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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 7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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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刘河再不去甄军的办公室了,说是怕被人知道,对此甄军也理解,同时心里也有了另一个新的想法和决定,其实他根本不怕被知道,刘河能为他做的,他也能为刘河做任何事。

不想再被方四平那个不怕死的东西再敲门惊扰,甄军忍了一个礼拜,到了放假才终于把刘河带回部队旁边的房子。

天黑才不久…

刘河裹着宽大的睡袍,盘腿坐在床上,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视看。

甄军目不转晴地盯着他看。

终于,甄军耗不住了,硬朗的脸颊凑到刘河的脖颈间。

“别……我想看会儿节目。”刘河说。

甄军的眼晴里冒出赤红的火焰:“有那么好看?”

刘河点头:“挺好看的。”

甄军闷哼一声,一把将刘河揽入怀中,热切的目光投过去,挤出来的那个表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啪!电视灭了,跟着整个房间都黑了。

“啊……怎么了?”刘河终于暴露了他的恐慌,他不是想看电视,而是怕甄军积压了几天会做得太猛,他怕疼。

甄军淡淡回道:“停电了。”

“怎么会停电呢?”刘河问。

“点蜡烛吧。”甄军说。

随后,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出,照亮了甄军英挺的脸。

点燃了一根蜡烛,绕着墙壁一圈的蜡烛都亮了,浪漫情调扑面而来,为了这一晚,甄军故意设置了电表跳闸,并布置了这一片蜡烛的海洋,简朴的蜡烛透着暖暖的气息,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而且香薰蜡烛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可以放松精神,缓解紧张感。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甄军说。

刘河的心一下兑入了蜜糖的感觉,蜡烛映照下的脸带着慑人的诱惑力。

甄军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渴求,俯身吻了下去。

两各舌头激动地缠绵搅动着,呼吸越来越粗,甄军的手顺着刘河浴袍的开口处滑了进去,当即脖下一紧。全身的燥热席卷而来。

才被摸了几下,刘河就发出呜呜的抗拒声。

甄军放开他嘴,让他自由地发出声音,然后,舌头顺着脸颊,一直舔到耳朵上。

结果,甄军刚在刘河的耳垂上吸了几口,刘河就发出极度难耐的闷哼声。

“别……呜……”

没想到刘河敏感成了这样。

甄军不顾刘河的反杭,大力在他薄薄的耳朵细细吮吸着,舌尖探入他的耳孔里,刘河一边剧烈的叫喊一边玩命躲开,甄军穷追不舍,刘河的身体就在床上挣扎扭动着,相当刺激甄军的下身神经。

“宝贝,你真敏感。”甄军说。

刘河大喘着粗气,脸兴奋得通红。

甄军宇存心臊他:“这么敏感,平时会不会想着我自己弄?”

“别说了!”刘河在甄军怀里扭了下。

甄军把他的睡袍解开,用嘴唇摩擦他敏感的皮肤,用坚硬的下巴按压顶弄他的两点,裸裸的目光观察刘河的反应,笑着吸入他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指尖,大手在他胸膛上揉抚着,掌心摩擦过敏感地带,刘河就会抑制不住地抖动。

“啊……” 刘河脖颈扬起,两只手抓紧床单,似乎忍受着巨大的颤栗感。

甄军一口咬住了刘河的胸口。

刘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手使劲推着甄军的头,一个劲地说着不要,结果甄军还是含住不放,吸得他声音不止。

“甄军……不要了……”刘河发出难耐的求饶声。

“我忍了那么久呢。”

此时此刻,甄军才意识到,前段时间的等待是有多值得。一想把刘河的身体翻过来,用指尖划拉着他臀部的软肉,刘河的身体像过了电般的感觉,瞬间被激得转过身来。

在这个如此销魂的时刻,有些事总会很突如其来的发生。

啪!啪……

甄军这间房子的防盗门上响起激烈的敲门声。

刘河惊得口吐凉气,能在这个时候敲甄军房门的,应该是他的家里人。

忙起身,刘河套起一边的裤子,慌张地看着正怒气勃发的男人。

甄军下面的东西正汹涌澎湃呢,被强行中断的恼火,可想而知……

门铃和敲门声同时进行着。

“去……去开门啊。”刘河小声说,又回屋去找衣服了。

最好是个正经人,要不然一定把这敲门的混蛋打得满地找牙。

甄军沉冷着脸去开门,开门的瞬间,看见那还在使劲戳门铃的人,顿时火猫窜起。

“你以为我不敢揍你?”甄军怒火滔天道。

见甄军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孙季就心理平衡似的,扬起笑:“我也不想打扰你的春宵一刻,谁让你不告诉我方四平在哪呢?”

