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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再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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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南部战区某部。

“过几天咱们这里会来贵客,接待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舰长把一打资料仍在桌上,手指又重重地敲了两下:“千万别给我搞砸了徐来。”

“是!”站在办公桌前的人干净利落地敬了一个军礼,而后伸手拿起了资料:“团长,来的是哪路神仙啊?”

“聂将军……”舰长揉揉太阳穴:“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跑咱们这小船上来溜达。”

“导弹参数测试,怎么还要将军陪着?”徐来来回翻看着资料,在心里勾勒着大概的方案。

“这次来的教授,叫莫正平,是聂将军的老同学,私交甚好,而且,这次的测试项目很重要,聂将军亲自压阵也很正常。”舰长指着材料里面的照片:“把人都认清了。”

“团长你做了不少功课啊,老司机就是六。”徐来看着舰长苦大仇深的样,觉得十分好玩。

“想加个练吗?永远正经不过三分钟,没问题赶紧滚蛋,别在这里跟我耍嘴,弄砸了扒了你的皮。”舰长黑下脸来,目光凌厉。

“保证完成任务!”徐来啪地打个立正,而后在舰长暴走之前撒鸭子走人。

三天后,伴随着直升机的轰鸣声,一队人降落在了驱逐舰的甲板上。徐来站在迎接队伍的第二排,一眼就看到了对面队伍中央的方川。

双方互相认识,轮到方川时,他一本正经地伸出手来:“你好徐来同志,我是负责测试工作的方川。”

“徐来。”徐来陪着方川装不认识,但是两个人眼神已经过了大量的信息。

“妈的你是不是给劳资添乱的?”徐来偷偷地瞪方川。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更不能亏待你啦。”方川眼里亮晶晶的。

徐来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手上用了点力气,方川立刻抽了口气。

“让你得瑟。”徐来得意。

方川没再计较,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不走,有的是时间陪你折腾。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各种官方的套路,徐来跑前跑后忙了一天,终于能在夜幕降临时换上作训服跑到甲板上去抽支烟解解乏。

繁星满天,风平浪静,驱逐舰停在大海上,像是闹腾了一天的孩子终于熟睡在了母亲的怀抱里。

虽然海浪拍击船体之声不绝于耳,但是徐来还是察觉到了那从背后蹑手蹑脚靠近自己的人。等到那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能准备吓自己一跳时,徐来猛地转身一抓,便逮住了那人的手腕,而后用力一拉脚下一绊,来人便被按在了地上。

“靠你轻点!”方川吃痛嚷嚷着。

“白天在劳资面前得瑟一天,现在还要继续吗?”徐来嘴里叼着烟,说话的时候烟头在黑夜里划着红色的光弧。

“明天我就去打报告说你对客人动粗,招待不周,关你小黑屋。”方川挣了两下没挣开,继续嚷。

“我让你见不到明天。”徐来忽然换上了一副阴险的腔调。

方川一惊,抬头看见了徐来一张布满了怪笑的脸,乌黑的眼里映着满天的星光,闪闪发亮。

“你要干啥!?”方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徐来拎到了甲板的边缘,恍惚间觉得身上被拴了个什么东西,而后天旋地转。

“干什么,把你丢海里喂鱼!”徐来把方川举起来往船外一丢。

“啊!”方川这一嗓子是嚎出来的。失重的瞬间全身的毛孔仿佛同时炸开一般,紧接着一阵拉力从背后传来,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被一根保险绳吊在空中,几米远的脚下便是不断起伏的海面。

“还打报告吗?”徐来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悠哉悠哉的。

“我喊救命会有人来管吗?”方川朝着头上喊。

“你可以试着喊大点儿声,看看会不会有人来管。不过提醒一句,这里都是我的人呢,你小子终于落在我手里了,想当年成天威胁我,你也有今天呐。”徐来一边轻轻地摇头,一边啧舌。

“你妹的。”方川咧嘴笑开来。胸腔中的跳动逐渐平缓,除了无处借力,吊在这里荡秋千的感觉貌似还不赖。海风阵阵,巨大的船体被海浪拍打着,偶尔发出沉闷的声响,方川朝着远方大喊了一声,心情莫名的舒畅。

“我看你好像挺爽的啊。”徐来弹弹烟灰,张嘴突出个烟圈来。

“这么多年,没换个牌子啊?”方川伸手抓住保险绳稳住身体,而后开始在空中慢慢的荡秋千,玩的不亦乐乎。

“抽习惯了,而且劳资没钱呐。”徐来看方川玩的正欢,索性拽着保险绳帮着使了两把劲。

“我看你在这船上混的不错啊,成天在领导面前晃。”方川朝着头上喊。

“又累又穷。”徐来用力地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掐灭,而后抱着肩膀目光投向远方。

