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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并等待那个契机的出现(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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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折磨我也是无意的?”凌筱尖锐地说,“因为您已经失去理智了,爸爸给您的伤害真的有那么大吗?”

“原谅妈妈!”母亲颤着嗓子说,“筱筱,你现在也有家庭了,当你也有了孩子,你会理解妈妈的。”

“如果孩子在适当的时候会成为母亲捍卫婚姻的武器,我宁愿不要。”

“筱筱--”母亲脸色煞白,浑身哆嗦地叫道,她的身后站着脸色阴沉的父亲,手里端着一个透明茶壶。

“给我滚,”这位威严的父亲说,“滚出去,我们不要一个在节日回家惹父母伤心的女儿。”

一阵战栗感传遍她全身,凌筱的眼里泛起倔犟的泪光,她缓缓解下围裙摔在案板上,抬眸对父亲说:“您从来不许我顶撞母亲,可是您自己呢?爸爸当初又是做了怎样的事来伤害妈妈的--”

“啪!”

凌筱的头偏到一旁,红肿的左脸火辣辣地疼得几乎要晕过去,透过垂落在眼角的发绺,她恍恍惚惚地看到捂脸哭泣的母亲,父亲藏起那只打她的手,藏在身后微微发抖。

她的耳朵里开始轰鸣,那些熟悉的细碎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咔嚓咔嚓……”是母亲剪碎毛衣的声音,还有夹杂在其中气若游丝的哭声,是客厅里剪毛衣的母亲发出的,越来越清晰,也有她自己的,裹在被子里悄悄地哭,母亲哭了一夜,她也哭了一夜。

泪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垂落的,不知不觉濡湿了满脸,秋晚的风一吹,脸紧绷得发痛。走出那扇门时,有人叫过她,好像是言诚的母亲,她却像听不见任何动静一样地移动着双脚。也许是她顾不上了,大脑里充斥了那么多痛苦的情景,仿佛把她压迫得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要爆炸了。

她茫然地走过铺着方砖的路,绕过那棵叶子簌簌作响的大榕树,挨着墙角缓缓蹲下,像幼时那样无助地抱着膝盖。

这种时候,总会有人背着手,紧挨着她蹲下。

“我去你家找你了。”很温柔的声音跟她说,“幸好在这里找到你了,我就担心你会离家出走。”

“我想这么干,”她吸吸鼻子说,“在外面走了一圈儿又回来了,我不知道去哪里。”

“可以去我家,为什么不去?”

“我想让爸妈找不到,想让他们为我担心,想让爸爸后悔打我,如果我去你家,他们根本就不担心了。”

“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比如被坏人拐走了。”

“所以我才会躲在这里,只有你能找到我,爸爸肯定也会后悔的。”

“你不那么犟的话,叔叔也不会打你。”

“他自己的脾气也不是一样,为什么他不打自己?”

“也许叔叔小时候也常挨打。”他用大人的语气说,“叔叔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所以才没人打他了,你也希望这样吗?”

她愣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我一点也不希望他们死,”她小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再次重复,“不,不要,我宁愿被爸爸打。”

他轻笑着,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她面前,递给她一个面包:“快吃吧,吃完了一起回去。”

“爸爸再打我怎么办?”

“有我在,我保证叔叔打你的每一下都会打在我身上。”

他胸有成竹地说,事实上,他知道她的父亲一定不会再打她。

不管是什么原因致使她躲来这里,最终却是一样--她破涕而笑,低头吃着面包,而他则温柔地为她抹去泪水。

她和他就是这样建立起一种依赖和被依赖的关系,随着生活中那些不受欢迎的、诸如委屈、沮丧、难过的情绪增多,他们的这种关系也日益深厚,世上没有一样牢不可破的东西,正如他们的关系,有朝一日一旦出现了裂痕,被依赖者轻微的动摇都能导致依赖者的意志轰然塌陷。

凌筱的依恃就是沈云涛,是传递给她温暖和勇气的人,是承诺永远在她身后支撑她的人,然而,她阴冷世界里的这一线阳光最后却移到了大洋彼岸。还有一个承诺永远走在她身边的人,在父亲的手掌落到她脸上时,他却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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