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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安德烈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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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番外全都是安德烈的往事,主角连一根毛都没有出现,而且第一人称,不喜勿入。

作者写得不咋地,望见谅^ ^。导读: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一定是最大的解脱。

我这辈子只有两件事不明白,一件是我的年龄,另一件便是我到底恨不恨汉弗莱。

听说人老了就爱回忆往事,这个道理,放在吸血鬼上一样行得通。

作为一个老妖怪,有时到了夜半时分,因为寂寞,我也常常发起呆。

发呆的时候,我就在回忆。

当着吸血鬼的时候的记忆,实在是干瘪得可怕,没什么可回忆的。倒是我那段人类的时期,经历得非常丰富,喜、怒、忧、思、悲、恐、惊,样样都占了。

所以,我总是回忆着那段时间的记忆。回忆得多了,竟然渐渐的将小到婴儿时期的记忆都记起来了,大概也是我一千年来不断反复的去想它的原因吧。

最开始的记忆,是在一阵惊慌的叫声中,我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柔软的肉体挤出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眼前一阵亮光,有液体呛到了我的咽喉处,非常难受,害得我大哭起来。

小时候的记忆,有时候我还是不怎么想回忆的,虽然充满童真,但是太丢人了。

接着,耳边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夫人——生了!是个少爷!”

我的眼睛还睁不开,只感到我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了起来,放在水里清洗过后又被抱放在了一个什么地方。

身下的触感软软的,现在想来,大概是床吧。

有一只手轻柔的摸了摸我的脸,声音微弱但充满欢喜:“太好了,宝贝你终于见到这个世界......”

她似乎有一个了字想要说出来,但声音却忽然变了调:“——为什么,是银发?!”

接下来,似乎是一大段的寂静,没有人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那双让我感到温暖的手再次摸了摸我的脸颊,传到我耳畔的声音带着不可名状的坚定:“宝贝,妈咪不会让你成为圣子,不会让你去死的。”

记得当时,我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却因着她的触碰,咿呀着软软抓住她的手,笑了。

耳边,也传来她噗嗤一下笑出来的声音,却仍然带着些忧心忡忡。

这里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什么好回忆的了,只是有一次似乎有什么人拿了东西倒在了我的头上,并且将它们轻轻揉开。

一般我回忆到这里,总会故意混乱的瞎想一想,控制着把记忆跳到好几年后。毕竟,这里的记忆偶尔还会夹杂着我尿床的经历,我不太想重温那种感受。

于是下一个段落,大概是我五岁的时候。

我们的大陆以发色来看天资,当时我的头发是亚麻色,算是很中庸的资质,甚至还要差些。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小朋友和我玩。

长大以后再怎么成熟的大人,小的时候也仍然是十分渴望与同龄人玩耍的,因此有时我也会忍不住的往他们那里跑,却总是一次次的被嫌弃的赶走。

他们当时说了一句话,我就从五岁一直恶狠狠的记到了长大以后。

他们说:你的父母都是圣殿的天才,他们在一起就算是生下个圣子也不足为奇,为什么却生了你这个垃圾?

于是,我停止了我愚蠢的行为。

而且转头干了一件更愚蠢的事:向我的父母攻击。

我指责他们为什么要生下我,又问我的母亲为什么在发现我是个废物的时候不把我掐死,现在我在他们的阴影下,活得孤独又自卑!

母亲总是低下头一声不吭,在我愤怒的发泄完以后,用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我,最后却只是叹息。

父母的光环何等闪耀,圣殿最年轻的两个红衣教士,却生下了一个发色黯淡的废材。这让外面那些嫉恨他们的人终于有了资本嘲弄。

而我的父母对于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选择的态度永远是不理也不睬,装作自己瞎了看不到,聋了听不懂。

现在我再去想,觉得父亲那时大概也是知道我发色的秘密的,因为在那样的时候,换做正常的丈夫大概早就因为觉得丢了面子而大感不满,对他的儿子和妻子人身攻击。

在他们的不声不吭下,我愤懑的长到了十五岁,与我的年龄同样快速成长着的是我的魔法能力。其实那时我也常常迷惑,为什么外面的人包括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天资没救了,可实际上我却似乎很聪明?

我去问父亲,他支支吾吾的搪塞我:这个学习速度其实很普通的,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能掌握几百种魔法了。

一次次的狐疑,一次次的被这样压下。可我心中的怀疑却越发的严重:既然我学习的进度其实是很糟糕的,那为什么外面关于我的消息却是说我到现在也不过堪堪能感受圣力?

笑话,我明明魔法都快掌握得上百了!

不安与怀疑的种子在我的心中被深深种下,而后它们毫不顾忌的肆意疯长,变成了参天大树。

可惜,还没等它们爆发,就有一件让全大陆慌乱的事情发生了:这一个世纪,竟然没有圣子出生!

