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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拦路打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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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的格局较之霍家则要气派许多,光回廊长亭就有十来座,圆里的园林也极为讲究,高矮胖瘦错落有致,一丛丛绣球树修剪得整整齐齐。又穿过一条长廊,绕过一座花园,面前出现了几间古朴典雅的琉璃瓦房,窗花剪得精致,梨木大门开着,远远的便能瞧见里面坐了一屋子的人,两边正是霍香药的二位舅母,中间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老人满脸云纹,颇有富态,霍香药估摸她就是外祖母秦夫人。

周秀禾拉着她进屋,提着嗓子笑道:“喲,大家瞧瞧谁来了!姑母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今儿个总算把小人儿盼来了。”末了,又努努嘴,柔声跟她说,“孩子,你外祖母日夜挂念着你,好不容易来了,可得好好陪陪你外祖母。”

榻上倚着的白发老人早已起身,她大舅母赶紧起身扶住,老太太笑嘻嘻地看着霍香药,霍香药莲步上前,低头欠身,道了声:“外祖母好!”又向两边的舅母各行了个礼。

秦夫人满意地打量着外孙女,颤抖的双手紧紧拽着霍香药,见其身子单薄,又摸摸她消瘦的脸庞,想到她连日所遭的罪,止不住的心疼,大颗大颗的浊泪从萎缩的眼角流出,眸中苍茫,二舅母赶紧扶着秦夫人坐下,霍香药挨着她坐在榻上。

秦夫人声音浑浊:“可怜我香儿都瘦得皮包骨,都怪你那糊涂爹,非给你许那破皮亲事,害我香儿白白受这许多苦,我香儿也是命苦,五岁就没了娘,可怜我云儿年纪轻轻就走了,留下我孤老婆子和幼小孩儿,云儿当真也狠得下心。”

想起她那苦命的女儿,泪从中来,秦夫人一把抱住外孙女,抱头痛哭起来,霍香药想到为了钱财抛弃她的母亲,心中也一片荒凉,泪如溪流,缓缓流出。

屋内一干人听了也无不落泪,一片哀伤,还是周秀禾反应快,打破哀伤:“姑母,二姑娘才病过,身子弱,可哭不得,今儿个是您老人家的生辰,大喜的日子,咱得说些高兴的事。”

“还是秀禾想得仔细。”秦夫人擦干眼泪,边替霍香药擦泪,边哄道,“乖孩子,快别难过了,瞧这漂亮的小脸蛋,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还是像我们老秦家的人。”

周秀禾嘿的一声,道:“姑母说的哪里话,二姑娘是我们秦家血脉,当然是我们秦家人。”

这话秦夫人听着舒坦,啜了一口,笑道:“就你话说得最好。”

周秀禾接过丫鬟手里的茶,递到霍香药手中,笑道:“姑母就爱取笑我,就我这破嘴皮儿哪及得上姑母年轻时的十分之一。”秦夫人年轻时的泼辣和精明,霍香药早有耳闻。

秦夫人笑着瞪她一眼,唤人端上来几盘精致的小点心:“外祖母给你准备了许多小点心,都是你爱吃的,你大舅母亲自做的,说到做点心,扬州城没人赶得上你大舅母的手艺。”

“娘和香儿喜欢就好。”大舅母谦虚地笑了笑,一旁的二舅母闪过一丝不屑,自古婆媳妯娌间难平静,霍香药早已感觉两位舅母面和心不合。

霍香药每样尝了块,笑道:“两位舅母心灵手巧又孝顺,外祖母好福气。”

大舅母微微笑着,二舅母听到霍香药夸她,心中高兴,接过话道:“香儿真会说话,知晓香儿爱看史书,恰巧我兄长在国史院做史馆史官,就托他带回两本刚编撰完的《新唐书》,已差人备好,连同两样新打的珠花,姑娘回时一并送去。”

霍香药谢过二舅母,秦夫人也夸赞道:“难为知书如此有心,娘回头得多许你几样宝贝。”

大舅母面露不悦,二舅母得意道:“娘说得哪里话,香儿也是媳妇的亲外甥女,操心她哪还能求赏呢?娘这一说反倒显得儿媳是求着宝贝似得。”

周秀禾挽着二舅妈的手,逗她:“姑母的宝贝,二嫂难道不稀罕,哈哈。”二舅母作势要捏她,二人笑作一团,秦夫人领着一堆人笑声连连。

霍香药这位二舅母出自书香门第,母家几位兄长都出身仕途,而大舅母不过普通县令之女,其父过世后,家世渐衰败,论才学与气派,自比不过二舅母。霍香药也懒得听他们妯娌间的唇枪暗战,起身笑道:“香儿刚直接过来外祖母这头,还未拜见外祖父与二位舅父,实在有失礼仪,香儿待会再来陪外祖母。”

霍香药刚要起身,就被秦夫人拉住了,大门口已进来几位男子,为首的老头子气势威严,身后的二人正是她大舅二舅。

霍香药忙过去施礼:“见过外祖父、大舅、二舅。”

秦太守扶起外孙女,慈爱地拍拍她的头,笑道:“好孩子,身子好些了没?”

霍香药点头道:“好了。”

秦太守又道:“我平日里忙,你外祖母身子不好,也不能常去看你,你外祖母时常挂念你母亲,嘴上常念叨你过得不好,你这趟病得,你外祖母日日抹泪,心都操碎了。好孩子,你得空多来住上住,陪陪你外祖母,也解解她的思念之情。”

提到女儿,秦夫人就伤心,霍香药宽慰道:“外祖父说的是,母亲早逝,香儿理当替母亲孝敬双亲,以前是香儿疏忽了,日后过来长住,只要外祖母不嫌我烦哈。”

“乖孩子,我日日眼睁睁就盼着你来,哪会嫌你烦。”

秦夫人爱怜地抱住外孙女,一屋子其乐融融。

秦夫人性格朴素,生辰只叫了子女近亲,老人小孩唠唠家常,欢愉间,时间过得极快,直至晚间方散席,霍家软轿早已候在门外。秦夫人要留宿她,霍香药借着没带每日要吃的那几味药改日再来,秦大人携夫人在门口送她,又说了些与秦锦云有关的伤感话。

直至月升中空,霍香药才携着大包小包,离开了秦府。

月朗星稀,秋风起,丝丝凉意,直抵心头,霍香药伸了个懒腰,疲倦地窝在轿中,叹道:“这日的乖乖女装得可真累。”

忽地,轿子停了下来,只听前方有流氓之音:“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霍香药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遇到劫匪,古代的社会也这么乱么?拉开轿帘,轿夫一脸惊恐道:“二姑娘,有打劫的,咱给不给钱呢?”

霍香药抬眼一看,果不其然,五个粗壮的蒙面人身着黑衣,扛着大刀子,瞠目叉腰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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