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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Chapter10 穷途·陌路(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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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剑/隐三鲜友情

壑国,殇峪城

眼看夕阳落山,客栈的小二就要关门的同时,他感觉有人在拉扯他的腰带。低头略微向下看去,见是一名差不多八九岁左右的男孩。

小二刚准备拒绝孩子,却注意到了那孩子的腰间配着的玉饰。

壑国的百姓,凡是同浴关过来的,基本都知道些象征壑国王室的玉饰。

玉饰上面会在边缘处刻上王公子弟们的生辰,玉上纹有铁鹰纹路,下面缀着黑色珠子和白色流苏。珠子的颜色和流苏都是可自选的,选好后,工匠们大概花上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做好。

自然也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贵人,找上门去催促,只好在纹路的样式上稍稍刻出个大致样子就交给了客人。

据说这枚玉饰,是从壑国开国之君流传到贵族之中的。

那小二一见到玉饰,便立马将小孩请了进来。

客栈老板看到多了个小孩,露出不和悦的神色,但听到小二上前的叙述后,变脸似的,走到孩子面前,对他说:“跟伯伯来。”

孩子听后,开始有些迟钝,愣了许久,才跟上老板。

那时候的国君膝下有三子两女,两个女儿都以和亲而远嫁。

剩下的三个儿子,大儿子在和横沟掠地之战中战死,二儿子虽然悍勇但智商却只有一岁孩童。于是,这继位的人选,毋庸置疑的指向了三儿子。

三儿子就是掠羽。

早年的掠羽听说是被国君叫出去,说是学习什么为君之道,那时候的掠羽自是不懂的。况且国君没定下归期,掠羽就当自己出去玩了,到玩腻了也就是回去的时候。

老板领着掠羽正要上楼,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名老者的声音:“等等。”

老板不耐烦的转过身子,去打量着老人。

“什么事?”

“这个孩子,能否交给我?”

“这......”

“我能保证他的安全,请贵国君不必担忧。”

不待那老板做出相应的回答,掠羽就已经上前去,说明可以和老人走的意愿。

老人牵着掠羽的手,到了一个草木房,里面走出来个健壮的青年,穿着的是壑国野荒军队特有的精甲,完全和掠羽本来想像普通的山野村夫不一样。

青年没有穿上介胄,却也俨然让人感觉到他身上那种军旅生活多年的烈性。

坐下来招呼掠羽和老人吃饭的时候,掠羽和青年黑色双眸打了个照面,掠羽却是感受到森森冷意。

吃完饭后,青年叫老人出来商量事情。

“怎的还捡回来个孩子?”

“这孩子不简单啊。”

“不就是三公子么,有什么不简单的。”

“你老友的孩子。还不简单?”

“你......确定?”

“难道你看不出来?”

“看来好友的麻烦要提前到来了。”

“麻烦到来之前,你可得好生照顾着。”

“怎么,有事?”

“是啊,而且可能很久都不会再来了。”

“你......”

“我可不像你老友那样老是让人担心。”

“话是这样说,但还是要小心些。”

“败就败了吧,不过就是命一条。再说,这条命本来就该还他的。”

“你是无牵挂之人,自然对这早已淡然。”

“谁说无牵挂便该淡然了?”

那青年听闻此言,竟是愣了一下,沉默许久。

深夜的时候,掠羽怎么也睡不着,就起来简单重新理了下衣袍。轻手轻脚的出门去,呼吸了口外面的空气,忽然听到断断续续像是有二胡的声音传来。

掠羽寻着乐曲传来的方向,前进。

到了一处断崖前,虽然是夏日,崖口不时刮过的冷风劲道相当于冬日。掠羽没有多穿外衣,单薄的长衫被风吹得紧紧贴在身上,他一边搓手取暖一边走到了断崖前坐着的男子身边。他勉强透过天上投射下来的月光看清了男子的面容,是那名青年。

青年像是注意到身边的掠羽,便停止了演奏。

见青年起身,就要走,掠羽上前叫住了他。

“你能不能......当我的老师?”

“理由呢?”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吾没法答应你。快要出征了,出征前,吾总是在这里拉二胡。”

“为什么?”

“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

掠羽像是被青年的这一句话给吓到了,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吾叫贺归,未来的国君殿下,您应该知道吧?在这边对面的山头,破晓之时会有场战争。”

掠羽摇了摇头。

到贺归带他回去的路上,他还想着贺归对他的称呼,未来的国君殿下。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责任。

贺归指的方向会有战争,他不知道。贺归拉二胡就像苏应左战后对着不断堆起又烧为灰烬的尸体喝酒一样,那是和他们的兄弟走的路。

谁都不知道能否在战场上活下来,就如同他的大哥。

贺归打完仗,拖着条被敌军将领利剑伤到筋骨的腿回到草木房时,不见了掠羽。

桌上留了封信,大致交代了掠羽要回宫的事情,还有希望贺归能当他的老师。贺归重重的坐在床沿边上,给自己的伤腿包扎,而后盯着那封信看了许久。

壑国边境,平南

“这里是边境了,应该较为安全。”

“既然说是应该,便还不能放松警戒。”

剑子听得出,龙宿像是在害怕些什么。音色和那晚一样,带着些颤抖。

“好友,到此地,吾们便分手吧。”

闻此言,龙宿只是摊开了手中的折扇,看向偶有飞鸟的天际。天上的云被分得很开,一块块堆在一起,像是在预示着什么。想起之前,剑子瞒着自己让慕容封宜假扮成他,而他本人却和贺归谈话的事情,龙宿只觉得好笑。

难道这么多年的交情,还不能解开他的结吗?

