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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误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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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伊伊做了个梦,真实到让人发抖的梦。

泰特爱上了搬进来新住户的小女儿,他们很顺利地交往,但同时,一个橡胶人出现,强*奸了那姑娘的母亲。

左伊伊知道那是泰特。

她熟悉他每个动作习惯,那些可能他自己都不清楚,她知道那是他,即使他穿着黑色的橡胶衣,把自己包裹得不见面目。

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止不住发冷,甚至作呕。

这股强烈的呕意使她从梦中惊醒,她奔向盥洗室,趴在马桶上不停呕吐。

可那份郁结在咽喉的东西顽固地卡在喉管,她干呕到眼含泪意依然无法驱除它。

有人轻轻拍打她的背部,接着是担忧的询问:“怎么了?”

她回头,视野内先映入深黑胶质的腿,接着僵硬地上移视线,看到和梦中如出一辙的橡胶人。

她呆滞地站起身,慢慢后退远离他,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命令道:“把它脱掉!”

“不觉得很好玩吗?”他没察觉她的惊惧,反而靠近她,偏头猛然吻下来。

她没能躲开,一时发狠咬破他的舌尖,血味四溢,唇舌追逐间,她被迫吞下他的鲜血。

她奋力推开他,失声尖叫着让他走开。

他这才意识到严重性,慌忙摘下头套,对她的反常不知所措,咬着柔软红润的唇,惶急又委屈地看着她。

她注视着他懵然的样子,暗含审视,一言不发。

他感觉到她眼中复杂而沉重的意味,又不懂它来自哪里,慌乱而迷茫,手足无措,想要拭去她噙着在眼角即将涌落的眼泪,但又怕她抗拒,手探出又暗自收回,被他默默攒紧。

她盯着他,许久许久。他在凝重到令人不安的气氛里蠕动嘴唇,试图说什么,她却突然捧起他的脸,狠狠吻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他登时呆住,但很快反应过来,激烈地回吻她,霎时反客为主。

他解开她衣服的动作也越来越驾轻就熟。

皮肤贴在他和墙壁瓷片间,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她从床头拿起一件东西塞给他。

他看清那是什么,一瞬欣喜若狂。

那感情猛烈而汹涌,到极致,化作吻骤雨般侵袭遍她全身。

他爱极了她皱眉忍耐疼痛接纳他的样子,她在因为他疼痛,这念头令他兴奋到战栗不止。

他情难自*制地咬上她蹙着的眉头。

……

“你会回来吗?”他拥着她轻声问。

她没有说话。

“你会回来的。”他自问自答地喃喃。

她依旧一言不发。

他泄愤地咬在她耳垂上。

“……我爱你。”她怔怔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发颤。

他不敢置信地愣在那儿,半饷回神,暗透了的黑瞳登时涌现出粲然到瞩目的辉光。

“我爱你。”她拨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抚上他完美得令人无法不心动的侧脸,叹息着重复。

那是爱吗?

如果明知他的罪恶,明知他潜在的令人失望难堪的一面,仍然克制不了想吻他的心情,除了爱,还能是什么?左伊伊找不到其他答案。

+

数月时间眨眼而过,距离预产期越来越近。

正是圣诞前夕,洛杉矶冬日的清晨凛冽中带些慵懒未醒的味道,他陡然听到她在大厅内的惊叫。

瞬时清醒,他飞快奔至楼下,她斜躺在沙发上,嘴唇的齿痕处黏着干涸的血片,羊水晕湿了身下的沙发套。

她费力地抬头,眼睛干涩,指着电话欲说什么,体内的又一波阵痛来袭,她疼得身体不住痉挛,像一只濒死的幼猫,泪盈于睫,说不出话,只能乞求地看着他。

他从未看到过她如此苍白甚至了无生气的样子,像是眼睁睁看着她身体内燃烧的火在一点点消失熄灭。眩晕之中,他扑地跪倒在她身前,粗鲁地扯过电话,拨通911。牙齿打颤咬破舌头,他无暇理会口腔内咸涩的铁锈味,断续而简明地报出地址和急救请求。

