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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噩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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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另一个女声娇媚中带着笃定,“昨儿听说的,那平安王府被人参了一本,说他们暗中勾结叛逆,在南地作乱,还送了些书信证据上去,皇上很是生气,派人去平安王府搜查,结果在其中一个密室中发现了龙袍兵器等物呢。”

先前那女子惊叹了一声,“他们竟如此胆大?谋逆可是死罪啊!”

另一个女子轻笑一声,“谋逆?妹妹真是天真,你说那平安王府身为降臣,平素都是夹紧了尾巴做人,生怕惹了麻烦,偏这时候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这里头呢,只怕还有的内情?”

“咦?”先前那女子似乎倒抽了口凉气,“内情?他们可是得罪了谁?”

“那就不知道了,不过说起来,得罪了谁,只怕也没有惹了皇上不快严重,我听说啊,只怕这些举报的人,还是揣摩了皇上的意思呢,要不然,这样一个虚头巴脑的王爷,谁有兴致去折腾,因此只怕还是平安王府惹了皇上忌讳,才会落得如此。”

后面两人再说了些什么,云彧是一个字都没听清了。

谋逆?

他心头有些冰冷,也有些茫然。

谋逆这样的罪名,沾上去还能有个好?至好也都是抄家流放的结局,只怕更多的,还是株连九族,更是合理。

株连九族...

云彧轻轻的笑了起来,若真是株连九族,也不知他这个名义上早死了的人,还有没有一同获罪的福气。

若是凤离天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真能赐他一死,那倒是他的造化了。

旋即,他又是自嘲一笑。

情分?

这话如今说起来,却又是何等的可笑?

经过了这些时间的折磨,可以看出,他们两人之间,何曾还有半点情分?

自己对于凤离天而言,无非就是因千方百计想要逃开,反而惹到他逆鳞的,一个有些意味的玩物罢了。

若不然,他又如何会那般对待自己?

等到樱兰找来后院,看到神情怔忪呆坐躺椅上的云彧时,脸色便有些不好。

“公子,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云彧一番,心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无他,云彧此刻的神情太过骇人,不但脸色苍白,竟是眼中,也没有半点神采。

被樱兰叫了几声,云彧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脑中有些不清醒。”

他安慰的冲樱兰一笑,眼神却从樱兰手腕上尚未完全消除的伤痕中掠过,脑中顿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就是一惊。

莫非!

他心中大震,一时竟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刚才被忽略的一些信息,此刻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仔细想来,这大半年来,平安王府虽然日子不好过,但也没受到太多为难,凤离天不是一个会莫名迁怒的人,因此就算他不喜欢云家,但云家也没受到太大的责难,但如今突然出了这样一桩事情,让平安王府落到这般境地,莫不是当日云琰相助自己的事情泄露了?

想到这里,云彧生生打了个冷战!

一定是的,若不然,根本说不过去!

凤离天对外,一向是摆出宽宏大量的气度,对于各方的臣服,更是一副泱泱大国明君典范的模样,而云家正是他一个极好的展示各方的形象,因此若不是真的惹他动怒,他不可能会做出这样可能会惹人口实的事情来。

原来,一切还是自己的错。

云家得罪了谁,可不是得罪了皇上么?

那冒犯了皇帝尊严的自己,正该留在这后宫,日日受罪,而那敢胆帮助自己的云家,又哪里能落得好处?

心头传来揪心的痛,强迫狠狠的呼吸了几口,云彧才慢慢缓了过来。

他手掌在袖中捏紧成拳。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但是要怎样做?要怎样才能让凤离天放过云家,给云家一条生路?

他紧紧的咬住嘴唇,同时脑中飞速的转动着。

“公子,要不我们回屋里去吧?”樱兰心中担忧不已,到底是什么样的噩梦,能将公子惊吓成这样?

她心头,已经在盘算要如何想办法去寻个太医来了。

尽管心乱如麻,但是看了眼樱兰,云彧还是支撑着站起身来,缓缓向屋里走去。

在这里想,和进去想也没什么不同,樱兰已经被他牵连的够了,若是自己可以做到的,又何苦再让她担惊受怕。

日落时分,樱兰捧了晚膳,进了屋子,顿时就是一呆。

只见云彧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静静的坐在屋子一角的椅子上,竟连那动作那姿势,都和她下午出去时无异。

莫非这两个时辰,公子都没有动过?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公子,该用晚膳了...”

樱兰在桌上摆放好东西,方才上前小心的叫了好几遍,云彧缓缓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

“樱兰,我是不是很蠢?”

