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对不起了,少爷(1 / 1)
其实我也不是不知道办好一个画展都要经过场景策划、市场策划、推广策划等各个方面的筹备。
但是看这画展现场的这番景象,我还是感觉到了不可思议,不用人山人海,也要用水泄不通来形容。
当然还有这群像是围着明星的记者们。
“我想问问……”
看来这里的采访要没完没了了。
“好了,大家请安静,请安静。”
这又是谁啊?他站在记者包围圈的外面,举起他的双手,做着请静下来的手势。
“我先请大家听我说,我们是画展的策划人,由于这情感派画展惊人的成功是在我们预料之中,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会议厅,大家请看。”
这个人说着话又举起了手里的一个像是遥控器一样的东西,他还按动了一下。
这是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我看了芦笙一眼,只看见他也是一脸的迷茫。
这个说自己是策划人的遥控器是对着这展厅中间的那圆柱的。慢慢地只见这圆柱带着芦笙的那张个人画慢慢地往上升,很快那大圆柱下就剩下了一个很大圆形舞台形式了。
接着就看见了有许多穿着服饰打扮都一样的服务人员在圆台的周围摆放椅子。那椅子旁边的手把很宽地帖子椅子侧面,一看就知道是可以搬过来当台写笔记用的了。
这芦笙想得可真周到。
“芦笙,你真行。”
我是说真的。
“但是我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这样的……”
很显然芦笙也很惊讶。惊讶到他话都说不完美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芦笙知道的?不是他安排的?我有点晕了。
现在那圆台上也摆放了一张桌子了,刚才那个说是搞策划的人正站在那圆台上。
“请大家就坐吧,首先欢迎各位前来参观画展,也感谢你们给予的肯定,请喝茶。”
他说着话又做了个请的姿势。
现在看到的是这个展厅的圆台在中间,四周都围满了那种台式椅子。当然也基本上坐满了。不管是记者还是观画的,他们在这个大大的圆圆的展厅里也站得够久了,所以都想坐下来休息一下。
然后那些穿着同样衣服的服务人员都献上了冰红茶,瓶装的,每个人都有。
这是什么场面?我没有想到一个画展办成这样了。
“芦笙。”
我拉了拉芦笙,芦笙也才回过神来,显然这也是他的意料之外。
这个时候那个说自己是策划人的人就又说话了:“好了,现在我们请我们的画家芦笙登场,当然还有他那美如仙女的画之灵魂。”
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反客为主啊?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我和芦笙对望了一眼。
我们的想法应该都是一样吧。
“好了,请大家鼓鼓掌。”
顿时掌声一片。
我和芦笙都走向了圆台,那台面离地大约有一米二高。就在我们在为上台而费神时,有个穿着服务员服装的男子又送来了一架似水晶一样透明的梯子过来。
我跟芦笙走上了台,还机械性地面带着微笑。
不过我的微笑就真实不了,我感觉被人耍了一样,真有点出其不意。
“好了,现在就由我来当主持人,介绍一下画家芦笙的成长史吧。”
这个人想要说什么?我和芦笙又对望了一眼,但是毕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他想说就让给他说吧。
不过听到了这个人的介绍,我和芦笙都睁大了眼睛。
因为太不切实际了。
这个人竟然说芦笙是隐姓埋名的富二代?说什么由于他对画画的热情,高中毕业就踏上了画画的路,说什么几经辛苦有了现在的成就。
这个时候的芦笙忍不住了,他靠近那个主持人,对着他的耳朵说:“你不会是个疯子吧?你在这里瞎说什么?”
那个人对着芦笙微微鞠躬,轻声道:“对不起,少爷,这是王董事长吩咐的。”
他的这话虽然小声,但是我和芦笙都听清楚了。
芦笙的脸色马上就挂不住了,看来他还是没有完全原谅他的亲身父亲王总?
“现在我们请国际时装有限公司的王董事长为我们讲话。”
那个说自己是策划人的人当起了很出色的主持人,他还带头鼓起了掌。
王总这个时候走上了台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阵势还真不小。
“咳咳,首先谢谢大家来捧我儿子芦笙的场。他这次画展会如此成功也是我没有想到的,谢谢大家的抬爱了。”
王总说了一句,就微微鞠躬,表示礼仪。
“我想问一句。”
台下有人举手。
“请讲。”
王总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众所周知,王董事长您就只有一个独身子,名叫王峰,是国际时装有限公司出了名的美男子老总哦?”
是啊,这样突然冒出个儿子来,谁不会吃惊啊?
“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
王总笑了笑接着说:“你们说谁没有在年轻的时候爱情丰富过呢?”
王总的说辞很明显是说自己有个遗落在民间的王子,就是芦笙了。
“你在这里说什么?”
芦笙有点生气地对着王总,虽然他差不多原谅了自己的父母,但是对于私生子这几个字还依然反感,不可能变成喜欢。
听王总这样一说,用俗气点的话说,就是我在外面有个私生子,他就现在画展的创办人——芦笙。
芦笙难道还会为是他王总的私生子而开心吗?
台下的人一片安静。
我拉了拉芦笙的衣角,小声地说道:“王总的年纪不年轻了。”
我的意思是芦笙不可以还要这样对他,他才刚刚失去了母亲,刚刚心里都还存有对母亲的负罪感,现在又想要气死父亲不成?
虽然私生子的名声不好听,但这是事实,事实是他芦笙就是王总的私生子。不过私生子怎么了?是他选择当私生子的吗?他有选择的权利与机会?这样想不是心里要舒服很多吗?
芦笙看了看我,没有再说什么低下了头。
“哈哈,你们也看到了。这孩子恨我,从来就没有原谅过我。那也怪我啊!对他而言,我确实不是个好父亲。”
王总又咳嗽了两声,那个他身边的人马上就递上了白色的手绢给王总擦汗。
“王总,很奇怪你手里现在还有这样的手绢?”
记者嘛?没有一个不是见一样就八卦一样的人。
“呵呵,这手绢我会要用到死的那一天的,这可是芦笙的妈妈躲开我后,留在我身边的唯一一件属于她的东西。”
说着话的王总又用那白色的手绢擦汗了。
台下一片寂静,他们都看着王总,在想着什么呢?
“呵呵!这手绢我会要用到死的那一天的,这可是芦笙的妈妈躲开我后,留在我身边的唯一一件属于她的东西!”说着话的汪总又用那白色的手绢擦汗了。
台下一片寂静!他们都看着汪总,在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