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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十五章 老要癫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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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没料到,这活物会抱紧自己,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待要把它拎下来,它却机敏非常,扭身蹿进他的衣襟内。没奈何,只能抟了这娇软的活物回房。

再揭衣襟来察看,此物仍蜷在怀中,长毛如丝,粉鼻粉嘴,双目金碧,好似琥珀和翡翠。

无敌盯着它,它也盯着无敌。一副自视甚高、慵懒又傲慢的模样。

“这是何物?”担心惹上蚤虱,无敌赶紧捞它出来,搁置在桌上。

“妹夫,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一只猫。”

燕寻伸手逗弄,它却竖起一身毛,弓腰蹿上了床顶。

“你家猫长这个德行?”

“哎,妹夫不认得也不奇怪,这猫虽然模样怪异,却和红衣大炮一般,是中原没有的稀罕物。”

无敌忽然记起,夜家千金唬弄白轻卿,称二爹的猫丢了,还道是波斯拜火神教送的猫。

想必丢的正是这一只。

方才他和燕寻密谋,这猫却出现在屋顶,也不知是不是巧合。

燕寻道:“还以为隔墙有耳,原来虚惊一场,妹夫,那‘千欢断绝散’的事……?”

无敌心想,拉倒罢,说不定已被人偷听了去。

机事不密祸先行,自己有功夫傍身,没到下毒对付朝廷的地步。

“朝廷和夜盟主串不串通,与我何干?我今夜前来,只因耳房拥挤,借你的床睡一觉。”

说罢,反客为主,往床上一躺,又学着无名的语调,故意气燕寻:

“至于你,千万不要和我客气,屋顶,地板,你自便。”

燕寻听得不怒反笑:“原来如此,这屋顶么我不敢睡,只因在妹夫上面,就睡地板好了。”

一夜无话,翌日醒来,燕寻已不在房内。

无敌整好床铺,待要出门,却有个扎髽髻的小丫头捧着崭新衣裤曳来,欠身道:

“我家少主有事外出,这是我家少主临走之前,特地为姑爷置的行头。姑爷此行没带几件换洗的衣物,如若不嫌,还请收下。”

无敌心知,这是燕寻的贴身丫鬟。

随手翻了翻奉上的这叠衣裤,里头竟然夹藏着一件白亮如雪的丝绸亵裤。

不由得暗忖,这盗门的骚老狐,怎知自己急缺亵裤?

想接过,却又收回手。无名嗜好抢他的亵裤,若发现这一条不同寻常,免不了要过问。

虽未明言,但就破坏他与燕寻妹妹的婚事来看,无名和盗门不太对付。

道了声“心领”,无敌离开燕寻下榻的四合院,约莫巳时。

昨夜他歇得太晚,有些睡过头了。

匆忙赶回庄少功住的院子,院中一片寂静,唯有一名仆役挝着竹帚在打扫庭除。

厢房的门大敞着,不见庄少功的踪影。

往耳房去看,这辰光还不到晌午,无名理应未起身,榻上却也空无一人。

伸手探探凌乱的被窝,是凉的。

心里有些着慌,无名午时起身是雷打不动的习惯,何以今日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无敌跳出门,揪住仆役便问:“我大哥呢?”

仆役吓了一跳,道:“你大哥……谁是你大哥?”

“就是那个气色不好的!”

“哦,那位不爱说话的少侠,庄公子说他今日气色很好,携着他,随盟主一行人出门了。”

“去了何处?”

“游览金陵四十八景,来参加招亲的公子们都去了,浩浩荡荡骑马坐轿,不知现在何处。”

无敌这才放下心来,松开了仆役,暗暗觉得有些气闷。

仆役:“对了,你是无敌?你那大哥叫你去厨房照看火候,午后把药端给‘生病的人’。”

无敌领会,这是要他给昨夜见过的锦衣人送药。

随仆役去烟熏火燎的厨房观瞧,一只紫砂药罐蹾在炉上,一名丫鬟正把着绢扇文火煎熬。

他挥退两人,揭开罐盖,低头深吸一气,微微嗅见些药香,便知,这是无名的杰作。

无名亲自配制煎煮的药,一如其人,性子深沉,不大能闻出味道。

初时浸泡药材,便以内力吸收了虎狼药性,只留下对人有益的精粹。且自有一套煎煮之法,让那精粹溶于汤汁中,因水质、器皿特质和恰当火候蕴于罐内,不随罐嘴蒸腾的雾气外散。

一罐药,看似平淡无奇,却极耗心神。

无敌拿个勺子,舀起来尝了一口。

想到这罐药,是送给那个没皮没脸的锦衣人,心里便颇有些不平。

——不能便宜了外人,自己得给它加点“料”!

左右看看,看见一盘馒头,先塞一个在嘴里。又从菜蔬根上捋了些泥土撒进罐内。

还觉得不过瘾,捞起衣摆,掏出小兄弟,对着罐子撒泡尿。

暗道,老爷我这可是童子尿,得了功夫的,大补。

完事拿块布包了药罐,三两步出门跃上墙头,却见一只金碧眼的白猫踞在旁边的桃树上。

一副慵懒傲慢的模样,正是昨夜钻他怀里那一只。

不禁道:“怎么又是你,你跟着我作甚!”