“但是你很喜欢对不对?”方川逆着光,看不清徐来的神情,只有一个模糊的外形。

“你呢?看这样子,那个教授挺厉害的?”徐来换了一个话题。

“还好吧。”方川随口答着。

“当年不是说死也不要失去自由吗,怎么后来改了?”徐来又问。

“因为发现了更喜欢的东西啊。”方川不假思索。

“啥啊?”徐来追问。

方川低下头,晃荡着双腿:“不告诉你。”

徐来切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虽然光线昏暗,但是方川仍然怕徐来看到自己那不自然的表情。

当然不能告诉你,因为我答应了不再说起喜欢你。

“刚把我推下船的时候,就一点不怕我掉水里吗?”方川决定岔开话题。

“怕什么,掉水里我再救你呗,大不了喝两口水。”徐来跟刚刚换岗的战友打着招呼。

“呦,会游泳啦?别跟我说是狗刨。”

“那也比你刨的好看。”徐来抓起刚刚抽剩的烟头,丢下去,正砸在方川的头上。

“学着难吗?”方川笑骂了一句,继而问道。

“不难,敢下水就行。”

“不敢怎么办?”

“像你这样,直接在船上扔下去,当年那几个都是这么治好的。”徐来拉了拉方川的保险绳:“不过他们没你这个东西。”

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方川抬头仔细一看,脸色不由一僵:“说真的,徐来你能救人不……”

“不太重就能,怎么了?”徐来觉得方川声音不对,探出头来往下观看。

“那就麻烦你了,徐来你个坑货!!!”方川哀嚎一声,许是那保险绳年久失修,竟断了开去。

呼呼的风在耳边划过,而后华丽丽的落水,好大的一朵水花。好在方川会一点水,调整了入水姿势也闭住了气,没有受伤。

好不容易挣扎着冒出头来,还没看清楚身边的情况,便听见身后扑通一声,紧接着从水里冒出一张熟悉的脸:“你这是想检测一下劳资的实力?唉,入水姿势真差。”

方川直接喷徐来一脸水:“你给我拴的那破绳子断了!劳资才信不过你!”不过嚷归嚷,心里不慌了却是真的。

不想徐来一把将方川的头按进海里,又呛了他两口水:“不信啊,那就不救了。”

“信!”方川一边咳嗽一边锤徐来,可是剩下的一只手却抓着他不敢撒开。

徐来轻哼了一声,游到方川的身后去,左手围抱上来,抓住方川的右手:“不会游就别乱动啊,要不然还得呛晕了才能弄船上去。”

“滚!”方川不敢撒手,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掌心相碰之处,似有电流经过。

问:“为什么泡在海水中的方川不觉的冷?”是初秋的南海水温正好还是身后有着徐来。

方川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你在,整个海洋都是温暖的。

徐来拎着湿漉漉地方川回到船舱里时,迎面碰到了老张。

“呦,你俩玩的是哪一出啊?”老张摸着下巴,神情玩味。

“值你的班去。”徐来抬腿就是一脚。

“成,给你们来个二人世界。”老张侧身一躲,扬长而去。

“哎,你那里有没有换的衣服了?”徐来朝着老张的背影喊。

“你不是有一套作训服嘛。”老张懒洋洋地。

“这不两个人吗?”

“你可以光腚啊。”

“滚。”徐来笑骂。

“老张还那样哈。”方川跟在徐来的身后,拉扯着自己满是褶皱的衣服。

“别拽了,一会儿直接送过去洗。”徐来说着打开寝舱的门。

“条件不错?”方川探头打量,结果被徐来一把扔进了屋里。

寝舱有六七平米大小的样子,四张床两上两下嵌在舱壁上,舱顶亮着一盏日光灯,正发出轻微地嗡鸣。

“这屋就住了两个人?”方川一眼就看见了空着的床。

“就我和老张,你今晚也住这里。”徐来在柜里翻出来两件衣服丢给方川:“先穿我的吧,你虽然高点,但是瘦。”

方川接过衣服,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钻进了鼻子,很是熟悉。以前徐来坐在自己身边看书的时候,身上总会带着这种有着些许薄荷的味道。一时神情有些恍惚,指尖摩挲着衣物,若有所思。

“寻思什么呢还不赶紧换?”徐来说话时把裤子往下一拽。

“哎!”方川叫了一声别过头去:“能别在我面前耍流氓吗亲?”

