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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 公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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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雷响了一声便又没了动静,孟姜吐了口气,那雷神也是个成天不干正事,只打雷不下雨,听说这都已天旱三年了,颗粒无收,饿死了那么些人,怎没见那上天将那雷神也劈上一劈?

孟姜嘀咕着又摇了摇铃,凤艽还是没有现身。

凤艽这个不讲义气的,孟姜嗤了两声,不过她这山鬼的名头也真是白叫了,除了能吓唬哭闹的小娃,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

孟姜抖抖胳膊,打算费点气力将这肉票背出山去,却见前方山坡窜下来一群圆滚滚的黑影,尽是她山头里披毛带角的小精怪们,围上来便奶声奶气,热泪盈眶的唤她“婆婆”,不待孟姜招呼便七爪八脚的将那群贼人扔去了山外的道旁,再回头来帮她抬那肉票。

“真是群好娃娃,不妄婆婆我平日疼你们啊!”……

孟姜抬手一一抚抚他们的头,赞了数声,险些老泪两行。

其间道行最高的是一只皮毛油亮的大黑犬,溜圆的大眼,眼珠莹绿,正是先前摸了那平妇碧玉的犬精小黑,在草丛中蹭了两蹭化成了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童,圆脸圆眼,模样机灵,声音奶气甜腻,仰着头笑道:“是凤哥哥让我领弟弟妹妹们来帮婆婆搬人做重活的……”

孟姜挑了挑眉,看来刚才摇铃,凤艽倒是听见了。可还真会使唤她山中的晚辈做事,蹲身拍拍小黑的头,语重心长道:“婆婆我不在山中,那只凤要是成天来使唤你们,不要听他的!”

小黑歪着头眨眼,掰着手指数道:“凤哥哥只是让我们看好婆婆的花草,记着浇水,打扫婆婆的洞室,将云被拿出来晾晒……”

“这个……”

孟姜摆了摆手,示意小黑不要再说,越说越显得她小人之心了,挥手招呼小黑领着众精替她抬肉票就是。

小黑一众难得下山,都很欢喜,七爪八脚的将肉票抬成了个大字,开心问道:“婆婆,抬去哪?”

孟姜思量,眼下既然已找到这赢巳了,那楚国王宫便也没必要再回了,免得时不时要撞上那堆尖酸的女人和那讨人嫌的小崽子。可是,一个凡人抬回鬼山显然也是不妥的。

思来想去先前所见的那乱坟山脚下的平妇旧屋倒很合心意,背靠一众坟头,阴气浓郁,凡人不敢住也住不得,但对她这山鬼来说却是风水好地啊……

……

那乱坟山距她的鬼山也并不远,蹓蹓跶跶的走了两三个时辰,便是到了,小黑领众精将肉票抬进那平妇的朽屋,搁在那地面的破席上。

孟姜捶了捶肩,正想让小黑打些水替这肉票洗刷洗刷,那屋外却是又响起一声炸雷,且听半空浑厚一声“妖孽们该死!”,吓得在屋外玩耍的一众精怪都惊哭着奔进屋来,颤抖的躲在孟姜身后。

孟姜蹙了蹙眉,两千年来,这雷神时不时的在她山周打个炸雷,时不时粗着嗓子警告她不要生事。好笑得很,她被囚了两千年,哪时生过事?

孟姜让小黑和众精怪躲在屋中,独自出了屋门,望了眼那半空的黑面煞神,道:“他们都是在山中出生长大,没有害过人性命,哪里就该死了?”

雷神冷厉怒目,喝道:“可本神曾说过,你山中的妖孽们若是踏出山脚半步,本神必不放过!”,说着还一击雷捶,在孟姜脚畔落下一道火闪来,几粒火星子飞溅上了孟姜的裙摆。

孟姜惊了一惊,抖了抖那被燎焦的裙摆,也刹时明了,这雷神想劈死的是她,可她眼下毕竟是受天帝教唆出的山,自是劈死不得,眼下便是想拿小黑他们一众小妖解气,想到此,眉梢指间都聚起了寒气,冷声道:“想劈我山中的晚辈,得先劈死了婆婆我啊!”

“敢在本神面前撒野!”

雷神怒色更甚,抬手便要一击重捶落下,却见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挡在孟姜身前,光晕中化出凤艽那雅逸的身影,抬手对雷神掬了一礼,道:“算是看在小神的薄面,饶她一命吧!小神担保她必不会害凡人性命!”

雷神看了凤艽一眼,抖了抖雷捶,怒了一声,道:“两千多年来,本神屡屡提醒你,你是神,她是妖孽,与她厮混,你不怕也要落个元神破碎,灰飞烟灭的下场!”,说毕,搅起一片风云而去……

凤艽这才扶了扶额,转身将孟姜细细打量,见她望天伫立,裙摆烧焦,但是无伤,这才轻舒口气,摆出大司命老头儿般的做作神情教训道:“你是无知么?天地初开不久,便孕出了雷神,就是天帝都要敬他两分,他是你这山鬼惹得的?”

孟姜回过神来,扯扯嘴角,瞥了眼那屋中颤抖的小黑一众,脸难道:“我自是明白惹不得,可也不能让晚辈们被他劈成灰啊?”,说到此,又一拧眉,指指凤艽,道:“说到底,还不是你使唤小黑他们出山的?”

