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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少年不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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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这里。

夏初不知道是第几次跳下了车,在附近的海滩边不断的找寻着。

镜门小苑是中心城区非常繁华的黄金住宅区,附近的休闲娱乐产业非常的发达,有不少的渡假场所与人工海湾和人工湖,更往上一些的,就是外海区域,不少的旅游商将这里开发的无数的区域。

也不是这里吗?

夏初撑着膝盖微微喘着气,她伸手擦了擦额边滴下来的汗,张望着往外滩望去。

“呀,你也是T大美院的啊,我正想考呢。”

“哈哈,来吧来吧,T大美院很不错的,导师都非常的好,经常还会有写生旅游啊之类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

“我给你看这是之前户外写生拍到的照片。”

“好啊好啊!”

夏初撑着膝盖微喘了一会儿,随即直起了腰身往远滩走了过去,以凌羽的性格是不会往人非常多的大滩挤过去,这边是离战队最近的海域带,人也是相对比较少的偏僻之地,按理说会在这附近。

“咦?这个学长是谁?”

“啊?……啊,咳,这个就是刚才在那边拍到的啦,不是学长,我本来想来拍点海景图的,结果看到那里有个男的在画图,笔工非常的精湛,可是人不理我,我就偷拍了几张照片啦。”

夏初望了过去,是从远滩边走过来的两个女大学生。

夏初问道,“不好意思,请问一下,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在画画的男的在哪里?”

那个拿着单反的女生有些微愣,“啊,就在那边,人很少的那边就是了,我也就取景跑了过去。”

夏初点了点头,“谢谢。”

*

日时。

金色的海滩上只有极为稀疏的几个情侣正牵着手赤足走在沙滩上。

海风微咸。

长长的影子投落在金色的沙滩上,不少被海浪冲上沙滩的螃蟹正举着钳子想要往海里走去。

在那一湾天然的海湾里。

一架支起的折叠画板,脚边是放着一堆画具的木箱和扔了一箱的废纸,调色板上是满盘不同色卡的蓝,游走在画纸上的笔,行若游龙,苍劲,连同着画纸一起入笔三分。

蓝,那是纯粹的澄净的深沈的大海的颜色,天空的倒影。

……

…………

“小羽!”

“你就这样打算把你人生中最好的岁月浪费在打游戏上面?!”

凌妈妈直接扔掉了他的机械键盘和鼠标,“你现在也不小了,爸爸妈妈已经给你联系好了,无论你以后是想要要继续画画,或者学医。我希望你能够成熟一点,而不是每天把时间浪费在打游戏上面!更不用跟我提当什么职业电竞选手!”

“我……”

凌羽没敢拦,只由得凌妈妈将他的键盘和鼠标从楼上直接扔了下去。

等到东西全被扔下去,等到凌妈妈气稍微消了,凌羽站在一旁低着头很轻声说着。

“……我只是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

“一,报考T大美院,修满全部课程与学分。”

“二,每个月至少交给我三张风格不同的成画,由我审图,不合格一律重画。”

“三,半年交一次全身体检表,让我知道你的身体状况。”

最终凌妈妈选择了退让,开出了三个条件。

多数的父母总是拗不过孩子,尤其是性格比较固执的孩子。凌爸爸比较开放,对这一件事并没有多少的阻止,只是不怎么敢明劝,只有帮着凌羽磨着凌妈妈。

凌妈妈看着他就是瞪眼怒视,“要不是你之前天天玩游戏,小羽会成这样吗!上梁不正下梁歪!小羽都是被你给带坏了的!你还能在我面前提!”

于是,一个人被骂变成了父子两一起被骂。凌家父子俩一起垂着头站成一排听着凌妈妈的念叨。

凌爸爸的性格比较乐观,被媳妇骂了也没太在意,反而冲着凌羽挤眉弄眼,等T大美院的录取通知书下来后,送凌羽去火车上时偷偷塞给了他一套游戏本。

“小羽啊,上了大学就好好玩吧,多交一些朋友,只要功课别落下就随你怎样玩,多顾点身体就行,别净死读书,对了,非常重要的一点,记得交个女朋友,早点带个媳妇回来啊。”

凌羽有些吃惊的接过了游戏本,一向面瘫的脸染上了一层暖意,凌羽十分高兴的笑了起来。

“嗯,谢谢爸爸!”

