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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十 三 四完结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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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我喜欢他

“小子,你妈的事不guai你,要是你爸在那副mo样你就来外婆家,外婆养活你!”一则注这拼音的短息,是外婆发来的,简短的一句话却灌满了我无限希望。

高中毕业,我并没有在进行就学深造,而是把半个天文图书搬到外婆的老房子里,做外婆的大版拖油瓶。

后来年间我凭借着我的阅读知识,编绘了不咸不淡的科幻小说,好在还有几位好心的读者关注我的书,着才让我养活的起自己和外婆。我的耳朵,去过很多家大小医院而结果令医生们也很匪夷所思。右耳朵虽然得了中耳炎却并不严重,根本造不成双耳失聪。耳朵是听不到了但是中耳炎这病却年年会复发,但由于时间所给予的“习惯”我也慢慢淡然了,痛到打滚这种事也只能是历史了。

我爸,对于我间接性害死我妈的事从来都没因为时间而淡化,我写书的抉择更是让他恨铁不成钢。虽然我现在算是浪子回头,想着做个孝顺的好儿子,但由于我的笨拙,所以从来没把握住过机会。因此我们一年到头也只是能见上一两面,而每次见面我两人默契的选择沉默,从来都是这样。

在乡下过着这样“安逸”的日子转眼间过去了十年,黄小鬼已经成长翩翩少年,而我,黑铁单身汉(铁也算不上吧……),外婆也是老了,已经不能经常照顾她喜爱的菜园儿。

那时我想,这样的生活还会持续很久吧,持续到外婆老去不在,爸爸老去,去地府寻找妈妈,然后就是我了。

但,我似乎还是受着某位爷爷的“庇佑”。

那晚深夜我硬撑着眼皮子将稿子赶完,刚躺在床上准备闭眼睡觉时,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白烟覆盖严实,白烟还没消尽只觉得突然身上一重,当我睁开眼,见到一张我所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单鸣尔!

我们相对无言,他抱着我的头我抱着他的头,两人四颗眼球都不动,我们互相注视着。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张口说话:“你怎么来了?”

惊喜。

而当我说出后,瞬间我的大脑如久冻不化的冰河突然冰释似得,我不可思议的轻扯我的耳朵,它接受到声音了!

“是钱爷爷,是我求他带我来见你的。”他笑着对我说。

“他,他是不是向你提出什么无力条件了!你真是个笨蛋,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耳朵做赌注!”我谩骂着,而他还是少年时期一样,不怒反笑。

含有笑意的眼睛盯着我,忽然一个嘴唇印在我的嘴巴上,他再次抬起头,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说道:“钱爷爷并没有对让我下任何赌注哦,他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神呢。”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里腹诽:“他说的是我遇到的同一只虫子?”

“是真的啊,你别这副不相信的眼神啦…那天我回去找你,而你已经不见了,正巧那时偏屋的屋顶塌了,当我醒来的时候,耳朵被砸聋了,嘿嘿很可笑吧,身体上没什么损坏而耳朵却聋了,所以鸣尔这些年我不是故意不听你说话的,而是我的耳朵……”

我们妈妈同时死去,而耳朵也同时聋掉……

我用拇指闭上他的嘴巴,不要他说下去,我翻过身子把他压在身下。

“这些年来的事我不怪你,着根本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源与我赌注,“你这些年来有有没有结婚生子……”我扯开话题。

他蹙着眉摇头说道:“在我们那本来就缺粮吃去劳动力,谁会嫁给一个聋子啊,那鸣尔呢,鸣尔这么帅又有钱一定有很多女孩喜欢吧……”说着眼皮向下搭着,神情有些失望。

我失笑道:“嗯…不好意思,喜欢我的女孩到是没有,不过我有个喜欢很久的人,而且我还很确信他也喜欢我。”

他听了这话头向一边歪过头,嘴巴也是低频的抽动,想必是更加失望了吧。我心里更是满足,笑着捏着他的下巴,“今天正好来确认下是不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吧。”

他被迫看着我,满目失落,而又讨好向是要讨好一样,强颜欢笑,“鸣尔,一定不会是……单恋的。”。

“嗯……那看说不定,那么我要询问了。咳咳,单鸣尔同志,你是否也像我一样爱恋着我?”

