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无 痕 (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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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十八章无痕上
“啊?!”冯晶晶诧异地望着地上的液体,又看看自己手里半软的男子的分身,一串爆笑不假思索地爽朗出口,“哈,哈哈哈哈……”。
犹自喘息回味的李容听到笑声,一把扯下缠住眼睛的白毛巾,微恼地问:“你笑什么?”
冯晶晶笑得乱抽,行不住李容瘫软的身躯,毕竟他比较重,他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她当然承受不住,且男人情事方过,没有那么快恢复,于是,她顺手一推,李容就被她弄到了地上,很是狼狈。
然后,冯晶晶大笑着出了浴缸,弓步一脚,踏在他的腰部,半弯下腰,一只手肘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与他对视,嘲弄地对他挤挤眼,“韩睿康,玩了那么多大姐姐、小妹妹,使用过度,早泄了吧!啧啧啧,这可不是好习惯哟,你还有那么漫长的人生,居然现在就早泄了,稍晚点,你是不是就不举了?哈哈哈哈,我送你个绰号吧,就叫早泄男如何?”
早泄?!
还以这种姿势踩在他身上!
一副老手的架势……
李容愤怒了!
男人打飞机,手拿着弟弟,基本等于左手摸右手,纯手工解决生理需要,时间墨迹不说,发泄得也不爽利,可要是女人拿捏弟弟,那个感觉就绝对不一样了,再加上是处男的第一次,效果和早泄差不多。
同时,自渎与爱的融合,二者完全不同。单从完事后的心理层面而论,也有绝对的区别,自己玩自己。那是人生虚空;而爱的融合。那是人生圆满。
李容地命运,从他出生那天起就注定了,和哥哥李慕不同,他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内心不认可的女人在他身下给他解决生理需要,他宁缺毋滥,所以,说到底,他是一个处男。
嘲笑一个处男早泄。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冯晶晶在下一刻领教了。
愤怒使得李容地体力迅速恢复,身体前倾,一手挥向腰部地腿,另一手扯住冯晶晶的手臂,翻转之间,情势颠倒,他占据上风。重新拿回主动权。
李容将她按在腿上,高举一手,打得她的小屁股“啪啪”作响,边打边咬牙恨声说道:“什么早泄男,我是第一次!该死的魔女。陪你玩一次角色扮演,你就爬我头上来了。”
“啊啊啊啊……阿隽,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我了。我认错了。”冯晶晶吃痛。迭声求饶。
阿隽?!
她又把他认为是成隽了!
李容一愣,抬高的手掌便再也挥不下去了。他忽然醒悟,刚才打她屁股那刻,他竟完全忘记了这是她的春梦,他要做的就是满足她的任何情色地愿望,包括忍受她的嘲弄。
只是,此间,到底是她的春梦,还是他为自己步步滑向深渊的命运,为那无法抗拒的命运,为一个刻骨铭心的念想,自己给自己制造的一场春梦?
李容一念及此,突然有点悲哀,引着她玩儿下去的兴致也淡了,他索然无味地放开她,径自起身拧开淋浴,冲洗身体。
腾腾地热气很快充满了浴室,他默默地洗着,细密的水柱打在他身上犹如在玉石上滚动,淅淅沥沥,随意缭乱,衬得那玉石似的肌肤闪动晶莹的光泽,湿亮的乌黑长发是一匹黑色地的光缎,自肩部蜿蜒而下时,暴露了后背一个颜色耀眼刺目的浓金烈焰的咒符图腾。
肌肤、黑发、图腾的组合,尽管显得妖异,但是,由于他是那么地异常沉默,水帘雾气地隔绝,竟然令他绝世独立一般,萧索而孤寂。
冯晶晶坐在地上,仰望他与世隔绝的身姿,呆呆地望着他,一股怜他、惜他地泪意,猛地就不可克制地涌了上来。
泪珠哒哒地滚下脸庞,乱了一地。
她咬唇哭道:“阿隽,你是怎么了?”
他不理会她,继续洗澡。
她抹着眼泪,说:“好啦,我再也不笑你啦,你别对我不吭声啊。你这样……你这个样子……和背叛我的韩睿康有什么区别……”。
他看她一眼,还是不说话,只是转身面对她了。
她见不到他的转变了,她已伏在地上失声恸哭,诉说自己内心最大的委屈,“……顺了……你的意……你就和我好……一旦……我稍微有点……不乐意……你就……背着……不理我……你们……怎么都是这样的人呢……”。
听着她的委屈,他失控了,再也不能无视她!
他不再是优雅的李容,
不再是大魔王李容,
不再是用嬉戏心态玩弄世人的李容,
现在……
他只是男人李容,爱着冯晶晶的李容。
李容疾步走了过去,一把拉起冯晶晶,动作粗鲁,透着野蛮,与往常判若两人。
冯晶晶被他的整个动作弄傻了,呆愣愣地任由他发作自己。
李容把冯晶晶扯到淋浴水柱下,一点不轻柔地搓洗她的全身,冲掉泡浴遗留在身上的沐浴露,仿佛觉得洗得不够干净似的,他一把抽出浴架上的毛巾,稍微湿了水,就往她身上搓,那力度太大,瞬间,她的肌肤被他搓得红通通。
眼前的成隽好危险好可怕,冯晶晶不敢反抗他,先前她脸上是指责的眼泪,已经换成被他野蛮力道弄伤的痛苦的眼泪。
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住,拧着身子要避开那条搓身的毛巾,叫道:“阿隽,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了,你别这样。我的身体要被你弄伤啦!”