“只是……一点疼……”她的手指无力地拨拉着他的袖子,对上他慌忙垂下的眼眸,她想微笑,但被痛楚拉扯着,脸皱成一团。

“没事的……”她小口小口抽着气,但仍试图安慰他。

他想要把她按进怀里,又害怕牵连中她更痛苦,只得无措地俯身,抚去她脸侧黏成缕状的头发。

“你别说话!”他看上去比她紧张百倍,紧攥着她的手,惶急地呵责她。

她望着他,眼角弯出浅浅的弧度,而后小小声地说:“我想要你抱着我。”

他闻言,小心翼翼地扶她起来,让她半躺在他怀中,从背后拥紧她。

她猛地掐入他的手心,剧烈地抽搐着,不由自主地泪水涌流恣肆,终于忍不住,“真的好疼……”

他控制不住眼泪从眼眶中掉落,嘴唇颤抖着贴上她汗意淋漓的额头,“我爱你。”

她诡异地安静下来,也许无力回答,眼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上异常的纹路,过了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一切都会好的。”他把她的脸按向他颈窝,焦灼的等待中下意识地东扯西扯,“他们马上会来,马上就是新年,不知道汉考克还会不会放烟火……到时候,我们一起听外面那群傻瓜倒计时……”

他没再听到她的回应,低眸,她闭着眼睛,虚弱的脸上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医护人员来的时候,他甚至忘了隐匿身形,所幸他们也没在意。

他抬起她的手指细细地吻了吻,她似乎睁眼看了他一眼,又似乎没有。

他跟着医生护士走到大门处,理智提醒他不能再向前,再走一会儿,房子的力量会立刻把他扯回屋内。他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凭空消失。

他木愣愣地看着她被抬上担架,她蜷缩成一团,黑发散落在白布单上,她阖着眼,在一片缟素般的医疗白的掩映中,惨白的脸色愈发病态触目,羸弱得宛如一只濒死的幼猫。

他无法克制冲动,跨步向前想追上她,她已经被送上车,车门关闭,救护车在他眼前疾驰而过。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痛恨这房子,痛恨束缚他的超自然力量。他没法在她痛苦的时候陪伴她。这想法令他满腔愤懑积压,又无处可发泄。

回身退进室内,他缩进床褥里,脸埋在她的枕头上,任由她残留的余温柔柔地浸没他。

担心、忧汲、焦灼连绵焚烧,火烧碳燎地焚炙着他的理智,他满脑都是她被痛楚折磨的苍白模样,窗帘摆动的声音摩擦着他的耳膜,逐渐演变成她饱含痛苦的惊呼。她的痛喊像细而尖利的钢丝勒着他的心脏,每震颤一次,便收紧一分,陷入经脉,鲜血淋漓。他闭上眼,满目是模糊的血肉。

然而,他从未见过她大声地向外呼喊着昭示痛苦,也不会轻易地被外力摧毁。

她是一蓬跃动的野火。

她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他反复呢喃,轻轻嗅着她尚未消散的气息,只有那股微凉的味道能稍稍安抚他焦炙的心。

过了有多久?

天似乎暗下来,他按捺不住,拨通医院的电话,那边絮絮不停说了很多,他压着烦躁和不安,终于捕捉到“平安”的字眼。

他如卸下重负般倏然放松下来,电话听筒从汗津津的手心滑下来,又被弹起的电话绳微微拉起来,最后晃晃悠悠地悬在那儿。

无暇顾忌掉落的听筒,他神经松弛地倒在床上,满心都被欢喜占据。

她的孩子必定和她一样可爱。

她抱着孩子,笼在晕黄的灯光里,笑得甜蜜而温暖的画面如在眼前,触手可及。

她会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凯蒂太普通,卡洛琳过于老派……想到这儿,他陡然意识到他从没想过

