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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狗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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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静姝看了他一眼,沉吟半晌,缓缓道:“当初那件事闹得那么大……你居然不知道?”

见姜淮目露疑惑,她抿着唇,继续开口,“当初幼卿刚刚及笄,秦王在一旁虎视眈眈,幼卿一直保存着当初和你的婚约文书,最终决定遵守对你的诺言,力排众议,选择和你成亲。”

姜淮整个人激动的不能言语,手撑着墙,低头,心脏跳得飞快。

傅静姝凤眸微眯,又笑道:“幼卿也是个烈性子,听闻你成了叛国贼,她就当你死了,还特地给你立了个墓碑,就当自己嫁给了一个死人,找只公鸡代替你拜堂了。”

姜淮背靠着墙,闭上眼,睫毛微颤,他微微勾唇,笑了。

傅静姝觉得姜淮可能疯了,一般人听见别人咒自己死,为自己立了墓碑,怎么可能还笑得出来?

她定定心神,转身就想离开。

“我要娶她。”姜淮睁开黑眸,直直地盯着合上的门,黑眸湿润,他颤抖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娶她。”

傅静姝没有回头:姜淮的这句话,并不是对她说的,他也不需要询问她的意见。

江城事变,这个人能够站出来护着幼卿,或许,他真的是幼卿的良人呢?

毕竟这一世已经变了那么多,她现在不敢再过多奢求,只希望幼卿能够幸福。

——

傅静姝的话尤言在耳。

姜淮单膝跪地,垂眸,细细地端倪着床上女子的面容:

略含着轻愁的秀眉,已经阖上的杏眸,长而弯的睫毛,小巧挺翘的鼻子,还有,那苍白干涩的樱唇……

姜淮伸出颤抖着的手,用指腹慢慢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呢喃:“卿卿……卿卿……”

心中又疼又涩。

姜淮低下头,看着傅清漪毫无血色嘴唇,心中隐隐作痛,莫名浮现一个念头:

他想让它不要再这样苍白。

姜淮的心跳的很快,就像受到了蛊惑一样,慢慢地、慢慢地俯身……

傅清漪睫毛颤了颤,突然的睁开了眼睛。

姜淮那双幽静深邃的黑瞳闯入眼帘,近得她都能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

两个人相视着,许久没有说话。

姜淮红着脸,沉吟半晌,还是决定慢慢凑过去。

看着姜淮那慢慢凑过来的头,傅清漪眼神还没有聚焦,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慢慢凑过来,然后……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似乎还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的嘴唇。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姜淮猛地后退,站稳后,直直地看着同样爆红着脸的傅清漪,静立在那里,沉默不语。

傅清漪靠在床上,脸上的热气已经要将她烤熟了,她回视着他,静默许久,抿着红唇,眉眼弯弯道:“你要对我负责。”

姜淮一愣,黑眸亮如星辰,眼中的笑意瞬间倾泻而出,他认真地直视她,非常郑重点头。

盖了章,卿卿,就真的是他的卿卿了。

他会永远陪在她身边,再也不会离开。

——

比起客栈里那对小夫妻的甜蜜,近来,陆铭远却是心烦意乱。

那亡命之徒吃了豹子胆,竟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还敢欺负他夫人的妹妹,简直罪无可恕!

傅婉然耳提面命,直说要把那个胆敢伤她妹妹的贼人揪出来,不然就不和他同房,陆铭远忙碌不已,脚不沾地,几天都不能回一次家。

三天后,陆铭远面色凝重,独自前往客栈求见皇帝。

君离殇靠坐在交椅上,听了他的一番话,抬眸扫了陆铭远一眼,黑眸沉沉,哑声道,“和玉,是你的表姐,也是朕的长姐。”

陆铭远皱着眉,点头:“事实如此。”

君离殇突然勾唇笑了,他拂袖起身,踱步到陆铭远身旁,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玩味地笑道:“不错啊,陆侯爷。”

陆铭远没有出声。

君离殇转动着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又道:“你应该抓住她了吧。”

虽是疑问句式,却用了肯定的口气。

陆铭远点了点头。

君离殇便随他去了江城的大牢。

一走进这阴暗湿冷的地方,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君离殇黑眸霎时变得兴奋扭曲,他哑声问道:“你就将一位公主关押到这种地方?”

君离殇的语气漫不经心,陆铭远知道他这是在调侃自己,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默默地往前走着。

大牢寂静、阴森,却被收拾得很干净,里面关押的犯人也已经麻木不堪,见有人进来也没什么反应,依然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

君离殇走在前面,若有所思:这陆铭远,倒也是个人才……

走到大牢深处,黑暗中传来一道凄厉的尖叫,接着便是骂骂咧咧的声音:“陆铭远——本宫是你的表姐!本宫是尊贵的长公主!你竟敢将这样对我!”

那声音凄厉、尖锐、哀婉,在狱中久久回荡,就像是地府的厉鬼来到人间。

陆铭远示意牢头打开牢门,君离殇见长公主一幅疯婆子的鬼样子,微微一晒。

那长公主披头散发,见到有人来了,揪着头发就想冲过去厮打对方,却被一旁的侍卫死死拦住。

侍卫强硬地将她拖出来刑审,长公主抬头,看了对面的君离殇一眼,不自觉打了个冷战,她又转头看向静默不语的陆铭远,厉声指责:“小远——我可是你的表姐!”