李容不答话,但是搓弄的力度明显地小了,逐渐变成了轻柔。像是呵护地力道。冯晶晶感觉到他的转变,她的眼睫尚挂着泪珠,立刻讨好地搂着他地脖子,娇声夸奖他,“阿隽,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是最最体谅我地人啦。”
她的姿势、语气都不针对他的。他李容此刻就是一个春梦中的替代品,李容倏地陷入了深度的痛苦,他抱着她,将她按在墙上,头埋入她的肩部,喃声说道:“真的不想把你给了别人。”
“阿隽,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太轻,冯晶晶根本没有听清楚。只是觉得他这个样子,向她传递了一个人承受地最大痛苦,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痛苦,但是。她还是决定安慰他。
细瘦的手臂缓缓圈住他,那双成隽赞叹过的拥有尘世温暖的手,此刻正抚摸着李容的头,另一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母亲抚慰受伤害的孩童。即便再破碎的心灵也要被她充满爱意地抚摸给缝合了。
抚摸他。一下一下,又一下……
蓦地。李容抬头,闭起眼,他再也受不了了,他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泪流满面。
因为这个突兀的动作,那只抚摩他头的手就那么样地停在了他的颊边。
冯晶晶刮刮他的脸,柔声鼓励他,“阿隽,一切都会好地,我们要向前看。”
泪,仓惶滚下一颗。
李容匆匆转头,不敢再看她,转而关掉淋浴,从浴架上拿下大浴巾,抖开,然后裹住她,低头,轻柔地为她吸干身体的水意,搓干她的发丝。
冯晶晶笑了,也学他的样子,从浴架上拿下另一条大浴巾,踮起脚,为他裹好,到处拍拍,吸干水气,也大致搓干他的长发。
“好了,我们是完美地一对儿。”她一边拍,一边得意地说。
一瞬间,冯晶晶发现自己身体腾空而起,抬首时,她已安然躺在了他地怀中,不必去看,也能感知那抱着他的双臂有着贲张喷薄地力量,它能保护她,让她安心躺在他怀中的一方小小天地里,最险恶的风浪也不能侵袭她。
大多数时候,李容是带着点森森诡谲魔气的,此时,那些魔气忽地消散了,他露出了一个有生以来最耀眼的微笑,不可思议的炽烈,他大声附和她的话,“是,我们是最完美的一对
他抱着她走回房内,像新郎抱着新娘去洞房,庄重而欢乐。
入冬时节,天黑得很早,五点半过后,漆黑一片,他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然斜挂在天上,银光素辉从窗口透进,恰好照在大床上,气氛静谧而沉美。
他和她都没有开灯的意思,室内暖气充裕,赤裸着身体也能感觉温暖,他们脱掉了彼此的浴巾,毫不羞涩地裸裎相对,是鸿蒙开辟以来,天生纯真的一对,身体是神的赐予,无须羞涩。
“阿隽,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你心里一定要好过点。”冯晶晶搂着他的脖子,闭眼迎上,送上漫溢芬芳的红唇,仿佛自愿走上祭坛的小羊奉献她的主。
柔美顺和的模样,瞬间刺痛了李容的眼睛,原本难得祥和的心胸,平地突起暴风巨浪,撞击拍打海崖的礁岩,轰然冲击……
揽住!
紧紧揽住!
她是他的女人!
李容紧紧揽住她,扶着她的后脑勺,难以克制力道,笨拙而粗鲁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没有技巧,也不懂技巧,一切仅凭本能,让本能做主。
激情本身不是克制的产物。
吻,激狂,难耐,有刻骨的爱恋,也有辛酸的绝望。
我的命里没有明天!
他混乱地吻上她,即使碰到牙齿也不在乎,他激切中啃咬着她花样的唇瓣,吸吮着,然后暴戾地闯入她的口中,暴风骤雨似地狂奋席卷她的所有,纠缠着她滑软的香舌,带她共舞。焚毁彼此的世界。
他是有毒地黑牌威士忌,烈性且醇美,一滴。即可毒遍肺腑而至死无憾。她沾了他,如何能抗拒他的狂情。
他纠缠她,她又何尝会放过他?
