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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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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和痛都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反倒是练功的时候更苦一些。

他又继续向下,这个姿势没有极限,肠道被扯得又紧又薄,深处的龟头似要顶开他的身体,进入到更深的地方。钟久一手扶住了他的腰。

钟不谅只觉腰间一热,像被点了穴似的全身的力气都被卸去。他喊了声师父,插入时都未萎靡的阴茎翘得更高了,汁水滴滴答答地从马眼中涌出来。

不仅是扶着他的腰,钟久的手拇指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摩挲了两下,钟不谅哼了一声,低下头蜷紧身子。钟久又将手挪开,五指在孩子的腹肌上一一滑过。收了手,指尖轻掠他的肚脐,像瘙痒。

钟不谅全身都翻涌起来,肠道痉挛着锁紧,阴茎抖动着,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

钟久笑他:“怎么这么没用。”

失神中,钟不谅双手抱住师父的头,将自己递了上去。

然而就在吻住的前一刻,钟不谅忽地醒神般地止住了。他忙低下头去,将脸埋在师父的脖子里。

“我有用。”他说。

射精结束,钟不谅便提起胯,叫师父的阴茎退出一些来,后又坐下去,拿后边吞吐。

钟久见徒弟平日里对待自己的身子糙得很,不知他竟这样敏感,只摸了两下肚子就让他高潮了,再向上摸到胸口,刚刚射精的小徒弟又很快勃起了。

钟不谅被摸得动作有些乱,师父两只手指夹住了左乳,揉捏着在指间把玩。微微的刺痛,以及师父在玩弄他的乳头的认知叫他狂乱起来,屁股左右晃着,突然腿一软,屁股沉下来,扶着师父的肩不会动了。

钟久心想就这样还说自己有用,也不再难为他,双手抬着徒弟的胯抽了出来,拍拍他的屁股叫他趴好。钟不谅爬到一边,趴跪着,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这是师父最喜欢的姿势,最便于掌控身下人,也可以进到最深。

钟久掰开他的屁股操了进去,钟不谅舒服得浑身抖,钟久也不再频率单一地横冲直撞,而是看着小徒弟的反应,不时缓慢地研磨他的肛口与肠道,不时又在他的敏感点上狂风骤雨地顶弄,叫他嗯嗯啊啊地呻吟,或是受不了地哭喊出来,双手抓紧床单,嘴中不断地喊着:“师父,师父……”

第九章

待到钟久射到钟不谅体内,钟不谅已经全身瘫软神形涣散,身前的床单上沾满各种体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多少回,到最后射无可射,只用屁股仍会被插到高潮,浑身触电般痉挛。

抽出来后钟久把钟不谅扶到枕头上,钟不谅撑着坐了起来,用已经叫哑了的声音说:“我去给您打水洗浴。”

钟久欲言又止,也随他去了,看着钟不谅披上衣服,脚下打软地换寝具,准备沐浴的器具。

钟久冲窗外道:“朱铃,叫人打水来。”

窗外有人“唉哟”一声,紧接着是哒哒哒的脚步声。钟不谅脸又是一红,赶忙去拿了衣袍给师父披了,系上带着,觉得不保险,又拿了腰带绑了一圈。

不多时胖厨子便带人搬了热水来,人都下去后钟不谅兑好水,见都万无一失了,说:“那我先下去了。”

钟久没准他,抬起双手,钟不谅走上前为师父解开腰带和衣带,又把脱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钟久走进浴盆,向钟不谅伸了手。

钟不谅犹豫一下,拿了丝瓜络递到师父手上。

钟久手仍没收,钟不谅又拿走丝瓜络,换了一条布巾。

“你。”钟久说。

“啊……”钟不谅咬着下嘴唇,手递到师父手中。

钟久一拉,将钟不谅也扯到浴盆中,激起一层水花。

木质浴盆算不上大,两人都坐在里面十分逼仄。钟久扶着钟不谅的腰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发现实在伸展不开,对钟不谅说:“后山有处温泉,明日你去准备下,叫人建成汤池。”

“是。”在水中贴着师父,钟不谅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师父竟不嫌他脏。

钟久不但不嫌,还将手指探入到钟不谅被插得松软的后穴之中,捣了几下。

钟不谅哼哼两声又软了下来,压在师父身上。钟久对他又有感觉,于是便在水中以两人相拥的姿势又插进去了。他在水中沉沉浮浮,师父的面孔变得模糊起来。痛与快一并消失,身体毫无知觉,并且已无法由他自己来掌控。

