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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绝——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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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拾

“哈哈哈……”

“非忆墨!”狂笑过后,清宁英澈突然扼住非忆墨的喉咙,怒道:“他让你收敛点你还真就收敛了?主人?我这个主人是你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了!你把我放眼里了!”

“隐忍?我是该说你‘才谋奥略’还是‘满腹心机’!”说着,清宁英澈不由收紧力道,继续道:“要不然你就杀我另寻他主,否则我一定会将你死死攥在手里!”说罢便将非忆墨摔出去。

“幼稚、偏激、愚蠢!”非忆墨喘着粗气,哑声道:“清宁英澈你就是个变态的笨蛋!”

“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得不到他想要的新玩具……”非忆墨慢慢抬头,看着清宁英澈不由笑道:“等他得到之后呢?玩坏了丢掉。这样的孩子从不知道爱惜和珍惜,总是自私的将自己身边的人和东西视作自己的所有物,然后由着自己的性子为所欲为,直到他把他们毁了也不会心怀愧疚。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的,就算是自己弄坏也比被旁人抢去要好。”

看清宁英澈转身走了,会会从拐角转出来,说道:“你明明知道主子不是那样子,你干嘛非要伤他!就为了口头上痛快一下吗!”

“给,药,快喝了吧。”会会把非忆墨从地上扶起来,药碗递给他,说道:“你重伤在身不让主子知道就算了,可你让毒医来,也不让他看看——你方子煎的药,喝了这么些时日也不知道能好多少,如果是毒医——”

“会会……”非忆墨打断她,说道:“你去给清宁英澈说一下,让易已和你在今天就搬过来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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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密布,弯月隐现。

环臂坐在树下的人微微一笑,遮面的拖地长发被风吹起飞舞,在微弱的月光下竟泛着金属般银亮光泽。

他们终于来了啊……

不多时,兵器抨击碰击之声在不远处响起,金鸣刺耳,空气震荡。

十六与三十困住一人,易已与二十二也在和另一人缠斗。

还有一个,他在哪儿……

那银发人埋首臂间,一动不动。

耳边微声窸窣,那人敏捷矫健近身无声。

“嘭!”一声巨响,“刺啦”摩擦之声一柄长剑已滑到银发人脚边。

微微抬头,他看到剑的同时也看到了一双不属于自己的脚。

慢慢前倾跪下,他伸手握住了那柄剑的剑身。

回过头,他仰头面对这眼前的黑衣人。

“救救我……”

伸手抓住那人衣角,他满头银发下双眸含水,另一只手举到黑衣人面前,紧握剑身的手已被剑刃割破,血分两路从剑身和手腕蜿蜒而下。

“哥哥,救救我……”

“啪”的声,长剑落地,满头银发的人跪立着,伸出满是鲜血是手抚摸上那人脸颊。

“救救我……哥哥,救救我……”

那人满脸震惊错愕间竟失了反应,待反应过来,看见两位同伴已死,便一把推开身前之人退身逃离。

易已进屋,禀报道:“夜袭三人,两人已死、一人逃了。”

清宁英澈看着窗外,也不回头,说道:“那人可有受伤?”

“没有受伤。”易已,说道:“不曾交手,他便逃了。再有……有……那个……”

清宁英澈知道他在为难什么,就说道:“以前怎么叫他现在还怎么叫吧。去给其他人也说一下。”

易已应了声,说道:“再有十七阻拦便没再去追。”

清宁英澈沉吟一声,问道:“他怎么说?”