香舌勾弄、挑逗、退缩、纠缠,他追逐她到天荒地老,难舍难分,难分难舍,没有誓约,胜似誓约。
她喜欢他的阳刚地躯体。她吻着他,搂着他地脖子悄然放开,白皙的纤手从他的脖子顺带而下,细细感受肌肤相亲的快感。
她的抚摸,撩动他的喉间带出暗哑的呻吟,她轻笑,停了吻,稍拉开两人的距离。便拉出一条靡色地银丝,连着他们的唇,如同他们暂时的分开,是为了更好的相连。
她主动转过身,背对他。他不满意地咕哝,她却拉住他的双手,引导他探索她青涩的躯体,看上去好似他从背后抱着她。
他的手是艺术品,十根手指精致莹白犹若骨瓷;她的手不敌他。仅是白皙纤细地骨感。可是,当两双手叠合在一起的时候。能够产生惊人的美。
两双手,十指纠缠,她牵引他,缓缓游走着自己的躯体,因为是叠合,他的大掌里有她地手指,女性自己才知道自己最爱的那些地方,怎么抚弄,才最有感觉,所以,这样半带自抚的方式,她很畅意,整个上半身激痒。
她是最好的老师,他是她最好的学生,一小会,他摸出了能够使她快乐地门道。
他地十根手指轻轻夹住她的手指,一手揉弄着她地嫩红樱果,忽而揉捻,忽而指甲刮搔,刺激那红艳艳的果实,因为另一手已经下移,所以上面的手无法照顾两处丘圆,于是,他一手横行她的胸,或上下或左右地逗弄。
他的另一手下滑时,故意由胸口切下,用她自己的手指滑经肚皮,抵达耻骨。
耻骨外部是女性快乐的点之一,他带着她的手在那里徘徊,轻重缓急地抚慰,令她微微呻吟,圆润的小屁股不断暗示性地触碰她身后的男性坚挺,摆腰摩挲他的弟弟。
旖旎的情欲缠绕,他得了她的暗示,低低暗哑地笑,放开她的那只手,只是自己探入那块禁地。
两指分开花唇,在蜜穴的外口轻探,穴口微潮,香软的花蜜被他一抹,就潺潺流出。
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低磁的声音无比性感,“你的水,好多呀!”
“……讨厌……不许这样说……啊……你干什么……啊……不行的……那里……不可以……啊……”,她混乱地摇首,娇躯在他怀中缩颤,说着拒绝的话语,声音却是娇媚且快乐的。
原来,他的一根手指伸入了蜜穴内,勾挑着,进进出出,甚至,带出了她的蜜核,拇指和食指夹住它,揉捻拉扯,快感一波接一波朝她涌来。
然而,他没有那么轻易地放过她,望着她双颊飞上的红云,他爱到极处啃吮一口,同时,扯动蜜核,中指和无名指也探入了她的蜜穴,浅浅地抽插着,并不深入,诱得她的蜜穴似小嘴一样要咬住他的两根手指。
他感到了指尖和穴口的互动,笑说:“你好会吸啊,要不要自己感受一下?”
“不要。”她拒绝着,可是她的表情不是那么回事情,他一眼就明白了。
他不再多说,抓着她的两指探入蜜穴之中,上下左右地动。
她全身完全软在了他的身上,十个脚趾头快乐地蜷缩,如果,不是他还揽着她的话,她已经滑到了地上。
“……嗯……好痒啊……啊……”,她喃喃娇吟。
他一边带着她的手指移动,一边用大掌若有似无地轻扫蜜穴口,双管齐下的磨合,蜜液汹涌奔流,湿了两人的手。
“阿隽,受不了了,阿隽……”躯体在快乐地颤抖,他是她此时此刻的皈依,她唯有被他填满,才能解决这亘古的谜题。
“闭嘴。”猝然听到别人的名字,他暴怒了,一把将她抱起,摔在床上。
旋即,他迅速地覆住了她的身子,弟弟狂野地向她双腿间的妹妹插去。
他没有抬起她的腿,仅仅用巨长弟弟的身体顶撞她妹妹的口唇。
蜜核早因挑逗亭亭玉立在穴口,那巨长弟弟来回顶撞摩擦的时候,蜜液流得更急,她的腰身迎合地挺了起来,像天边半弯的弦月,翘立的红樱果也轻易地送到了他的嘴边。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身,魅唇激越地叼住红樱果,用牙,用舌,吸拉弹扯,无所不用,另一手罩住另一边的红樱果,捻搓揉捏,使尽手段……
那快感太可怕了,好像要把人冲垮似的,她轻泣:“……阿隽……不要了……好可怕……”。
又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如同被人刺了心,胯下的动作是悍霸的暴风骤雨,频率越来越接近原始,说话的语气强霸之极,“我不破坏你的圣洁之身,但是,你给我记着,你欠我的情……欠我的情,你总有一天要还给我!”
他凶狠地猛顶她的妹妹,只顶得她的妹妹涕泪横流,无论她如何呻吟求饶,他只是不管。
她叫了好多次,他竟然狠心不理会她?
她生气了,含泪咬牙,双腿一夹,细腰款动,迎他而上,当他的弟弟来的时候,她的妹妹便松开些,用嘴含他;当他的弟弟走的时候,她的妹妹便不舍地抓着他,因此……
砰----
猛然,他的脑中一声巨响,有什么化作一片白雾飞了出去……
PS:现在更新时间是凌晨2:15分
给大家道歉,这么晚才放上来,我修改了多遍
才稍微感觉满意了点
希望能够让大家觉得不错
周五晚上争取在9点左右更新,绝不再让大家等晚了。
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