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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非分之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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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齐牧释然一笑,也罢,殷子夜都不介意,他介意什么。

“想不到你和沈闻若还是君子之交。”齐牧答非所问。

齐牧活了将近四十年,正常人该有的经验他都有过了,且只多不少。昨夜过后,齐牧十分肯定,殷子夜未曾与他人有过鱼水之欢。

齐牧不得不承认,他心底有说不出的高兴。

殷子夜不由纳闷,“我和闻若兄一直都是君子之交。侯爷此言何意?”

“……”

殷子夜盯着齐牧看了好一会儿,“侯爷该不会以为……我和闻若兄……”

齐牧也看着他,“不是吗?”

“哈……”殷子夜笑道,“想不到我与闻若兄的关系,在侯爷眼中是这样的……”

齐牧忽然抓住他双肩,“告诉我,是不是。”

这一刻,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殷子夜炯炯地迎上他的目光,轻声地,而又坚决地,吐出两个字音,“不是。”

齐牧再忍不住,将他搂进怀里,低头吻上他柔软的双唇。

殷子夜没有挣扎,没有抗拒,依顺地伏在他胸前,仰着脸任由齐牧肆意地啃吻着,侵占着,直到两人的呼吸都不畅得难受,齐牧才不舍地松开。

殷子夜靠着齐牧的肩膀,喘着气平缓着呼吸。

“该我问你了。”齐牧道。

“……”

“昨晚的事你都记得?”

“……”殷子夜咬了咬唇,声音细如蚊呓,“记得。”

“你不是醉了吗?”

“……没醉完。”

“那你向我投怀送抱,可是本意?”

殷子夜脸上一烫,齐牧用的词如此直白,他无法启齿。

齐牧抬起他的下巴,迫着他直视自己,“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殷子夜躲开目光,紧抿嘴唇。

齐牧心里的野兽在狂欢,更有一股热流在蠢蠢欲动,喉干舌燥,心跳加速。他顺势一扑,就把殷子夜压在了身下。

“唔……”殷子夜疼得眉头一蹙。

齐牧一怔,赶紧起来,“没伤到吧……?”

对了,现在不行,还不行……

齐牧只好生生忍住。

“我叫陈大夫——”齐牧话到一半,殷子夜赶紧道,“别——”

找个外人来让他更无地自容吗?

“我……休息几天就好。”殷子夜强自平静道。

“嗯……”对此,齐牧也无计可施。

可不管怎样,彼此之间有些事情,总归是说清了。

明明渐入深秋,齐牧却觉春意盎然。

继某日有目共睹的心神不定后,齐牧一下子春光满面,意气风发,心旷神怡,神采奕奕,对谁都和颜悦色,平易近人,尤其对沈闻若,更是恩重有加,亲如兄弟。大家都纳起了闷,看侯爷这比高中状元还喜气洋洋的样子,近日也没什么特大的好事发生啊?

最让大家摸不着头脑的是,齐牧又公然重用起了殷子夜,殷子夜在侯府中几度起落,个中缘由无人得知。

齐牧耐心地等了大半个月,才又起非分之想。

殷子夜一如以往,在齐牧房中议事,窗外夜色已深,风声簌簌,齐牧从背后箍上殷子夜的腰,在他耳际沉声道,“今晚留下来。”

齐牧的气息弄得殷子夜有些瘙痒,他未及答话,齐牧便将他翻过身来,抵在窗边的墙上,猛地堵上他的嘴。

偌大的寝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声音。

这天早晨,殷子夜醒来的时候,床上不再是空无一人了。齐牧就躺在他身旁,看着他睫毛颤动,及至睁眼,一脸半睡半醒的茫然。

“侯爷……早。”殷子夜在被窝里慵懒地挪了挪。

留神到齐牧一直盯着他,殷子夜终觉有些不自在,对上他的目光,“侯爷在想什么?”

齐牧笑了笑,“在想,上天待我不薄,令我得偿所愿。”

“就得偿所愿了?侯爷的追求,不止如此吧。”殷子夜道。

“哈哈哈,子夜,待我君临天下——”

殷子夜抬手,指尖轻轻覆上齐牧的嘴唇,止住了他的话语。

齐牧愣了愣。

“不要说。”殷子夜道,“前路漫漫。我能陪在你身边就好。”

多一天,是一天。

至于天下安定后的繁华盛世,他真的能看到吗?