啪!

甄军关了门。

一转身门铃狂风呼啸的响。

刘河像听见冲锋号似的穿好衣服冲出来:“怎么了,是谁?”

“孙季。”甄军重重说道。

“那你关门干什么?让他进来吧,是不是找你有事?”刘河去开门。

甄军也没拦,就是被那铃声搞得烦躁。

看见开门的是刘河,孙季的无赖脸马上切换成了一副可怜的表情:“刘河,你可得帮帮哥啊。”

哥?这个称呼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刘河一脸木讷,小心问:“你怎么了?”

孙季刷地抱着刘河的大腿,什么帝王将相的脸皮全都踩在脚下,哭诉:“兄弟啊,我心痛啊,方四平不要我了,可我想他啊,我只想看他一眼,一眼就行,你就告诉哥,他在哪里好不好。”

原来他对方四平这么放不下,这伤心欲绝的模样,在孙季这样的人脸上出现,真是让人看了不禁感叹,刘河回头看向沙发边的甄军。

说不说当然是甄军来决定,毕竟是他出手帮的忙,而且方四平也不一定想被找到。

甄军沉默不语,威冷的眼里还怒意未退。

孙季知道甄军是个冷血动物,别说抱大腿,就是他哭出一个泳池,地上滚出一个天坑,这男人都不会开口,但刘河不同,他耳根子软,心也软,一哭二闹三上吊指不定还有点收获。

找人查到甄军的这个住所,又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出来,孙季说什么都要纠缠一番,他这欲哭无泪的演技也是跟方四平学的。

“刘河,哥可难受了,我对方四平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我能害他吗,我疼他都来不及,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就是想看看他。”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啊…”刘河为难道。

这招不管用,孙季换了一招死皮赖脸:“你们要不告诉我,我就死磕地耗下去,我不敢动甄军,甄军也不敢动我,咱们耗吧,我有的是时间,部队我也能进去。”

“你别这样……你为什么不等方四平想明白了自己回去呢?”刘河说。

“我要能等还来找你们干什么,我等不了。”孙季很固执,又朝甄军威胁道:“甄军,你要不说,我就把你俩的事告诉你甄家老爷子,我他妈不好过,谁也别好过。”

甄军鹰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不屑地笑道:“谢谢,麻烦你快点去说,也免得我亲自说了。”

孙季震住了,至少他想不到甄军丝毫不畏惧这种威胁,难道他真打算跟家里摊牌?如果是这样,他就真的一点砝码都没了。

“草…那咱就耗吧!”

孙季扔下背上背的一个背包在地上,在门口打起了地铺,黑道帝国的少爷在人家门口睡大街,要被红叶的人知道了,还不得把栋房子给炸了?

这真是一张可怕的狗皮膏药,他对方四平居然执着到这种程度。

刘河摇了摇头,回头对甄军说:“我明天回去跟方四平谈谈?”

要真被他这样耗下去,他跟刘河的二人世界还怎么过,而且方四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总是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一并除了,少两个祸害。

甄军走了过来,把孙季的地铺踢了一脚,说:“他在部队侦察连炊事班。”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撞在脸上,孙季露出洁白的两排牙齿,笑得快昏了头,连滚带爬地朝楼下跑了,掏出电话就一阵紧锣密鼓的安排。

“三刀,给我联络下北方军区的门路,我要去当几天兵。”

“当兵?少爷,老爷刚消气,你…”

“别废话,你老大也在那个部队,安排我和他一个部门,要管事儿的位置。”

“我老大也在部队?”

“对,赶紧的。”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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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部队第二天,孙季就在方四平面前出现了,方四平那个火啊,先是扇了孙季巴掌,转身一抡起拳头就把刘河拽进宿舍收拾了一遍。

“你妈的,他怎么来的?”方四平怒火滔天地指着他骂:“敢说不是你说的?”

