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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 6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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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地上的刘河上,甄军先是一丝微弱的动容,随后看见罗英军,又把那感情强制地收了回去。

走近罗英军,首先将他检查了一遍,看到那腿上的伤,紧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受伤的?”

蹲下身帮忙检查。

“踩到地雷了。”罗英军说。

见刘河的装备,甄军知道他是扫雷员,就上前质问:“排雷都能有问题,你能干什么?”

罗英军没有上前解释,他要看着甄军如何面对这个男人,要看他如何装作莫衷一是的厌恶这个男人,要看他那颗心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刘河突然冷笑起来,浮上之前方四平教给他的凶狠面容,刺猬一样的表情。

“对啊,我故意的,就是要他断手断脚,你弄死我啊?”

“你!……”甄军怒火上窜,抡起拳头举在他头顶,又见他躺地上不动,就问:“你躺着干什么?”

刘河把那只全是血的手臂藏在身后,指尖碰到了冰冷的泥土,仿佛是一种永恒的冰冷,一瞬间冻结了他的指尖,甚至他的心脏。

“干你屁事!”刘河模仿着方四平的口气,感觉象正被自己手中的刀凌迟:“我在这里睡觉要你管?”

他摆出懒散的模样,低矮的树桩像一个舒适的靠枕,周围的草丛密密麻麻,看似柔软地围在身边。

“睡觉?全连都在考试,你还敢睡觉?”说着甄军要上去拽刘河,比鹰还犀利的视线象剑一样,仿佛可以穿过血肉,轻而易举撕开神经纤维。

刘河努力抑制自己细微的颤抖,他不能让人发现自己的颤抖,大声喊。

“滚!我不想看到你!滚!”

看着刘河冷漠放肆的脸,象一个陌生人。

这句话,吼断了原本在甄军心底差点失去抵抗的感情。就象一颗烙铁,这颗烧得通红的烙铁直刺刺落在他心上“哧”一声,冒出带着血腥味的青烟。

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在大江里左右摇摆,难以靠岸。而晃动这江水的人,就是刘河。

是他贱吧,贱到情不自禁在考试前找人在刘河身上装了跟踪器,在途中改变作战计划来找这小子,无畏的甄军也会害怕,怕这次考试后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不明的恐惧绕在脑子里,牵动身体自己擅作主张的来找这个人。

只是没想到找来时,罗英军也在,而且还是受伤的状态。

更没想到,这小子又变了,变得对自己深恶痛绝。

到底是谁的错,他做了那么让人恶心的事,他不清楚吗,难道还要受了背叛的人来低头?

以前那个对自己痴心不悔的小子去哪里了,还是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认一次错,或者再来纠缠自己一次,那不是他擅长的事吗,他为什么突然不坚持了?

甄军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情绪紊乱得无所适从,似乎什么东西在体内灼热地烧着五脏六腑。

“好,我滚!”

不再看一眼,他拉着罗英军转身就走。

等那两道身影走远后,刘河给秦明发了信号,手指无力的动作。

瞬间寂静的丛林,冷意不知道从哪里袭来,刘河紧缩着身子,睫毛也落魄低垂着,突然跑出来的伤心和沉重越来越多,挥之不去。

痛苦压抑的哭声悲戚得如残卷的弃物,他狂烈地摇着头,让天地更疯野地旋转。

直到一种宁静的光忽然汹涌地闯进他旋转的世界,把所有旋转的频率赫然中断

不一会儿他觉得真的想睡了,发白的嘴唇,像纸片一样,连脸上的颜色都变得苍凉。

稳健的脚步窜出树丛,秦明赶了过来,一见他的脸色就吓得忙跑过去。

“刘河,刘河……你怎么了?”秦明拍着他的脸,掐着人中,心吊在悬崖上。

扶起他时,再怎么冷静的秦明都失去了正常的颜色。

刘河的后背被树桩上的断枝插了进去,草丛下一片鲜红恐怖的血泊,背部的迷彩服已经全部磨得粉碎,一大块的皮肤全是血肉模糊,惊心怵目的画面。

“刘河,别睡,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千万别睡。”背起刘河,秦明发了投降信号,马不停蹄往医院送。

急速窜梭在丛林中,跑起来的冷风,零落撞在身上的树枝,冷静的眼眶里控制不了的慌张。

画面拉扯在愧疚和痛苦中……

他对不起这个老实的男人,利用他那本性的善意和纯净,醇厚的人,被残忍卷裹在一场陷害中,去完成自己对罗英军的成全。

阴谋算计,都是他一人只手遮天的罪恶。

他算到刘河不会反驳,不会挣扎,更动摇不了他的计划,可他算不到刘河的不怨恨,算不到他的隐忍沉默,算不到良心上对这个男人无穷无尽的愧疚。

理解和原谅,这才是给人最大的惩罚!

愧疚和悔恨没有一刻不缠绕在秦明心里。阴暗的灵魂被良心追赶,还有什么比这样的负罪感更令人痛不欲生的。

如果刘河出事,永生永世都无法偿还!