齐牧握住他的手,“好。”

两人的关系就算是这么顺理成章地深入发展了,不过齐牧和殷子夜都挺小心,尽量不让旁人看出端倪,尤其与殷子夜走得最近的沈闻若,毕竟这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众口铄金,人言可畏啊。

入了冬,殷子夜的身体跟说好似的,说病就病了,想起来,来到盈川侯府后,殷子夜就没过过一个安好无事的冬天,每年都得折腾一番。陈大夫已经是殷子夜寝屋的常客,隆冬腊月里更是跑得勤快。这一回,给殷子夜把过脉,陈大夫神色凝重,半天没开口。

齐牧有点吓到了,从来没见过陈大夫能犹豫这么久的,哪怕殷子夜高烧不退那几次,陈大夫也能说出个好歹来。这次,莫不是严重到一定程度了?

“陈大夫,怎么样?”齐牧不由催问。

陈大夫站起身,朝齐牧作个揖,“这……这话,老夫不知当讲不当讲……”

“别磨叽了,赶紧说!”齐牧严肃道。

陈大夫看了看床上的殷子夜,又看了看齐牧,道,“殷公子气虚体弱——”

齐牧一摆手,“这些我都知道,你说重点。”

陈大夫给殷子夜把了不计其数的脉,每回诊断的前头那几句话,殷子夜自己都快背得出了。

陈大夫无奈地单刀直入,“殷公子食疗、药理这些方面的调养都还妥当,就是……需注意不可劳累过度。”

“劳累过度?”齐牧有点懵,殷子夜每天躺在床上的时间不少了吧?

陈大夫见暗示不得,只得明言,“最好少行房事。”

此言一出,齐牧语塞了,殷子夜也脸上一烧。

齐牧自己最清楚,过去这几个月,他没去过任何一个夫人的房间,而是……他承认他有时确难以自制,但他自认也有顾及殷子夜的身体啊……

唉,总之,还是他的不对。

不过……齐牧注意到陈大夫话中的关键词,少行,不代表不行。

“那,多久一次合适?”齐牧问道。

殷子夜想找个缝钻进去。

殷子夜未立家室,人所周知。陈大夫既通过把脉得知,殷子夜有纵欲过度之嫌,殷子夜还能希望陈大夫以为他与丫鬟之类的有染——这对高官权贵来说,常见之极。可齐牧如此一问……

殷子夜不想想了。

陈大夫大概也没想到齐牧会这样问,愣了片刻,答道,“现在病情不轻,能少则少吧……每月不能超过一次。”

陈大夫禁令一下,齐牧果然安分守己,一直到年后,都没再对殷子夜有任何逾矩之举。冬去春来,又到了草长莺飞的春暖时节,殷子夜随着天气回暖,也精神了许多,基本平素的议会都能出席。

这一夜,因一些政务上的细节问题,殷子夜在齐牧房中逗留至深夜。殷子夜本欲像前几次一般起身告辞,齐牧却按住了他的手,“太晚了,别走了。”

殷子夜默然地看着他,齐牧意识到什么,道,“我没别的意思……额,不会动手,你放心吧。”

“噗——”殷子夜忍不住轻笑一声。

“……”齐牧一把将他抱过来,“胆子越来越肥了,敢嘲笑本侯?”

“没有……”殷子夜隐忍着笑意,“侯爷饶命。”

“本侯偏不饶。”齐牧扛起殷子夜,往内室走去。

说是这么说,齐牧果真没做什么,只是搂着殷子夜入眠。

然而,两人一起失眠了。

都闭着眼,都没睡着。

殷子夜紧紧地贴着齐牧,怎么睡都不太对劲,不住地微微挪动,转来转去调整姿势。

“别乱动。”忽然,齐牧低沉开口。

殷子夜一僵。

可他姿势正调整到一半,躺不舒服。片刻,殷子夜小心翼翼地继续挪动。

齐牧猛地一睁眼,“你存心捣乱呢?”

“……没有。”殷子夜无辜地。

“不要撩拨我。”齐牧道。

他知不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

“……侯爷。”殷子夜道。

“嗯?”

“……”

“怎么?”

“已经四个多月了……”殷子夜声音很低。

齐牧寂然少顷,他这是……什么意思?

齐牧不说话,殷子夜也没有再出声。

齐牧缓缓地叹口气,“养好身体要紧。”

次日,齐牧去处理公务,殷子夜便独自回住处,刚出门没多久,路上竟巧遇沈闻若。

“闻若兄,早。”殷子夜点头道。

沈闻若也微微颔首,“大清早的,子夜这是要去哪里?”

殷子夜稍一思索,道,“闲来无事散散心,当是强身健体了。这不走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如此甚好。”沈闻若道。

“闻若兄要去找侯爷?”

沈闻若赶紧点头,“对,有些政务,要寻侯爷商议。”

“那子夜不阻闻若兄了。”

“好。”

两人道别过后,相背而行。

沈闻若那转瞬即逝的不自然的神情,没有逃过殷子夜的双眼。

回到寝屋,殷子夜当即询问阿罗,“今早可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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