“嗯?嗯!”他笑了,笑的像十年前的那个少年,我亲着他的嘴唇,舌头深·入进去寻找它一模一样的舌头,交缠着,银线被拉出漂亮的线型,我的手褪去他的上衣,裤子,我的上衣,裤子。接着我们互相拥抱,我舔.舐着他修长的脖子,他深沉的呼吸声一丝不分差的落入我的耳中,我们互相褪去对方的内裤,他把他的肉体灵魂交给了我,我们结为一体,在那一刻我们不属于任何世界,我们只属于对方。

床笫之后,另个世界的我因为我太那啥了,所以昏睡过去,而我却精神气爽牢牢的把他抱在怀里,借着节能灯的白光两眼注视着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好想把他印在眼里,到生命泯尽。

我承认年轻时候的我是很自恋又自以为是的家伙,但我的帅是事实啊,二十八岁的我也根本不受光阴这把无形杀猪刀的影响,反而褪去当年的青涩,变的成熟稳重,一脸社会精英模样。而另个世界的我虽然已经不是当年我所见到雏儿,但是还是没我这么有健气,还和以前一样像个小笨孩子。

有些却营养的苍白脸庞老是在引诱我去亲……去捏……去摸……原来我的脸这么可爱!?蓦然间,我的鼻子与唇连接的那块皮肉感受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划过,我好奇的去摸摸看,看发上什么了什么。指尖慢慢在我眼前放大,殷红色的液体在嚣张的表述着:单鸣尔!你这个老变态竟然对自己的脸流鼻血!

我……这也不能怪我啊,我毕竟是个男人啊,二十八岁可是正当人生巅峰时期,生理上也是要跟上的嘛。我的这张脸有没有魅力让别人看了会流鼻血,我也不能做评论。可以确定的是,我之所以会流鼻血那应该是我太喜欢我怀中的人儿的缘故。

父母对我的爱是从与生俱来的,只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未用正眼去看它们,自然我那时也不会去爱他们。而小鸣不同,他对我的感情,是我自以为踽踽独行的寂寞道途中意外礼物,我看的见他对我重视,感受的到他对我的热切,所以我以相同的情感回复他。也许是从那时,我对另个世界的自己已经盖起我自己也不知道的邪念吧。再因为小鸣老板的那件恶事,让我走入迷途的人格和情感拉回正途,也就是那时我的精神情感认可了另个世界的我,认可了他对我的那份关心,认可了他对我爱,坚定才是他就是我一直寻找的精神寄托。

我说的有些语无伦次了吧……嗯,不管怎么说,我单鸣尔这辈子就认定我家小鸣了!正当我还沉浸小鸣甜美睡容的时候,突然脑海中响起一个讨厌的“系统提示”:一天的时间,一天时间之后他不再介入你所在的空间。

第十四章终。

“!”男人果然是□□动物,我竟然忘记这茬,很想唤醒小鸣问他他到底和那只虫子订了什么不合理条约,是不是一天之后真的不可以像今晚一样相拥而眠?但俯下脑袋,看到他挂着笑意的睡容,一天啊,还有时间明天再问吧。

昨夜是因为小鸣的到来太过兴奋,所以一个人呆呆看着那张小脸,夜很深很深才入睡,第二天醒来,我的第一眼却看到的不是我的小鸣,而是我家狗仔!它是被我宠坏的宠物,每天早上我都是被他舔醒的……我急忙爬起,世界一遍安静,像往常一样——我还是个聋子。

难道一天的时间都不给予么?我心里着急的问着,但是问谁呢?昨天是真实的,还是我一人的春梦?我绝望的呆坐在邹巴巴的床单上,眼神焕然望着我家狗仔,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在我耳畔——小鸣对我的呼唤。

“鸣尔,你看看这个东西这么用?我不会啊……”笨笨的询问声。旋即我扯动嘴角,眼神溢满笑意。走进卫生间就见到笨笨的身影在抓耳挠腮。看见他这份呆样我笑容更大了,抱住他的后背,下巴撑在他的肩膀上,我笑着骂他一声笨蛋。他闻声转过头冲我讪笑,他用着委屈的声音向我求救:“这个东西我不会用,你们家怎么没有水井?”我没有向他解释水龙头的正确用法,而是将他横抱起走进浴室。