陆铭远移开视线,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心软——当初他向婉然提亲,这位表姐便从中阻挠,后来也屡次针对他的爱妻。

她的眼中只有权势,丝毫没有考虑他的幸福。

“你还是朕的皇姐。”君离殇坐在椅子上,双腿靠放到桌面,甩了甩带刺的黑鞭,笑得危险,“朕亲爱的皇姐,说说看,这次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蠢事?”

长公主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君离殇狠狠地抽了她一鞭,她痛得尖叫一声,挣扎着想捂住自己的伤口,却被束缚得不得动弹。

“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君离殇黑眸微眯,那黑鞭顺势缠住了她的脖子,慢慢收紧,君离殇笑道,“你最终目的是谁?为什么你找来的蠢货会去刺杀傅幼卿?”

长公主目呲欲裂,使劲的扯着缠在脖子上的鞭子,努力想要开口。

陆铭远看了君离殇一眼,叹道:“陛下。”

君离殇撇嘴,无趣地收回了黑鞭,又看着长公主,漫不经心地甩了甩黑鞭,哑声道:“说话。”

长公主瘫软在椅子上,颤抖着手抚摸自己的脖颈,上面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她来不及平复疯狂乱跳的心脏,忙道:“我本有心结交傅清漪,但是她不领情,姜淮那个丑八怪不接受我,都是因为傅清漪——”

她惊恐的出声,声音早已沙哑不堪。

君离殇挥了挥手中的黑鞭,瞥了长公主一眼,她低着头,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

“你当初结交傅幼卿,是因为她是傅府长房的继承人?”

君离殇漫不经心地说着,一鞭子重重抽到桌面上,桌面一震,立马裂开一道痕。

长公主抖得更厉害了,只能胡乱点头。

“你想拉拢傅家,利用淑贵妃,挑拨傅家与朕的关系,和朕作对?”

长公主犹豫半晌,那鞭子破风而来,直直地抽到她脸上,长公主尖叫一声,疯狂的想要去捂自己伤口,痛得直飙泪。

她毁容了……她毁容了……

君离殇丢下鞭子,起身,弹弹衣袖,转身离开:“真无聊。”

长公主再次被押入大牢,转身时,隐隐可以听见君离殇沙哑的叹气声。

她低着头,瘫坐在牢房里,那头凌乱的头发夹杂着稻草和血迹,头发垂着,遮住了她的表情,长公主捂着脸,低低的笑出声,就像恶鬼来讨命:

皇姐不会让你无聊的……

皇弟,你很快就可以收到三哥送给你的礼物了。

——

傅清漪抿唇看着那伸过来的汤勺,闭眼,视死如归地咽下一口温热的药汤,见姜淮还想喂她一口,她忙开口:“长公主是主谋?”

姜淮盯着勺子里那口没有喂出去的汤药,随手将汤药送入自己口中,沉吟半晌,认真地看向傅清漪,点头:“确实苦了点。”

那个汤勺……是她用过的。

傅清漪脸上热气蒸腾,一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她当初不就是让他对她负责吗,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脸皮似乎越来越厚了。

姜淮将碗放到桌上,转头便见傅清漪又在装死,他伸手,想要掀开盖在她脸上的被子,傅清漪抵死不从,埋在被窝里不愿见人。

为了避免牵扯到她的伤口,姜淮无奈松手,看着那被子里鼓鼓的一团,沉声批评:“不要做逃兵。”

傅清漪半晌无言,慢慢探出脑袋,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姜淮薄唇往下抿,眼神严肃,板着一张脸教育:“蒙头睡觉的习惯应该要立刻改正,如果有心人想要利用你的这个恶习将你闷死,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傅清漪看着他,眨眨眼睛,轻笑道:“你会看着我被人闷死吗?”

见乌龟终于从壳里探出来,姜淮使劲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冷静地说出自己的答案:“不会。”

她红唇微勾,看着姜淮笑道:“我相信你。”说着,又一头钻进了被窝。

姜淮愣了半晌,失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沉声回答她最开始的问题:“那个长公主是主谋。”

谈到正经事,傅清漪立马掀开被子,正襟危坐,她抬眸看向姜淮,美眸微眯,表情异常严肃:“这件事不简单。”

姜淮看着她,内心无比柔软:她的一头秀发刚刚被他揉得凌乱不堪,看起来更呆了。

见姜淮在发呆,傅清漪刚想皱眉,又忍住,沉声教育:“跟别人说话时走神的习惯应该要立刻改正,如果有心人因为你的这个恶习从此记恨上你,将是一件非常令人悲痛的事。”

姜淮忍不住:“……呵。”

看着他一脸欠揍的表情,傅清漪感觉自己的拳头有点痒,她刚想提出决斗,又听姜淮道:“确实不简单,但这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

傅清漪抬眼,微带困惑。

姜淮黑眸略带笑意,他俯身向前,轻轻抵住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温声笑道:“亲爱的,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两个月后,我们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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