樱兰闻言便是一呆,公子此刻的眼中,有些悲哀的晶莹,但那分明又不是泪。

云彧却不管她有没有反应,只是轻轻说了下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现在是皇帝,我竟然跟他扭着干,实在太蠢了。”

若只是一个自己,生死又有何惧,可自己分明就不是孤家寡人,又哪里来的那逃亡天际独善其身的凭借和潇洒。

如今,就是自己酿的苦果,该饮下的时刻。

想到这里,他轻轻叹了口气。

凤离天,还是你厉害。

其实你要的,你很明白,我也很明白。

你这一招使出,我再没有不俯首称臣的道理,此前的我,或许口中不说,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但如今,我哪里还有那样的凭借,如你所愿,或许最快今晚,你便能要到,你心中那个依旧乖巧柔顺的人。

或许,这其实才是你要的,而此后不敢异动也不肯异动的我,将变成你宫中随处可见的宫奴,这样一来,往日我的仇恨怨怼,都是一场笑话,而你,收获的,却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获全胜。

这,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只要,你给出我想要的东西。

弱肉强食,何处不是这样?

只是那以后,或者我也不在是我,那样的话,或者这心头的痛楚,也会好上一些?

轻轻的想着,他将手放在了心口出,感觉到哪里传来的阵阵撕扯绞痛,却有些享受的叹了口气。

大家,果然都是该变的。

感受到肉体的痛楚,却似乎减弱了精神上的折磨,云彧嘴角渐渐拉起一个弧度,人也站了起来。

“用膳吧,晚点你帮我传话,就说我想求见皇上。”

不理会樱兰瞬间的错愕,云彧缓缓走到桌前,拿起竹箸,慢条斯理的用起了晚膳。

夜色来的很快,烛火照耀下,云彧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缓缓笑了。

镜中人消瘦了许多,唯有一双眸子,还有几分当年的风采。

他一手拿起梳子,慢慢的划过头顶,一面笑的更灿烂了。

原来自己,竟然也有这样以色伺君的一天。

想起往昔儿时,自己对王府中那些企图勾引父王的美姬们的鄙夷,他再度笑了。

自己和那些人,此刻又有什么不同?说起来,那些女子不过是弱质女流,攀附强者,在世人眼中也是再正常不过,真真可笑的,却是自己这样的堂堂男子,为了一些目的,也同那些女子一般摇尾乞怜,这才真正是会让世人唾弃。

樱兰轻轻走进了屋内,看着正对镜梳洗的云彧,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公子,奉天殿那边传来消息,只怕皇上今晚不能来了。”

云彧的手轻轻一停,旋即轻轻问道:“皇上忙于公务?”

樱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边陲小国进贡了一位美人,颇得圣宠,皇上已经连续宠幸了三晚了,今晚只怕也要落驾飞羽殿。”

不但如此,再过半月,还要封妃的,这还是这几年来头一个有此殊荣的,可见皇帝的宠溺并不一般。

而这虽然残酷,却是事实,早点让公子知道也好。

樱兰也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她有些不忍见公子为了皇上神伤,但是如今这样窘迫的公子,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若是公子能聪明一点,讨好了皇帝,却又不动心,那该多好。

但樱兰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奢望。

云彧眨了眨眼睛,手上却慢慢停了。

“既然如此,也罢了,明日你还是去递话吧。”

以前日日相见,如今,却求见一面,也如此艰难。

云彧看着镜中的自己,抿紧了唇。

虽然云彧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悲,但樱兰却莫来由的感到一阵酸楚,她轻轻应了一声,旋即上前伺候云彧洗漱就寝。

而在飞羽殿中,凤离天辛苦的一番耕耘后,终于喘息着释放了出来。

他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边却有一个腻滑柔媚的身子贴了过来,凤离天不经意的侧头一看,却突然一僵。

当神智回笼后,看到那人紧闭眼睛后,那张美丽脸庞顿时便失去了那熟悉的感觉,突入而来的陌生感,顿时侵蚀了凤离天全身,几乎是立刻,凤离天一把就推开了那人,整个人却站了起来。

床上的美人却似乎还有些不清醒,有些委屈的唤了一声,“皇上...”

梁相福被叫了进殿,替皇帝收拾穿戴,眼角余光却瞥了一眼那丽人,旋即垂头不语。

那眼睛形状,果然有些像那人,只是此刻染上了娇媚后,反而完全不像了,难怪皇上立刻便要离开。

果然,凤离天一片冷漠,“你好好安歇,朕先回去了。”

收拾停当后,也不管那美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凤离天已经大步迈出了内室,留下了那一脸怨怼的美人,气恼的捶了一记被子。

梁相福低垂双目,跟在皇帝身边走了出去。

跟的久了,也知道了皇帝的许多想法,只是他作为一个奴才,虽然可以知道,却不能说出来。

这人不过是凭着几分相似的眼睛,便有了这如许圣眷,阖宫都在艳羡,但他却知道,这根本并不值得留意,相反,还是那小院中那主子,才是皇上心头所系。

只是皇帝和那人相互折磨,他一个奴才,虽有些看法,却也不敢说。

只是想想那边递来消息,想要求见时,皇上那有些诡异的反应,梁相福有有些没把握起来。

到底是因为气还没消,拉不下脸,或者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平安王府的案子,不好交代?

总而言之,这两人的性格,也都太过倔强了,也不知到了最后,到底会折腾到什么田地。

想到这里,梁相福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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