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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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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相触时,一声润音,玉杯中冷烈的酒摇晃出几滴,滴在手间,徐稚举杯,一饮而尽,酒杯空了,在喉间轻缓流过,心中渐升倦意,指间残留的酒渍被风吹得凉,一丝丝凉意,透过指间,直侵人心。李堂珏也举杯喝了满盏。“她在等你。”

“我知道。”徐稚任着酒渍自然挥发,又倒了一杯。“你不放她走,云澄有个三长两短,她会恨你。” 徐稚淡笑,优雅从容的举杯,邀他再共饮一杯,酒杯贴唇,笑着喝下了,“我与南疆王子有过交涉,对那蛊毒也有过研究,那蛊是南疆最独特的蛊种,解法唯一,你道是什么。” 李堂珏这时才想起多年前南疆曾有使节来访,还来了南疆王子。“什么?” 徐稚的眼定在李堂珏脸上,一字一句的吐道:“一命换一命。”

一命换一命,我凭什么要让我的云楮去换了别人的命?

李堂珏看着那幽黑的瞳仁,听罢浑身一震,又听徐稚缓慢道:“我不管谁去换命,都决不能是她。堂珏,我放任你们,你们不要再在我眼里做什么小动作。云楮消失时你不时会离开宇辉王府,一去就消失半月,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吗?”

云楮被关在殿内,不要说宫门,连殿门都出不了,整个椒房殿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就如再关一个重罪犯人。小铃小镜也被关走了。

“皇上,皇后已经几天未进食了。”太监总管贾坎微驼着身体,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椅上,皱眉批阅奏折的皇帝,皇帝半晌未语。待贾坎以为不会再有什么回应时,侧身收手站在一旁。只听皇帝漠然道:“死不了。”

李堂珏闯入大殿,“皇上,微臣有要事禀告。”

“说。”

“跃平将军,战殁。”战殁,他们两个谁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皇帝一听,手中的朱笔几不可察的一抖,晕了朱墨。眼内并无波澜,沉声道:“下去吧。”

云楮这几日不论是和侍卫打斗,或是绝食,或是砸东西。徐稚看也没来看一眼。这日却突然撤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兵将。小铃小镜一推开门,看见颓丧坐在殿中央中央的云楮吓得差点哭出声来,赶紧跑过去把人扶起来。是时正在想事情的云楮突然看见一双手伸来,一把捏住手腕,见是小镜,紧了眉,厉声问:“怎么回事?” 小镜摇头,“主子,我们也不知道。”

云楮起身往殿门外跑去,刚出了殿门,被人一把拦住,“不用去了。” 云楮一听,全身冰雪般的寒意卷土而来,侵入五脏。脑海内只剩一片空白,怔住。“李堂珏,你什么意思?”“上官宁儿已替云澄解了蛊毒。” 云楮一听,心下一沉。上官宁儿就算是武功盖世,长期守战边关,懂排兵布阵也不该懂这遥远的异域蛊术。心下一知晓了三四,甩了手,沉声问道:“什么叫宁儿已替云澄解了蛊?”

“换命。”

两字掷声落地,砸得云楮眼花缭乱。“你说什么胡话!” 李堂珏看那两眼空洞,怜惜唤她:“云楮,你……”云楮转身,身影逐渐消失在殿前。李堂珏望着她消失的地方,收紧了双拳,喃喃道:“云楮,你莫要太伤心。”

殿门内,女子贴着门缓身坐下,衣衫被门卷皱,脸上滑落一行泪,小铃抚着小镜的手,“小镜,怎么了?”

这时云楮一身怒气站在徐稚面前,看他头也不抬的批着奏折,一把拂了书案上摞着的明黄册子,“徐稚,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徐稚抬头,冷厉的目光射去,“你知道何必再来问我。”

“皇后息怒。”总管太监贾坎一面捡着地上的奏折一面流着冷汗,这皇后未免有些太有恃无恐了。眼看徐稚提笔又要写,云楮一把扯断了朱笔,捏在残骸上,恨声问:“你满意了吗?”

徐稚未曾抬头迎上那狠厉的目光,撤了手,面色声音威严,冷肃,道:“皇后,朕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你如此没了规矩。”

云楮心下一凉,冷哼一声:“规矩?你这皇宫的规矩我几时放在眼里过?”

