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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第九十一章 以德服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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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武来麾下的一帮武林高手,五个守在楼榭外,三个坐在后苑凉亭内歇息,两个在前院说笑,一个正蹲着茅坑,还有一个摸入了偏院,和一名风骚的女子厮混。

无名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十二人逐个击破,点住穴道,扛入楼榭中来。

与此同时,无颜在楼内翻箱倒柜,拿布裹了金银财物,扔一床被褥,盖了地上的血肉,便坐在床前,吃着果脯,翘着二郎腿,打量直挺挺地立作两行的武林高手。

这些武林高手,见穆武来殒命,无不惨然变色,却动弹不得,哀哀地唤道:

“义父!”原来,和应惊羽一般,均是穆武来的义子。

无名道:“你们的义父,是我杀的。谁想报仇,我替他解穴,做个了断。”

众义子让无名制住,深知敌他不过,暗自埋怨自家义父大意,听信病劫的言语,把他几个撵在楼外。这下子,树倒猢狲散,谋出路还来不及,哪里有寻仇的心思。

“我等,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其中一个年长俊朗的义子,拿定主意,对无名道,“义父将阁下掳来此地,意图羞辱阁下,却技不如人,死在阁下手里。总归是义父理亏,有什么仇可寻?久闻阁下,与应贤弟私交甚笃。还望看在应贤弟的面上,放过我这十一个兄弟。若不解恨时,便要千刀万剐,也只管冲在下来,在下一力承担。”

“大哥,这却是一条好汉,”无颜心花怒放地道:“不如教他伺候我好了!”

无名尚未出言,那义子见无颜样貌丑陋,眉头一皱,冷冷地道:

“在下已有妻室,宁死,也不相负,恕难从命!”

另一个年少的义子,只以为也会让这奇丑无比的女子羞辱,不由得淌下两行清泪:

“家父教我认穆大人作义父,本想谋个一官半职,好养家糊口,光宗耀祖,却不想随他拥兵造反……若不是他以我的家人为质,我便不在此处,做这些龌龊的勾当!”

无颜见他哭得可怜,喂一个果脯给他吃,哄道:“别哭啦,没有人要欺负你。”

这义子一脸委屈,含着悔恨的泪水,把果脯嚼了,决心做一个饱死鬼。

众义子之中,最从容的一个,便是无名从茅坑上揪出来,垮着裤头的青年男子。

不待无颜调戏他,他就不打自招地道:“我是御前捕风营的,自十三岁那年起,奉旨监视穆武来,如今这老贼死了,我的差事也办完了。不论二位是要杀要剐,还是要我伺候二位,我须得把这干系撇清,我效忠于当今圣上,和这些贼子不是一路人。”

说来说去,没一个愿出头,和无名较量,为穆武来报仇。

无名和无颜均觉以德服人了,拿了金银,取了乱坟弄的舆图,留下一帮点了穴的穆家义子,把那不是一路人的捕风营探子扛上,牵了十余匹马,堂而皇之地出了瑶寨。

行至之前落马处,几个瑶人正围着僵死的红马,商量着要抬去寨里吃马肉。

无名衔指打个唿哨,一副死相的红马,忽然抖抖耳尖,立起四条腿,撞翻围聚的瑶人,嘚儿哒地奔了过来。原来,这红马时常让无名抛弃,无师自通,学会了装死。

无名把捕风营的探子搭在红马鞍上,领着无颜向东行了不多时,只见扮作无心的庄少功、扮作无颜的无策、扮作无策的无心、以及扮作无敌的阿若,还有夜烟岚、蓝湘钰和七圣刀其余六个,正坐在一处石窟里歇脚。

无颜把瑶寨中的见闻讲了,庄少功听闻无名手刃仇人,虽觉此举有些欠妥,到底不应伤人性命,却又打心底为无名欢喜。无名自年幼时所受之苦,算是就此苦尽甘来了。

他不忍杀害捕风营的探子,令无名解开穴道,亲自将此人扶下马来道:

“阁下既是御前的人,还望回京之后,上达圣听,我等无意冒犯朝廷,金陵一战,实非得已,乞请皇上网开一面,念我等诛杀反贼穆武来有功,将功赎罪,宽宏处置。”

夜烟岚见状,忍不住道:“义兄何必如此作小服低,我等又不怕那狗皇帝!”

这捕风营的探子,见庄少功这般以礼相待,斟酌片时,叹道:

“金陵之事,我亦有耳闻。庄公子有所不知,圣上本就无意为难诸位,之所以发放海捕文书,要捉拿庄公子和夜姑娘归案,只因,圣上思念长公主,想见她一面。”

众人听闻此言,面面相觑,不知捉拿庄夜二人,和长公主有甚牵扯。

探子道:“夜盟主是当今圣上的堂兄,他和圣上的三皇兄断了袖,便没有子嗣。

有一年,圣上最宠爱的德妃有了身孕。后宫争宠么,淑妃在汤药里做手脚,把德妃害死了,好歹保住了小的,便是长公主。长公主也中了毒,彼时太医看了,若没有天山雪莲救治,活不过半岁。天山雪莲,一百年一开花,却已教圣上的三皇兄服用了。

彼时,圣上的三皇兄,随夜盟主住在金陵。因圣上的宝座,是从这三皇兄手里夺得的,便老死不相往来。也不知圣上的三皇兄,如何听闻了,潜入宫中,抱走了长公主。

圣上的三皇兄,便每日取些心头血,解了长公主的毒,把长公主拉扯长大。

长公主不知内情,认夜盟主为父,怎能不令圣上神伤?”