回领地的路上,罗英军和甄军的脸色各异,都是揣着各自不得而知的心情。

停下的脚步,突然回头。

对上甄军发怔的目光,他愣住了。

甄军是很少发怔的,他总是意气风发,运筹帷幄,总是充满主宰者的自信风度,可罗英军确认他在发怔。

似乎甄军并不能确切地知道自己刚刚在忽略什么?

甄军有点不知所措,他甚至轻轻地退开了两步,象不愿意承认自己刚刚所忽略的事。

攀岩的绳索、陡坡上那一道深陷的滑痕、那几滴血,到底是罗英军的还是刘河的?

不对……

他的脸色不对。

被几句话冲昏了头脑,他竟然忽略了那么多不正常的痕迹。

突然,甄军抓罗英军的手说:“对不起,我要回去看看。”

“站住。”罗英军冷静问:“甄军,你心里有他是不是?”

“是。”没有犹豫,甄军回答道。

他终于忍不住了,罗英军深吸一口气,指着自己的腿:“那我怎么办?”

“营地就在前面,这一路是安全的。”

“可我的心不安全。”罗英军猛然大吼起来,看着他,带着哀伤和痛心。

爱情会成为一个没有规则的概念。

逝去的,恍在眼前。而眼前,却似乎总缠绕过去。

在甄军心里现在只清楚一件事,他不会把刘河留下,留在这片浩瀚的林海中,不管他做了什么。

上前一步,甄军半弓腰地低头,许久,久到足够可以付诸那份歉意,他才抬起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青铜的古匕首,郑重地递到罗英军面前。

“对不起,我们到此为止吧。对于刘河的行为,我替他向你道歉,他伤害你的事,我一并偿还,无论什么方式,他的错就是我的错,他做的就是我做的,是我们欠你的。”

该来的终于来了……

“无论什么方式?”罗英军冷笑:“除了感情对吗?”

“对。”

“他那样阴谋诡计,你还是要选择他?”罗英军低沉的,沙哑的声音,落寞得象坠入了轮回。

“是。”

“甄军……”罗英军急促地喊了一声,看着手里的匕首,眼神却是涣散的;“你为什么变心?”他不断地梦呓般地说着:“你变心了……遇上这个刘河你就变心了,那么遇到下一个刘河你是不是也会变心?”

“遇到你是开始,遇到他是结束。”

四周沉默着。

那道断然离去的背影,刻断了所有的一切。

没有人是永远不哭的,罗英军不断摸着自己的脸,手湿漉漉的。

这一瞬间,终于发现,曾深爱过的人,在告别的时候,已消失在这个世界。心中的爱和思念,都只是属于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纪念。

飞一样的步伐,甄军跑了回去,没人了,但刚刚刘河睡过的树桩下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出事了!

那个混蛋,为什么不说!他为什么不说,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要决裂成这样吗?要如此决绝吗?

甄军两只眼如一汪潭水,幽深不见底,一拳挥在旁边的树干上,手指立刻猩红血迹。

转眼甄军看见那树桩上的一枝桠上全是血,血液都是顺着那枝桠留下去的。心里凉了半截。

他马上追出了丛林。

“陈连长,刚刚受伤的士兵去了哪个医院。”

“9班的刘河吗?他受伤太严重,从大兴安岭,到市区医院恐怕太远啊,现在部队军医正在抢救,希望能坚持到市里。”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什么,现在还在考试,你走了部队怎么办?秦明已经去了,而且…”

“闭嘴!”

挂断对讲机,甄军按下投降器立即冲回营地。

一边打电话一边追上军医的军车,军车刚下山,甄军硬生生翻越几个山头徒步追上去,缠绕了一身的荆棘,好像完全没感觉似的。跨过横卧在地的树干时,一个趔趄,重重摔倒。手脚都被擦伤了,他顾不上理会,手忙脚乱地翻身爬起,抬头看,车子就在山下。

追上车后,他看见担架上昏迷不醒的人,那颗心瞬间碎成了一滩血水。

不亲临死亡,永远不知道什么对自己对最重要。

这一刻甄军一点儿都不恨了,他完完全全投降了,欺骗也好,圈套也罢,哪怕罪不可赦,他都统统不计较。

没有人想到,甄军这位天子骄子,握住刘河的手,会在单架床边蜷缩着身体抵抗无法接受的心痛。

车里全是紧张的气氛,军医满脸是汗的在维持床架不抖动,以免伤患的肋骨受到更重的错位,可山路崎岖,又要赶时间,不颠簸是不可能的。

“李队,在前面平坦的地方停下。”甄军看着时间,对开车的司机说。

“现在哪还有时间停啊?”司机急道。

“没事你停,五分钟后,直升机在这里接人,车到市区还要一个半小时,我怕病人有危险。”

“直升机?”司机一下瞪大了眼睛:“你早说啊!”

果然五分钟后,一辆直升机停在面前。

秦明和甄军抬着刘河,带了1个军医上了飞机。

望着绝尘而去的披着特有迷彩色的飞机,李司机张大了嘴:“卧槽,那是军用直升机吧?挂着几枚重型半主动激光反坦克导弹,这样去医院是看病还是打仗啊?”

“军队出现军用直升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留下的军医道:“不过……能随便指派这种直升机的人,才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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