“放心以后有的是时间教你,现在我们先洗澡~而且,你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没向我交代呢。”在浴室里我的老变态之心是彻彻底底的发挥尽致,吃了顿撑肚子的“豆腐”大餐,对于小鸣是如何到来我所在的世界的重要大事,我却因为大餐吃的太心急……再次忘记问了……在浴室腻歪大半上午我还犹意未尽,要不是我家狗仔推门直入要我去吃早饭,我想我应该还可以在战三百回合……

我外婆在坐在院子里挑红辣椒,我悄无声息的迈着步伐进了厨房,打算把我和小鸣的饭菜端回卧室一起吃,而我这外婆耳朵的敏觉性真是打击我啊,我在厨房刚乘好饭菜,转身一对浑浊的双眸正在恶狠狠的注视着我。因为我的耳朵失聪所以学了唇语,外婆干皱的嘴唇快速的动起,其实不用唇语来辩别我也知道外婆又在骂我懒了……

我讪讪笑,诡辩道:“写稿啦,写稿啦,明天据对早起!外婆我先回去了,还有稿子要修改呢。”我刚想跑,外婆抓住我的袖头,她嘴唇上下跳动着是在说:“你爸中午要来,你去买些菜。”我诧异的眨了下眼,我以为是我读错外婆的话,让她在说一遍,而她第二次说的还是和之前一样,我爸竟然要在这儿?想我了难道?这不科学啊,他过年过节都很少来这,今天是什么节人,生日?谁的?

怀着满腔疑问,等到中午,我爸真的如约而至。这次一开始我们之间的气氛还是和以前一样“沉默是金”……午餐刚结束我想接着收拾餐具的理由离开这咄咄逼人的气场,而这时我爸发话了。我静静的看着他的嘴唇上下跳动,不加以任何回复。他是让我回家。

回家啊,着当然是好消息了,说明老爸愿意给我机会,愿意试着原谅我的机会,我很高兴,我也想回家,但……回家之后我定然不会像在外婆家这样安逸轻松,虽然耳聋但智商还在,老爸的职务一定会分配给我,可我最讨厌就是商场暗斗,那没写书有趣。而且对于我写书这一职业我父亲一直是不赞同的。

回家,意味着我和自己喜欢的工作说分手;和自己至亲的外婆说分离;和自己爱人说晚上回来等我。

这样规矩的生活我可接受不了,当我说不的一刻与此同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在我脑袋上。力气不打但是很凶狠,是外婆打的,外婆打我是家常便饭,我也知道这巴掌的寓意,我憋屈的看向外婆,外婆说:“你这小子真是厚脸皮都这么大了还赖在家里让你祖宗给你做饭!快跟你爸滚蛋,看着闹眼!”

我抿抿嘴,叹了口气。

外婆想让我和我爸和好,以至于让我去低个头认个错这些话成了她每月必说的话。

我之前也说了我也不想和老爸持续这种抑郁关系,可我也不想放弃我现在生活。

“让我在想想吧。”我说完也不管他们的了,回去抱我的爱人。

他一上午都被我关在卧室早饭中饭也都是,他看我一脸忧愁便担忧问根寻底。

我告诉他老爸的说的话和我的想法,他也没多想就说:“鸣尔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你要是工作我也等你。”

我心里一暖,心情释然了许多,这次我终于记得问他问题了,笑着捏他脸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呢。”

“是钱爷爷送我来的。嘿嘿,自从我聋掉以后就愈来愈想你,每天都向钱爷爷祷告,希望他让我可以再次看到你,没想到昨天我祷告时竟然成真了!”他说着,脸上洋溢着开心和感激。

我也开心,因为我们终于可以永远永远在一起了。

晚上我爸并没回去而是要等到明天早上带我一起走,完全不给我选择的机会像第一次来外婆家一样。

老爸要和我睡在一屋,我想尽各种办法拒绝但依旧是以失败告终……趁着老爸洗澡时我带小鸣溜出外婆家,这是以防小鸣被他们看到。我们来到事件导火线之地——黄虫河。

【世间有虫,古称钱爷儿,样似蜈蚣,喜居人耳,霍听觉,有异痒,厌虫水,难闻艾香。】这是我几年前在外婆旧柜子里发现的破布上写的字,那只虫子讨厌黄虫水。

我向小鸣说着我们的“媒人”和我的相遇,小鸣温和的笑着说:“能够也是单鸣尔,我真开心。”

我没有说话呵呵笑着,用手摩挲着他的黑发,将脸颊紧贴着他的脸颊。

我也开心。

月已经高了,夏天的夜风渐凉。我抱着小鸣坐在一块岩石上,静静的望着漫天星辰,十指相扣,这一刻这片天地只属于我们。然而……老天就是喜欢搞乌龙!