“屁事那么多,都是大老爷们怕个鬼。”徐来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穿裤子。

方川换衣服的时候,眼神总是忍不住的想往徐来那边飘。三年过去了,徐来更黑了,也更壮了。肩上背上添了不少的疤痕,精壮的肌肉随着手臂的动作而律动,带着难以言表的美感,流畅的线条,完美的倒三角,完了完了,要流鼻血了……

“再看要钱了啊你个基佬。”徐来背对着方川,冷不丁扔出来一句。

“我咔,你背上长眼睛了吗?凭什么这么说?”方川吓了一跳,嘴上却不服软。

“因为我身上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起。”徐来转回身来收拾自己和方川换下的衣服。

“你这身上是不是就剩下这一块白的地方了?”方川笑着问。

徐来横了他一眼:“晒你三天也一个德行。”

送衣服的路上,徐来熟人不断。

“你不会认识这船上的所有人吧?”方川见了二十几个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

“佩服吗?”徐来扬扬眉毛。

“更佩服治好了你健忘症的那个大夫,简直妙手回春。”方川挑大指称赞。

“你想再下一次海吗?”徐来狠狠地。

方川立刻闭嘴。

两人溜了几圈,又不想过早回去睡觉,便又跑到甲板上去吹海风。

方川扯一扯身上的作训服,深蓝色的迷彩做工极好,透气轻便,穿在身上很是舒服。不过自己更喜欢徐来那套白色的军服,看着便有卓尔不群,玉树临风的感觉,连徐来这等流氓都能穿出道貌岸然四个字来。不过徐来自上学的时候便跟自己吐槽那衣服不透气又不好洗,空有一副好皮囊。

夜色祥和,星云广阔。徐来坐着无聊,便又点了只烟,抽上一口,徐徐吐了出去,眼神有些迷离。

“想什么呢?”方川偏过头去问徐来。

“没什么。”徐来低头把烟灰弹了弹。

“我以为三年没见,会有许多话说的,没想到一天不到就说没了……”方川盘腿坐着,手指尖轻磕着身前的甲板。

“难道还要探讨人生吗大秀才?”

“人之所以活着,是为了找到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方川一脸正经。

“少拿我的话糊弄我。”徐来换了个坐姿。

“哦,那换这个,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才好,公子你看,如此良宵美景……徐来我错了!我靠你干什么!?啊!!!”可怜的方川话还没说完便被徐来扒掉衣服又扔进了海里。

(你问我为什么要扒衣服啊?徐来大大说再弄湿了就没有换的了,洗衣服又麻烦。脑补过度的童鞋自己反省喽。)

与此同时,会议室中,一盏橙色的小灯放在圆桌的中央,桌前的两个人均被灯光染上了橘黄色的光晕。

莫正平忙完了一天的工作,终于能闲下来和老友叙旧,心情甚是舒畅:“老聂,这次又要你来亲自督阵,真是过意不去。”

“装,接着装。”聂海清把帽子放在桌上,而后坐正身体:“在我的地盘上搞这种大事,我不亲自看着怎么行。更何况来的是你。”

“行啦,直说吧,看上我哪个学生了?”莫正平乐呵呵的,也并不和他争什么。

“我觉得方川不错。”聂海清回想着白天的情形,给出了自己的答案:“看着挺稳重的,又有能力,我这边急需一个能压住阵脚的人来统筹大局。”

“不行不行。”不想莫正平连连摆手:“谁都行,就方川不能给你。”

“怎么,还想留着当女婿?”聂海清没想到莫正平反应这么大,便拿玩笑逗他。

“胡说八道。”莫正平也不恼:“我女儿都嫁人两年了。我就是年纪大了,想找个人传授衣钵了。”

这下不由得聂海清不认真了,他往前欠了欠身,好离莫正平更近一些:“已经决定是他了吗?有什么过人之处?”