白猫无言地瞥了他一记,跃下树,又停在一条僻静的小道上,回首望他,轻摇高竖的尾巴。

无敌暗忖,莫非这猫儿成精了,是在带路?试探着,端着药罐纵下墙头。

白猫见了,飞蹿几步,兔起鹘落,在檐角一点,又掠过了一道宫墙。

好似在与他比拼轻功。

他不肯服输,单手托住药罐,一路追逐白猫,如履平地般轻松。

不知在这旧皇城中转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条隐蔽的水道。这水道与宫外燕尾湖相通,状如北斗七星,直通禁内,沟渠由青石板砌成。

白猫贴着青石板沿往里飞奔,不一时,没入草丛中,再次跃起,已在一人怀内翻滚撒娇。

这人坐在临水的凉亭内,丽都其衣,窈窕其容,双手双脚却锁着碗口粗的乌铁链。

无敌定睛一看,不是旁人,正是夜里在寝宫内见过的锦衣人:

“这猫原来是你养的?”

锦衣人好似热极了,汗津津地点头道:“一个远房表弟送我的,它叫面团。”

无敌看了看他手脚上的铁链,好奇地问:“你怎地被锁在这里了?”

“还不是你大哥害的,他要治我走火入魔的毛病,不许我再和夜盟主同床,还要忌牛羊肉、姜和酒。你要知道,夜盟主是不吃猪肉的!我随他,如今牛羊肉也不许吃了。这岂不是要逼我当和尚么,还不如死了痛快。夜盟主怕我不安分,便把我锁住了。”

无敌也觉得不吃肉挺要命的,但此人享尽荣华富贵,老来不沾荤腥,不值得同情。

想罢,把药罐放在石桌上:“想活命,就别说废话,我大哥给你熬的药,趁热喝!”

锦衣人愁眉苦脸:“我喝药,是要人哄的。我年幼时身体不济,都是我大哥哄我喝药。可惜他上思忠君报国,下思黎民百姓,又为我操碎了心,英年早逝,我再没有亲人了。如今看见这药罐,我又想起了许多旧事,真是四十年如一梦,似真似幻。”

无敌听他说得可怜,想到自己的大哥无名也要死了,不由得道:“你大哥怎么哄你?”

锦衣人期待地看着无敌:

“我大哥会和我猜谜语,三坟五典八索九丘诸子百家,择些冷僻典故来猜!”

无敌道:“……”

锦衣人又道:“你不哄我,我便不喝。”

无敌怒道:“我又不求你喝!”转念一想,药汤里有自己的童子尿,不诓他喝下如何甘心?

锦衣人仿佛知道无敌所想,笑道:“这样罢,你替我打开铁链,我就喝药!”

“啐,当我傻,我替你打开铁链,你便跑了!”

“怎么会?君无戏言——我是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无敌谅锦衣人也不敢耍花样:“钥匙在哪?”

“钥匙?你身为死劫,武功盖世,竟不能替我震断铁链么?”

锦衣人睁大桃花眼,吃惊地看着无敌,好似觉得他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无敌道:“……”

“……震断铁链不是问题,但它连着你手腕脚腕,我怕我功力深厚,伤着你的经脉!”

锦衣人听了,若有所思地:“原来是投鼠忌器,看来,你对力道的把握,欠着火候啊。”

无敌恨不得揍他一顿,握住铁链,恶狠狠地:“好罢,这是你自找的,伤了别怪我!”

锦衣人撵走白猫,举起手腕,鼓励道:“不怪你,来!”

说来就来,无敌调动浑身气劲,右臂青筋暴起,五指攥紧铁链,发力拧腕——

铁链略一颤动,在他掌中发热。

锦衣人置身事外,上下打量无敌,赞道:“好,知道足生力,腰用力,臂聚力,腕拧力,这股力直中带弧,盘旋钻入铁链内。动势对了三四成,也算是有一两分悟性。”

无敌咬牙切齿,横眉竖眼,憋出了满身大汗,也没能把铁链震开。

此时听锦衣人喝倒彩,心神一发不能集中,不由得恼怒:“你闭嘴!”

锦衣人唏嘘:“年纪轻轻,火气这般大。有力气,没武心。入错了门,学错了功夫啊。”

无敌撒手:“我对兵器有些见识,我告诉你,不是我不行,你这铁链有问题。不是一般的铁,西蕃的镔铁,旋螺花,出了名的卸力,比白银还要贵。经名匠之手,日锤月炼,不脆!”

“是么?”锦衣人笑出一口白牙,不置可否,反手托住铁链。

一个揽雀尾的太极起势,右腕、右肘如水摇摆,让铁链自掌心一寸寸梭过。

无敌不觉看出了神,这手法飘逸有韵致,明明是轻柔揽摆,铁链却绷得笔直,铮铮地震颤。

锦衣人沉心静气,再次翻掌,双眸精光乍现,掌心磨过铁链,往下一按。

刹那间,铁链崩成一柱黑灰,似浸在水中的一笔墨,展现出力的动势,不断扩散。

最终,尘埃落定,满地铁粉。

“……”无敌回过神,不敢相信,这人随手一揽一推,碗口粗的镔铁,竟化作了齑粉。

锦衣人眨眨眼,四肢舒展,孩童般雀跃:“这是我自己打开的,我今日不喝药了!”

话音未落,人已不在凉亭中,竟是一瞬震散了其他三股铁链,掠过水面,飞出了朱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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