黄天天,虽然他已经是快要成年的人了,做事却总是一惊一乍,他静悄悄的,不……他或许并不是静悄悄的走向我,对于我这个聋子完全没有必要。他敛这力气突锤我的右肩,虽然力气不大但是成功的吓到我们,

“嘶……”我本能的瞥过头,用着嗔怒的凶狠眼神瞪着他,见到他咧着老大的嘴的笑容,蓦然想起,我所抱着的人是单鸣尔啊!

这要是被看到一定会卷起轩然大波啊!正当我焦急时刻,而黄天天却做了让我疑惑不解的手语。

“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我蹙着眉,借着明亮的月光看了看总是挂着笑意的黄天天,折回头看了看一脸惊愕的另一个我:“我一个人?”这时黄天天一手伸到小鸣面前将小鸣与我相扣的手拿到自己手心。他把玩几下,一脸好奇的对着我摆弄着小鸣的手指:“哥,着是哪里搞来的虫子?像是蜈蚣诶,不会咬人么?”说完又是一番把玩。

虫子!?我惊愕的将目光从黄天天的手哪儿转向另个世界我的脸上,而后者去像是个犯错的孩子,头低着,另一只手握住紧与我相扣的手。

“你回去睡觉吧。”我冷冷的说道,虽然是对着被黄天天称作虫子的单鸣尔说的,而话中的主角却是好奇心正盛黄天天。

好奇心的力量可以毁灭一个人也可以成就一个人,黄天天的好奇心也有着同上的力量,见到稀物死活不走,被我左踢右踢也像个孩子一样放赖打滚,后再我诱哄说,明天在给他玩,这才离开我的视线。

当他走后,我撒开与我长着一张脸男人的手,“说吧,你是谁?”我明白自己问的是废话,可以在我眼前以另一个世界单鸣尔的模样出现,而换了个别人却是一只虫子的模样,着不是自称自己是“钱爷爷”的妖虫还能有谁!?但我还是不能接受……不敢相信……

“我是单鸣尔……鸣尔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单鸣尔!”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就好了……

“鸣尔!”他见我一语不发,他颤着嗓子像是快哭了一样呼唤着我的名字,我还是没有回应,他开始焦急了,挤进我的怀里将脑袋埋进我的腰间,双手牢牢的锁住我的腰部,好似害怕我会丢弃他一样。

我呆呆的坐立着,任由他的摩蹭,“这样真的好玩么?钱爷爷?我和他的感情你糟蹋起来是不是很爽?放开吧,割取我们的听觉,觉得不够满足就请在割取我的视觉吧,只请你放过他,一切一切都是我引发的,放过他吧,他的一生已经很不好了……放过他吧,及时让我用命来换。”

在我说完的那一刻,他的手黯然失力,缓缓的昂起他的头,他眼泪婆娑的望着我,嘴角抽动着,很可怜……也可恨!

我发疯似得推开他,吼叫着:“你快滚啊!取走我的命吧!别再假装他了……这样……我好心痛,心痛……”

竭斯底里之后,全身的力气像跑气的气球似得,我缓缓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黄虫河水,我不知道当时我在想些什么,不知道是想跳河解脱一生,还是想用黄虫河水灌入耳朵将那虫子的爱巢彻底让它弃厌,再也不会进足我的身体。

“鸣尔,不要!”身后一个重力压了上来,是他抱住了我。

我要挣脱他,必须要挣脱他,我厌烦那只虫子对我的控制。

“咯咯咯咯咯……小生真是好气魄!人生不尽意,寻死来解脱,咯咯咯……笨蛋!”怪笑引耳,一道踢力袭击我的天灵盖,我吃力向后仰,倒在身后的人(?)身上。

额头皮肤因被击打而刺痛着,当我缓过劲来睁开眼睑,视网膜印着一只怪笑的虫子的脸——妖虫!