“他说……”易已,想了想说道:“这样可以让六公子知道,我们如此做只为自保。

众所周知二十四公子争夺城主之位到最后只能活一人,但其实不然,三年之期太短,不可能每次都是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一个人。这件事,其他公子不知道,白里雪却清楚得很,就是各公子不能拿到城主之位也不意味着一定要死。三年之期一到,城主便会在活下来的公子中选出自以为最为合适人的担任城主之位,而其他的不过是被废去武功、服药抹掉记忆,再安排送出梵城罢了。这是梵城很久以前已有的规定了。”

“所以……”清宁英澈回过身,说道:“白里雪会想,我是城主唯一的儿子,城主不会想我死,把我丢到这里是为了最后我忘了一切时挽回父子之情。而我若真的无夺位之意,就大可将我撇开,不做理会。”

“他想的倒好!”清宁英澈冷哼,说道:“我们父子的决裂与怨恨也是众所周知的!白里雪会不会将这对我来说可笑之极的父子之情算进去还是一回事。白里雪要是真这么想了,就不会想到别处?他不会想城主一直在暗助于我吗?他不会想我今晚放那人回去是在向他白里雪示威吗!”

易已怔愕,双膝跪下,不敢答话。

清宁英澈没想到自己会拿易已撒气,暗暗泄一口气,说道:“回去歇吧。”

易已告退,清宁英澈转回卧房一头就栽到床上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还未天明,却又被低声唤醒。

清宁英澈蹙眉,厌烦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窗外人道:“十七昏过去了。”

“谁……”微微睁眼,清宁英澈就突然从床上窜起来,问道:“他在哪儿?”

窗外人道:“院中梧桐树下。”

清宁英澈也不整理衣发的凌乱便匆匆出门。

看到那蜷缩树下的人,清宁英澈忙忙过去,伸手一探,这人竟在发高烧!

清宁英澈将人抱起向自己主屋走去,半路却突然停下,问道:“三十,他现在住在哪儿?”

三十,回道:“自主子将十七带回,十七便一直是在那颗梧桐树下过的夜。”

清宁英澈震惊,半晌愣在原地,就更快的往主屋走,边吩咐:“去打冷水来。”

将人安顿好,帛巾敷在非忆墨额上,清宁英澈这才问三十道:“你怎知道他昏过去了?”

三十,回道:“十七每两个时辰会去厨房为自己煎服一次药,可寅时过半十七也不见动静,属下便过去看了看。”

清宁英澈蹙眉更深,便向非忆墨的手腕探去。

正要搭脉,清宁英澈一顿,问道:“他手上的伤是哪来的?”

三十,回道:“十七握住剑身给那人递时割得,不过当时正在打斗属下也未看清。”

“你去和小四换个班,以后多——”清宁英澈话未说完,搭在非忆墨腕上的手却已颤抖不停,他猛然起身一把就推开身前的影卫就夺门而出。

影卫忙忙跟去,却早已不见自家主子的人影。

一刻过后,清宁英就澈拽着同样衣衫不整却面如锅底的毒医入了院中。

毒医进入主屋却一把将清宁英澈推出门外,怒声道:“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小半个时辰后,毒医快步从屋里走出来,到了清宁英澈面前一把就扣住了他的腕脉,之后二话没说便狠狠给了清宁英澈一拳。

毒医还要再打,却已被三把兵器齐齐驾着脖子,不由怒道:“怎么?也想杀我不成!”

也不顾及颈间利刃毒医揪住清宁英澈衣领便怒道:“清宁英澈你竟用这般恶毒的手段!只要他让你不高兴,你就要他死!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

清宁英澈一边脸已经红肿,可见毒医那一拳不轻,也不由恼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好!”毒医瞪着清宁英澈,问道:“吕毒是不是你下的!”

清宁英澈一愣,将眉头锁死。毒医见此,便又怒道:“不是你,为何母蛊会在你身体里!”

清宁英澈又是一愣,脑中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看清宁英澈傻掉,毒医惊讶,笑怒道:“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

清宁英澈回神儿,挥退影卫,说道:“愿闻其详。”

“可我不愿细讲!”毒医放开清宁英澈,又背了背药箱,说道:“你只要知道,你以后不能对他动怒,更万不可对他有所杀机,否则……你这边只是生气,他那可是要断气了。”

看着又傻了的人,毒医眼中隐生恨意,又垂眸道:“现在的状况是,发烧不是大问题,他左肋下那剑伤也并不重,但他却内伤极重,可见不是一次造成的,而且他的经脉因为在受制下强行运功也受了伤。所以,他的伤需要休息慢慢调养,一个月内不得运功,基本上开春前就可以痊愈了。”

