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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想做小狗的掉色生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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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的天气日渐转凉,客厅里冷,宋容山就给端端多加了一床薄被。

端端坐在厚厚的被褥上,抿着嘴唇看着宋容山。

宋容山抱着衣服正准备要去洗澡,突然看见端端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好玩,问:“怎么了?”

刚刚洗完澡穿着宋容山格子睡衣的端端脸蛋被水汽熏得粉□□白的,看起来特别好捏。

端端认真地看着宋容山说:“我想和你睡一个房间。”

宋容山坚定地摇头:“绝对不行。”

端端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桃花眼像是被水洗过。

宋容山觉得,端端也许是他见过的最爱哭的姑娘了。

不过宋容山他自己本来就没接触过多少姑娘。

他耐着性子走过去,问:“以前就跟你说过不行了,怎么今天还要问?”

端端特别伤心地看着他。

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你是不是不爱宝宝了?”

宋容山:“.......!!!!!!!!!”

这是什么鬼?!!!!

宋容山微微抽着嘴角问:“端端是听谁说的?”

端端特别实诚地就把事件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宋容山。

今天端端照例跟着宋容山去工作,听到儿童区有个小女孩哭着扑倒一个男人怀里,大喊“爸爸爸爸,你不和我一起睡,是不爱宝宝了吗?”

端端在心里想,原来,不一起睡觉,是因为不爱宝宝了。

端端一整天都有些郁卒。

宋容山话说得特别好听,结果他原来不喜欢自己。

宋容山突然觉得有些头疼,只好实话实说:“端端,我是你实质意义上的监护人,但那些小朋友不一样,他们有自己的爸爸,可以对自己的爸爸提出这样的要求。”

端端特别从善如流地说:“爸爸!”

宋容山:“......不是喊了爸爸就是爸爸的。”

端端当晚当然还是睡在客厅。

绵绵今天被送回来了,关在阳台上,却半夜不睡觉,拼命地用爪子划玻璃。

宋容山隔着个客厅都听到了,思忖了一会儿,决定把绵绵抱到自己的卧室去,以防吵到端端睡觉。

端端今晚没有睡着,闭着个眼睛想心事。

小姑娘都是这样,养着养着,就会有自己的心事了。

宋容山蹑手蹑脚地打开客厅和阳台的玻璃门,把捣乱的绵绵抱在怀里,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哇啊啊啊!!!!”

端端竟然哭起来了。

宋容山吓了一跳,把灯打开,结果这姑娘缩在被子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且脸上还隐隐有些掉色了!!!

皮肤的颜色顺着眼泪划过的路线流失,眼看着半张脸的颜色都要掉了!

宋容山被吓得不清。

他一把放下绵绵,把端端从被窝里提溜出来,忙问道:“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里,从没再见端端掉过颜色,结果今天晚上,竟然还给他玩起花式掉色了!!!

掉色也要掉的那么与众不同吗!!!

端端哭哭唧唧地不愿意和宋容山说话。

宋容山没办法,只能先给端端上色。

结果这画笔触到她的皮肤,颜色愣是一点都上不上去。

上色失败!

宋容山有些着急,难道刚养了一会儿的闺女,又变回掉色生物了?!

宋容山没办法,只好先哄着端端,“乖啊,不哭啊,怎么回事啊?”

宋容山的声音好听,玉石飞溅一样,传到耳朵里有奇异的治愈效果。

端端被勉强治愈了一点,接着哭诉:“你宁愿和绵绵睡一个房间也不愿意和我睡一个房间!!!”

宋容山有些无奈:“绵绵是条小狗。”

端端想了想,“那我也是一条小狗。”

宋容山简直被她的胡搅蛮缠气笑。

“得,你就是一条小狗。”

端端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那我跟你一块儿睡觉。你把绵绵放下。”

宋容山只好把端端提溜到房间里。

端端在宋容山的床上滚了一圈,睡衣高高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绵软的腰肢,跟端端今天吃的那根雪糕似的。

宋容山眉头挑了挑,伸手把她的睡衣拉回原位。

“现在我再给你上一遍色。你掉了半张脸的色睡在我的床上,我会......有些不安。”

这简直就是惊悚片啊啊!!!

