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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雪飞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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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下,因仙术护体而水不沾身,可动作还是因海水的阻力有些困难。

而自身本已是残躯败体,便是泡过那池天池的圣水,也已是回天乏力。

海域中的水晶宫美轮美奂,堪比九重天的金殿富丽堂皇。

却不似九重天一般飘渺虚幻。

五彩礁石在夜光珠的照耀下各放异彩。

而这一切,都将在他手中化作灰烬。

什么三界四族?

他早已承诺过他,这世间只会有他天界神尊这唯一的王者。

他要的顺从,他会一一实现。

音居高临下,于水晶宫上方扬起手中的破魔剑。

破魔剑舞起,双刃割破海水,带起巨大气流,狂风席卷而来,在海水中形成无数漩涡。

剑气凌冽,那些弱小的生灵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已化作血水,水族的士兵将领顽强抵抗最终也被那强大的剑气碾碎。

他喉间溢出一丝冷笑。

“既是魔,既是邪,我便如你们所愿吧。。”

水晶宫剧烈颤抖,血水不断晕开,一片清澈逐渐变的浑浊。

水尊带着兵将赶来,一击劈开咆哮的漩涡,随着阵阵巨响,音被那股气流逼的连退数步,面具下,唇角边已有暗红的血丝渗出。

手在颤抖,头疼欲裂。

脑中的那枚蚀魂钉使他无法正常发挥。

水尊站在被毁的水晶宫大殿,看着那舞动的黑色斗篷下青丝如雪,面上那具银色的面具反射着嗜血的光芒。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水晶宫!”

音不予理睬,反手握紧破魔剑,挥起一掌,凝聚了巨大的真气,直劈水尊面门。

渐近的身影,凛冽的气势,身后无数兵将团团围上。

在所有人都惊讶于他竟以掌力攻击的同时一双血眸大放异彩,红色的幽光如鬼魅射出。

视线所及之处,无一幸免。

那些士兵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唯有水尊还在反抗,只是那浑身上下明显的颤抖已然暴露了他的不敌。

“摄魂术……若冰的摄魂术!!你怎么会……”

水尊不可思议的望向音。

血眸……狐族的秘术?

怎么可能!

惊讶之余,破魔剑已抵在他喉前。

“说,鲛人草在哪。”

水尊一阵后悔,竟然现在才注意到来人手中的武器。

那是破魔!

心中一连串的疑惑终得解释。

刚刚送走一个神尊,便有人来强抢鲛人草,来人却是已然于灭族中灰飞烟灭的太子音。

紫龙啊紫龙,真是好本事,能让这人死心塌地的忠于你!真是好本事啊。

可是那又怎样?青丝染霜,情伤何浅?

就算他依旧忠心于你,可魔族灭后,他已是这副模样,只怕也没几日可活了。

紫龙,就算你拥有一切,你也终将失去他。

水尊心中一阵得意,想起昔日云殿那一幕。

复又想到这摄魂术,更是觉得大快人心。

若冰这道摄魂术是以心神为媒,直摄对手心神,亦如幻术,吞噬敌人意识而造成极大的伤害。便是狐尊若冰以狐族媚术延伸而来的招数。却因其有着自身无法承受的巨大反噬之力,而被若冰列为禁术。

摄魂术威力极大,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伤一人自身便要承受一人的痛,伤百人自身便要承受百人的痛,这一招下来,又岂是百千余人的威力,水尊冷笑,眼见周遭一众水军一个接着一个的化作滩滩鲜血,融入这一片海域。

他直视眼前已然有些呼吸不稳的音,心下一片了然。

嘴角微微上扬。

单凭那一把破魔剑和那三界闻名的实力,便可轻易制服他水族一众。何故偏偏要使这反噬自残的狠招。难道真的只为逼他说出那株鲛人草的所在?如果只想要一株鲛人草又何故血洗他水域。

莫非,当真是天族那小子的授意?只因自己拒绝了他的要求?

呵呵……

不!他在寻死。

他在折磨自己罢了。

那人将他逼到了极限,让他觉得生无可恋。

呵呵,好笑。真是好笑。

水尊咬牙,强撑着被摄魂术逐渐侵蚀的意志。

“呵呵,想要鲛人草!做梦!本尊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这食母的妖物,叛族弑父的畜生!”