到了我十五岁,刚刚好就是一整个世纪。

从没有哪个时候一整个世纪都没有圣子诞生,也没有人会觉得谁家有圣子诞生却不承认的——笑话!那可是天赐的荣耀,怎么会拒绝!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做一个圣子,会面临什么。

圣子要被献祭,要被放在无人敢来的大陆最中心的广场中心上割开血管,流尽鲜血而亡。

这就是献祭。这件事大家都不知道,只有圣殿的核心成员才会知道。

好巧不巧,我的父母都是那圣殿的核心。

尽管圣殿的人几乎全是天才,圣子却很少会在圣殿的家庭中诞生,而是往往在一对平民里出现。

于是,那对平民便欢天喜地的将自己的儿子送进圣殿,殊不知他们将儿子送上了一辆死亡列车。

而我,当年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我开始狐疑,狐疑起我那似乎好得不对劲的天赋。

圣殿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们开始派人一家一家的往下搜,企图找到疑似被藏起的圣子。

也就是从那天起,父母不知为何勒令我必须待在家,一步也不能往外走。

当年的我压抑了那么久,早养成了个火爆性子,还有十分严重的叛逆,他们不让我走,我偏偏就偷溜了去搜圣子的人那里。

我想,这也许就是我父母不告诉我真相,还把我的发色故意弄得那么低劣的原因。年轻的我太过张扬了,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那时就算他们告诉了我圣子的真相,恐怕我也不会信吧。

我去了搜索圣子的人那里后,他们便用一个水晶球验明了我的身份。之后全部人员大喜,将我带去了圣殿。

从那天起,世界都好像忽然变了一个模样。原本漆黑的天空钻石璀璨,原本波澜不兴的心湖狂浪席卷,我在所有人日夜不倦的奉承下熏熏然,像个傻子似的被他们摆弄了一日,又一日。

直到过了一段日子,我才猛然忆起一件事,便询问身边那个据说是新上任的红衣教士:我的父母去哪了?

红衣教士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后他自然的笑道:圣子的父母何等尊贵,早已被赐予了更高的教阶了。

哦。我点点头,未曾多想。红衣教士之上确实听闻说还有阶级,只是却从没人知道。

后来我想:恐怕这是圣殿早早就布下的陷阱了,我之前,只怕也有圣子讨教过了。

而那时的我,自然不会想到那么多。而且,已经渐渐的被他们不动声色的与外界隔阂了。

到底只有十五岁,我被那奢侈的金玉、仿佛永不停歇的奉承迷了双眼,就这么乖乖的被他们给高高的捧起了,却忘记了,这么高的距离我能摔得多血肉模糊。

十六岁,是圣子们被献祭的标准年龄。在他们撕破脸皮,暴露真相,要把我给捆上带走的那一刻,我慌乱无措,毫无准备。

幸好,他们比我还要毫无准备。

历年以来,圣子们的被囚禁无知到大,让他们忘了圣子的超高天赋,也让他们忘了,圣子也能学魔法,甚至能学得比他们还好。

感激他们的轻敌,我逃出来了。

我一刻不停的奔跑,目光只放在最偏僻的地方,仿佛那里是天堂,逃到那里以后,我能看到希望。

可惜的是,再好的体力也有耗尽的一天,我跌跌撞撞斜斜歪歪的跑着,到底没撑住,一个打滑丢脸的扑到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由伤口慢慢蔓延到外,可我却觉得左心腔里有个什么东西,痛得比它还厉害。

因为我终于明白,我的父母到哪里去了。

历代以来,只有红衣教士死去了,才会有新人补位上来。

我躺在地上,翻了个身,看着天空,大脑一片空白。

逃出来也没用,估计还是会被抓回去的吧?我想。

好歹作为一个圣子——尽管是一个这么狼狈的圣子,我实在是不想回去便宜了那帮家伙。

我宁愿我把我的血献给这山间里的精灵。

我将手腕举到嘴边,狠狠把它咬破。

鲜血不要钱一样的流了出来。

哦不对,它们本来就不要钱。

随着血液渐渐的流逝,我的大脑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就在我欣慰的以为,我能就这么死了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有些凉薄的声音在身边响了起来:“银发的?不错。”

我感觉我的手腕被人抬了起来,放在了一个什么器皿上。同时,我听见那个“人”说:“这么好的血,别浪费了。”

血液泊泊流着,我再也无法保持清醒,昏了过去。

等我醒了过来,我发现我变成了一个吸血鬼。

一个我父母日夜叮咛一定要远离的最邪恶的种族,一个在圣教里被天天洗脑的神父的所厌弃了的种族。

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厌恶自己,厌恶我脏了这一身父母带来的血脉。

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憎恨起面前这个自称叫汉弗莱,对我进行了初拥的吸血鬼。

我希望自己能够作为一个人类干干净净的死掉,也不希望我成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最厌弃的生物,苟延残喘的活着。

可是我打不过他。

所以,在他问我愿不愿意用个魔法将发色改变的时候,我点头说好。

他又道:这个魔法是有代价的。

我说:好。

于是我的发色,由那头惹眼得令人心生厌恶的银色变成了黑色。

揪了根头发下来看到这个颜色以后,我莫名很想笑。

真的。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变成一个邪恶的种族,并从此就真的一直被烙上邪恶的印记。

汉弗莱对我用完魔法,问我:我把你初拥了,你恨我吗?

我说:恨。

他笑了:太好了。请你务必杀了我。

他递给了我一本厚重的,通篇只写着一个魔法的书,说:学会了他,你就能杀了我。

我接下了。

在我同意那个魔法以后,我就知道,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曾经我有一个房子,我在里面生活得闷闷不乐,有两个人对我极好,我却不知道。

后来有一天,那两个对我很好的人不见了。

再后来,我在这个房子里活得陶陶然,再后来,我狼狈的逃出了这个房子。

我遇见了一个吸血鬼。

他问也没问我的意见就将我跟房子唯二的关系切断了,然后他举着火把,问我:你要不要烧掉你的房子?

我没有选择,接过了火把。

于是,我跟房子最后的关系也断了。

我亲手烧掉了我的房子。

我知道那曾经是我的家,可是我,回不去了。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一定是最大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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