毒医又看了清宁英澈一眼,又悠悠说道:“如果七公子还愿意花时间去医他的话……就随我回去拿药和一些调理的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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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入窗,裹杂着带丝丝寒意的风。

全身被柔软暖和的绒毛包裹,熟睡中的人颤动眼睑微微睁眼,模糊的视野中有数道黑影,不由伸手触碰,却是镇得一手冰冷。

非忆墨猛然惊醒。

“你够狠……”

非忆墨闻声望去,在铁栏后清宁英澈坐在圆桌旁正看着自己,不禁失笑说道:“这不是你所想要的。”

清宁英澈猛然将手中杯子扔出去,在非忆墨面前的铁栏上“啪嚓”给砸个粉碎。

他走到非忆墨面前半跪下来,突然微微一笑,说道:“现在什么都不用你做了,也歇歇你的脑子,给我在笼子里老实待着吧!”

说罢,清宁英澈便出了门去,听身后那人说道。

“清宁英澈,你不可能一直把我关着……”

不多时,会会走来,在半人高的笼子前蹲下将托盘放在地上,抚摸着那落出笼外一缕银发,低声叹道:“真美的人啊……像谪仙一样……这样的人应该是不被束缚自由自在的,而不是像现在,被关进牢笼。”

“会会……”因为笼子的高度,非忆墨勉强坐起身来。

“墨墨醒了……”会会在非忆墨额上探了一探,说道:“可是吓死主子和会会了!你都昏睡一天半了,可算好些了!”

“来,会会剥两个鸡蛋先给你垫垫肚子……”会会把剥好的鸡蛋送到非忆墨嘴边,又说道:“吃完,再把药喝了。”

“那个……”会会看着非忆墨,又犹豫的说道:“你别生气……他、他是、他以前失去的太多了,所以怕极了会再失去你……”

不等非忆墨说话,会会又赶忙说道:“我知道很过分!他是我主子所以我总是给他说话!你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怪他!不可能不怪他!他那么折磨过你又这么对你,不可能不怪他!”

“不可能……”会会眼角已湿,看着非忆墨小心问道:“你怪不怪他?”

非忆墨看着会会,伸手抚摸着那冰冷的铁栏,淡淡说道:“我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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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歌,凤凰歌,凤凰歌儿唱吾国——

——

凤兮凰兮,凤凰降兮。我心欣矣,国之兴起。

凤兮凰兮,凤凰歌兮。我心强矣,国之兴起。

凤兮凰兮,凤凰舞兮。我心威矣,国之盛强。

凤兮凰兮,凤栖梧桐。我心安逸,国家安邦。

——

歌声浅浅,激昂的词,却是伤心的曲,闻者心颤,肠断百段。

“这歌——不该这么唱的……”

会会抬手沏茶,热气腾腾,馛馛醇厚的香味与袅袅浅浅的儿歌丝丝缠绕、纠缠一体,顷刻间悲伤更甚,心中悸动。

“十天了——”会会将沏好的浓茶放在清宁英澈面前的石桌上,低低说道:“主子再去与他说说话吧。”

清宁英澈抬手捶了捶额,蹙眉说道:“我现在还能和他说什么?”

会会轻声说道:“主子就随便寻些话吧。说点什么,让他宽宽心。”

“宽心?”清宁英澈扭头看着会会,蹙眉说道:“宽什么心?他这歌没日没夜唱得我脑仁儿快炸了,谁与我宽心!”

“再去与他说话,他再处处与我抬杠,叫我如何宽他的心和宽我的心!”清宁英澈说着说着作势就吼起来,说:“更何况,我根本就不能与他抬杠、我不能生气,我不能再对他乱吼发火!若我又伤了他,可怎么办?你要我如何是好!”