那孩子可能是个男孩。

但不管怎样,他都会珍视她们,在这栋死宅里尽全力保护她们。

他曾经照顾过弟弟小波,也不算没有看顾孩子的经验,况且他学得很快。她们会在这儿过得幸福。

等她回来……他会接过孩子,然后紧紧地把她禁锢在拥抱里,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吻上她的眼睛。她的气息会因为他而倏地絮乱,白皙的脸会慢慢爬上晕红。

他不自觉地翘起嘴角。

直到礼花猝然爆鸣,噼里啪啦地在夜空中炸开,他猛然间醒悟已是平安夜了。他拨开窗帘,倚在墙壁上,看到下面的街道上攒动着一群年轻人。三三两两地,他们聚在一起,望着流光溢彩的碎裂烟花,荷尔蒙分泌过多似的激动地尖叫。

无趣地收回眼,他嘭地拉上窗子屏蔽他们聒噪的喊叫,静静坐在未开灯的房间中,一如既往躲进黑暗里。

他闭上眼,斜靠在床头。

女孩提着鲜红的裙裾,笑靥明媚,雪白的双腿迈动朝他跑过来,黑发从纤秀的肩头滑落在背后跳跃。她如炙热的火光穿过朦胧的灰雾,冲淡阴影,热情洋溢地扑进他怀里。

他突然觉得这份曾令他享受的寂静和黑暗有点反常地难捱。

快回来!他抚上似乎在砰砰跳动的胸口。

在她不在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浸染在晦暗里,无论天光是否隐去,昼夜又更迭了几轮。时间像

是停滞般地丧失意义。他渐渐不去数这是第几天,不去想他等了多久。

她是他衡量时间流动的标尺,在她离去时,他仿佛丧失了计时的能力。

他所有的念头骚动着最终都汇成一个。

他开始害怕,害怕这就是终结。

这房间她的气息早已消散殆尽。

现在是什么时节?他不知道。

死寂终于在某天被打破,几个黄肤黑发的蓝领搬运工进入宅子,把她的东西一一带走。

他愤怒地掐住一个落单工人的脖子,意图阻止。

那个人涨红着脸,手脚踢打着拼命挣扎。

而位于隔壁房间的另外两个人毫无察觉。

春季仍是洛杉矶的雨季,窗外的天空聚集着曾灰蒙蒙的阴云。

那人双脚扑腾着趁他疏忽踢到了一个瓷瓶。

然而一个惊雷遽然间轰地炸裂,雨滴急促地砸下来,瓷瓶碎裂的清响霎时隐没。

他收紧力道,在下个惊雷到达前往往有段短暂的沉寂。片刻的安静中,他听到那两个人走进楼

道,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怎么就下雨了!耽误交差怎么办!”

“没事没事,新主顾的小夫人挺和气的,如果是那个小姑娘应该不会投诉我们。”

“哈哈你认识?我记得她叫什么来着,名儿挺怪的……反正也是咱中国人!”

“我就记着有个伊字。”

“左伊伊。”

“诶?你发音怎么这么奇怪?”

“我特么没说话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阵恶寒密密麻麻地爬上脊背,他们走进另一个同伴方才进去的房间,惊恐地

发现同事躺在地上,三下两下地背起昏迷的同伴,逃命般奔出了这栋房子。

泰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

“左伊伊。”他默念她的名字,蓦地笑出来,手下一个用力掰裂了窗角突出的一块装饰用玻璃。

他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收缩五指,玻璃锋锐的边角却没入掌心的皮肉,鲜血涌溢,顺着手心的纹路

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窗台上。

像感受不到痛苦般,他用力紧握着残损的玻璃渣,恍惚地一笑,“左伊伊,你真是个骗子。”

他恍如一只受伤的幼兽,无声地嘶鸣,眼中噙满泪光。

她是个骗子,她像对待垃圾一样,迫不及待地摆脱他!

她奔向那个蠢货的怀抱,临走时还抛下涂蜜的诱饵。

他……失去了她,永远地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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