夜烟岚听到末了,知晓这长公主,说的正是自己。她已认定,皇帝逼得自家父亲和二爹远走波斯,如今却告知她,她是她二爹抢来的,皇帝才是她的生父,如何能信。

探子对夜烟岚施了一礼:“长公主不信时,取出金锁来看,便知分晓。”

夜烟岚自幼戴着一块刻有鹰纹狼纹的金锁,当即扯着颈项上的红绳,取出来,忿忿地道:“这是我爹给我的,说可以帮我消灾挡祸,却不关那狗皇帝的事!”

探子点头道:“这确是令尊赐予长公主的,只不过,令尊不是夜盟主,而是圣上。长公主且看,这狼纹,为□□皇帝未入中原时,旗上的图纹。这鹰纹,则是开国皇后所率的乌衣卫的纹饰。夜盟主虽为皇亲国戚,却还没有资格,刻这两面纹饰。”

七圣刀首领阿若听了,也对夜烟岚道:“纹章不会撒谎,夜盟主只有鹰。”

夜烟岚攥着金锁,闷闷不乐,皇帝对她并无养育之恩。夜盟主和锦衣人,对她有养育之恩,却处处瞒着她,便是平日里待她极好,把她宠上了天,她也难免有些忿怒。

庄少功这才恍然大悟,为何无名一定要他娶夜烟岚为妻——敢情是料定了皇帝舍不得伤害这位长公主,就算他在金陵得罪了皇帝,皇帝也不会当真为难他和夜烟岚。

然而就算如此,他也决不会娶夜烟岚,做个趁人之危的便宜驸马。

众人安慰了夜烟岚几句,夜烟岚也知当务之急,是对付庄忌雄和俞氏,收拾了心绪,只待以后重建了乾坤盟,派人去波斯请夜盟主和锦衣人回来,再闹一闹脾气。

当下各自上马,那捕风营的探子追出来,急忙问道:“长公主往何处去?”

夜烟岚持缰在手:“我才不是劳什子长公主,我爱往哪去就往哪去,你管不着!”

七圣刀为替她壮声势,一齐虎着脸,怪腔怪调地学道:“泥关扑着!”

无颜好悬没笑得跌下马去,却让无心驭马斜过身来,把她的脑袋拍了一记。

“作什么拍我的头,”无颜捂住散乱的发,嗔怒道,“我最讨厌人家拍我的头!”

无心冷冷地道:“大哥不会笑得花枝乱颤。”

“你这登徒子有病罢,”无颜莫名其妙地道,“大哥怎么笑,干我什么事了?”

无策翘着兰花指,捏着嗓子道:“阿姊,你怕是忘了,须得扮作大哥的样子。”

无颜郁闷地道:“晓得了!五弟你翘什么兰花指,我却不翘兰花指!”

七圣刀见四劫这般滑稽,也是一阵乐呵。捕风营的探子听出端倪,立即问道:

“我听闻,拜火神教的七圣刀,一向是七个人,怎的只有六个?”

庄少功为人忠厚,毫不隐瞒地道:“还有一个,乔装作死劫无敌了。”

探子道:“如此说来,堂堂七圣刀,只有六个人,却不是破绽?”

夜烟岚道:“有什么破绽,还有一个,死在了蛊门,也就是了!”

探子道:“只怕长公主要瞒的人,却未必肯听信此言。倒不如,由属下扮作七圣刀的一员,为长公主尽一份力。倘若长公主还需要人马相助,属下也可就近调遣。”

夜烟岚将信将疑:“你到底是什么人,区区一个探子,能调动地方官兵?”

探子笑道:“属下确是捕风营的,姓赵名方,因是暗探,尚无官职和头衔。然而圣上为对付穆老贼,曾传口谕给新设的广西总督,若我要调动兵马,只管听我差遣。”

夜烟岚只怕这名为赵方的探子使诈,当真调兵前来,将庄家连同她一行人铲除了。

庄少功和无名等人一合计,却认为此法可行,庄家有良田千亩,庄子不计其数,当真动起手来,保不齐庄子里的庄客会反,若是反时,千军万马,势必要杀伤许多性命。

不如令赵方遣广西总督,将大军开来,围住各处庄子,以作震慑之用。

若赵方使诈,调集人马是要对付他一行人,有无名在,却也有应对之策。

如此这般,众人商议妥当,乔装改扮,出了乱坟弄。

又过了数日,行至桂林府,探子赵方携长公主夜烟岚,与新设广西总督密谋一番。

这广西总督乐得讨长公主欢心,何况围住田庄,也不是什么苦差事,只当练兵。

大军开动,庄少功、无名等一行人先行,便直奔阳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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