却拦住了我的去路:

“还请楼姑娘赏个薄面,否则今夜怕是睡不好觉。”

小六伸出拳头对着漱水:“你是想威胁我家小姐?”

漱水姑娘也不恼怒,笑着推开小六的拳头:“岂敢,今年舞魁比试,花娘不参加,就只有楼姑娘是我的对手了,我可不想明日在这台上见不到楼姑娘面纱下的真容,所以还请楼姑娘移步小舍。”

看来今日她是势必要如愿,我伸出手:“还请漱水姑娘带路。”

善娘拉了拉我:“此人从未听闻,怕是有诈。”

我小声对善娘说:“只怕她跟随我们并非一两日,若要害我,我也到不了金陵,你和小六谨慎点便好,我们会会这个强劲的对手,看她到底有何企图。”

穿过长廊后,漱水单独住一个小庭院,看来此人来头不小。

“到了,楼姑娘这边请。”

我刚踏入房间,漱水就把善娘和小六拦在了屋外:“两位在外边稍后。”

小六要冲上来,漱水淡笑:“我若是想害你家小姐,就凭你的武功拦不住我,放心,我与你家小姐是友非敌,我只有一个丫鬟在厨房忙活,你们可随意参观一下,不过我提醒你们二位,千万别去厨房,否则后果自负。”

善娘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你们在此等候。”

进了房中,漱水突然点了我的穴道,我被她抱着躺在了一张冰凉的床上,她拿了一瓶粉色的药瓶过来,用手帕沾了里面的药水,揭开我的面纱,细心的擦洗着。

脸上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但我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一刻钟过后,她拿了一块中药味十分浓郁的湿帕子盖在我的脸上,脸上突然有些瘙痒,过了不久她解开我的穴道轻声说:

“楼姑娘这张脸已经痊愈,以后无需再用面纱遮盖,也不用担心会有不适。”

我起了身,将帕子拿下:“漱水姑娘为何要帮我?”

漱水梨涡浅笑:“因为我不喜欢参加没有对手的比试,而你会楼兰舞,我很期待。”

我心里一惊,问道:“漱水姑娘对我的来历了解的一清二楚,想必跟踪我并非一两日吧。”

漱水哈哈大笑:“不过是顺手帮你解决了几个狗尾巴罢了,无需感谢我,你明日能把楼兰舞跳到极致,我便服你。”

原来是她在背后帮衬我。

我不由得抽口冷气:“漱水姑娘哪里人氏,年方几何?家中可有何人?此行是为了夺得舞魁之称还是为了好玩?”

漱水翘了翘兰花指,戳了一下我的胸口:“自然是为了好玩,不过我明日若是输给了你,倒也不冤。”

我自嘲道:“漱水姑娘不必忧心,我向来对跳舞没有天赋,楼兰舞也是临时抱佛脚学的,舞魁当属于你,无人可争。”

漱水有些不悦:“楼姑娘从未见过我跳舞,怎知舞魁当属于我,无人可争?”

我大笑:“直觉。”

漱水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这直觉我喜欢,好了,来尝尝我家丫鬟的厨艺吧,这几个小菜你肯定从未尝过,保证你吃过后身体的余香消散。”

进屋时桌子上只摆了几个茶杯,此刻却多了一桌子清淡的饭菜,屋子很简陋,并没有其他出口。

漱水给我夹菜:“吃过饭后你就睡下,今天晚上我为你保驾护航,明日你不要手下留情就好。”

这个突然神秘冒出来的漱水让我充满了好奇之心,这桌子菜也实在是稀奇的很,看着清汤寡水的,吃进嘴里却十分爽口。

她简单的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楼姑娘请慢用,我家丫鬟做的饭菜确实好吃,但我每顿饭只能吃一两口,不然会腹胀难消。”

面对一桌子可口的饭菜却只能吃一两口,我有些替她惋惜,自己也不好多吃,便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多谢漱水姑娘的盛情款待,今日有些乏了,咱们明日舞魁比试上见。”

漱水起了身:“楼姑娘这边请。”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厨房那边传来一声尖叫。

我飞奔而出,循声跑去,看见善娘和小六双双倒在厨房里,灶旁还生着火。

“善姐姐,小六,快醒醒。”

我急了,去推她们二人。

漱水紧跟而来:“无碍,她们二人肯定是被我家丫鬟的丑样子给吓到了,睡一觉便会醒来。”

三婶听到叫声后很快赶来,命人把善娘二人送回了房间。

“怎么回事?交代好让你们不要乱跑,怎会跑去了妖姬的房间?”