食母……

叛族……

弑父……

紫龙啊紫龙!既然你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别怪我这一刀补的狠毒。

音一怔,冷笑出声“呵……呵呵……”

血眸微缩,随即,瞳孔开始放大,红色的幽光更甚。眼眸所视之处,所有生灵皆在无力的挣扎中爆体而亡。一番惨烈不言而喻。

“说!鲛人草在哪!”

水尊的眼神有些迷离。俊美的脸上已是一层细汗,都说鲛人天生一副好皮囊,声音更是优美动听。

这传闻倒是不假。便是此刻,这痛苦的声音都格外悦耳。

面对越发鲜明的血色幽光,水尊依旧在奋力抵抗。

他心中恨极,可那鲛人草说什么都不能被他抢去。

那是水族皇室雪氏一族代代相传的秘史,天赋异禀的鲛人三皇子雪飞花,与昔日天帝之女联手挫败了魔族的百万魔军,登上了天帝的宝座。可千年之后,却突然消失于三界。

外人不知,雪氏后裔倒是知道的。

那三皇子的遗体至今还在这水族宫殿某处的水晶棺中,正是用那株鲛人草的灵气养着。

水族于三界消失数万年,也正是因为这三皇子。

三皇子之死虽然一直保密,可他的死与那天帝之女没有直接的关系,也是她间接害死的。水族与天族也算是有不解的深仇。若不是当年知情的无忧私底下与他水族调解,水族定是与天族水火不容的。

无忧尊者曾说,雪飞花仍有一缕残魂于世间游荡,终有回归一日,而他与昔日天帝之女尚有情缘未了,无论如何都要护住那肉身。

而能护他肉身不灭的,仅有那一株鲛人草。

时至今日,莫说那神尊亲临都讨不到那株鲛人草,便是一族灭尽都绝不可能逼他交出。

更不可能被这恶名昭彰的魔障抢去。

心里又是一阵悔恨。

随即一个咬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若冰啊……以后……只能靠你了。

他拼上仅剩的意识,猛的向前一倾,破魔剑立刻刺穿他咽喉,硬扯着唇角,艰难的回他一记满足的笑,顿时化作一滩血水。

来不及收回破魔剑,只见那缓缓散开的缕缕殷红。

有那么一瞬,他看见了水尊眼中的讽刺。

有那么一瞬,他也曾想过抽身离去。

可仅仅只是那么一瞬而已,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亦如他灭掉整个妖族……

冷冷的抬头,望向眼前一片鲜红,残破不堪的水晶宫大殿。

水族本就日渐衰败,自龙族灭绝,水族仅剩鲛人一脉。

若不是前任神尊顾念兄弟之情,这三界四族那还有他一席之地。

破魔剑再次扬起。

一路屠杀,不论老幼皆不放过。

所到之处,皆于他身后化作砂石、融入那一片浑浊。

这片海域被他设有结界,谁也别想逃走。

这双手已然沾满血腥,肮脏不堪。

这身躯亦是时日无多。

他已无所惧。

他能做的,也无非就是用手里的这把破魔为那珍视之人杀出一条帝王之路,一条无人能阻的路。

在这具身体走到尽头以前……

只是到那时,紫龙……你可会有一丝心痛?可……我还是希望你不会心痛。

我只是……

我只是想怎样呢?现在,我也有些迷糊了。

一路弑杀,终在一座白玉所砌的楼阁前停下脚步。

空中悬浮着的三个大字。

飞花阁

充溢的灵气直逼全身,心徒然一怔,莫名的熟悉感涌现。

心口一阵撕扯,不是来那心口的伤。

他抬手,似是受到蛊惑一般,只想推开那扇门……

在即将触碰到那扇门的瞬间,身后传来一声怒喝:“畜生!”

转身的瞬间,一道白光轰然袭来,迎面撞击他全身。

背脊直直的撞向那白玉楼阁的大门。

那门不知被施了什么法术,竟是一个反弹,将他硬生生的弹开。

一连两次重击,鲜血瞬间自面具下渗出。惨白的脖颈上满是刺目的暗红色。

他跪倒在地,手紧紧的抓着心口的衣衫。

那心口的伤,显然也因那一击再次裂开。连带着心头那股莫名的酸楚。

而摄魂术的反噬似乎也因这一击而提早开始。

抬头看向来人。

是他熟悉的白发,雪瞳。

空灵而绝世的容颜在一片浑浊之中更显清丽。

他怎会在这里?

