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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Chapter12 狭渊谷(下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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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剑/三鲜友情

“凝夜向来平静,而这繁星铺就的天际,却只为了轮月。你说,这不是讽刺吗?”

“那他......”

“前任国君不是病亡。”

“发生了什么?”

“掠羽秉性吾多年教他,还是改不了那妇人之仁。若不是幕朔欲将掠羽扼杀在他寝宫......”

“是桦?”

贺归只是点点头,而后视线慢慢移到了远处。

壑襄文公与贺归的关系?

两人本是平辈,贺归年岁上要比襄文公小上两轮不止,因着这亲戚缘分,两人从小几乎都在一起。

师从同一人,说是当时阵术第一人。不过此人常年隐居,居住点不断更换,真实名姓竟除了和他关系好的、徒弟之外,无人知晓,留下了不少至今仍然沿用的阵术。勉强也算得上是阵术祖宗。没人知道他的师父是何人,只道他是阵术大师。

桦便是他发明的。

在他刚发明完后,就永远将所有相关桦所有的资料,一齐封印。

那是他在粉痕之后封印的第二个阵法,也是他一生之中的最后一个阵法。

顾名思义,在桦发动时,在施术者周身隐约而现的阵法结构形似桦树,故而得名。但它其实有另一个更为世人所知的名字——破灭。

破灭,是一种至邪的法术。

发动阵法的人,不是常年受欺负,就是手段狠毒。

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信念,要把那个人粉身碎骨,所以就算发动阵法后,自己立刻就会因魂魄与身躯剥离而死去。只要信念不改,魂魄就会寄身于最想干掉人的身上。而被寄身的人通常都不会有感应,也不会注意到在自己脖子上留下极为深刻的疤痕。

疤痕是魂魄寄身的一个表现形式,但只是表面上的,更深里,被寄身的人体内器官会被魂魄慢慢啃食殆尽,之后,出现的情况因个人体质而表现不同。

有人好好在街上走着,突然倒下来,怎么叫、踢他都不醒,仔细看,才发现是死了;有人午睡,到晚上下人见还没出来,扣门也没反应,硬闯进去,那人早已气绝......更有甚者,好好钓着鱼,然后就坐着睡着了,等经常路过的人发现不对去摇那人时,那人的尸体开始僵硬。

报官验尸官的言论都出奇的一致:没有五脏。

被谁吃了?

不解术法阵法的寻常人,对此自是百思不得其解。

更多的人为了报复,凭自己学过些术法的皮毛,强行发动破灭,结果白白损了自己的寿元与灵力,而终身失了报复的能力。这些事情统统都无一例外的传到了破灭创造者的耳朵里,于是,桦(破灭)永远封印。

然而早在破灭还没被封印之初,幕朔与贺归都习得这阵法。不过两人也遵守着师尊的教诲——终身不得使用破灭,不论力量强大到何种地步。

到了最后,幕朔还是动用了破灭。

魂魄寄于掠羽身上。

“常人只道破灭能报复,却不知,损的,除了自己的命数,还有......和命数同等价值的东西。”

“局限了魂魄的自由?”

“正是。要想能同传闻里那样,也要看自己的能为,能否在寄身者里自由。”

“老国君的能为,竟比掠羽差?”

“怎么着也是我教出来的,怎么会差。”

“凡是此等阵法,少不得印记......先生当真不曾记错?”

“吾不曾亲眼见过,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兴许是那些个爱多嘴的宫人多夸大了些,再者,也有比破灭更为实用的阵法不是么?”

“却还是要噬人血肉,此类阵术任凭其多不讲究根基,终究不为人所道。”

三日前

龙宿听了剑子的回话,只觉得好笑。要真是唠嗑,能谈了整整一天?此间诸事,自是不足外道,不过......

“看来汝与人谈话的功力见长,闲话竟能唠上一日。”

“耶,若不是有幸结实好友,吾只怕这功力穷极一生,也是无人可与吾一会,白白浪费而不自知。”

“汝之敬语,吾只当是未曾细听。”

“哎,好友与佛剑的感情真好。”

到了客栈之内,本是要三间客房的,但出于佛剑提出还要事情要处理,就只要了两间。其实两间客房,其中一间要了也是白要,龙宿清楚得很,剑子根本不会住进去。

三人简单谈了谈些琐事,就各自离去回家。

剑子真是没留下住客房,只道是:“掠羽还有事与吾商谈,不多留了,好友就在此享受吧。”听闻此言,也是冷得可以,偏偏从那人的嘴里吐露出来,却是轻柔得仿佛一道白光,轻易就叫人不作杂念。

折扇下笑意浅藏,琥珀色的双眸不似往常藏着锋利,温柔倾满。

向来冷冷的儒音,此刻轻柔了些许:“汝此言,生分了许多。”

“哈。”

略微轻风扬起道者袖袍,对着对面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后,迈着轻缓的步子,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啧,怎么觉得像是挥挥衣袖不带一点凡尘,杂事一堆推到好友身上呢?

