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放学的时间差不多到傍晚,太阳也从天空移落到天的边际,出现一道晚霞,不得不说现在的天空是最好看的,就好像是副美不胜收的油墨画,光看着就让人觉得特别惬意。
陈柯夕可没有那多余的时间欣赏这片美景。
“诶..诶.师傅等等我啊,我还没上车,等等,喂—呼呼呼,啧,真是的。”
由于今天课程的耽搁,毫无疑问让她错过了最后的末班车,没办法只好搭计程车了。
从学校到夜笙,也就是她打工的酒吧,一个来程就花了20钞票,虽然她也心疼啊,可为了不迟到也没所谓,迟到扣得就不只这数了。
陈柯夕从后门进到工作换衣间,“小夕,你来啦。”
“嗯,课程有点耽搁,错过了末班车,就差一点点啊就赶上,真是有够倒霉的。”有些不满的嘟着嘴。
“呵呵,没关系的,迟到一会儿我也不会扣你工资的。”
“嘿嘿,我就知道晓梅姐对我最好了,来亲一个。”
被陈柯夕“耍流氓”的人叫赵晓梅,是这里的领班,赵晓梅结过婚不过后来由于对方出轨而以离婚告终,赵晓梅和前夫有一个儿子,由赵晓梅抚养着。也许是当了母亲又稍比陈柯夕年长,所以赵晓梅对这个比她小5岁的陈柯夕格外照顾,把她当亲妹妹疼爱。而陈柯夕也很喜欢这个处处为她着想晓梅姐。
“好了,赶紧把衣服换好就到你岗位去。”
“是,遵命。”
换好夜笙特制waiter制服,本来是在发育期间,就算换上这么有味道的制服,也没什么特别,照样是前不凸后不翘,和其她人一比,才晓得啥叫前有料后有料。
“不会吧,真的假的?”“真的,那妞他妈那叫一个...
“先生你好,这是你们要的paleale,请慢用。”
“诶.等下。”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需要?哈哈,有啊,来来来,陪爷几个喝几杯。”
“不好意思,我们不陪客,如果没别的需要我先工作了。”
“我有叫你走吗?老子花钱来就是来乐的,少在老子面前装什么纯,老子不吃这套。”
“诶.放.放开我,还请您自重。”真是出门不看黄历,该。
“自重?哈哈,怎么个自重啊,来坐下教教哥几个啊。”
“算了吧,亮哥,别跟个小丫头过不去,来来来,我们喝酒喝酒。”
说这话的那个叫亮哥一起的其中一个。亮哥,光听名字就不难想像他是一个有些过壮的身材,说得俗点就是个大肥猪,还带着个狗链似得链子。而刚刚那个帮陈柯夕说话的那个人,虽然是一类的吧,但明显这个比那个亮哥长得和蔼亲切些,至少看来不吓人。
“得,看在我兄弟面,也不为难这妞了,来,哥几个喝喝喝。”说是这样说,可他亮哥看上的东西怎么会有轻易住手的道理。这么正点的小妞,哼,他要定了。
“小夕,刚刚他们没把你怎么着吧?”
“没事的,敢惹我,我就把他那儿踢爆。”
“呵呵,你可真行,要换我,还不得吓得双脚发软。”
“得了吧你。”
“说真的,刚看你被他们几个骚扰,我差点都有报警的冲动了,晓梅姐这时候还不在,如果被非礼了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
“好了胡萝卜,我这不是庆幸没事儿吗?好了,工作吧。”
这个是胡萝卜,胡萝卜是她的外号,她全名叫胡落落,也是陈柯夕在夜笙认识的另一个好朋友,胡落落长着一张可爱带点婴儿肥的娃娃脸,所以看起来也就20出头点,可实际上她已经有27了,不过还没结婚,目前正和男友打得火热中。
“那我先走了,小夕,路上注意安全噢。”
“嗯,你也是。不过再怎么你也比我安全多了,这不有个护花使者吗,是吧。嘿嘿。”
“对啊,羡慕啊,你也找个呗,省得半夜三更回家碰到流氓什么的就不好了。”
“说什么呢,别在这乌鸦嘴哦,小夕,别理她,你也早点回去吧,也不早了。”
胡落落不好意思的对陈柯夕吐了吐舌头。
“呵呵,嗯。拜拜。”“拜拜。”
这时候的晚上格外的清静,倒映在地面的树影轻轻晃动着,阵阵地蝉鸣声越显得格外诡异,陈柯夕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过明亮的月光,使得这份诡异柔和了许多。
“唔..唔..唔..”陈柯夕被谁从后面用手捂住嘴巴。
“小美人儿,是我,别怕别怕。”我勒个去,是你更应该害怕。陈柯夕被刚才骚扰过的猪头亮拖带着来到外面很难看得进里面的树下。
“美人儿,爱死你了我的小美人儿,让亮哥好好疼疼你,乖。”
“唔..放..唔.我..”
“马上就好哦,亮哥先帮你把衣服脱了,乖,别动。”说着边毛手毛脚的去解她的衬衣扣子。
陈柯夕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动到想哭,谁来救救她啊。
“延,今天让我去你家,好不好啦。”
“滚开。”
“别这样嘛延,让我陪着你,难道你不孤单寂寞吗?嗯?”
许延治面对这些难缠的女人真是特别头疼,怪谁还不怪他自己不小心,本来只是跟这个女人只是玩玩,谁知道这女人不是一般的缠人。
“唔..嗯..”咬死你丫的。
“啊——”
“啪”陈柯夕咬了猪头亮,猪头亮痛得给了陈柯夕一耳光。
“臭婆娘,敢咬老子,老子弄死你。”
“滚..滚开,滚开啊。”陈柯夕多么希望在此时此刻谁能听到她的呼喊啊。
“喂。”
“臭小子最好少管老子的闲事,不然老子连你一起弄...”
“砰”
许延治算不上个好人,也不是个对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有兴趣的人,只是,敢说弄他的人还真是少见。
“他妈的,臭小子你他妈找...”
“砰...”
“滚。”
“你..你你.你小子有种.你给我等着。”
“哇,延,你好帅啊,真是爱死你了。”
“喂,没事吧你。”
“延,还管她干嘛,我们回家吧。”
许延治厌恶的甩开那个像章鱼似得缠着他女人的手,接着把自己的外套扔给刚被猪头亮扯坏衣服的陈柯夕。
“延,你在干嘛啊,不用管她的。救了她算她幸运的了,干嘛把衣服脱给她,等下你冻坏了,我可会心疼的。”
“别让我说第二次,消失。”
“延,你在说什什...什么傻话啊,走,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我不想再重复。”也懒得再应付这女人了,不解决了,迟早会是个麻烦。
“姓许的,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再走,喂..啊啊啊啊——”
“许延治,你以为我安娜是那种想玩就玩,想甩就甩掉的笨女人吗?我不会放弃的,休想让我放手,休想。”
许延治?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在哪儿呢哪儿...卧槽,是是是..是他?他就是-许-延-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