“我也没办法啊,他缠得太恐怖了,在甄军家门口打地铺,谁受得了啊。”刘河嘟囔道。

“那你就能把我卖了?”方四平义愤填膺的。

刘河劝道:“其实说真的,孙季对你真心不错,他来医院找我们的时候,还在被他爸追杀,我听甄军说,他是退了什么婚约才引起那么大|麻烦…”

“退婚?”

方四平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脸上愤怒即刻消失了,想也没想就跑出了宿舍。

“哎…方四平……”刘河追了几步,也追不上,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跑了。

孙季在炊事班搞了一个司务长的职位,就是掌柜部队杂物的头。

刚见到方四平就被他打了一嘴巴,然后跑了,现在脸上还火辣辣的,部队规矩多,他也不好闹出什么动静,就只能按兵不动,来日方长,现在找到人了,就不怕把他弄不回去。

你必须全部听我的,但我不一定全部听你的,这是方四平和孙季两个人之间相处的唯一原则。

那是因为方四平知道,有些事他没办法听孙季的,那是孙季也没无可奈何的。

炊事班没什么训练,孙季在一堆土豆旁边,看着手下的兵削土豆看出了神,大狗一般蹲在那里,脸上还有被方四平刚刚打过的巴掌印。

方四平的脚步滞楞了片刻,静静地走了过去。

孙季就蹲在那堆带泥的土豆堆旁,似乎还在笑,听着脚步的响声,他的眼皮抬了起来,很快扬起快乐的表情,猛地站起来,笑得无比阳光。

方四平看着孙季,平淡安静,好像刚刚甩巴掌打人的不是他一样。

“谈谈吧……”

听罢孙季立刻攥了攥方四平的手,冰凉似铁,顿时一脸心疼:“冷不?”

这个问题直接戳到方四平的心坎儿,看了看身边一脸诧异的士兵,把手拽了出来,撇开目光。

“走吧。”他朝丛林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孙季没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方四平的背后,跟着走,像跟着自己的生命。

孙季曾经以为,当他想爱一个人的时候,他可以爱,如果不想爱,他就可以不爱。换言之,他可以爱上任何一个人,也可以随时收回那份爱,就像一个水龙头,可以随时地开,随时地关。

而当在酒吧遇到方四平开始,没有人告诉他,他这水龙头失控了。

丛林里比宽阔的地方更潮湿,在初春,已经是嫩绿繁新的景色。

在一颗桐树前方四平停了下来,吐了口气,说:“中午见面时怎么不说退婚的事?”

孙季上前把方四平拥入怀中,感觉他从头到脚都是凉气。

“这不是部队么,说话不得小心点?”孙季软语哀求着,“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你要的我都能给,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过,你骂得对,我不能占着锅里的吃着碗里的,我认错了好吗。”

方四平的手僵硬地抚上孙季的脖颈,一股凉意顺着脖颈上的动脉流淌到心窝:“你决定退婚的时候可以告诉我,起码我能和你一起逃,而不我一个人走,你一个人扛……”

孙季心疼地抚着方四平的头,温热的脸颊贴着方四平冰凉的脸蛋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也不敢把你带在身边,我想我死了,你也不用难过,但你死了,我会疯的,我活着,才敢来找你,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我。” 孙季此时此刻才把心底的话告诉方四平。

“法国那段时间,我最痛苦的事就是一个人睡,每次我摸到旁边没人,我就会醒,然后就睡不着了。其实我特别怕,怕我会死,所以我不敢想,我每天一闭眼,就告诉自己你在等着我。遇到你之前,我和人一起睡是排解寂寞,遇到你之后我身边再睡不了别的人。”

这一番话说得方四平心里湿湿的,涩涩的,特别感动,也特别难受,随即又转化成一腔怒火。

“你死了我他妈就好过了?草泥马,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是,你要真为这事死了,我他妈还不是又要下一次黄泉?”方四平揪着孙季的耳朵吼:“光我瞒着我去跟人拼这一条!就够你这混蛋下十八层地狱的。”

“下,我肯定下。”孙季用硬朗的脸刮蹭着方四平的薄唇:“如果你也喜欢我,叫我滚油锅都行。”

“滚油锅?真便宜了你。”方四平凌厉的视线扫视着孙季温柔的眸子,“我是喜欢你,你是不是又得意忘形地想干我?”