……

——比起战无不胜的话,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一往无前,赢了,我们势如破竹,直取冠军!输了,我们无需气馁,重新来过!我想任何一支队伍最需要的就是冲锋杀敌一往无前的斗志与勇气!

那一年,在窄陋的包厢里,他用沾了墨的狼毫写下了[一往无前]四个大字。

白底,墨字。

那是激情昂扬的少年,热血如斯,狂妄如斯,在那一段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炽热如火。

……

“对……对不起,副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方启红着眼眶低头说道。

“只是打篮球不小心扭伤了一下,哪来那么严重的。”

凌羽将包着三层绷带的手塞了口袋里,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我没事,回去你也不要多说什么,无论是跟任何人。”

“副队,我——”

凌羽淡淡的望了他一眼,“你要把你一双手砍下来给我吗?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方启,好好打你的比赛吧,易航刚当队长不久,现在重要是的比赛,不要忘了,这一年,是战队从成立公会以为的第十周年,不要在多说那些有的没的,回头把奖杯给我赢回来就是最大的赔偿。”

方启勾着头跟在了他的后面,“对不起……副队。”

……

凌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状态越渐下降的时候就是在那一年,他的手第一次受伤的时候。

即使经过了诊治医疗,但是——

凌羽望着屏幕弹出来的时速。

他,慢了。

不说顶盛时期的手速和状态,这样平常的训练,他甚至已经无法长时常维持在平均水平上。

连同着这一双手,渐渐的开始有些总会有些疼痛,从那一天的噩梦后。

在那一场噩梦里,是无尽的黑色,寂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无息,无觉,在那场梦里,他穿着那一身黑色的斗篷,望着眼前越走越远的同伴,易航,黄原森,小L,连竞,周平寒,宋习……

这些人,有着他所嫉妒的却已经无法触及的未来。

这些少年。

凌羽曾经也曾疯了一般的奔跑着不断的想要抓住什么而不被时光抛弃,但是在那一片极尽的黑暗里,他最终什么也没有抓住。

最终,黑色的斗篷人握着法杖静静的望着那些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同伴。

…………

……

蓝色的颜料被直接泼在了画纸上,一滩蓝色沾染上白纸后随即从白纸上缓缓地滑了下来。

那是比大海更为深沉的蓝。

凌羽紧抿着嘴唇,神色平淡的紧握着画笔不停的画着。

握笔的手已经禁不住开始发抖。

……

…………

凌羽第一次失觉是在那一年的常规赛第三场同圣域的对战之中。

当一双手完全没有感觉的时候,那是一种空无的恐怖,比起麻木与疼痛更为令人觉得后怕。

那一场擂台赛他依旧赢了,走下比赛战台的时候,他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一贯面瘫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裂痕,连同着那一双似乎永远波澜不惊仿佛泰山崩于面前而形色不改的眼睛,出现了一丝细微的不可察觉的……

称之为恐怖的神色。

在此之前,凌羽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东西。

……

“腱鞘炎?”凌羽微微怔住了。

“你的手之前受过伤吧?”外科医生是一个年龄比较大的老医生,他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看着手中的X片说道,“你的职业是什么?”

“电竞和画画。”

“之前打篮球不小心扭了一下,不过有去医院看过,调养过一段时间。”

老医生眉头皱的更深了,“调养?你这看上去甚至不像是二次拉伤!”

“很严重吗?”

老医生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还想要这一双手的话,你的手之前受过伤,但是调养不到位,现在早就已经是多次拉伤,最好是立即进行手术然后打上一段时间的夹板观察一下。”

凌羽怔住了。

凌羽怔怔的望着自己的一双手。

“不行!”凌羽站了起来一口回绝了那个老医生。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在现在战队正在转接如此不稳定的时候倒下去!

那些偶然会犯的疼痛已经轻微了许多,失觉也只是一时之间的事,凌羽对此始终抱持着侥幸不愿意再去多想其它。

肌腱炎是一种很麻烦的疾病。

凌羽最终去了另一家的医院,只接受了针灸治疗,医治他的医生是一个比之前那个外科医生还要老的老医师,这一类医生有些最见不得病人如此遭践自己的身体,当场就把他骂得半天。

凌羽后来才知道,这个医生有一个和他一样大的孙子,成天不着家的玩着游戏,不务正业。

凌羽只有由得对方数落了一番,沉默不语。

“凌哥凌哥,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我们一起比一场吧,明天总决赛了,我觉得好紧张啊!”

