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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十四岁的仁王初尝不甘心的滋味。

七月的一天,他在部活结束后有些犹豫地找到了柳。

彼时的他正在开发自己的新招数。

关东大赛的失败理论上和他无关,但和青学的那对黄金搭档打到有些慌乱的程度,仁王是不满的。

他和柳生在球场上不知道把多少人耍的团团转,偏生被一只(看似)只会卖萌的猫给反逗了。仁王觉得这节奏不对。

进而他警觉起来——立海大立于顶点太久,未免有些傲慢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想着,难得主动自觉地开始特训起来。

当然他不是非得要撇开柳生或者说单纯想要打单打,就只是……以他和柳生现在的关系,要达到黄金搭档的默契度好像也有点难度。他不喜欢做事倍功半的事,以他和柳生的性格要放下戒心彼此更亲近一步得花更多的时间,有这个时间不如先提升自己。

……别误会,他和柳生没出什么问题。

只是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好。

当然也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坏。

就只是两个本性都不怎么傻白甜的人在相识时日还不足够的时候的试探的本能而已。真要说起来他和柳生的相处其实是很愉快的。

并且纠正一下,他找柳生加入网球部真不是什么一见钟情。

他只是路过高尔夫球看到某个戴眼镜的少年挥舞球杆时手臂和小腿的肌肉弧度,琢磨着这家伙如果练网球大概能和自己技术互补。

以及,你觉得能打高尔夫球这种贵族运动的柳生……真的没有一点网球基础?

还需要纠正的是,柳生的网球一开始是幸村在带,后来是真田监督着练习的。仁王充其量就是把人诱拐进网球部然后玩了一把放置play。

所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种锅仁王表示不背。

他才没有打不过柳生。

眼下他已经特训了一段时间了。

新招数是很久以前就构思好的了,只是之前的实力还不足以支撑他完成这个招数。

不妄自菲薄地说,开发新招数对他来说不算难题。

毕竟已经有了基本构想和整个蓝图,甚至训练时应该会有的难点都已经提前预知到了。

但是微妙的,在某些细节的地方,他把握不太好。

资料不够详尽啊。

噗哩。

有些心烦的仁王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思考要不要去找外援。

然后他承认,收集数据不是他的强项。

大概是天生的敏锐的逻辑思维让他往往在看到什么的第一秒就能窥见很大一部分的真相,以至于他几乎不能在反复确认以及查缺补漏的过程中提起精神。

就比如他考试从来不检查,写完直接交卷,潇洒的不行。

这样的作风,放在网球上也是一样的。

仁王知道自己的问题,也知道该怎么弥补。可他嫌麻烦。任性到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的少年还处在中二期的末尾,不想做的事就是不想做。

可找外援……会不会有更大的麻烦?

仁王又花了一整天思考这个问题。

再然后他想明白了,无论如何这个外援都是自己的队友啊。他在立海大待的很愉快,偶尔付出一点信任……是应该的事。

接着他就直接打算在部活结束后堵人了。

柳一向是最后一个走的。

虽说被大家称为“军师”或者“参谋”(好像后一个也只有仁王喊过),但柳在网球部做的工作可多了。除了训练菜单的制定,情报的侦查和整理,还有社团经费的管理。工作已经这么多了柳就不介意再多做一点。幸村不在的时间里真田愈发紧绷,柳不知道怎么劝他(或者说懒得冒着被铁拳制裁或者被咆哮的风险去做规劝的工作),便揽过了社团大部分的杂务。现在幸村还在复健,这些杂务就还堆在他身上。

他指点着一年生清点了训练用到的网球,自己又重新清点了一遍才锁上了器材室后才回到社办。

社办果然已经没人了。

他在清净的公共浴室(这也不错,可以独占)洗了个澡,换回了校服以后拿起书包,又检查了一遍社办,才走出房间锁上门。

往前走了没两步,他又停下了。

最近的路灯下靠着的少年有着银白色的发色,在昏暗的天色里格外显眼。

“……仁王?”柳稍稍感到些许的意外。

仁王抬起头,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噗哩。帮我个忙怎么样,参谋?”