他心内曾这样问过自己,最终仍是没有答案。

秋风微凉,拂过两人的脸庞。

各自沉默。

晌午时,重新找了家旅店住下。

屋檐上方不时有乌鸦飞过,偶尔有的会叫上几声。那时候的人们认为乌鸦是太阳的象征,大概还是因为自先辈传下来关于开国之君的流言。

虽然剑子那样说,但还是给龙宿留下了彼此联络的方式。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处间,没有往日似调情的言语,没有说不完的话题,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沉默。

第二天清晨,剑子就撤了客房,没有给龙宿留一封书信。那天,龙宿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推开纱窗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过后,视线逗留在人群里的身影上。向来波澜不惊睥睨天下的眸子,开始闪动,渐渐流露出了温和。

终是叹了一口气:“罢了,汝总是这样。”

身后的仙凤听着龙宿这么说着,想要上前去说些宽慰的话语,话到嘴边,竟似有人掐住了锁喉,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得在龙宿还站在窗口看得出神的时候,去准备了早饭和茶水。而龙宿像是有感应般的,在仙凤准备好的同时,往桌前走去。

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拉出椅子后,站了会儿,龙宿才坐下吃饭。

饭后,龙宿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叫仙凤看得有些发懵。

这时,茶炉上茶盖子已经被烧的滚烫的水滚了又滚,壶盖发出阵阵响声,突然一个啼鸣从窗口传来,龙宿则微微一笑。

仙凤见状,想来应该是剑子给龙宿稍来的信息,就急忙将绑缚于白鸟腿上的纸条取下来。上前去递给龙宿。

所以,剑子先生是假装和主人不和的。

仙凤隐约猜到了几分,倒也松了口气。

贺归与苏应左,两人成长的环境,都靠近川北之地,生得性格却截然不同。

贺归对事情多了些果断决绝,苏应左虽然有手段却是个悲悯随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从小没有得到那么多本应有的事情,反而叫他学了些隐忍。

掠羽的性子,大抵还是受了些贺归的影响。

但从他骨血里还是会不经意间流露出和苏应左相似的地方。

在掠羽终于得到国君的同意,让贺归当他的老师后,一次贺归问他,那个位子这么多人倾了所有,甚至是自己的命,他们最后得到了什么?

而掠羽的回答着实叫贺归震惊了一把。

掠羽说:“为什么一定要得到那个位子呢?”

看着贺归许久都没说话,掠羽只是寻了个临近树荫的地方,想要摘树上新结的果实。手刚伸出去,就被贺归重重的打了一下。

掠羽从来没被人打过,贺归是第一人。

“怎的也不看看是什么果子,便要吃?出事了,还得吾担责。”

“吾出事,难道不该是你担责么?”

“闭嘴!叫师尊。”说着,贺归一个拳头砸向掠羽的脑袋。

掠羽一边下意识的捂着头,一边轻轻叫了声:“师尊。”

“难得啊,还能看到兄长这幅模样。”

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这么直白的出现在两人面前,显得有些突兀。

说实话,被弟弟看自己的笑话,这种感觉很不好。

至少掠羽是这么认为的。

贺归出身武将世家,但到他这代硬生生改成了医生。不过他本身也有底子在身,直到贺老不幸逝世,贺归不得已为了老母和一家子门客才接下了将军的职位。

“你来做什么?”

不等剑子回答,就听到贺归又训斥道:“为兄要有为兄的样子!”

剑子也知道这实在很为难,毕竟之前,他们除了在公主的肚子里见过面之外,各自长大后才陆陆续续见了几次面,而今天,才是正式的。

“贺先生。”

贺归听到剑子在叫他,却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径直离开了。

“正式拜访,怎的也不带些东西?”

剑子回答毫不对问题,而是笑着说:“这话若是叫贺先生听到,定又是番好骂了。”

“是想换他的......”

“如果能换得,吾也不必亲自来了。”

“不准打断吾说话!”

“好。长兄为大,您先说。”

“用尊称说得吾是有多老。”

“既然为大,自然该是用尊称的。”

这么连番同剑子斗嘴下来,掠羽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本来要说什么了。只好喝茶显出自己没有忘记的样子,更是暗暗在心里给龙宿竖了个大拇指。

“主人,这样让先生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伊的事情,从来都是不由分说的斩无私啊。”

“主人......”

“那个白团子,算是长进了。吾又怎么能让他一人独占风骚呢。”

2016.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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