徐稚反手一拍案桌,声音震响,应声站起,直威逼着站在书案一旁的人,怒道:“你从未放在眼里,朕也从未被你放在眼里!”一手猛的捏住那纤弱的肩膀,咬着牙一字一句沉声说道:“你最好给我收敛点。”

云楮一抬首,肩上的厉痛连眉都不曾让她一皱,对着那张脸冷冷道:“收敛?什么叫收敛。徐稚,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走?去哪儿?救你的旧情人?哦,现在宁儿去了,你们可以再当一对神仙眷侣,不是好事吗?”语气轻挑,表情嘲讽,云楮眼里的人再不是那个高雅从容的徐稚,冷声道:“你说话未免伤人。”

“伤人,伤谁?你吗?你不是该……”

云楮闪身扭开抓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往后退去,面色木然淡漠:“徐稚,你想清楚了再来见我。”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回了殿内,小镜早已没了泪容,看见满身怒气的云楮,迎上去问:“公主,怎么回事?”云楮这时泪已流过,沉着脸,“你去写信问月姨,云澄到底中的什么蛊毒?谁人使的毒。飞鸽传书,快!”

这边,云楮带着小铃出了殿门,两人被几个侍卫拦住,云楮冷然道:“怎么,本宫不能自己走走吗?”出了宫门直身前往花满楼,刚走到门前一股脂粉香气扑面而来,云楮拉住一个小厮,道:“把夏娘叫来。”

不一会,那个艳丽妖媚的女子就进来了,云楮问道:“那对双生姐妹呢?” 月夏垂首,“在楼上。”

“叫过来,”刚想了想,“算了,带我去。”说罢,闪身疾步走向楼上,推开房门恰好看见两姐妹在屏风后换衣裳,云楮一脚踢开屏风,厉色看向两人,“你们两个打得什么算盘?”

两人此刻肌肤玉露,红衣半着。样貌姿态极其媚人,一人垂眉娇声笑道:“怎么,今日不当翩翩公子了吗?”另一人立即接话道:“上次相姑娘男子模样让奴家好倾慕呢。”两人声音相似,样貌相同,接话衔接流畅,说起话来竟然如同一个人说出的一样。让人差点恍惚起来。

云楮冷道:“你们两不要再使这种小伎俩,迷不了我。”

两人突然同声一笑,又是同时开口:“自然迷不了姑娘慧眼,自是姑娘找奴家何事呢?”两人同口,表情又一致,媚态柔眼,妖艳之至,让人看得头皮发麻。后面几人只觉得头脑一阵眩晕,手脚发冷。云楮淡淡扫了一眼,柔美的脸上此刻竟是冷峻,咬着牙恨恨道:“你们俩想死吗?”

银针出手,直戳向一人面门,那女子来不及闪身,下意识抬手一挡,银针却插入手心。女子即刻就倒下一个。“我让你们不要再使这种小伎俩。”云楮再次冷声说道。

剩下一个女子熟知云楮善用毒,见妹妹倒的迅速,心下已明白是中了毒,把妹妹好好安顿在一旁,盈盈走过,道:“你比多年前还要无情。多年不见,你竟然还活的这么好,倒是出了我意料之外。你的寒毒呢?解了?”

话语间透露出对云楮的熟悉,只是语气带了恨意。

“我如何无情?”云楮拿起杯盏,毫不在意的喝了,丝毫不介意内里是否有毒。女子看她漠然从容的样子,心内卷起恨意,“你和云楮把我王兄推下山崖,我王兄至今仍是残废,你现在又想如何?”

云楮一怔,愕然看向女子,问道:“残了?” 女子看她一脸茫然不知的样子,讽刺道:“你会不知道?” 云楮还真不知道,自那时起她便匆匆回了元宫,甚至因为留下来察看他病情还晚归许久。便说:“我确实不知道,而且你王兄不是我们推下去的。”

南疆王子,性情恶劣。云楮和云澄遇上时,云澄云澄两人正在山崖上走着,突然出现一个抓着毒虫的男子,年近二十,看到云楮二话不说,口出狂言让云楮云澄都去王城当他的妃子,两人好笑不语,当时就走了,那人放毒虫来咬,自然没有得逞,那人气急败坏,自己在旁边胡乱发功脚滑掉落山崖。不是他们去救,只怕早就命丧黄泉。

“我当初见你,你也是这样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样,我差点就信了。”女子惨然一笑,“那时若不是我们得知此事,还依旧把你当成好友。连王师也是护着你们,当真是瞎了眼。”

云楮无奈,这事确实是让她摸不着头脑,送王子回城时才知道一直跟在南疆王师身后的两个小丫头竟然是两个小公主,看见自己王兄出事,恨不得把两人生吞活剥。

“你王兄受伤程度不至于残废,我自然不会知道你王兄会残,你二人又如何在此?”女子一听,心下起了狐疑,当时王师也说王兄不致残废,王师一死,无人医治得了,又想到王师死的惨状,脸上滑落两行泪,道:“王兄残废后,性情大变。竟让我二人嫁去陈国作妃,我姐妹二人与其老死那宫中,还不如到这江湖里自由自在!”

