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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接下来是HE支线哦~希望大家喜欢
相川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的……二十年前,身为当时家主的母亲到底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如果只是计划的一环失败,怎么会连直也这样的通灵兽都可以舍弃,只为了救活那个人。
果然,是因为爱吧。
最后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宁愿计划失败,也不愿放弃一点点能和他在一起的希望。
我果然是全盘继承了母亲的一切吗?
不,五月很快否认了这个可怕的念头。她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服相川:“我和母亲不一样,她没能做到的事情,我不会失败的。”
“我是忍者,我还有……八尺坂玉。”
相川少年皱着眉,明亮的金眸里满是不认同,但又不能直接反驳族长,只是不满的扁了扁嘴。
“撤销之前的七号禁令,大量仿制八尺坂玉,不用再刻意限制威力,能仿的多接近初始体,就这么做吧。”
“难道……已经到了决战的时候了吗?”听到这个有些奇怪的命令,相川不在纠结,正经关心起公务来。
“决战吗?根本没有所谓的决战啊。” 试验了那么多年,忍界一直没有认识到八尺坂玉的可怕之处。等到第四次大战开启,五影和他们的精英属下全聚在一起,便可一网打尽。那之后,还是要在大陆各地建立监控点,安放八尺坂玉,限制当地查克拉量,如同几年来汤之国的宫城那样。
八尺坂玉的需求量甚至还要超过独神,前者才是稳定的保障,作为忍者某方面替代品的独神的研究,倒是可以先放一放。
毕竟……五月按了按自己的心口,这才是最大的杀器啊。
家主做下的决定,就算傲娇如菖蒲,也不能置喙。很快,许多资料被清理出来,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也浮出水面。
漩涡鸣人感觉自己已经又很久没有见到佐助了。
小队的追寻总是刚刚好落后一步,好气啊。一想到佐助和两个野男人(??)一起风餐露宿追逐他的哥哥,鸣人就气的牙根发痒。
“明天一定要追上佐助,狠狠揍他一顿,再带他回村!”鸣人每天都这样发着宏愿。
不过想起佐助此行的目标——杀了他哥哥,S级叛忍宇智波鼬,也是杀害自己姐姐的凶手。鸣人的血反而有些凉下来。
多年前宇智波一族灭门案发生时就以这个为目标努力修行,自己和佐助的心情,是完全一样的。也因此在木叶的时间里格外亲近,但和佐助,终究又是不一样的啊。
从小背负着妖狐之子的名号,就算有姐姐在,那些人迫于威慑不敢太明目张胆,可暗中的指指点点,从来少不了。
而姐姐……也是聚少离多,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有限。
所以失去了姐姐,鸣人虽然伤心极了,却不像佐助,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是不是也因为这样,所以很快能为姐姐报仇雪恨了,对宇智波鼬却没有那么痛恨,有一种游戏打到最后一关,面对终极大BOSS的释然感——终于有这么一天了。
啊啊啊啊!漩涡鸣人你怎么能这样想呢!那可是你亲姐姐啊!她死的时候才,才十七岁!宇智波鼬这个杀人凶手!
鸣人努力反省自己,想着姐姐的温柔笑容,试图激发对凶手的刻骨仇恨。想着想着,诶,其实,姐姐当过宇智波鼬的老师啊,而且似乎时间还不短。
那么他应该也来过我们家啊……唔,就是那个总提着一盒甜食上门的黑发少年吗?鸣人努力搜索着记忆,脑海里褪色的画面是姐姐带着她的三个学生,在屋子里笑闹着,黑发姑娘嗓门超大,白眼的向日老是皱眉,那个宇智波,恩,没什么表情,而姐姐总是笑着。
当时五岁的自己,也能感觉出气氛的和谐。
怎么后来就变成这样了呢?
听过姐姐带的第三班早就散了,唉,这届的第七班好歹还有卡卡西老师和小樱,补上的那个小白脸佐井不算!
越想越惆怅啊,金发少年把手枕在脑后躺着看星星,这就是自来也老师常说的“命运弄人”吗?
少年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那里也许会有个傲娇少年等着。
不远处,他未老先衰一头白毛的老师站在树上守夜,凭着出色的感官,所谓守夜完全就是抬头看月亮。
月亮圆圆的,像个饼~
咳,这种话,完全就是那个女人的口吻啊,卡卡西你要清醒!
白毛两年前在自己房间发现一个装着栀子干花的信封,不定期出现,两年来总共出现五回,最后终于被他发现送信人。
——是木叶上忍,火之国大名护卫统领猿飞真纪。
虽然对方是个妙龄女性,但这恐怕真的不是什么求爱信。
定时警告还差不多。
栀子开在五月里……他此行不仅是火影的任务,更要找机会与猿飞真纪会面,得到一个结果。
不知为什么,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一日,卡卡西又回到少年时吵赢五月结果被掀桌没饭吃的恐惧里#
与此同时,没有打喷嚏的五月捏着一个卷宗冷笑:“原来是因为这个……波风水门的……生恩养恩,嗳,我们最对不起的,其实是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