三婶的表情有些吓人,我诺诺的答道:“漱水姑娘盛情邀请,我也是不好意思推却。”

三婶冷冷提醒:“妖姬来历不明,若不是花娘看她舞技一流,也不会留下她,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多事之秋,不得不防。”

我给三婶行了个礼:“多谢三婶,给三婶添麻烦了。”

三婶走后,小六一直在呓语,手脚并用的像是在梦中与人打斗。

善娘倒是睡的极其安稳,我守了她们许久,刚入夜我就上了床,听到屋顶上有好些人的脚步声,不过很快就退下去了。

第二日我醒来时,善娘刚好翻身。

“善姐姐,昨日发生了什么?”

善娘揉着脑袋:“昨日?昨日我们不是在前院参观吗?”

我惊诧的看着她,善娘给自己把了把脉,大叫:“糟糕,被人洒了抹尘。”

我疑惑问道:“何为抹尘?”

善娘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抹尘就是能让人短暂失忆的迷烟,小姐,现在是几时了?”

正巧丫丫在门口催促:“楼姑娘,你醒了吗?”

善娘起身去开门,丫丫端了早饭进来:“这是妖姬命我送来的,请楼姑娘享用,晌午过后前院就开始热闹了,你们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我看着昏睡中的小六,摇了摇头。

丫丫咬咬嘴唇有些失落:“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今天晚上的舞魁比试,楼姑娘可要全力以赴。”

小六睡到下午才醒,一睁开眼就喊眼睛疼。

我也学着善娘那般敲她的脑袋:“千叮万嘱的交代你不要去厨房,你偏不听,看了不该看的人,眼睛肯定疼。”

小六茫然的问:“我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人?”

想着她们都不记得昨天的事情,我拂了拂衣袖:“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今夜的舞魁比试不能带任何兵器,你的悬翦剑就挂在房中吧。”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连敲三次一共九声,外头漱水在问:“楼姑娘准备好了吗?”

善娘回应:“时辰尚早,漱水姑娘怎会如此心急?”

漱水又敲了三声:“我只是来问问楼姑娘昨夜睡的可好?屋顶上的阿猫阿狗是否影响到了楼姑娘休息。”

我轻声作答:“多谢漱水姑娘仗义出手,还请漱水姑娘先行前去,待我梳妆过后,与漱水姑娘在前院回合。”

漱水嗯了一声:“也好,等会抽签,祝愿楼姑娘抽到压轴。”

我穿上了栩栩给我做的舞衣,一袭紫色裙趁的我面如桃色,善娘见了笑的合不拢嘴,小六更是痴痴的望着我:

“小姐真美,今夜舞魁比试必定惊艳全场,到时候今晚的金主肯定会一掷千金只为见上小姐一面。”

善娘又敲了她的脑袋:“傻丫头,花娘之所以不参加舞魁比试,是因为比试有规矩,必须揭下面纱以视众人,小姐今晚要当着众人的面揭开面纱,明日的金陵城怕是要变天了。”

我低头笑笑:“再怎么变天也是花娘这朵白云撑着晴日,我等怎能抢了花娘的风头。”

小六不满的说:“那花随月肯定长的不好看,不然每日盖个面纱做什么,我来醉木犀好几回,从没见过她的模样,也不知为何那么多的男人前仆后继的为她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我和善娘笑笑就罢了,丫丫又来了一趟,催了一遍。

等丫丫催到第三遍的时候,善娘才递了美人剑给我:“别在腰间,防身。”

我笑着将美人剑随手放在梳妆台上:“今日舞魁比试,不可带兵器,咱们可不能坏了花娘定下的规矩,免得三婶为难。”

善娘点头:“想来也是,少主安排这一切不容易,只怕今晚过后,那个人就知道了你的消息,所以今夜只能成功。”

我紧握着善娘的手:“拼尽全力,放手一搏。”

从后院到前院,一路上许多的参赛的人都往前院去。

一共十八名参赛者,依照抽签来排序。

花随月没有出现,一切事宜交给三婶全权处理。

我心下已知,我毕竟是最后一个抽签的,但我一定会抽到压轴。

果不其然,按先来后到的顺序,众人抽完后都有些丧气,漱水今日穿了一身红,嫣红炫目,她在我之前,抽到的也仅先于我。

在所有人羡慕的眼光中,我如漱水所愿抽到了压轴签。

最西边用屏风阻隔了视线,我们所有人都在屏风后面看着,能够一眼看到台子上,但是别的人看不到我们。

第一个出场的姑娘长相俊俏,跳的也是金陵城里最受欢迎的霓裳羽衣舞。

世人都说霓裳羽衣舞无人能超杨玉环,此言不假。

那女子虽婀娜多姿,但毕竟灵气不足,稍显稚嫩。

“楼姑娘瞧见东厢那人了吗?”