“鸣尔你没事吧?”身后传来和我一个音色的声音。

两只妖虫!

我怒火燃心,整个人激动像疯掉的野兽,疯狂凶狠的出手欲要捏住眼前的万恶之源。而妖虫的身子好似浓烟,我抓住它的那刻只觉得手指一阵酥麻,旋即一缕浓烟淡在虚空。

不仅如此,我们所在的河边的空间也在同时刻白烟袅袅。

“咯咯咯咯……本以为单小生是个注定孤独一生的男人,耳朵一定清静的很,可没想到耳朵是清静,可人却不消停,咯咯咯,是爷爷我失算失算了啊。”

虫子的话让我深深感触到:这虫绝对是在诅咒我!

“喂,妖虫我身后的是你的伴么,嗯?”

“鸣尔,我真的是单鸣尔……我没有骗你……”身后的让人早已哽咽,而我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不敢注视他……怕舍不得这虚假的景象。

“咯咯咯……小生既然如此坚定你身后的人是爷爷我的恶作剧,那么,我就把他回收吧。”溢满白烟的空间回荡着妖虫怪味话语。

“不要,不要,我不要离开鸣尔,钱爷爷您别听鸣尔的话,我要和他在一起。”身后哭泣的声音,落进我的耳中。

这句话,好熟悉……

【钱爷爷您别听他的话,我需要我的耳朵。】

是他?

我在也忍不住,回头看着那个宣言要和我在一起的男人。

“鸣尔……我不要离开你……”他见我回头,眼泪婆娑的眼睛焕然一亮,嘴角也激动的想上翘着。他哽咽着开心着,手臂将我锁的更紧。

“咯咯咯……小生如果我说,你打算丢弃的人,是因为太过迷恋你和我订下契约——以我族模样存活与此时空,而永生不能以人族模样。你还会让我们离开你的人生么?”

“啊!”我惊讶看向小鸣,他抹抹眼角的泪水,冲我微笑。

“咯咯咯……钱爷爷我的种族身形虽似你们地球上的蜈蚣,而身体构造却是你肉眼所看到的白色烟体所组。爷爷我和我的同类可以以地球生物模样与白色烟体两者间随意进行转换,而白色烟体身形可以涉足于任何空间。我族与生俱来的听力天赋导致我们难以安静入睡,而你们的艾草香却是我族最有效的安眠之香。”

虫说到这儿,我不由心脏一震,布条上的古文本末倒置了!

“但你们烧香时间却仅仅是在你们睡眠时焚烧,这些时间根本不够我们休憩,你是不会懂得凌晨香气泯尽,人类还在香睡,而我族去只能强忍醒意。那感觉很不舒服。人耳的耳蜗,接受声音连接神经,我族居住那里,世界的一切声音都将被耳蜗抢去我族也可以安心睡眠。”

“额……那你为什么怕黄虫水?”好奇心迫使我去询问。

“胡口,什么叫怕,我族可以融进任何空间,不动声色切换你们耳蜗,将你们转送别的宇宙,我族何等优异,区区水滴我等怎么会怕!”

“……”我猜这虫子貌似有中二病。

“哼哼,要不是我族身体由白烟气体所组,水又能耐我何!”虫子一脸傲娇说出他们弱点,我和小鸣被他的表情逗到了,我拥着他互相想往而笑。

这虫以烟体居住人耳,不音响听觉,只会偶尔翻身对耳蜗骚动,异痒也就来了。水进人耳让烟体分子与水分子相夹杂,所以虫厌水。

真相浮出水面,怀中的人还是当年叫我为鬼的少年,我们真的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翌日,我爸联合我外婆强硬将我塞进车中,黄天天一心想要我家的“虫”,我用了句:“你高考考试舅舅给你定的大学我就给你要在妖化的签名(厚颜无耻的妖在奸笑)。”的约定,他欣然放弃我的手中虫。

一路上我与小鸣十指相扣,欣欣然的低着头看我们的手,我爸中途向我搭话,嘴唇表述着:“你手上是什么虫?”

我笑笑,说田里偶遇的也不清楚。

手中的虫子在别人眼里永远都将是虫子,而我的视网膜上却永远烙印了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儿,这人只属于我。

【全文完】

完结时间忘记了当时估计是2015年后半年,高三上学期,大概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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