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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第三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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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夫妇死后,武林中一时恢复了风平浪静,可是恶贼谢逊没有死,屠龙刀在他手里的消息仍旧传遍天下。知道谢逊消息的张翠山夫妇已经死了,可他们的遗孤张无忌仍在人世,虽然碍于张真人的面子,没有人敢到武当山去要人,可是对张无忌虎视眈眈的人却是不少。

就连灭绝师太也对此有些心动,若不是峨嵋与武当的婚约还在,恐怕她也会派出弟子与其他门派一同在武当山脚下看守。

武当那边,张三丰已经发现张无忌中的那掌乃是阴毒无比的玄冥神掌,江湖中最后使用玄冥神掌的那人乃是百损道人,早在三十年前就已死了,现下的那人恐怕便是他的传人了。

张三丰抱着无忌,走进自己的云房,手指连伸,点了他身上十八处大穴。

无忌穴道被点,登时不再颤抖,脸上绿气却愈来愈浓。张三丰知道绿色一转为黑,便此气绝无救,当下除去无忌身上衣服,自己也解开道袍,胸膛和他的背心相贴。

这时宋远桥和殷梨亭在外料理张翠山夫妇的丧事。俞莲舟、张松溪、莫声谷三人来到师父云房,知道师父正以“纯阳无极功”吸取无忌身上的阴寒毒气。

张三丰并未婚娶,虽到百岁,仍是童男之体,八十余载的修为,那“纯阳无极功”自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俞莲舟等一旁随侍,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只见张三丰脸上隐隐现出绿气,手指微微颤动。他睁开眼来,说道:“莲舟,你来接替,一到支持不住便交给松溪,千万不可勉强。”

俞莲舟应道:“是。”解开长袍,将无忌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之际不禁打了个冷战,便似怀中抱了一块寒冰相似,说道:“七弟,你叫人去生几盆炭火,越旺越好。”不久炭火点起,俞莲舟却兀自冷得难以忍耐。

张三丰坐在一旁,慢慢以真气通走三关,鼓荡丹田中的“氤氲紫气”,将吸人体内的寒毒一丝一丝的化掉。待得他将寒气化尽,站起身来时,只见己是莫声谷将无忌抱在怀里,俞莲舟和张松溪坐在一旁,垂帘入定,化除体内寒毒。不久莫声谷便已支持不住。命道童去请宋远桥和殷梨亭来接替。

这种以内力疗伤,功力深浅,立时显示出来。丝毫假借不得。莫声谷只不过支持一盏热茶时分,宋远桥却可支持到两住香。

殷梨亭将无忌一抱入怀,立时大叫一声,全身打战。张三丰惊道:“把孩子给我。你坐一旁凝神调息,不可心有他念。”原来殷梨亭心伤五哥惨死,一直昏昏沉沉,神不守舍,直到神智宁定,才将无忌抱回。

如此六人轮流,三日三夜之内,劳瘁不堪,好在无忌体中寒毒渐解,每人支持的时候逐渐延长,到第四日上,六人才得偷出余暇,稍一合眼入睡。

自第八日起,每人分别助他疗伤两个时辰,这才慢慢修补损耗的功力。

初时无忌大有进展,体寒日减,神智日复,渐可稍进饮食,众人只道他这条小命救回来了。岂知到得第三十六日上,俞莲舟陡然发觉,不论自己如何催动内力,无忌身上的寒毒已一丝也吸不出来。可是他明明身子冰凉,脸上绿气未褪。俞莲舟还道自己功力不济,当即跟师父说了。张三丰一试,竟也无法可施。接连五日五晚之中,六个人千方百计,用尽了所知的诸般运气之法,全没半点功效。

无忌道:“太师父,我手脚都暖了,但头顶、心口、小腹三处地方却越来越冷。”

张三丰暗暗心惊,安慰他道:“你的伤已好了,我们不用整天抱着你啦。你在太师父的床上睡一会儿罢。”抱他到自己床上睡下。

张三丰和众徒走到厅上,叹道:“寒毒侵入他顶门、心口和丹田,非外力所能解,看来咱们这三十几天的辛苦全是白耗了。”沉吟良久,心想:“要解他体内寒毒,旁人已无可相助,只有他自己修习‘九阳真经’中所载至高无上的内功,方能以至阳化其至阴。但当时先师觉远大师传授经文,我所学不全,至今虽闭关数次,苦苦钻研,仍只能想通得三四成。眼下也只好教他自练,能保得一日性命,便多活一日。”

当下将“九阳神功”的练法和口诀传了无忌,这一门功夫变化繁复,非一言可尽,简言之,初步功夫是练“大周天搬运”,使一股暖烘烘的真气,从丹田向镇锁任、督、冲三脉的“阴库”流注,折而走向尾阎关,然后分两支上行,经腰脊第十四椎两旁的“辘轳关”,上行经背、肩、颈而至“玉枕关”,此即所谓“逆运真气通三关”。然后真气向上越过头顶的“百会穴”,分五路上行,与全身气脉大会于“膻中穴”,再分主从两支,还合于丹田,入窍归元。如此循环一周,身子便如灌甘露,丹田里的真气似香烟缭绕,悠游自在,那就是所谓“氤氲紫气”。这氤氲紫气练到火候相当,便能化除丹田中的寒毒。各派内功的道理无多分别,练法却截然不同。张三丰所授的心法,以威力而论,可算得上天下第一。

张翠山与殷素素的丧事已经办完,武当诸人没有大张旗鼓,将他们二人合葬在了后山,下葬之时,无忌哭得快要昏过去,寒毒更是有所反复,幸得张三丰功力精湛,不然寒毒还要恶化一番。

葬礼结束之后,张松溪问殷梨亭:“六弟,你与贝师妹的事情怎样办?”