自从同掠羽到狭渊谷走过一趟后,剑子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自己从前来过这里。

几次睡梦中,恍惚自己又到了那个地方,并且有个声音一直唤着他的名字,但那个声音,他不曾听过,只知道那个声音唤他的名字是泊弦而非剑子仙迹。

能唤他本名的,又是女声,只能是——

玄灵长公主。

明明应该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声音,甚至该还能勉强想起模糊的面庞轮廓,记忆像是被人用术法封印般,对三岁之前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仿佛,自己白活了三年,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细缝衔接。

梦里,他茫茫然的走着,但走了很久也没尽头,四处皆黑。

忽然有凝香入鼻,待他回身寻着那香的方向看去时,如渊的双眸闪动了一下。那上面,是一处楼阁的栏杆,上面站立着的人,正好同他的双眸打了个照面。

是道尊。

他忽然想起来,三岁时在他被师尊抱回时,虽然勉强醒过来,还是有些迷糊。疲倦笼罩全身,懒散得睁开仍旧觉得有些沉重的双眼,看着被放大了数倍的老人的脸庞,先是一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这么呆滞的看着道尊。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道尊问了他什么,他听不清楚,以为是要带他去找父母。就答应了,结果,刚答应,道尊就直接用手往他脖颈处用力一记砍去,小孩子哪里能承受得了这种,也自然的昏睡过去。等他醒来时,发现四下没人,起来想趁着没人溜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去哪儿?你父母去了很远的地方,短时间内还不能和你见面。”

小剑子有些失落的耷拉着脑袋回到了床榻上。简单回了句:“哦。”

他也不知道,这个老爷爷看上去明明都要九十多岁了,为什么身子骨看上去那么好,还整天教他些他听不懂的“大道理”。

关于这点,剑子是有问过的,不过道尊只是轻轻笑了,没有回答。

到他有天获得道尊首肯出去玩时,听那些所谓道尊的门人子弟说起,对他评头论足,说是什么“竟让一个小孩子继承,孩子怕是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是首席弟子的事情,真不知道师祖在想什么”之类的言论。

那个老爷爷是收他当徒弟了。

自己还不知道?!

听这些言论充斥着大脑,哪里还有心思玩耍。剑子匆匆的回去,见到道尊,随即双膝跪地,开口便是一句:“徒儿,拜见师尊。”

听闻此言,道尊愣了会儿,而后转过身扶起剑子,笑着说:“好。”

虽然剑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拜见师尊,道尊回得却是好一个字。两者并无任何关联,这好字从何说起。

跟着道尊学了段时间,那个封印术已经将他的记忆抹去,他开始记不清楚事物,本人仍旧是不以为然,但道尊为此可是操了不少心——他清楚不过,那封印术本身同剑子自身能力相抗,现在是记忆模糊,弄不好长此以往,说不定哪天就早夭了。

在他仙逝前,曾轻抚过剑子的脖颈——他改了封印术。

而那上面的印记,大概是因为他即将仙逝,灵力不足无法更改。

剑子自己身上也有封印术这件事情,还是他去泡澡的时候知道的。那天他去得晚了,温泉里已经显得有些拥挤,找了个还算人少的地方进去坐下。谁知就被旁边的师兄撞见他脖颈处的印记,师兄问他:“是胎记吗,好特别啊。”

旁边的师姐急忙纠正:“哪里是什么胎记,像是......像是封印咒术的印记!”

封印咒术,除了降妖除魔,甚少会动用在人身上,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同伴!

这下子,他们更不清楚道尊在想什么了。对剑子的言论,爱嚼舌根的,又多说了些,时间久了居然就传到了国君那里。

到国君那边,事情自然是大了。

不但把那些个嚼舌根的都赶走了,还赶了些屡屡不曾通过考核的弟子。

人一下子少了百来人,偌大的致远观里,空落落的。

不过道尊向来很少会出现在致远观内,更多时候都是住在观外离京都不远的一处僻静竹林里。夏日时,在竹林;到了换季的时候,便搬到山上去住。

若是掠羽也有印记的话......

就说明他身上也有术法存在,至于是寄身术法或者是封印咒术,还得亲自一观才能印证。听贺归先前所说,掠羽的印记,也是在脖颈?

先前离去时,掠羽说他还要在狭渊谷待上段时日,如今不过时隔三日,向来掠羽应是还没离开才对。想至此处,剑子便折道往狭渊谷的方向而去。

壑国,平南,狭渊谷

太阳落山时,整个天边都想被火烧了似的,格外鲜红、刺目。

等剑子到狭渊谷谷口时,已落下了夜幕。

今夜是月亮是轮圆月,剑子习惯性的在走进去之前,看了下星轨。

总感觉有什么不安的事情会发生。

剑子没有取谷口的木头,只得摸着黑勉强凭着记忆往前走,忽然有人冲出来,将他拉进了一个狭窄的过道里。

从之前疾步的脚步声可以判断出来,是掠羽。

“殿下,这样是做什么?”

“吾不是掠羽。”

剑子忽然注意到掠羽的声音变化,现在像个老人,浑厚。层层衣领间,隐隐发着微光。任何阵法,能留下印记的,都是极耗损自身修为的。

将实现往脚下看去,果然有阵法法阵。

但看到法阵结构后,剑子愣住了。

是......是破灭!

2016.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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