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被美男追杀:销魂逃亡路 > 20 你压住我的胸了

20 你压住我的胸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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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镜月罹捂住花雅的嘴,语气焦急:“别说这么多话,我会找最好的大夫医你,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横抱起浑身血污的花雅,对雪潋冷声道:“今晚出动疾风队所有队员,营中与庄里可以不用留人手,势必要抓住毛二胖,我要亲手杀了他!”

镜月罹的声音有种令人胆战心惊的冷绝,雪潋跪地:“属下遵命。”

“不不!”

花雅连忙制止,她生怕镜月罹与毛二胖对口供,毛二胖说出真相。

虽然即使毛二胖说是花雅硬要他打她,也不会有人相信。

但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花雅咳嗽一声,虚弱地说:“他也是迫不得已,别折磨他了,看到就直接杀掉吧……”

小烂汗了一下。

也许,也许以前自己看到的都是假象,花雅其实是个腹黑程度不亚于雪潋的女魔头,她有着难以预料的高超手段和深藏不露的惊人智慧……

小烂心中暗自幻想。

镜月罹抱着花雅回房,将她平放在自己一尘不染的雪白大床上,任凭猩红血迹染上他昂贵洁净的蚕丝床单,他的眉毛也没有皱一下。此时的他全部心思都放在花雅的伤势之上,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平时有多么爱干净。

水月庄所有人都为庄主的变化惊讶不已。

郎中前来为花雅诊断,装模作样地探了探脉络,郎中叹息:“花小姐受到重伤,五脏六腑皆损,武功尽失,能撑到现在,已算奇迹。”

“你的意思是你医不了她?”镜月罹眸光一暗,郎中不由打了个寒战。

“小人,小人也只是实话实说……”郎中声音越来越小,花雅躺在床上,很想下去把那郎中一脚踩扁。

虽说她伤势不轻,可她刚才明明已经护住了要害,说什么五脏六腑皆损,撑到现在已算奇迹……真是放屁的话!那郎中不如直接说要多少银子好了!

花雅心中忿忿不平,却见镜月罹一把扯住郎中的衣领,冷声道:“你若是医不了她,现在直接滚出去让疾风队将你乱棍打死!反正你徒有虚名,活着也没什么价值!”

“庄主饶命,庄主饶命!”郎中被勒得气喘吁吁,连忙求饶,“小人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医好花小姐!不让庄主失望!”

镜月罹松开郎中,立刻有丫鬟用毛巾擦干净他的手。镜月罹嫌恶地看了一眼颤颤巍巍的郎中,转身一扬衣袍,坐在床边的方椅上,道:“现在开始吧,若让我看出你有半分不用心的地方,我立刻砍了你双腿喂狗!”

郎中唯唯诺诺,打开药箱,不敢再提银子的事情,专心为花雅治疗起来。

花雅见情形与自己预计一致,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心放下来才觉得浑身不同程度剧痛,骨头好像散了架似的,不知道自己的脸有没有受伤,她可全靠这脸吃饭了。

花雅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镜月罹,只见镜月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郎中为花雅接骨,眉心微蹙,眸底有着隐隐的痛心与忧虑。

花雅还从来没见到庄主这副表情呢,她有些微微愣神。

她猜测过镜月罹会有怎样的表情,惊讶,遗憾,失望,愧疚,淡漠……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痛惜。

花雅突然有些内疚,虽然她受的伤是货真价实的,可她欺骗了镜月罹。

她愧对镜月罹的信任。

镜月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郎中的手上,花雅以为镜月罹没有注意到她在偷看,却不料镜月罹突然伸出手,温柔地捂住花雅的眼睛,轻语:“闭上眼,一会就好了。”

他的语气不同于刚才和郎中说话,如此轻柔,仿佛怕稍稍大声就会触痛花雅似的。花雅听话地闭上眼,一片漆黑中,唯能感觉到镜月罹掌心的温暖。

腿上传来的疼痛让花雅皱紧了眉,她重重咬住嘴唇,唇瓣渗出丝丝血迹,看得镜月罹也心有不忍。他只有紧握住花雅的手,无声地安慰她。

“其实我觉得,庄主对你挺好的……”小烂有感而发。

它偶尔能用心声与花雅对话,但这比较浪费精力,小烂太懒,除了上次在绯色楼与花雅吵架外,它再没有用过,平时都是趁没有人在,直接出声与花雅交谈。

“我也发现庄主挺好的,可这样骗下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花雅有些黯然。

当初镜月罹见过花雅在地牢里杀人的情景,即使之后再没有见她动武,但镜月罹早已认定她是个武功高手。这也难怪,谁会怀疑自己亲眼看到的事物。而花雅为了逃避雾影轩的追杀令,也顺水推舟冒充起高手在水月庄混吃混喝,这谎越扯越大,到如今已无法编圆。