“不不不……你干我,你干我。”孙季无耻地赔笑:“你是我的四爷,你干我,只要你跟我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要再敢瞒我什么事,这辈子都别见了。”

孙季心甘情愿地点头。

方四平笑了,好像幽暗丛林里那一抹温暖的柔光,澄澈而明朗。孙季的心瞬间被迷醉,眼神直直地望着方四平眸底的一汪清泉,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恍惚了,只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在心里烙刻得如此清晰明澈。

孙季的手稍稍一用力,便将方四平的头抵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方四平绝不会压抑自己的情|欲,他自由、放纵,每次跟孙季亲吻都很激烈。

激烈的亲吻让两人呼吸都粗重起来,孙季紧堵着他的嘴唇深入纠缠。

方四平自胸口往上都是红的,轻轻吐一口气,那诱人的红渲染得迷离失真,目光轻傲懒散,类似远观而不能亵玩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朝孙季瞟去,血性、阳刚,却又带着那么一丝魅惑……

很快他半裸着身体,浑身上下只有那么一条裤子,能把军裤穿得这么性感的也就只有方四平这两条白皙的腿了,他将两条腿自然打开,线条平滑流畅,腿间微微隆起,细白的手指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两腿之间,缓缓地揉搓着,动作很慢很磨人,亦如他的呼吸,粗重而缓慢,伴随着吐出来的燥热的呼吸。

嘴角偶尔翘起,对欣赏者的奚落和不屑,却又带着浓浓的挑逗。

孙季的瞳孔骤然紧缩,鼻息间漫着一股无法截止的火热,方四平太让他疯狂了!再也忍不住了,孙季猛虎下山一样地扑到了方四平身上,硬生生地扯掉了他的裤子。

“你不是说让我干你么?”方四平存心问。

孙季狠狠一顶:“下次、下次给你干!”

孙季托起方四平的腰,突然发力地在下面猛地菗餸一阵,方四平被这豪无征兆的快感刺激得离开了孙季的唇,咬着他的下巴闷哼道:“……草……太快了!……”

孙季轻笑着:“那让四爷来掌控速度?”

方四平直起身,按住孙季的胸口,缓缓地活动着自个的腰肢,孙季伸手过去把玩,方四平条件反射地加快了速度,因为激动而扭曲的面孔在孙季的眼里异常的迷人。

孙季把手伸到方四平的脸上,方四平又俯下身和孙季亲吻,两人一起动,情动的喘息和闷哼声在彼此口中呜呜作响。

“四爷爽不?嗯?爽不爽?……”

“嗯……嗯……孙季……”

孙季将方四平的头重重扣在胸口,一声粗暴的低吼过后,他的小腹湿滑一片,而他的精华也尽数留在了方四平体内。

“四爷,我太爱你了。”孙季动容又宠溺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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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四平跟孙季好了,但并没马上回组织去,孙老爷子那股气还没消,估计现在回去也是个麻烦。

所以孙季又在部队待了些时间,把方四平伺候得好好的才是他目前的头等大事,别一回去,老头子又棒打鸳鸯,他又跑了。

4月,天渐渐暖和,大地回春的节奏,倒是挺欣欣向荣的,一片大好的景色。

甄军难得出来走动,路过炊事班这边,就看见某人蹲在地上拿着一个大铁盆在卖力的洗衣服,差点以为自己花了眼。

“孙季,你能不能出息点?”甄军落了冷眼。

“怎么?”孙季抬头,特爷们儿的脸,手里干着特贤惠的事儿:“我给我家四爷洗衣服咋地了?”

“四爷?”甄军对这个称呼极其难受。

“嗯。”孙季点头,乐不可支地继续洗。

看着这样的孙季真心让人扎眼,甄军赶紧撤离,他刚走几步,孙季就说了一句:“别冷落人家刘河,对你已经够好的了。”

也没说什么,甄军转身就走了。

厨房内比起外面的清风于冷要热多了。

刘河跟甄军的相处步入平淡,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只是有件事最近挺奇怪的,甄军中午不跟他一起吃饭了,在食堂也见不到人,也很少来炊事班找他,晚上训练就更是见不到了。

方四平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择菜,恨铁不成钢地唠叨:“刘二愣子,你说你是不是傻,你他妈看不出来?”