“因为真实吧。”莫正平端起水瓶来喝了一口,慢慢地咽下。

“具体的说呢?”聂海清问。

“你也知道,咱们国家虽然一直在鼓励创新,投入力度也相当之大。可是长期以来,我国就缺少做理论的人才,待遇上做理论也要比做工程差上很多。可是做工程又需要理论来支撑,理论不够硬,就只能买人家现成的东西回来组装调试。看似不错,可是利润的大头还是在人家的手里。一旦人家不向你出口芯片,你就只能甘瞪眼看着。就拿我研究的这个领域来说,导弹的芯片很大一部分仍然需要进口,而进口回来的芯片内部构造算法,基本是一无所知。”

“没错。”聂海清点头称是。

“我这些年混的还算可以,但是学校和各方面给予的支持力度真心不够,你就看那些个买别人东西回来组装的,哪个不是有大把的资金来用,搞出个什么设备来,说是创新突破,把外壳拆了,里面全是别人的东西。我这边可好,压缩资金不说,还压缩我的生源。我们院的书记竟然还跑到我这里来暗示学校不是很支持我做这个。到前面,我手底下偏理论的研究生只让招两个,美其名曰我这里门槛高,要招人才。可是大家都知道做理论辛苦,不容易出头。结果,就两个名额,符合条件的人,也只来了方川一个。”说话间莫正平不断拍着手,因为激动,脸色也有些微微发红。

“所以你这是被逼的?”聂海清见莫正平这么激动,内心也有些不好受。

“也不算是吧。当时我跟这孩子谈了很久,不想他做了什么错误的选择,更不想他半途放弃。毕竟这条路很苦,也许一辈子都没法大富大贵。搞工程也许是更好的选择。可是他一点都没犹豫,直接就留下了。你也知道,做这一行,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来打基础,过程枯燥,行百里者半九十。可是也没见他喊累。半年前他来找我说做完了交给他的任务时,我都不敢相信。毕竟太多人都免不了拖沓。”话题转回方川时,莫正平情绪平复下来,脸上则换上了一副赞誉的表情。

“品质方面怎么样?”聂海清又问。

“我跟你说。”莫正平的另一个话匣子被聂海清打了开来:“我是真喜欢这个孩子,平时在实验室他就很会照顾人,我的文件数据要是找不到了,问他一句就能说出放在哪里。冷了提醒穿衣,热了煲绿豆汤解暑,夜深送我回家,每次都记车牌号。我这年岁见长,总会健忘,可他在我身边这几年,什么事儿也没耽误过。以前一直以为他这么做是想要点什么,可是从来没见他开过口。后来觉得倒是我想多了,人家就是那样一个人,从来就没图过我什么东西。”

“完蛋了,这是要收了当儿子的节奏,我是要不来了。”聂海清一摊手。

“给你也可以,不过有个条件。”莫正平忽然露出一丝老谋深算的笑来。

“什么条件?”聂海清迅速盘点了一下这些年莫正平敲诈自己的东西,心生戒备。

“明年的春茶多给我两盒。今年的喝光了,没喝够。”莫正平伸出两个手指。

“这么多年真没发现你是个为了两盒茶叶就能卖掉学生的人。”聂海清扶额。

“我想送他出国两年成材,你能等吗?”

“两年啊……”聂海清拍着大腿,眼中映着那盏橙色的灯火,神情复杂:“老莫,我也不年轻了,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了。”

“你怎么还不能再干十年。”莫正平安慰道。

“可是我没有机会再等一次。而且,你确定他会过来吗?”聂海清盯着自己的帽徽声音小的如同喃喃自语。

“会的。”莫正平不知为何十分确定的口吻:“我确信他最终想要的东西在你的手里。”

世事繁杂,有太多的东西左右着我们的明天。

恩师与日后boss的这番谈话方川并不了解,他只知道当晚自己被老张打鼾吵的睡不着时,徐来踹了老张好几脚。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老张揉着眼睛说昨晚做梦有人总踹自己,睡得不实。方川偷眼看徐来,徐来并不理会他,只是用力地将筷子□□一块土豆填进嘴里大口咀嚼,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于是方川选择闭嘴,心里却乐开了花。

广袤的大洋隔开了二人,寂静的午夜,孤灯下抬起头来望向窗外的迷宫的方川总会想起那日夜间,自己荡来荡去时,在身体中穿梭来去的风。

徐来,等我……

“给我一个你申请加入铁翼的理由。”桌子后面端坐的人声音浑厚威严,阳光从他的背后照射下来,给雪白的海军常服带上一圈圣洁的光环。肩上的一颗金星彰显着他往日的功勋。一双凌厉的眼睛,带着洞察人心的审视,打量着面前刚刚归来,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宏图大志不敢讲,只是我想守护的人在守护这片大海,我的至亲热爱着这片河山。若能护得他们周全,此生无憾。不战而屈人之兵,决胜于千里之外,毕生所求。”方川站的笔直,仿佛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迸发着无尽的力量。

徐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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