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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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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小像

之前的鱼肉在胃里翻江倒海,我有点想吐,但还是忍住了。

“我知道,她是你说的故人。”

何成有些无奈,似叹息地道:“被你猜对了。”他擦擦手,穿过挂在一旁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抽出一张红色的纸片。

一张红色的小像跃然而出。小像只有一个拇指这么大,红纸上边缘泛着黄,像是很旧了。但刻画的人面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眉眼带笑,有那么一丝温柔。似乎看谁,都是看明媚的□□,动人的风景。教人软下了心,弯起了眼。

何成递给我,坐到我的边上,细细地在我耳边说起话来。

“这是我的故人。”

我不解故人是什么意思。

“故人有很多种,它有老友;死者;情人的意思。她算后两者。”

我似懂非懂,只觉得这其中的感情很是羡慕。

“那我也会有这样的人吗?”

何成看着我,笑意浅浅,“会。”

我似懂非懂,想着这故人的意思,大概是差不多的。四周变得安静起来,清晰到可以听见旁边木头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何成安静地靠在边上,火光映在他的眉眼上,有一种橘色的温暖,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后来,我才知道,那眼中带着的情绪,叫深情。

“睡吧,明日一早就要走。”他笑着说,明明身上还带着伤口,依旧谈笑自如。

我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看着他把眼睛闭上,长睫就像绒绒的羽毛,有一股孩子气,可睁开眼,又是怎样的绝色。

我就看着他,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何成与我出发赶路。但我忽然发现,要像何成那样轻车熟路地走,似乎是件很困难的事。

我腿疼。

“难道是昨天不小心伤到了?”何成蹲下身子,用手轻碰我的脚踝,我几乎下意识地避开,却又摸不着头绪。何成手顿了顿,然后慢慢地收回,嘴上道,“抱歉。”

我也不知我会是这样的反应,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无奈地笑了笑,蹲下的身子背过去,偏头用余光看我,“上来吧,我背你。”

我傻傻地立在那里,不动。

何成语气更加轻柔了,“趴上来就好了,没关系的。”

我愣愣地爬上去,何成身子一立,双手托住我的腿,脚掌传来他的温度,暖暖的,紧紧地,心中似乎有什么在微微触动。当我还是生活在水里的时候,只有冰冷的湖水,潮湿的淤泥,心里渴望着白日的太阳,却从来没有上去过……

他走起路来非常平稳,一点也不像带着伤的人,我默默地趴在他的背上,安静听他沉稳的呼吸。

好在路没有多长,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个村落。我从没见过这么多的人类,老的,小的,中年,小孩,女人,男人,壮汉,青年。各式各样的人,不同样子的人。

肚子忽然涌上一种酸酸的感觉,我难受地皱起了眉,我知道这是饥饿。

在水里,我最怕饥饿。

何成像是有感应地带我来到一家很多人类都在进食的地方。我咽了口口水,不过不是因为桌上的食物,而是坐在食物旁边的人。

我盯着面前一个吃的狼吞虎咽的男人,再次动了动喉咙。男人油光满面地抬起头,嘴角还啃着一支棒状的东西,他看到我目光呆滞了一下,眼睛又马上亮起来,手抚摸上我的肩膀,“饿了是吧,大爷给你吃鸡腿,过来,过来。”

我点点头,何成告诉我这是“要”的意思。步子还没动,手又被后方拽紧,何成淡淡的笑意就在我的耳边,“你忘了还有我吗?”

我确实忘记了何成,毕竟眼前的男人比他的肉多。

我肚子是真的饿了,也没听他和那个男人说什么,手里直接抓起男人碗中的棒状在嘴里咬着,被何成一把拍掉。

“像什么样子。”我抬头看了眼何成,他的眼里确实写着无奈两个字。

我被何成带到一张空桌前,上面被陆陆续续摆满了很多食物。对于满桌的食物,我显然有些无所适从。我看看何成,他就说了一个字,“吃。”

我抓起一只类似于爪子的东西,想到在水里摇摇摆摆的珊瑚,何成用筷子把它夹道我的碗里,解说道:“这叫凤爪,用鸡的爪子放在酒里浸泡,所谓腌。时间长了,爪子自然而然有了酒的香气,爪子的腥味也便淡去,是凤阳人最喜欢的小吃之一。”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把一盘子的凤爪吞了下去,皱着眉一口一口地咀嚼着。小厮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被何成打发下去了,他撑着脑袋看我,笑,“傻姑娘。”

暮色四合,房间里点了烛火,我一个一个地问他这是什么,他一个一个地回答我。橘黄色的光照在他的脸上仿若白日里透过水面照进来的太阳,亦真亦幻,不辨分明。

“这个是什么?”我指着一个壶里面装的水,把手伸进去,放在嘴里舔了舔。

“这个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酒,嗯……长得有点像水,不过和水区别大了。”他顿了顿,目光有些幽深,“水能让你想起你思念的人,而酒可让你亲眼看到她站在你的面前。”

我歪了歪头,瞅着杯中的自己,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看着面前的倒映,我眯着眼笑了。

我一个念想,手已经捧着一壶酒咕嘟咕嘟地灌下去,辛辣冲上喉咙,我呼吸一窒,呛了满嘴,肩膀抖得厉害,胸膛似乎有了起伏,我从没被这么狼狈过,眼里竟有了水汽。

“你一个姑娘家的,喝什么烈酒。这酒,是男人才能喝的东西,女人都不爱这个。”何成过来拍拍我的背。

我咳出了很多液体,脑袋有些晕,看着何成的脸,从一个变成两个,从两个变成四个,越来越多的何成,晃得我头晕眼花,我似乎叫了什么,但是又记不清了。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身上盖了薄被,鞋袜都被脱掉了,连头发也被散过了,衣服早就换了一身,我睁开眼,又睡了过去。

我忽然想到昨天的小像,躺在何成修长白皙的手里,竟似要红的烧起来。犹如锋芒,瞬间刺痛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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