刘河在切菜备料,露出尴尬的笑容:“应该没什么,他可能最近忙吧?”

“忙你妹啊。”方四平一把扯断了那把香芹:“那个叫什么付小东的长得水灵剔透的,天天往往甄军办公室钻,你瞎啊?”

这件事发生了一个多礼拜,甄军不再找他,突然冷了下来,中午也不来吃饭,最奇怪的是,付小东每天中准时准点的去他办公室。

可付小东是他以前的战友,刘河怎么都不愿把他和甄军想到一块儿。

“不会的,甄军不是那种人。”刘河说,其实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

方四平走到灶台把手里的菜胡乱丢进洗菜框里:“靠,他能甩了罗英军找你,就不能甩了你找别人?”

这一说,刘河心里慌了,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魂儿都没了,还他妈说没事?”方四平给他拿纸包着:“别切了,换我来,自己去拿药箱包扎。”

刘河放下菜刀,找了张创可贴贴上,还好只是浅显的伤口。

方四平切菜和剁猪食似的,起起落落随便又懒散:“我说,晚饭的时候,我陪你去捉奸,看老子不抽死那混蛋。”

刘河坐在椅子上,沉默地盯着自己手指头,没答应也没反对,心惶惶的。

想起来什么似的,方四平又说:“另外我再给你说件事。”

刘河抬起头。

方四平跺完了菜,把刀一扔,走到他面前,邪笑道:“你妈和我爸下个月结婚!”

“什么!”扑腾一下,刘河从椅子上蹦起来,无比的惊讶和难以置信,比眼前落了个陨石还惊骇的表情。

方四平继续笑着,拍着刘河的肩膀:“瞧你那点儿胆子,结婚嘛,又不是殉情。好事儿啊。”

“不……这……太突然了。”刘河还在震惊中无法清醒。

“突个P的然,孤男寡女擦枪走火的结个婚有什么嘛,来吧,我的弟弟,咱们可真是一家人了。”接着方四平就向他诚挚地伸出双手,做出要拥抱的姿态。

方四平的成语用得刘河一脸怪扯的表情,好像他爸和刘河的妈是什么奸|夫|淫|妇似的,关键还对此表示理所应当的称赞。

看着方四平摊开的双手,刘河愣住了。

哥哥?兄弟?他不否认对方四平的熟悉和亲切,经历这么多,这个看似坏透了的男人,实际是个热肠子,那次在【红叶】的擂台上,刘河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一个人替他着急担心,甚至被折断手臂。对他母亲妹妹受折磨的事也是尽心尽力的做得没有后顾之忧……

而方四平的父亲刘志,确实是个很老实的沉着的男人,刘河的母亲,这辈子最大的悲剧就是嫁错了男人,如果是遇到刘志,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这对于刘志又何尝不是这样。

一细想,在震惊之后反而欣喜起来,多这样两个亲人,怎么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刘河差点激动得流泪,走上前,重重抱住方四平。

方四平也从未觉得这种突然有了家的感觉,很难形容,头靠在刘河肩上,顿时觉得温暖,这个二楞子可是他一把手教出来,没有怨言,没有牢骚,心思单纯,又听话,又容易操控,这样的弟弟那去找。

孙季洗完衣服想来邀功一把,结果一进门就撞见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情绪还很激动,不到一秒钟就醋意翻飞。

上前重重拉开他们俩,他不敢对方四平指责,就对刘河凶道:“刘河,你男人冷落你,你也不能给我戴绿帽啊!”

“绿你大爷!”方四平一脚踹开他,把刘河护在身边:“他是我弟弟。”

“弟弟?”孙季扯了个长音:“亲爱的,你侮辱我智商,你明明比他小三岁。”

方四平结巴了一下,如果说他其实已经36了,还不得把人吓死,他看了看刘河改口道:“那……他是我哥哥。”

刘河不好意思地捂嘴笑,也有自己占便宜的时候……

孙季:“这什么意思?”