清宁英澈眸中一暗,一瞬的绝望闪过,说道:“我觉得我会一不小心杀了他……我一定会在我不知道什么的时候伤他……”

耳边歌声犹在,会会跪下低泣,说道:“他已经不和我说话了……也不肯再吃东西、不肯吃药……两天了……会会没办法了!”

“你说什么!”清宁英澈瞪大眼,问道:“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一开始就是这样了……他被你关起来以后就这样了!”会会抬头已是清泪满面,看着清宁英澈,沉声说道:“我前几日捡了只鸟,将它关进笼子里它就啄掉自己的羽毛!可主子要做的却是折断他的翅膀!主子觉得他还活得下来吗!”

清宁英澈一震,失了全身力气一般扶着桌子撑起身子,慢慢向主屋走去。

“嘿?你别说,白里雪还真的被骗过去了?我以为,以你和绝落的联系和你练武的体态来看,白里雪应该早早来抓你才对。”

非忆墨充耳不闻,双眸空茫的望着窗外,蜷坐在笼中一动不动,依旧哼唱着那词悦曲悲的儿歌。

清宁英澈也不恼,在笼边坐下,又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他才不怀疑你了?”

“呵……”非忆墨微微一笑,依旧看着窗外,说道:“自然是姐姐安排好了。那日之后回去白里雪必然会问姐姐,姐姐会怎么说,当然是有利于我的了……”

“哦,原来如此。”清宁英澈微微垂眸,说道:“看来她真的对你好……”

“嗯。”非忆墨说道:“她一直对我很好。”

会会悄悄走来,清宁英澈无声接过送来的饭菜,看会会又悄悄出去了,才说道:“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吃饭吧。”

非忆墨不答,只是又唱:“凤栖梧桐……我心安逸……”

清宁英澈听着这悲伤的歌,话头一转,问道:“你似乎挺喜欢院子里那颗梧桐树?”

听到这话,非忆墨慢慢回头,呆呆的看着清宁英澈,说道:“你能让我看看它吗?”

“树?”清宁英澈隐隐觉出那树有关键所在,便说道:“看来那树很重要?你先吃饭,吃完了就放你出去看看。”

“不!”非忆墨沉声说道:“不吃饭!”

“为什么?”清宁英澈把菜夹到非忆墨嘴边,说道:“你平时不是很喜欢会会做的菜吗?这是她挑你最喜欢的菜做的,你为什么不吃!”

非忆墨避开清宁英澈的手,淡淡说道:“好恶心!”

清宁英澈一听这话顿时怒火冲天不由要恼,赶忙撸开袖子在自己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强灭火气。

看着在一旁大喘粗气的清宁英澈,非忆墨轻蔑的笑道:“这法子倒好。”

“啪!”木筷摔在地面,清宁英澈站起身胸口依旧起伏不停,说道:“这个饭,你是吃不吃!”

非忆墨不语,看着他,依旧是轻蔑的笑着。

清宁英澈又暗着掐自己一把,指着门外,忍不住吼道:“今天你吃不完这碗饭,我就砍了那梧桐树!”

“你敢!”非忆墨猛地扑上前握住铁栏,阴森森的眼瞪着清宁英澈,恨声道:“你若敢动那棵树,我不会放过你的!”

见非忆墨如此,清宁英澈只觉脑中轰然一声,自己便疯了一样没有理智的向门外奔去。

清宁英澈远远看着那棵梧桐树,脚下走的越发的快,怒火更胜。

轰然一声,这次是从清宁英澈身后传来,他步伐一顿一把利剑已在颈间。

易已大惊,却是自己的剑又被人抢了去。

又是眨眼间,三名影卫与易已已将非忆墨团团围住。

不顾利刃在颈,清宁英澈猛然回身,死死盯着眼前的人,质问道:“我要杀我?就是为了一棵树!”

突然间,非忆墨手腕翻转握住剑身将剑尖压在了自己心脏!

清宁英澈浑身僵硬,阴声道:“你休想再用同样的招数骗我!”