“说来说去,你的目的都只是慕洛而已,要不是慕洛出现,也许你现在还死心塌地准备在水月庄瞎混到老呢。”

“我又不能呆在水月庄一辈子,骗局总有被揭穿的时候,还不如趁现在带个美男远走高飞,我把慕洛从王员外那个□□手里偷出来,也算是救他于水火之中了。”花雅恬不知耻地给自己贴上“侠女”的标签。

“真偏心,”小烂嗤之以鼻,“你别忘了,刚刚你可是连眼睛都不眨地把毛二胖推进了深渊。”

“毛二胖又不是美男……”花雅小小声辩解,她也觉得自己刚才是稍微过分了一点点,可是和慕洛比起来,毛二胖实在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是生是死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关系嘛。

“有什么区别,慕洛的美丽虽然算得上惊世骇俗,可单单是美丽又有什么用。你间接性为他受伤,他怎么不来看看……”

小烂话未说完,门突然被推开,门口站着脸色苍白的慕洛。他柔顺如瀑的墨色长发全部湿透,纯白衣角不停地滴着水,弧度完美的薄唇抿得很紧,淡粉的唇瓣有一抹似樱的莹润色泽,此时的他仿若水中晶莹透明的妖精,倾天倾地,美得如此不真实。

花雅一时惊呆了,同样惊呆的,还有小烂。

它怎么也不相信慕洛竟会罔顾镜月罹的禁令前来看望花雅,看看他湿漉漉的衣服,分明是在小桥沉湖以后游过来的,他竟能为花雅做到这种地步……

小烂突然想,也许它应该放心地把花雅交给慕洛。

花雅大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慕洛,自从她上次对慕洛欲行不轨被镜月罹抓了个现行以后,她就一直没有机会再见慕洛,她生怕慕洛会对她产生惧怕心理,不再对她像以前那么温柔,没想到慕洛竟能不计前嫌,特意前来看望她。

呜,她好想哭。

慕洛走进房间,虽然很惦记花雅的伤势,却依旧先向镜月罹行了个礼,态度不卑不亢,气质温润如玉,引得房内一干丫鬟芳心大动。

镜月罹站起身,装作不知道慕洛的意图:“现在不是已经到了入寝的时间么,为何慕公子会来我的别院呢。”

镜月罹在暗示慕洛,此时已不是他可以自由行动的时间,而聪明如慕洛,又怎会听不出来。

“我刚才听到岸边异常吵闹,便隔岸询问疾风队几位队员,他们告诉我雅雅……呃,花副队长被恶徒袭击,身受重伤,我担忧花副队长的身体,便赶来想看看她。”慕洛温柔地看了看花雅,眼里的关切让花雅眼睛酸酸的。

镜月罹眉心微蹙,他听得出,慕洛是暗示自己,他出现在这里都是因为疾风队的通风报信,责任全在镜月罹统领的疾风队,而非慕洛本人。

真不是个简单的人。

花雅挣扎着想坐起来,镜月罹却微俯下身,手掌用力按住她,将她重新压回床上,他看着慕洛,微笑:“水月庄内部的一点小事,何劳慕公子费心。”

他在告诉慕洛,这是水月庄自己的事情,与慕洛这个外人无关。

“花副队长身受重伤,怎么算是小事呢。莫非在庄主眼里,所有人为您卖命都是理所当然,即使器重的下属为您牺牲一切,对您来说也是再常见不过的小事。”慕洛的语气仍旧温和如春,却隐隐有着令镜月罹极不舒服的尖锐犀利。

他的话语里不但透露出自己对花雅的关心比镜月罹多得多,还顺便挑拨了一下镜月罹和花雅以及所有下属之间的关系,实在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

镜月罹皱眉,用探究的目光打量慕洛,而慕洛依旧神色温雅,淡如清风。

房内剑拔弩张,硝烟弥漫,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花雅已经被镜月罹按得快要吐血。

“庄主……”花雅奄奄一息地开口。

镜月罹没有回头看花雅,他的语气寒如冬夜:“你要为他说话么。”

“不是的庄主……”花雅惴惴不安地吞了口唾沫,酝酿了酝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是想说,你压住我的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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