“……哦,没什么,出去买了点东西。”

凌羽将手插在了口袋里,依旧是淡淡的没有什么神色的一张面瘫脸。

凌羽说道,“上去吧。”

……

那是凌羽的最后一场擂台赛。

和胜比林战队的猫神。

那是他从比赛以来第一次戴上了一副无指手套护腕,遮下下面缠了一圈的绷带。

最先注意到了是赞助商,几乎是在比赛还没有比完的时候,就推出了这种打着[阵师同款]的护腕,结果一阵疯抢,销量刷破有史以来的最高点。整个战队最难做周边的就是阵师,因为他的身上从头至尾几乎没戴一个佩饰,连他穿的衣服都是那种极简的,某宝上能淘一堆九块九包邮出来的样式。

阵师是整个电竞投资赞助商圈里又恨又爱的一个存在。

那是一场被联盟奉为经典的阵师与星学师的对抗赛。

也是凌羽进入职业圈以来,打得最为艰难的一战,这一战刷新了联盟中擂台赛最高的时间记录。

他赢了。

赢了猫神一百零三点血。

满场高呼。

无论是曾经崇拜过阵师的狂热阵师粉,还是曾经被他虐过一心想抓他把柄的黑粉。

到头来,不过都是一群玩游戏的喜欢游戏的人,镜之门的忠实粉丝,所有的人为联盟里有这样一场精彩绝伦的战役而由衷的为战者欢呼,不论胜者,不论败者。

擂台赛结束的时候,在场所有的观众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高呼着鼓掌。

猫神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有些感慨的离开了位置往台下走去。

而凌羽的手自始还没离开过键盘。

突然,一个令在场所有的都未曾见过为之沸腾的一幕出现了——

那个裹着一身黑色斗篷的阵师突然拔起了插在中间的那一面战旗,那一面映着一往无前战徽的旗帜,法杖与旗杆合为一体,紧握住法杖的手是病态的白,但却无比的苍劲。

那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这一面战旗。

那个一身黑色的阵师突然握着那一面战旗有些疯狂的往场景图不停的跑去。

这是很多在擂台赛上赢了的人喜欢做的事情,在极尽的热血拼搏下,犹如终于攀上高峰的人放声大喊,宣泄着自己的满腔热情与万般豪情壮志。

阵师从站到擂台赛的时候到这一战,一共四百四十七场比赛,战无不胜。

但是他从来没有这样疯狂的宣泄过,在这一场令国内外整个镜门都为之惊叹的比赛,在所有人的欢呼下,没有任何人觉得他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异常,甚至包括走下去的猫神。

卡坦索米亚草原是一带柔和的绿水,黑白花纹的奶牛抖了抖耳朵望向了那面旗帜。

希德拉菲斯天桥是两山之间一道奇诡的影象。

吐火族的巨石门依旧伫立在夕阳下。

丹格拉斯小城上那个瞎了眼睛正在找孙子的老奶奶继续穿梭在大街上。

西德王妃的墓前依旧盛开着她喜欢的白玫瑰。

阵师握着那一面战旗逆着风不停的奔跑着。

他真的一点儿也不想离开。

阿什卡梅拉冰城依旧刮着满天的飞雪,冰封千里。

鹅雪中,依旧是雪女空灵清澄的轻吟长歌,在那最高的雪峰上,吹着极冷的雪风,那是阿什卡梅拉大雪峰上极致的暴风雪,吹扬着那一幡高展的旗帜。

在这一片满目银白的绝境之地。

在这一片极端的狂风暴雪之下。

那个裹着一身黑色斗篷的阵师握着战旗狂命奔跑着,逆着这万象的极候。

白雪吹着他极黑的发,吹落了他戴在头上的兜帽,乌丝染雪。剧烈的极地寒风从山上不断的往下吹着,阻碍着他前进的脚步,阿什卡梅拉大雪峰上不时有冰晶和残树落下。

在这一番疯狂的奔跑后,阵师将这一面旗帜插在了阿什卡梅拉大雪峰的顶峰上。

外面的观众不断的鼓掌叫好,不断的吹着口哨挥臂高呼着。

凌羽将僵硬的一片麻木的手生硬的抽离了键盘,塞进了口袋里,依旧那一张平静的,云清风淡,不流于一丝情绪于表的面瘫脸。

他就这样安静而沉默地走下了战台,不言一语。

从此,擂台赛上属于阵师的神话将由此而落幕。

从此,联盟里将再也没有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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