2、

柳挺意外仁王会找他帮忙的。

不管有没有表露出来,他毕竟是打数据网球的选手,面对他多少都该有一点警惕心理——切原那种单细胞动物不算。

仁王向来是隐藏自己想法和打法的那类选手。你现在去问网球部里的其他人,大概没几个人能具体说出仁王的网球到底是什么样的。柳觉得柳生也说不出来,即使他是他的搭档。

所以不管怎么看,仁王也应该是那个会对他藏着掖着的那个人。

外面都还有“连柳都收集不到具体数据的捉摸不透的男人”的这种说法。

虽然柳本人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

“你就直接说你感动就好了啊,柳。”握着球拍的人这么说道。

柳站的笔直,手停在捧着的笔记本上面,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平均来看我每天晚上浪费在你身上的时间超过三个小时,这种情况下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感动?”

“嘛,别这么说嘛。”仁王站直身体擦了把汗,“我可是冒着被你完全看透的风险在向你请求帮助啊,你如果说是‘浪费时间’就太让我伤心了,噗哩。”

柳沉默了一会儿:“……也对,收集到了不错的数据。”

虽然这些数据的真实性也有待考证。

仁王这个人就是有把真心话说的像谎言的本事,与之相对的,某些听起来很真诚的话也很难追究其真实性。柳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并不想过多纠缠在这些问题上。比起那个四年多没见的旧日搭档那流传到神奈川的“奇人异事”,他在数据上的追求还是很收敛的。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太忙了。

没有教练就代表着网球部的事务要由学生全权自理。幸村在的时候三个人各自分工,部内又严格控制人数,管起来还轻松些。幸村一走,三个支点剩下了两个,整个结构都不稳定了。人心惶惶的情况下还要面对同样失常的另一个支点,勉强保持平衡……柳也只是个中学生,是会累的。

这么累的时刻,柳没有再给自己多添加工作的打算——“猜猜仁王是怎么想的”这种工作一听就让人头疼。

走出俱乐部大门时已经挺晚的了。

路过自动贩卖机的时候仁王买了两罐热牛奶,递了一罐给柳:“当做报酬啦~”

“……谢谢。”

柳有些意外地看着直接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仰起头喝牛奶的仁王,又一次在心里刷新了仁王的数据。

他一直以为这个重度挑食症患者是不喝牛奶的。

……当然,会给他也买一罐这件事,也挺让他意外的。

3

柳见证了仁王幻影的成型。

他也有了成就感。

自己的数据被另一个人组建成模型应用起来,就好像搭积木或者玩乐高一样逐渐变成一个与先前完全不一样的样子。柳之前没想过数据还可以这么用。

特别是他在确认过处在幻影状态的仁王整个人的实力都有一个质的飞跃之后,他内心的雀跃简直溢于言表。

刷的打开笔记本,柳往上面写了许多他衍生的猜测。

顺便补一下仁王的数据。

回过神来的时候仁王就趴在他旁边,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他。

柳愣了一下,双手合上了笔记本,面不改色:“怎么了?”

“很少看到你这么高兴的样子啊。”仁王道。

“哦。”柳淡淡地应道,“你不应该感到意外的。”

他之前没有过在一旁完整地见证一个招数成型的经历。

他打的是数据网球,不代表他本人是个STK狂魔。发小做过的那些流传到神奈川来的事迹他是很嫌弃的。收集数据收集到那份上显然有点缺乏格调。

这是一个新的体验。

而允许他这样近距离观察的人,却是原本在他的笔记里“深不可测”的人。

看起来是时候重新整理自己的笔记了。

柳这么想着。

收拾东西的时候仁王开玩笑道:“噗哩,从明天开始晚上见不到参谋,还有点遗憾呢?”

“我不介意我们继续会面。”柳道,“你的其他招数也可以让我观察一下。”

“哎呀,我哪里还有什么其他招数呢?”仁王耸了耸肩。

柳也不多问。

他们如同之前很多个夜晚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毫无意义的日常走过同路的那段街道,路过自动贩卖机的时候仁王又给了柳一罐牛奶。最后他们在路口告别。

柳决定给自己的笔记里添上这样一条。

仁王雅治,每天晚上都会喝牛奶。

目前来看牛奶对他的长高没有太大帮助。

这大概是挑食太过严重的关系。

4、

决赛前三巨头聚在一起商量出赛名单。

对手是青学,已经把他们拉下王座过一次的队伍,三个人都很谨慎。

丸井和桑原是毫无疑问的双打出赛选手。幸村不吝于在前几轮的比赛里用单打锻炼这两个人的能力,但决赛这么重要的比赛,他不能容忍一点意外。

他需要的只是胜利。

至于单打……

他自己,还有真田。

剩下的那个名额……切原吗?

“让仁王上吧。”柳道。

幸村颇感意外地挑了挑眉:“仁王?”

