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十一 那只黑樱受伤了(1 / 1)
连续好几天,亚瑟都没有理爱德华,就叫上学,都是坐着埃美特和罗莎莉的车去的学校。
"亚瑟,你这是,和爱德华闹别扭了?"迈克趁着中午吃饭的空挡,一边向着嘴里丢了一块薯条,口齿有些模糊的说。
"爱德华?是哪个男生吗?"坐在一边正在乖乖吃着饭的贝拉突然问道,眼睛瞟了一眼坐在卡伦专座的古铜色头发的男生。
"迈克,你又是在哪听到的?我和爱德华好好的。"亚瑟咽下口中最后一口可乐说道。
"可是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卡伦他们吃饭了,并且上学也不坐爱德华的车了。"迈克说,为了给自己的话加上一点可信度,还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
"咦?亚瑟,是个卡伦家?"贝拉疑惑的问道。
"我是一个卡伦,你忘了我是叫做亚瑟·卡伦的了。"亚瑟说,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汤汁。对于这个给了他第一感和小兔异常想像的女孩,亚瑟总是不自觉的温柔一点。
"那你知道,我身上是有什么……怪异的,味道吗?爱德华好像非常讨厌我。"贝拉说,倔强的女孩无法接受别人毫无理由的讨厌,尤其是第一次见面时爱德华便捂住自己的鼻子,仿佛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令他难以忍受的味道似的。
看看自己身边急于知道答案的女孩,亚瑟转头看了一眼爱德华,看到爱德华敏感的回头,与自己的视线相交。那瞬间看到的琥珀色的瞳孔,夹杂着抱歉,渴望,以及些微的希望的瞳孔。
"你没有什么错,好女孩,爱德华也没有讨厌你,其实。"亚瑟突然压低了声音,在确保自己的声音不会被拿着吸血鬼听到的状态,他说"他对你的第一印象好的不得了,你知道,他一直不会表达自己。其实就是,他,害羞了!"亚瑟说,拍了拍贝拉的头,收拾好自己的零碎垃圾后走向了教室,下节课,他所上的课,不意外的有爱德华和贝拉的存在。
"爱德华,亚瑟这是难道他喜欢上贝拉了?"埃美特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音调,看着自己瞬间蔫了的兄长,刚毅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一把揽住自己的爱人,罗莎莉的肩,一副虐死单身狗的样子。
这节课,爱德华和贝拉坐在一起,似乎是已经可以忍受一点贝拉甜美的气息,爱德华这节课做的意外绅士。也恰好证实了亚瑟的话,贝拉放下了心,任谁都不想被一个长的很想校园偶像的人讨厌的。
靠在自己的红色雪佛兰车边,贝拉一边听着歌,一边看着手中的书,享受着自己难得的美好的宁静时光。卡伦一家则围着爱德华的银色沃尔沃车边,讨论着贝拉对于爱德华歌者的身份,偶尔小心的看一眼贝拉。而亚瑟,作为一个类人类,没有加入爱德华他们的讨论,正好看见贝拉站在不远处,亚瑟也索性上前去打个招呼。
"嗨!贝拉!"
"你好,亚瑟。"似乎对于亚瑟的到来有些感到惊奇,贝拉反应了一会说。"我以为,或许,你应该和爱德华他们讨论,嗯……毕竟你也是一个卡伦,不是吗?"
"你知道的,虽然我是一个卡伦,但是我也是一个亚瑟啊!"亚瑟说,他不喜欢别人看他,先看到的是一个卡伦,就像他不喜欢当初别人看他,先看到他是一个侯,让后才看到他是凯旋侯一样。
"抱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贝拉说,摘下了自己的耳机。
汽车的轰鸣声似乎突然从耳边响起。作为战斗了百年的身为凯旋侯的神经如同本能一般推开了身边的人。他有把握可以自己安然无恙,那么为什么不救下一个贝拉呢?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有可能成为自己‘弟媳’的人。
趴下身子,亚瑟镇定的使出了九天落邪樱,黑色的旋风抬起了一点车尾,然后自己迅速的卧在车轮的中间,虽然看着很惊险,可这大概是自己唯一一个可以安全的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受重伤的原因了。只是,自己的后背,大概要受一点伤了。
"亚瑟!快拉他出来!"贝拉焦急的喊到。这是,爱德华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小心而又不失迅速的把亚瑟从车下拉了出来。
从车窗中,泰勒露出他那已经流出血液的额头。"抱歉,刹车失灵了,你没事吧!"泰勒看着贝拉说。
"你应该和亚瑟说!"贝拉说,一直以来都十分安静的贝拉突然尖叫说。急忙打了救护车的电话。看着被爱德华拉出车下的亚瑟,惊呆的看着亚瑟背后模糊的,被坚硬的石头模糊的粘上了血迹的后背,有些不敢碰亚瑟。"天啊!亚瑟!你没事吧!"贝拉说,急的都快哭了。
亚瑟抬头,看了一眼爱德华,他的眼睛完全变成了深邃的黑色。里面满是令人惊呆的汹涌的气愤与担心。
不顾亚瑟的反对,爱德华紧紧的抱住亚瑟的腰,在救护车来的那一瞬间就抱着亚瑟上了车,丝毫没有顾及担心的贝拉。
救护车的后车厢里,不算大的坐着爱德华,亚瑟,贝拉自己泰勒四人,泰勒的额头上依旧留着血,贝拉血液的香气萦绕在爱德华的鼻尖,混杂着可以看到的流出的血液,但是拿出一项便足以让任何一个吸血鬼疯狂。更不要说贝拉还是爱德华的歌者了,血液的吸引力不可同日而语。但是爱德华,只是看着亚瑟有些变得苍白的小脸。小心的用医生给的小镊子小心的一点点挑出亚瑟背后的小石粒。
等在休息室里,贝拉独自一人坐着,她的检查刚刚检查完毕,只是有些惊吓,没有什么事。只是现在,这个一直很坚强的女孩紧咬着下唇,如果不是自己,亚瑟又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愧疚,渐渐在这个女孩的心里蔓延。
"你没事吧,贝拉。"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进来的,是贝拉的父亲,福克斯的警长,查理·斯旺。
"我没事,只是亚瑟……"贝拉愧疚的说。在刚刚,包扎完毕的泰勒还在向自己道歉。"我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被吓了一下。只是亚瑟!他现在还在包扎!"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我应该好好的让他记一记笔录!"都到了现在还想着勾引自己的宝贝女儿!很显然,有些女儿控的查理怒了!
给亚瑟包扎好背上的伤,卡莱尔松了一口气,只是血肉模糊的有些吓人,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卡莱尔叹了一口气,"亚瑟,你太冲动了!"
"没事的!你知道我的能力,我不会受伤的!"亚瑟说,从病床上起身,曾经戎马征战的伤,不是比这次要重太多了吗?只是这一点痛,又算的了什么?
"亚瑟……"爱德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出。
亚瑟回头,看着进来的爱德华,看着他眼中的愧疚与担心,叹了口气,别扭了那么久,也够了。看着小心翼翼的爱德华,亚瑟在那次以后的一周以后第一次开口。"放心吧!爱德华。"
只是简单的六个字,足以让爱德华沉睡的心脏飞扬。快步的走到了亚瑟的病床前,小心的抱住了亚瑟的肩,声音中是显而易见的担忧,带着仿佛劫后余生的颤抖。"亚瑟,不要吓我了!求你了!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亚瑟,我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