狐尊若冰,亦是养育他,教导他,待他恩重如山的师傅。

不发一语的直视着彼此。

不自觉的紧了紧手中的破魔剑。

来人一双雪瞳遮不住的愤怒以及……

失望……

他认出自己了。

是啊,连几乎毫无来往的水尊都已认出自己,他怎会认不出来?

“里面的东西,不是你动的起的!”

他冷冷的道,却并未揭穿他的身份。

也许,已是不屑。

面具下,音用力的咬唇,逼自己站立起来。

身形微微摇晃,紧握着破魔剑的手腕,又嗞嗞的挤出些脓血。

若冰皱眉。

看着眼前之人倔强的身影,有些不忍。

“你走吧……回去告诉他,水族这东西,他还没资格惦记!”他放低了声音,夹杂着一丝无奈,复又提高了音调,冷声道:“还有,水族这笔债,本尊也记下了!”

音缓缓的直起身子,做出迎战的姿势。

他说:“呵,没有什么他,要讨债,冲我来!”

颤抖的腕,几欲裂开的头,深处的蚀魂钉正在吞噬着他的毅力。

面具之下依旧是一脸倔强。

若冰再次拧眉,目光扫过他全身。

霎时,他双目一怔,内心再也无法镇定。

“你怎会这样……是他?”

可不用想若冰也能猜到……

能这般伤害他音儿的人,除了那人,还能有谁……

好你个紫龙,下手真够狠毒!竟这般折磨我若冰的徒儿……

强压心中的不平,若冰再次斥道。

“不想死就给本尊快滚!”他本想让音知难而退。可他是多么清楚,如果一句威胁能让他退缩,他便不是音儿了。

如他所料,音依旧立在那里不肯退让。

“今日,我要定这鲛人草了。”

音咬牙,一字一句。不带任何情感。话语中的疏离已表明了立场。

可不管是哪一种结局,对音而言都是好的。

若能死在自己师傅的手上,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若冰缓缓走向他面前,双手握拳,却面带微笑。

那是危险的信号。

音戒备的看着他.

他的师傅,他太了解,平时和蔼可亲的莫样,可这种时候,他的笑却是最可怕的。

“好啊!你去拿,不过,这一切本尊自会找那人讨回!。”

握紧破魔的手颓然一松。

任他抵死不认,可他已然认定了紫龙,必然会将这一切算到他头上。。

若冰抓住了他的弱点。

一句话足以让他屈服。

却也因这一句话,让音明白……

这世间唯一能阻紫龙去路的,便正是他这师傅。

他当着这战□□号,无非只因他的师傅早已遁世。

他挣扎着,执拗的提剑上迎,无视一身重创,含着血咬牙强攻。

可终究是授他一身本领的恩师,仅仅一指便已将他压制。

威压的震慑下,他只能跪在他面前。

衣袂一甩,他已傲立于他身前。

冰白的玉指将他下颌托起。

用一双妖媚至极的眼,悲悯的俯视他。

“你没有告诉过他,蚀魂钉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你本就是魂魄破不全的人,你这般任由他伤害,求的又是什么?”

“你一击便用摄魂术。他又知道,你生的这份求死之心?”

“我本以为你承我一身本事,三界再无人伤得了你,却只是你,心甘情愿的任他伤害了……”

“你……太让本尊失望了……”

“这飞花阁,若是你进得去,便去拿吧。”

那是上古战龙的封印,除了雪飞花的魂魄,它只认战龙的血脉。音儿,若你真有能力拿走那鲛人草,师傅为你做一次罪人又何妨……

“音儿,你当真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若这真是你心中所愿,师傅这条命,给你又何妨?”

久久不能回神。

若冰的声音低去,威压也随之消失。

音此刻已然有些模糊的眼中,若冰的身影却是那么清晰。

眼里的失望是那么明显。

飞花阁伫立于尘埃中依旧光鲜。

他却已无力去取那株鲛人草。

“我……”

他无言以对。

他终究还是放弃了,只因为那一句。

“若这真是你心中所愿,师傅这条命,给你又何妨?”

在音走后,若冰久久的伫立于飞花阁前。

看似平静的表情下,渐渐拧紧了眉。

飞花阁大门上出现了一道裂痕,肉眼几不可见的微小裂痕。

上古战龙封印被破……

原因只有两个……

一是战龙血脉亲临,二便是雪飞花的魂魄与飞花阁内的尸身起了共鸣。

双目一怔,猛然转身,身后只剩一片厮杀后的浑浊。

哪里还有音的身影。

他早已离去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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