非忆墨面无表情,只见他右手握住剑身一压,眨眼间右手与左胸便血流如注。

易已慢慢从背后靠近,清宁英澈看了便一点头,哪知非忆墨握剑的手猛地一转,剑尖生生在他皮肉里绞了小半圈,血霎时湿了半边衣裳!

“都退开!别碰他!都往后退……”清宁英澈只觉脑中阵阵涨疼,浑身僵硬,背后冷汗涔涔。

非忆墨满目空茫,像是被人提着线的木偶,慢慢向那颗近在眼前却感觉永远靠不近的高大树木走去。

豁然,非忆墨跌跪在地,缓缓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梧桐树,缓声道:“我想家了。”

“父王、母妃……赞儿来陪你们好不好?”非忆墨微微笑起来,轻声道。

“不好!”清宁英澈吼着,却是不敢再向前迈上半步,站在原地被匆匆而来的会会抓紧胳膊。

“也对。”非忆墨应着,慢慢地下头去,低声道:“我怎么有脸去见你们哪!赞儿是窝囊废、是胆小鬼……父王,赞儿辜负了国家!也辜负了您!赞儿根本就没有资格再去见您与母妃和列祖列宗!赞儿没用!”

“这不是大哥的错……呵。不能将一个国家交给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大哥这么想有什么错……他本就不知道那王位本来就是他的,而我不过、不过……”非忆墨清泪满面,握剑抵在心口的手不住的颤抖。他低泣道:“我没有脸面见你们……赞儿让父王和祖宗蒙羞……怎么敢再见父王英灵……”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真的——”非忆墨突然将剑柄抵在树干上,低吼道:“连这样半死不活的人我都过来了,我还怕去做孤魂野鬼吗!”

“乌赞!”在非忆墨发力的瞬间清宁英澈嘶吼的叫住他,嘶吼道:“你忘了乌成了吗!你忘了你母亲的嘱托了吗!你答应你母亲要照顾你弟弟!你死了,对不起的就不光是你父王、母妃和祖宗了,还有你弟弟!”

非忆墨呆呆的回头看着清宁英澈,淡淡说道:“我知道他很好。”

“你不知道!”清宁英澈嘶吼道:“你怎么知道他很好了!你们分开十年怎么知道他很好了!别告诉我双胞胎心有灵犀,世上的东西眼见为实其他的说什么都是放屁!你就不想亲眼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吗!你想!我知道你很想!”

清宁英澈脱开会会的手,向前挪了两步,慢慢跪下给非忆墨行了个大礼,又跪起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做错了!我不该那样待你——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求——我求你,留在我身边好吗?”

“啪啦”掉了手中的剑,非忆墨站起身来,看着跪坐自己面前的清宁英澈,突然阴笑道:“你又有什么资格用这样无理的要求来求我!”说罢,便不再多看清宁英澈一眼,纵身一跃两个翻身就翻过了院墙。

“主子都跪下来求他了,他竟然那样说话!”会会跪在清宁英澈身旁,想扶他起来,又说道:“不过主子还是快去把他追回来吧!天还未全黑他又受伤要是给别人抓去可怎么办呀!”

“我不能去追他——已经是极限了——我和他都已经到极限了!”咬牙说着,清宁英澈猛地甩开会会的手,吼道:“你们跟我跪在这儿干嘛!都给我去做自己的事去!”

跪在清宁英澈身后的易已和影卫应声便起身了,会会可不依,说道:“人都走了,主子跪在这儿又干嘛!”

黄昏的光退到天际,黑暗慢慢淹没大地,冬日冷冽的风拂过高大的梧桐,树冠“沙沙”像是悲鸣,风再一吹便是落叶满地,更是凄凉。

清宁英澈看着面前高大的树,一片落叶正巧落在他手上,他缓声道:“他会回来的。”

像是想给自己打气,他又说道:“现在公子们都翻天覆地的在找他,所以反而弄得他现在无处可去。他不想困在某位公子手里,就只有回来。”

会会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不由蹙眉想着:他若回来,又何尝不是困在你手里。其他公子若是抓到他这个下一任护法,还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又那里会回来受你这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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