殷梨亭还沉浸在兄长去世的悲伤之中,低落道:“武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峨嵋也只是作壁上观,想必灭绝师太对武当有些意见,况且五哥刚去,我也无心谈婚事,我与锦仪之间的事怕是不成了的。”

张三丰正巧经过,闻言奇道:“贝姑娘?”

张松溪害怕他责怪殷梨亭,便将殷梨亭与贝锦仪之间的事情向张三丰讲述了一番,张三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抚掌笑道:“这是一件好事,梨亭不必自责,若是翠山地下有知,想必也会替你们高兴。”

殷梨亭想到五哥的音容笑貌,忍不住又红了眼。

过了几日之后,俞莲舟与张松溪便出发去为殷梨亭提亲,张三丰原本是想亲自去的,宋远桥成婚时他是主婚,可张翠山成亲之时远在海外,他直到十年之后才得到他成亲的消息,忍不住有些遗憾,可无忌的寒毒严重,时时刻刻都离不得人,也只能作罢。

俞莲舟与张松溪到达峨嵋的时候,峨嵋大多数弟子都仍在山上,静玄见到他们,以为他们是为纪晓芙提亲,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心中很是高兴,道:“我去通知师父和纪师妹。”

“师太稍等,”张松溪伸手拦住了静玄,道:“我们此次前来,确实是为了提亲,不过与师太所想的不同,我们提亲是为了六弟与贝锦仪贝女侠的婚事。”

静玄师太挑起了眉,质疑道:“殷六侠与贝师妹?”

张松溪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他们二人的婚事。”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静玄摇头道:“殷六侠与我派的纪师妹才是未婚夫妇,不知张四侠何出此言。”

“虽然六弟与纪女侠为未婚夫妇,可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张松溪反驳道:“六弟与纪女侠之间没什么情愫,只是碍于两派长辈,不能退婚。贝女侠兰心蕙质,温柔婉约,六弟对她倾慕已久,在确定了纪女侠着实对他无意之后,我们便斗胆替六弟到峨嵋求亲。”

静玄听他说得很有道理,她无法反驳,可也做不得主,只能道:“二位请稍等,我去禀告家师,请家师来与二位相商。”

张松溪也知道静玄不能做主,原本也没打算在这里就说服峨嵋的人,令她们答应这门婚事,闻言道:“师太尽管去吧,峨嵋武当相交已久,我们二人也不需要什么招待。”

虽然他这样说,静玄还是安排了弟子将他们二人引到了前厅中,奉上清茶,自己匆匆地去寻灭绝师太了。

俞莲舟之前一直没有作声,他们师兄弟二人之中,张松溪口齿伶俐,与峨嵋沟通的任务便担在了他的肩上,他作为仅仅次于大弟子宋远桥之下的二弟子,代表的乃是师父张真人

没过多久,灭绝师太便带着静玄赶了过来,她原本是正在房中修炼的,现下匆匆赶过来,也是表示对武当的重视。

“我听小徒静玄说,武当是想要为殷六侠与我那徒儿锦仪提亲?”灭绝师太的两条秀眉微微扬着,问道。

“是,师太,”张松溪点了点头,气定神闲。

“真是胡闹,”灭绝师太轻轻斥了一声,却没有非常强硬,只是摇摇头道:“这样可不成,晓芙与峨嵋的婚约已经定了近十年,如今怎能说取消便取消?”

张松溪却不是很着急道:“当年六弟与纪女侠的年龄尚小,师父有时也会说那婚约定得太草率了些,若是六弟之后有了心上人可如何是好。果不其然,六弟现今有了心上人,据我所知,纪女侠也另有所爱,解除婚约对双方都很好。”

灭绝师太反问道:“晓芙有了心上人?这我如何不知道?”

静玄此时便站在她的身后,灭绝师太说出这句话之后,她的脸色变了一变,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拉了拉灭绝师太的衣裳。灭绝师太回过了头,静玄弯下腰去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灭绝师太的表情变得恍然,她看了看俞莲舟与张松溪,草率地点了点头,道:“本座知道了,容我考虑一阵再给你们答复。”

武当二人自然不能催促她,张松溪答道:“希望师太好好考虑一番。”

他们走出大殿之后,灭绝师太方才问静玄:“你刚刚说的锦仪将晓芙失身一事透露给武当一事可是真的?”

静玄道:“弟子只是猜测,纪师妹此事出了这么久,可师父管束甚严,只有本派中人才会知晓,贝师妹若是想要纪师妹与殷六侠退亲,恐怕将此时告诉武当诸人是最好的选择。若是武当捏着我们一个把柄,他们才能有说话的底气,不然我们不同意为纪师妹与殷六侠退婚的话,他们也无可奈何。”

灭绝师太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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