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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红不是无情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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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只叹,流水带不走悲伤,却带走了温情。

肤质白皙,眼波如渊,眉目清秀,银发若霜。靛色绸缎覆周身,金边弯月环披发。

金樽清酒卧榻前,椅窗望月,空叹孤影垂帘。屋落竹林山间,溪水流连,潇潇夜雨点滴舞,珠落玉盘,愁暗生。

脚步声声近,轻似如兰吐气。即便如此,却也瞒不过耳聪目明的她。那人见房门大开,想给她一个出其不意,不料屋内人不见,正当疑惑之际,忽觉身后一股寒气逼人,忙转身,只见她摄人魂魄的双眼,惊得摔了个踉跄,不由得双颊绯红,怒颜呵斥:“你这是要吓死人么!大半夜还玩捉迷藏么!”

她冷笑一声,麻木的神情终于有了丝波动,但是波动戛然而止,又是一副傲视一切、彻骨寒冰般的神情。到底自己有没有情感,会不会做各种表情,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似乎还在乎一些东西,而为这些东西她又做过什么样的表情,她不知道。

那人看了看屋子,又开始抱怨:“你怎地就喜欢住这儿,金碧辉煌的大殿不去住,偏喜欢这破屋子!”

“这可是檀香木紫竹屋,不是什么破屋子。这里清幽宁静,我可是很自在。”

“自在?这里静悄悄,冷冰冰的,配上你就更冷了!”那人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愈气,快步走近她身旁,继续说道,“羽飞!你在听我说话吗?你跟不跟我回去?!”

“不回去。你回去跟陈刘蒋华四神将说吧,说了后你们都不要再过来。”

“你!”那人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她,但也不走。

羽飞见她安静下来,才缓缓转头仔细打量那人。那人翠衣着身,黑发莹亮,纤腰细脖,但周身却被雨水浸湿,明明冷得不能自已,却还是硬撑。

“珠暇,你怎么这么喜欢耍性子,快擦干身子换身衣服吧。”

“别假惺惺地关心我!姑且不说本姑娘半夜悄悄溜出来大费周折的想请你回去,我一路过来,气都没喘一口,还淋湿了身子。即使擦干了,我能换你什么衣服?你衣着都半男不女的,我能穿吗?”

此玩笑已有了百多年,但如今的羽飞听这话只觉耳朵生刺,不再理会她。

“你,你说话啊!别闷着!你的功体自五十年前受损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发色可能难以恢复,我们都很担心你,所以跟我回去罢!”

“不是难以恢复,而是永远恢复不了。这就是那位给我留下的厚礼!”羽飞眼神霎时变了颜色,眼波中多了几层鲜血般的火色,但神情却无波澜。珠暇见状,心中一凉,知道自己此时绝不能再言,否则已经性情大变的羽飞不知会对她做些什么。

“我现在不伦不类,回去做什么?是当怪物一般的陈设,然后去吸引千万冷眼吗?他们无非是想永远困住我,不要让我这个所谓的仙界败类在外而有辱他们身份!哼,你了解我,为何还劝我回那不见天日的地方?”珠暇听说,心如刀绞,欲辩不能。忽然她全身冷汗直冒,不知为何,连身子也无法动弹,似乎自己已丧失了知觉。于是便低头审视自己全身,但并无异状。可抬头时,却已不见刚才背对着她的羽飞。她正欲说话,忽感全身酥软无力,似要跌倒,却依旧站立着,身后似乎有人缓缓贴近自己。只听羽飞低语道,“你真不该来,这是我最饿的一夜。你不走,是想勾引我吗?”

羽飞的眉眼渐渐沉了下来,眼里闪过一道蓝紫色的光,她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身体慢慢得转向了珠暇正面,与珠暇四目相对。看着高出自己大半个身子的羽飞,珠暇神情恍惚了,好像自己飘在了空中,渐渐沉睡。事实上,她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羽飞的双目已将她麻醉。她就像被擒获的羔羊一样,等着未知。

两颗利齿已经插入了她白藕般的脖子,鲜血从羽飞的唇边留下。

烟波千里留痕,朱红栏杆处,万千风情。笑看梦中迷路人,不知何时醒。斜光纱帘透,梦碎美人归。

光耀午时,廊华殿内,珠暇于卧榻沉睡。俄然梦绝,睡眼朦胧中,似乎看见羽飞,于是双眼斗睁,蓦得坐直了身子。

“我,我是怎得了?”

“菘蓝仙子是否梦里巡游八千,醒的好早!”

珠暇尚未完全清醒,隐约只见四神将之一的陈赭谈垂立于前。他见珠暇昏沉,且大汗淋漓,显然身体虚弱,便安慰道:“菘蓝仙子且歇息,见您无事就好。”

“我——“,珠暇方有些恢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身在廊华宫,先前与羽飞的记忆缓缓流入脑识,不觉一惊,“怎会?”

珠暇赶忙起身道:“失礼失礼,有失远迎,还请将军见谅。”

“仙子哪里话,我才是失礼者,怎能私闯您卧房。殿主命我请宫主前去议事,我来至廊华宫时,只见侍从纷纷倒卧在地,心想大事不好。大殿又无人,我千万忧急,才冒然闯入这里,还望仙子见谅。”

“哪里哪里。真是多谢将军了!"珠暇全然明了,知此事定与羽飞有关,不禁一叹。

珠暇见陈赭谈疑色重重,方解释道:“将军且莫担心,我无事。昨日去银河山,那里有株紫草,我见它美得别具一格,便采了回来,做成香料。想是这紫草不寻常,竟害得我们一一睡死过去。”

“原来如此。菘蓝仙子乃天医尚药灵官,对花草甚是敏感,不过仙子试药且多加小心,”陈赭谈疑色稍解,接着说道:“仙子,瑾瑜真君命我四神将随您明天去请回羽飞仙邪。”

“什么,是宇轩前辈?”

“是的。殿主说此次务必要仙邪回来,若劝不动,动手也要了。”

珠暇大惊,但更多的是害怕。羽飞定是执意不回来的,可是神将联手也不一定是现在羽飞的对手。如果真君亲身上阵,那羽飞回来后的日子还会好过吗?她心里焦急,连身子也不禁抽搐,忽觉得脖子生疼,拿手一摸,摸到两个齿痕。她赶忙用衣襟护住脖子。陈赭谈见珠暇面色有异,问道:“仙子身体是否仍旧不适?”

“我,没事。”珠暇见床头一纱巾,顺手拿来裹住了脖子,然后侧躺在床,裹进床被,背对陈赭谈道,“烦请将军告诉真君,我身体不适,想那残留花毒还未净透。还请真君见谅。”

“是。仙子保重,告辞。”陈赭谈其实仍疑惑不解,但也不便多问,款款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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