他只知道师父抱着他。

钟久在水中做了他一次,做到水已都凉了,钟不谅仍睁着眼,可眼里已经无神了,任他怎么逗弄都没有回应。

钟久将钟不谅拎出来擦了,抱到自己床上,后又躺到他身边。

次日,日上三竿钟不谅仍未醒来,四肢紧紧地缠着师父。

钟久醒来发现这一情形,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却也没辙。唤他不醒,扳也扳不开,捏他鼻子掐他屁股,钟不谅都只皱皱眉,接着呼呼地睡。

钟久看着他笑了,又想这几日笑的大概比这两年都多。

果真待到钟不谅睡够醒来,发现自己抱着师父,噌地一下脸就红了,退了几尺远。

迷迷糊糊地眨眨眼,又确认一番,钟不谅张了嘴,纠结了好一阵才说:“师父,我起晚了,这就准备早膳。”

钟久甩了甩发麻的胳膊下了床,钟不谅跟下来说:“不对,您等我给您打水洗脸。”

倒腾了半天才把起床流程做完,钟不谅见外室地上仍摆着浴盆,一地的狼藉,才知昨日后半夜的旖旎并非做梦。

再去办事,派中自然有人看轻了他,钟不谅并不在意,对同门的冷嘲热讽也无动于衷。几般周折过后总算将汤池的事情交代好,钟不谅回去找师父,见他在教小师妹功夫,便回避了。

午膳师父是和小师妹一起用的,钟不谅便到厨房自己吃。他在角落里抱着碗狼吞虎咽,他饿惨了,怕腹中有不洁之物,前一天都没怎么进食,今日的早膳也矜持着没有多吃。

吃饱了饭才真正回满了精神,下午的时候回去看,师父已把小师妹打发走了,见到钟不谅说:“怎么一天见不到你人。”

钟不谅说:“我去做了些事。”

钟久道:“做事向我请示,其他时间就跟在我身边。”

“是。”

钟久又说:“你那间房封了,东西搬到我这里。”

钟不谅瞪着眼,说了声:“是。”

钟不谅并没什么财物,关于师父的藏品倒是不少,不能将他们扔掉,也舍不得尘封,他还想时不时地拿出来看看。于是小心翼翼地都摆在一个大箱子里,上了锁搬到师父房中。

钟久就是不打开也知道那里装的什么,他丢的东西都叫钟不谅捡了去。

夜间钟不谅又上了师父的床,拘谨地躺在里侧,好像上刑。

钟久如厕,回来时听房中有动静便放轻脚步隐了气息,见他的小徒弟在榻上抱着被子打滚,从东头滚到西头,再滚到东头。他趴在钟久的枕边闻闻嗅嗅,样子倒真像只小狗。闻够了之后钟不谅又开始滚来滚去,而后突然他动作僵住,抬起头来看向门口,果真看到师父站在那里玩味地看着他,忙裹着被子缩到床的最里头了。

第十章

每日里钟不谅常伴师父左右,夜间也与师父同床而眠,本已得到锁奢求的一切甚至更多,而他仍时常觉得不安,亦不满足。

虽睡在一起,但自第一次之后,他们再也不行房事。夜间,察觉到枕边人呼吸不稳,钟久道:“才过多久,这便忍不住了?”

就算钟不谅努力想藏住身体的反应,也总是会被师父察觉。他屏了几口气,摇摇头说:“无妨。”

钟久道:“自己弄出来吧。”

钟不谅仍旧摇头,说:“真的不必了。”

钟久说:“你年轻气盛,跟了我,总不能叫你陪我过清心寡欲的生活。”

钟不谅说:“您何时想要,我就要。您不想要,我也能忍着。是不是吵到您了?我可以去外室睡。”

“你要或不要,是你说了算的吗?”

听了这话,钟不谅便不再顶嘴了。

钟久叫他脱掉里衣,跪在自己面前。

钟不谅冲着师父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背后,阴茎精神地翘着头。

钟久伸出脚来,踩了上去。

钟不谅浑身一抖,下体更硬了。师父脚上仍穿着裤袜,粗布蹭到敏感的皮肤上微痛,但令人兴奋。

只踩了两下钟不谅就出了水,他扬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师父。钟久也垂目观察着徒弟的反应,竟察觉不到徒弟脸上有哪怕一点表情变化,一成不变地唯有痴迷。

钟久想这孩子真是魔怔了,不知一个人如何才能这么喜欢,像患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恶疾。

发现钟不谅走了,已是他走了的第三日。钟久怎么喊人都不出现,到他屋里去寻,才看到他留的书。钟不谅说了一通不明不白的混蛋话,被说了几句就出走了,钟久以为他是小孩子闹气,并不予理会。况且小孩子懂什么呢,大抵只是青春躁动。

后来他想这孩子并不是这样的,况且已经一月未归了,钟久派人去寻,得知他在一户农家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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