这回上色就很顺利了,颜料也很快填充完。

脸上最后一块瓷白的皮肤补完,端端嗖的一下从他的腿上跳开,钻进他的被窝里去了。

宋容山把她的那床被子从客厅抱进来,又推了推缩在床上的一团,“出来,你要睡你自己的被子。”

端端窝在宋容山的被子里,感觉整个人都被宋容山的气息包围着,就像是偷偷喝了一口米酒,晕晕乎乎的,但是她觉得,自己快要冒泡,还是那种粉色的。

现在让端端出来,想得到是美。

端端装睡,一动不动,随便宋容山在旁边怎么喊,她都一动不动。

没办法,宋容山只好盖着端端那床被子睡觉。

女孩子盖过的被子是不一样的,有种特别干净柔软的香气,也不是他家沐浴乳的味道,就是鲜嫩的女孩子纯洁肉身的味道。

盖在身上,好像端端窝在怀里压在身上似的,全身都热腾僵硬起来。

宋容山垂死挣扎,推了推端端,“端端,我们换个被子吧。”

端端继续装睡。

宋容山打开手机,又念了一遍清心咒,才闭上眼睛睡觉。

结果,又做了一个春梦。

倒是没有上回那么露骨,就是光光的端端窝在他怀里,扬起头看她,珠玉皎洁的容颜在他的胸口一点点盛开似的,她的长睫毛一顿一顿的,在梦里,宋容山就数了好多遍她的睫毛。

一根。

两根。

三根。

......

二十五根。

他数了一遍又一遍。

端端好乖,窝在怀里随便他数睫毛。

就是天生的眼波微扬,扰的他老是数错。

一觉醒来的宋容山特别想给自己一巴掌。

清心咒和春梦难道是标配吗?!

早上在小巷子里吃早餐的时候,宋容山点了一碗豆腐脑和一根油条,端端昨天就想好今天要吃什么了。

她要吃黄金豆沙球和咸豆浆!

然而正当她想报菜名的时候,宋容山笑了,凉幽幽地瞥了她一眼,“小狗是不吃黄金豆沙球和咸豆浆的。”

端端惊讶极了,宋容山怎么会知道?

但是端端想了想,说:“不,端端和绵绵不一样。绵绵吃狗粮,端端一定要吃黄金豆沙球和咸豆浆。纪录片里说了,相同的物种之间会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存在饮食等多方面的差异。”

宋容山看了她一眼,“端端比绵绵难养。”

要是以前端端听到这句话会难过好久,总是觉得自己会被宋容山扔回小巷子里去。

但是现在端端可不会难过了,她可以更欢快地吃黄金豆沙球和咸豆浆了。

早餐店的老板跟街坊邻居都混的熟,看宋容山最近总是带着的这个漂亮得跟张画似的姑娘也很容易就升起好感,听着这两人的对话,笑着对端端说:“别理他,端端,今天婶子再给你一个水煮蛋。”

端端笑得甜津津的,特清脆地说:“谢谢婶子!”

吃完早饭走在路上,端端慢吞吞地走在后面,拿手剥装在塑料袋里的水煮蛋。

端端不太吃蛋,自然也不太剥蛋,宋容山眼瞅着端端把白嫩嫩的鸡蛋剥的坑坑洼洼。

端端有些不耐烦,把剥了一点的水煮蛋递给宋容山,“你帮我剥呗!”

宋容山看了她亮晶晶的眼睛,慢吞吞地拿过水煮蛋帮她剥起来。

宋容山的手指修长灵活,剥蛋也是剥的又快又好。

端端眼见得剥的差不多了,大喊:“等等!”

然后快速地凑过去一口咬掉了顶端的蛋白部分,恰恰露出一点蛋黄。

她看着他说:“我不爱吃蛋黄。”

宋容山额头青筋欢快地跳:“我也不爱吃蛋黄。”

端端很苦恼地看着他,抿着嘴唇很严肃地说:“啊呀,宋容山,你怎么这么挑食啊。”

说着一口吃掉了蛋黄。

宋容山:“......不是说不吃的吗?”

端端绷着一张脸说:“没办法,家里总有人要吃蛋黄的,不然吃鸡蛋还有什么意思啊。”

得,还嫌弃他不懂事呢!

端端接过剥好的蛋,三两下吃掉,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了手指,又有点小窃喜地光明正大地牵起宋容山的手,嘴里嘟囔:“弄脏了,我帮你擦一擦啊。”

心里却在窃喜。

天,她怎么能这么机智!

简直计划通!

宋容山的手指被她攥在手里,低着头拿着纸巾特别仔细地擦着,似乎这是多珍贵不可得的机会。

宋容山的脸上有些麻,闷着声音看着她的发旋,“快走,要迟到了。”

端端大着胆子把手放到了他的手心,自己拿手指艰难地抱住他的手掌,红着脸却还要睁大眼睛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快走快走啊,要迟到了!”

宋容山被她弄得无话可说。

不远处停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骚包又打眼。

车窗里映出一个女人的脸,年轻艳丽,眼影晕开,脸色有些惨淡,就看着那个青年和身边的姑娘走远。

驾驶座上问:“怎么了?有熟人?”

她愣了一会儿,笑着摇摇头,“没,就是走过去一姑娘,裙子好看我就多看了几眼。”

驾驶座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要裙子?我们下午就去买。”

她配合地媚笑,声音像是被悬挂在古老灯塔上的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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