云楮听着心里也生了怜悯,“王师呢?王师没有出面吗?”。这是女子才真的知道这云楮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便说:“王师早就亡去了。”云楮一听,心下痛惜不已,王师温文尔雅,又知识渊博,她的蛊术也是王师所授,可以说是她云楮的恩师。听到王师逝去的消息只觉得在宁儿之后心里又开了一个大洞。

突然一想,觉得不对劲,王师虽然当时年岁已老,可是绝不是将死之态,联想到种种不对,一把拉住女子的手,问:“你……王兄性情大变?”

“是。连我俩都被他决意送去作妃,真是……”说及伤心处,又要开始流泪,云楮一拍她的手,“可是中蛊?”

女子一怔,“我们看不出来。”

云楮想到这里,越觉不对。好端端的云澄去南疆怎么也会中了蛊毒,“云澄在南疆中的蛊是不是跟你们有关系。? 女子一愣,“什么伤?我二人早就与王城脱离联系,我们能知道什么?”云楮心下了然,这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沉吟着出了花满楼,本是来寻债,不想搞的自己也一头雾水,早就等在楼外的小铃看见云楮出来,急急忙忙跑过来,道:“主子,世子说在宫里等你。”

宫里?为什么不直接过来?如果徐稚看到岂不是又要说她不知收敛?可云楮只当是李堂珏没有考虑周全,可是云楮不知道,李堂珏就是考虑的太周全。

李堂珏看到云楮时正在她正低着头喃喃自语,眉头紧蹙着似是在思考什么事。看了看在后面跟着默不作声的小铃,自己也觉得不好打扰,便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大家都没有说话,独小镜望了一眼,出言打断道:“主子,世子来了。”

云楮抬头一看,眉头仍是紧锁着,见了他,直接问道:“堂珏,对云澄中毒的事,你还知道其它的吗?” 李堂珏知道云楮差小铃叫他来就是为了这个事,答道:“其余的我都不知道了。只收到宁儿的信,说是之前我们和南疆有过交涉,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解毒的方法。”云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那你们之前和南疆到底是什么事?南疆一直都是独立的,一直对这边几个国之间的争斗冷眼旁观,为什么突然还来了大成?”

李堂珏也说:“我和皇上当时也觉得不对,这事,你还是去问皇上吧。”云楮抬头,怔了怔,遂赧然道:“我这是在问你。”李堂珏想了想,现在云楮也算是大成的人,此事又跟云澄有关系,于是有些犹豫。云楮和堂珏早在病时就已成了好友,见他沉吟犹豫便说:“我和云澄多年前去南疆的时候结识了南疆王子,我刚刚又得知南疆王城内可能有事变,我这是确认一下。”

李堂珏一听,只好回道:“当时,是南疆王子来我大成结盟,愿意用两个王妹与我大成结为亲盟,要一同……对付元国,当时皇上觉得有异,就回绝了。后来听说王子与陈国结为亲盟,皇上就去了元国,然后后来的事。”

云楮心下后怕,如果当时云楮没有答应徐稚,那元国一时之间就成了众矢之的,稍不注意就会被瓜分掉,徐稚说来元国求亲是因为南疆出尔反尔?现在看来,真是……也是为了帮她吧。可是云楮无心多想,只知道, “南疆确实有异。”

李唐珏听后,两人在南疆的事,云澄跟他说过,当时两人还在笑说那南疆王子要了云楮一女子不说还要云澄一起去当妃子。云楮又问:“你知道是谁下的蛊吗?” 李堂珏这才发现刚刚自己漏掉了一个问题,当时南疆王子到处走访元国境边的列国,一一的求盟,不惜让王妹做妃,只为了对付元国,而元国那时候正是云楮作为储君,名声大扬的时候。现在对云澄下蛊之人又是……,这么说来,竟然很像是在针对这两人。李堂珏赶紧回道:“南疆王子。”

云楮这下恍然大悟,只是不知道自己二人当初怎么就这么招人恨,一想南疆王子性情大变,只记得最后恨着的两人,且不惜一切手段来对服两人就像是接了杀父之仇一般。当时南疆王子腿上又有着伤,很容易让邪物触碰到骨血,想了想,肯定道:“南疆王子这是中蛊了,有人在操纵他。”

李堂珏这时也懂了,知道云楮和云澄之间是自小的好友,就如亲人一样,眼下这果的因,不是两人埋下的,也是两人开的坑。看她神色有异,便问:“你是不是要走?”

走?云楮抬头看着李堂珏,对付南疆王子的办法最简单的确实是直接去南疆,可是办法还有,为什么她就要走了。

“我也想走,可是……”云楮赧然笑了笑,“我走得了吗?当初你好容易把我送回来了,我这一去又是几年。”想起徐稚之前说的话,会旧情人,再续前缘,真是伤人。心里难受着,一时间没了说话的兴致,沉默半晌。李堂珏也看出来了,作了一礼,“堂珏先走了。”

这边李堂珏刚出殿门,“你一直在这?”徐稚黑黝黝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她消失的时候,你们果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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