漱水在我耳旁轻问,我摇头:“那人并不是今夜的金主,金主应该还在路上。”

漱水向我伸出大拇指:“佩服,楼姑娘观察细致,不过楼姑娘不必担忧,金主应该在转角了,我赌一刻钟后,花娘就会在楼下迎接金主。”

小六伸手作揖:“看来漱水姑娘不光舞技惊人,就连内功也是极为深厚。”

漱水点头:“小六姑娘也是后生可畏,你再猜猜他们一共几人?”

小六闭目了一会儿后说:“两人,一人步子沉重,应该是个随从,另一人步伐轻盈,想必轻功不在你我之下。”

漱水伸出手指摇了摇:“小六姑娘还是要学会静心,你再好好听听,还有一人脚步像是从不沾地一般,小六姑娘沉下心来便可听到。”

小六听了许久,苦着一张脸:“并无第三人。”

漱水拉着我的手:“那我们就在窗子边候着,若是小六姑娘赢了,明日我送你一套剑谱,但若是我赢了,小六姑娘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六追问:“何事?”

我们已经走到了窗边,漱水从袖口掏出一块绢帕来递给小六:“如果你输了,在我上台的时候,请你将这块绢帕交给金主。”

那块绢帕上绣着漱水二字。

小六偷乐:“原来漱水姑娘仰慕金主。”

街角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随后是两个,紧接着第三个也出现了,因隔得太远看不太清。

小六颓然说道:“漱水姑娘,我输了,绢帕给我,愿赌服输。”

漱水又拉着我往屏风走:“走吧,不该看的别看,不然会眼睛疼。”

小六巴巴的等在窗口,想要看一看来人长什么样。

突然一阵迷烟从街角袭来,小六惨叫一声揉着眼睛,口中喊道:“好疼。”

漱水低头对我说:“你这丫鬟需要好好调教,不然入了深宫要吃大亏。”

我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个漱水实在不简单。

一刻钟过后,花娘带着那几人进了东厢,台上一舞已毕,善娘搬了凳子,我和漱水坐下,耐心的等候着。

一个时辰过后,终于轮到漱水出场,她刮了刮小六的鼻翼:“愿赌服输的哦,可不许反悔。”

小六伸出大拇指:“漱水姑娘加油,我一定会替你将绢帕送到。”

漱水翩然落在台上,台下的叫喊声一直没有间断过,透过屏风我能看到东厢的几人正在品茶,花娘在一旁焚香,我似乎闻到了须曼那香的味道,如此熟悉。

漱水轻盈起舞,台下好些男子都在大喊漱水的名字,小六十分好奇的问:“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漱水的名字?”

善娘挪了小六的脑袋,指着台下一端的画布:“看,那是什么?”

小六侧着脑袋一字一顿的念着:“绝色妖姬,漱水姑娘。”

小六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善姐姐该不是又要嫌弃我不长脑子吧?”

善娘没好气的说:“已经习惯你不长脑子了,哪天你若是变聪明了,只怕白天黑夜都要颠倒了。”

小六委屈的望着我:“小姐你看,善姐姐瞧不起人。”

我推了推小六:“先别告状,你快想想你答应过漱水姑娘何事?”

小六握着绢帕在我眼前晃了晃:“替漱水姑娘送绢帕给金主啊。”

善娘猛的敲了她一下:“那你还愣着作甚,漱水姑娘都跳了一半了,你再不去就是食言,以后你哪有脸面在江湖上混?”

小六揉了揉脑袋:“善姐姐莫动手,你长得这么好看却总是这么凶悍,太不怜香惜玉了。”

善娘作势要打她,小六一溜烟就跑了。

善娘笑着跟我打赌:“我猜小六要打退堂鼓,别看她平日大大咧咧的看似不拘小节,实际上她比谁都胆小。”

我会心一笑:“不会。”

善娘问我:“小姐为何如此笃定?”

我指着小六大步流星的身影说:“小六只在茶白面前才胆小,由爱生怯实属正常,但她骨子里有着侠气,最受不住别人说她不守信用,所以她在门口会踟蹰片刻,但很快就会冲进去。”

善娘半信半疑:“等着看吧,我觉得这丫头没你说的那么胆大妄为。”

我纠正善娘:“那不叫胆大妄为,那叫江湖豪气,小六是个爱面子的姑娘,跟着茶白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多多少少受到了茶白的影响。”

善娘不禁问道:“小姐是说茶白爱面子?”

我给了善娘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茶白那人一般人好似看不透的,我也是偶然发现了茶白的秘密。

善娘也不再追问,我们看着小六在门口徘徊了片刻后,径直就冲进了东厢。

东厢里的人显然是惊到了,随后小六递了帕子给拦住她的婢女,婢女将绢帕转交给了屏风后的金主。

金主一看腾地一下起了身,径直冲出了屏风,突然掐住小六的脖子。

我猛地起了身:“不好,这个漱水姑娘不怀好意,小六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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