“青学的那对黄金搭档已经练成了同调,他和柳生再对上他们的时候不一定能赢。”柳道,“让仁王和其他人组合也有点浪费。”

“你这么说的话,仁王有新的招数了?”幸村笑着问道。

柳淡淡点了点头。

真田不太信任地皱起了眉:“你确定仁王真的不会掉链子?”

“我不确定啊。”柳说的很理直气壮,“但至少,我觉得他比赤也有胜算。”

“……你认真的?”真田眉头皱的更紧了。

柳懒得理他。

转过头看着幸村,柳继续道:“至于剩下的双打……我和柳生,和赤也都可以。你决定吧。”

其他的不说,他对控制切原还是很有信心的。

就算这小子完全没有双打天赋也完全不知道什么叫配合,但还是有一个优点的,那就是听话。

他摆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来。

幸村敏锐地感觉到,柳和仁王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是很有趣的事吧?

托着腮看着柳,幸村决定自己去发掘这两个人之间有趣的事。

他拿起笔,在面前的名单上圈了圈。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你和切原上双打二。双打一是文太和桑原。我是单打一,弦一郎单打二,仁王单打三?”

“幸村。”真田压低了一点声音,“青学那边应该会让手冢上单打三。”

“你又知道了?”幸村含笑看了真田一眼。

真田尴尬地咳了一声,一直皱着的眉头总算舒展了一点。他面对幸村的笑脸突然觉得压力有点大,但是……

“你知道的,幸村。我需要和手冢打一场。无论如何。”

“你坚持的话。”幸村道。

他知道手冢已经变成了真田心里的一道坎,如果不跨过去,那真田前进的道路总会受阻。

而面对手冢的话……

他相信真田会赢。

“那就你上单打三,仁王上单打二。”幸村终于定下了名单。他松了口气,笑的意有所指:“对手是不二的话,大概会让仁王有一点危机感吧。”

危机感?

柳一哂。

白毛的家伙才不会有危机感,只会觉得又有足够有分量的人可以玩了。

希望那家伙不会玩脱。

毕竟这份名单有他的一份责任,仁王如果输了……

哦,幸村大概会算一部分在他头上的。

5

“压力好大啊。”仁王开玩笑地这么说。

柳按照数据所言在天台的水塔背面阴凉的地方找到他的时候,银发的少年正靠坐在水塔的石壁上兴趣缺缺地挑拣着手里的饭盒。

食堂特供,唯一的优点大概是荤素搭配并且便宜。

但柳觉得这应该不和仁王口味。

果然十分钟后仁王合上了几乎就只少了米饭的饭盒。

柳默默给仁王递了一根能量棒。

“真难得,参谋居然会来找我。”仁王笑嘻嘻地接过了能量棒,随手塞进外套的口袋里。他穿着夏季校服,却带着网球队的队服放在手边,柳猜测是为了挡光。

现在那橙黄色的外套可怜巴巴地被遗弃在地面上,柳看了一会儿决定眼不见为净。

他也没坐下,就站着低头看团成一团的仁王。

这种看似缺乏安全感的姿势被仁王做起来反而多了一点古怪的味道,柳想了想才明白哪里不对:比起团成一团缺乏安全感,仁王这样的更像是找个地方休息却藏着爪子,冷不丁就会暴起伤人的野兽在装乖的模样。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爪子有他想象的那么锋利。

让青学也受到教训才行。

后来柳下楼回教室时在天台通往楼梯的门口遇见了往上走的柳生。

两个人在楼道里愣了一下。

“你是……来找仁王的?”柳问道。

柳生推了推眼镜,又摊了摊手。

柳便明白了柳生的未尽之言。

他和柳生告别完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做什么一副无奈的样子,会因为仁王一句话就跑到天台陪他聊天的人难道不姓柳生不叫比吕士吗?

话说回来这次把他们俩的组合拆开……

柳生心情还好吗?

他不知道在天台的柳生和仁王也在聊这件事。

“你和柳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他刚才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柳生道。

抱着一只屈膝的腿另一只手撑在身侧的仁王歪过头笑了笑:“没有啊。不过参谋还挺有意思的。”

“喂,你这么说我会有不好的预感的……”

“反正也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柳生权衡了一下,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说的也对。”

他觉得仁王对柳的态度说不上恶意,甚至有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善意。这种情况大概确实不需要他操心。

这么说着的柳生,对未来自己夹在两个好友之间的境况毫无预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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