凤艽一哑,先前听她摇铃,知她是要唤他来扛人,他自是不愿干那搬肉票的重活,便偷了个懒,哪知却恰引来了那巡天的雷神?见孟姜从衣襟中扯出那金铃塞回给他,还嫌弃的道:“这铃也就是个帮倒忙的,婆婆我用不上!”

凤艽凤眸微眯了眯,将金铃又挂回她颈上,嗤道:“带上会没用?有了我这件金闪闪的宝物衬身,显得你这山鬼顿时就没那么寒酸了啊。”,说着便是摇头,一脸嫌弃,“啧啧,你是自己不觉得,你真是一身的穷酸气啊!穷酸气!”

孟姜当然也知自己穷酸,捏着那金铃抖了抖,扯着嘴角笑道:“看起来倒很值钱,该是能换不少饼的吧?”

“换饼!?”

凤艽一扬眉,抖着手戳了戳孟姜半倾的发髻,又点想怒,可转而却又笑盈盈的眯眼,道:“好啊!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在这铃上施了点小术法,除了你,谁接谁断手。这害死了人,只能算在你头上哦!”

“真是好狠,好毒啊,不过这术法我很喜欢!”

孟姜叹了两声,扯着嘴角一笑,倒是心满意足的将金铃收了起来,让凤艽赶紧护了小黑他们一众回山……

凤艽懒懒的点了点头,又围着那破屋转了一圈,摇了摇头,指使小黑和众精将屋修憩一番,再利落的收拾了干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临走前用眼角余光瞥了那直挺挺躺在榻上的邋遢肉票一眼,又是幸灾落祸一笑,道:“愣大个人,看你抬回来,如何养得活?”,说毕,领着那一众精怪潇洒而去……

孟姜嗤了一声,抬眼望眼那月光之下,一个雅逸飘然的神仙领着一串长得稀奇的小精怪悠然行走,说笑打闹。这样的画面孟姜看了两千年,仍是觉得有些好笑,有些离奇。

她也曾问过凤艽,一个神仙为何要与她一只山鬼做朋友。记得凤艽悠懒的斜躺在梧桐树上,轻笑道:“因为天地间就你这样一只出离天道的山鬼,稀奇啊!”

稀奇!

孟姜一直觉得稀奇的是凤艽吧,他是天地间唯一会和她这山鬼为友,唯一对精怪妖孽没有恶意的神仙……

屋里静了下来,孟姜瞅那赢巳,仍然昏睡未醒,这肉票也是倒霉,亲娘早死,被亲爹嫌弃,又被贼人惦记,接着还要被她这山鬼导上歧途,败坏祖宗基业,人生混得如此艰难,着实也可怜得很。

孟姜叹了声气,绞了湿帕,替他将那脏脸胡乱抹了抹,再拈了床落灰的破被替他盖上,低头无意瞅了一眼,却是怔了一怔……

那阖目躺着的人,竟是生着一张刀削斧刻般的俊脸,虽说面色有些病态的青黄,但那对长眉之间却透出一股隐隐的贵气。

说好的相貌奇丑,还痴傻有疾呢?这该不会是救错人了吧?可这山头除了这一单被掳的肉票便再无其他会喘气的活物啊?

孟姜揉着额角寻思,那赢巳再怎么落魄也是一国公子,身上总该有些信物?

这般一想便掀了那破被,在那胸前一阵摸索,值钱的物什没有,贴身处却是摸出来一块玄布,叠得倒是方方正正,可却看不出有什么离奇?不过会这般贴身收藏,必是宝贝得很。

孟姜正想将那布扯开来细看端睨,却见那躺着的肉票蓦然睁开了眼来,直直看向她来……

孟姜又是一愣,那双眼虽有些迷芒,但目光清澈,并不太像是个傻子……

一瞬失望后,孟姜将那玄色破布塞回给他,道:“婆婆我可不能白白救你!你报上名来,婆婆我看看是让你留钱还是留人?”

这可是她鬼山的规矩,顶着山鬼的名头,绝没有大发慈悲,白白救人的道理。

那肉票愣了一瞬后,眼光有点迷芒,艰难的强撑坐起,一面咳着,一面直直盯向她来,道:“神仙姊姊……”

这一声倒如那雷神的雷捶般劈了孟姜天灵盖,细瞅这人看来也有十七八岁了,生得也是牛高马大,可这神情语调竟是透着一股,一股浓浓的傻气……

这种情形怕也只因他是个傻子吧?

孟姜寻思到此,侧目阴森森的问道:“你叫赢巳?”

那肉票又愣了一愣,便是咧嘴欢笑了起来,还天真的眨了眨眼,道:“神仙姊姊怎么晓得?”

这一下,孟姜真是又喜又愁,喜的是费了一宿的气力终是找对了人,而且果然是个傻子。愁的是这傻子的老爹和秦国众臣又会有多傻,将来才会答应让这个傻子继承王位。

想到此处,孟姜又微一怔,是啊,先前未曾细想,他老爹儿子可不少,就算他的长兄会短命无子,那也大可选个神智清醒的坐那王位啊,又侧目睨了那赢巳一眼,这般好的容貌,真会是傻子……

若是装傻,总有什么法子试出来?

孟姜挑了挑眉稍,曾听那秀姬与几个姬妾在花园谈笑说起,只要是正常男子都抵不过女人娇羞一笑,投怀送抱,便是仿着秀姬在那熊怀面前撒娇的劲头,将头一埋抵在他胸前,道:“我是来自荐枕席,与你一夜风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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