“我爸…不对,我妈和他爸结婚了。”方四平认真道。

孙季的态度360°大逆转,拉着刘河的手谄媚道:“哎哟,原来是大舅子!”

“舅你妈,滚开!”方四平就见不得他狗腿的样子,又一脚飞了过去。

刘河一阵惊一阵喜,孙季叫他大舅子那会儿,差点两腿发软。

孙季是罗英军的表叔,那罗英军是不是要叫他舅老爷?这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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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刘河煮了一碗米粉装好后,跟着方四平去甄军宿舍捉奸。

孙季也跟在后面,三个大男人在连长宿舍爬墙,很显眼。

刘河一直压抑着呼吸,这种感觉很不好,担心、害怕、难受挤在一块搅。

门内的声音一高一低,清脆的那个是付小东的声音,甄军沉稳的声音夹在其中。

“轻点儿,力太大会伤着……”

“那我按的对吗?”

“嗯…还可以。”

“快的时候要快,慢的时候要轻。”

“节奏怎么样。”

“很好……啊……”付小东的声音很尖的叫了一声。

刘河的心沉到了海底,都不知道自己听到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

方四平忍不住了,上前一脚踹开了门:“妈蛋,你们这对奸夫……”

那句话没骂完整,就被眼前祥和的画面给了个有力地反击。

甄军抱着一把吉他,付小东在旁边指导,面前摆了一张简谱,手写的歌词和音符。

和听到的画面不同,刘河放下了心,但也对这情景并不生好感,他看着甄军有些责怪的意思。

随之进来的方四平关上了门,不知道怎么地就朝甄军使了个古灵精怪的眼神,甄军也会意微微点头,然后付小东忙让开了一个位置,也好像明白了什么的表情,嘴角噙着奇怪的笑。

瞬间气氛变了,这几人,似乎在计划着什么,孙季也不知道什么源头,只能奇奇怪怪地跟着方四平围在刘河身后。

刘河还在那一丝气恼中,看着甄军受气包一样,小声嘟囔道:“你……你们学琴干什么要关门?”

甄军没有动,坐在他对面,抱着吉他,修长的手指流畅地滑动,美妙的旋律旋律响起.

一开口,那种低沉的穿透力把刘河的心都听酥了。

……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

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

真的有点透不过气,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一切都不需要解释了,甄军这十来天就是为了跟付小东学这首歌,才一直闭关修炼。

甄军只是觉得在求婚时唱这首歌,比什么都贴切……

唱完,甄军放下吉他,走上前,单膝跪下,举起一枚古铜色的戒指。

“这是我爷爷跟我奶奶的婚戒,1943年在一家铁匠铺打的铜戒,它不名贵,但我想它有不一样的意义。”

“刘河,咱们结婚吧!”

“我爱你!”

话刚出口甄军自己都愣了一下。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说我爱你。

真的是第一次。

婚姻……很早就向往过,但绝对没有在甄军身上去奢求这个东西,不是他不想要,是这份感情比那个仪式更浓厚,美梦一旦成真了,会觉得一切都不现实,甚至因为太美有些颤抖……

刘河眼底噙满了泪,说:“甄…甄军…我也爱你,可以什么都不要的爱你。”

“但我想一辈子把你绑在身边…可以吗?”

点了点头,刘河哽咽地从甄军手上拿起那只没有任何装饰的陈旧但泛着前一对恋人经久不变的爱情的铜戒,手指僵冷又异常用力,仿佛抓住这世上最珍贵的钻石一般,就这么紧紧地丝毫不松地捏着它。

甄军起身抱住刘河,没用什么力气,但这个拥抱却很紧很紧……

方四平凑过去,看到一滴眼泪从刘河的眼角里滑落,这个二愣子,总算愣到头了。

“光抱个什么劲?亲一口啊。”方四平推了一把。

孙季起哄道:“亲嘴儿,我还被蒙在鼓里这么久,总要给点看头。”

“亲一个、亲一个……”付小东也起哄了。

唇瓣相依,永生相伴……

脑海里爆满艳丽灿烂的烟花,刹那间,沉寂伤痛后的爱恋,获得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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