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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失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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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旬从走廊尽头的房间内走出来,纪艾棉远远地就看到他,只一次,她对他的身影就熟悉到这种地步。

她立在那里,等待他走近。

言旬看清站在那里的是纪艾棉,略有吃惊。

“你……”

“我来找你了。”

“抱歉,昨天我迷路,找不回原路,所以没有回去找你。”

原来是这样。

纪艾棉露出灿烂的微笑:“没关系,你看我找来了。”

“你怎么会找来这里?”

“我在这里工作。”

纪艾棉今天没有穿制服也没有带工牌,而是特意选了一套很漂亮的衣服来见他。所以如果她不说,看不出她是园区内的管理人员。

言旬也不知道她在园区内做什么工作,会这么快准确地知道他的工作地点。

纪艾棉把手上包装好的东西递到言旬的身前:“这是你昨天丢下的画册和画纸。”

言旬迟疑了一秒才伸手接过去:“谢谢,你昨天被偷的东西……”

“啊!我昨天回家检查了一下我的背包,里面好像什么也没少,贵重的东西都在,我都不知道我被偷了什么呢,呵呵。”

“是半块蛋糕。”

“啊……”纪艾棉猛然想起,她放在背包的最上面,是吃剩的那半块蛋糕。显然被偷的最大可能也是那半块蛋糕啊。

纪艾棉一副怎么办的表情:“对不起,让你为了那种东西替我追小偷……”

言旬闻言却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他的笑容还是这么好看,纪艾棉又看着呆住了。

两人对望着,似乎都有话要说。

纪艾棉不知道言旬想对她说什么。

她很想对他说,认真地说一句:再次见到你的感觉真好。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的房间门被打开,是刚刚言旬走出的那个房间。

从里面走出两个人,这两个人身材都如模特一般。个子高高的,纪艾棉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不能再呆了。

纪艾棉连忙对言旬说:“绿野仙踪,第13页,有我给你的东西,你一定要看!”

“你记得,一定要看!”

“我走了!”

纪艾棉快速结束要说的重要的话,眼见着湛以泽和关津阳越来越近,即使不舍,也要跑开。

湛以泽和关津阳走近时只看到纪艾棉跑走的背影。

关津阳莫名觉得那个跑动的背影很眼熟,他立即问言旬:“旬,那个人是谁?”

“怎么了?”

“她为什么要跑?”

言旬笑了笑:“不知道。”

“我怎么觉得她很眼熟呢?”

“你应该不会认识她。”

关津阳看向湛以泽:“以泽,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背影很眼熟。”

湛以泽想了想问言旬:“旬,她是谁?”

言旬微笑:“说了你们也不认识。”

湛以泽再想了想,垂目,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她和那个泼我一身脏的人的背影很像。”

湛以泽一说完,关津阳立即叫起来:“以泽,你也这么认为!”

纪艾棉不跑还好,这一跑,跑动的背影同时勾起湛以泽和关津阳的记忆点,他们两个对纪艾棉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跑走的背影,泼完东西头也不回急速跑开的背影,可是深深刻在他们的脑中。

“旬,她是谁?”湛以泽再问。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关津阳道:“我和以泽听到你们在说话?”

言旬眸光动了动:“她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也许只是背影像而已。”

他真的不确定她有没有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或许是她,更或许不是她。

会那么巧吗?

“工作人员?能上楼来,在前台那里肯定有记录,去问问就知道了,她在园区内工作更好办了,是不是,找来看看吧!”

关津阳说完,立即蹬蹬地首先下楼去了。

他们本来就是准备要离开公司的,上午有一个互联网科技的高峰论坛会要参加。湛以泽和言旬也直接跟着下楼。

关津阳在对前台问话,湛以泽和言旬两个先出公司门,上了他们停在楼前的车上。

言旬坐到副驾位置,湛以泽打开后车门坐进里面。

言旬手上还拿着纪艾棉送他的包装好的画册和画纸,他坐上车后就把它们放到车前,等着关津阳问完话过来。

湛以泽看到了那包得四四方方的东西,他记得言旬出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带那种东西,是后来才在他手上出现的。

“旬,那是什么?”湛以泽指着言旬放在车前的画册和画纸。

“画册和画纸。”

“我要看。”

言旬没办法就拿起它们把包装拆了,湛以泽看到确实是画册和画纸。

言旬把最上面的一本画册转头递给湛以泽:“喏。”

湛以泽接过来,把画册竖着,百无聊赖地用几秒钟把那本画册从头翻飞到尾,有一张卡片就这样被他翻得从书中掉出来,飘到了他的座下。但他也没在意,反正是书签一类的东西,懒得弯腰捡。湛以泽又翻了几页,对里面的内容完全没兴趣,就直接用扔的,像甩飞碟一样,把那本画册直接丢向车前,刚好把它丢到车前那些画册和画纸在的位置。

啪的一声。

言旬转目朝那本画册看了一眼,看到上面写着四个字:绿野仙踪。

绿野仙踪,第13页,有我给你的东西,你一定要看!

你记得,一定要看!

言旬拿起那本画册翻到第13页,仔仔细细地看着,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他又从第一页开始仔细翻,想要找到纪艾棉给他的东西,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要给我的是什么呢?

此刻,纪艾棉要给言旬看的东西,那张卡片正静静地躺在湛以泽的座位下面。

卡片上画着两只蓝色的气球,旁边是纪艾棉娟秀的字体:如果你还记得我,记得两年前我们在桥上的13天,今天晚上9点,请来桥上见我,我有重要的话想在那里对你说。如果你记得我,请一定要来。假如你有什么事不能来,也请打电话给我,你要记得我会一直在桥上等你,我会一直等你来。

纪艾棉,139XXXXX5602。

为了杜绝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纪艾棉还在卡片上留了她的手机号。她相信,如果他记得她,即使他真的有事不能去,他也会打电话给她的,因为她写着,我一定会等你来。

纪艾棉想到了言旬到时候也有可能忽然有什么事不能去,却没去想,言旬也有可能根本看不到那张卡片。

关津阳来了,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置,他朝后对湛以泽说:“那个人叫纪艾棉。”

“嗯。”

“她是园区管理公司的工作人员。”

“嗯。”

“我已经让人明天去把她叫过来,她要是不过来,基本就是她了,我会直接找过去。”

“嗯。”

“我要让你看看我怎么修理她!”

湛以泽此时两只手支着下巴一直看着言旬,说完话的关津阳发现了,问:“你怎么一直盯着旬啊?”

湛以泽回答:“你说话的时候也看看旬啊。”

言旬笑了笑:“看我干什么?”

“你和她认识吧?”

言旬停顿了一秒:“为什么这么说?”

湛以泽手指伸向前方:“画册和画纸是她送的?”

还没等言旬说话,关津阳替言旬回答了:“那肯定不是。说是这东西是从我们公司的窗口扔出去的,刚好被那个工作人员捡到,她上楼是想向我们反映情况,让我们公司的人不要从窗口丢东西。也不知道是谁扔的。”

“哦,那么像旬的东西,该不会是旬你丢出去的吧。”

“旬今天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呢。”

关津阳提醒着湛以泽。

湛以泽想想也对,“哦”了一声。

“我们出发吧。”关津阳适时启动车,就在这时,言旬回头看向湛以泽,问:“如果是我认识的人你会怎么做?”

“要看你们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才能放过?”

湛以泽认真想了想,水晶般的黑眼瞳望着言旬,忖量着说道:“男女朋友吧。”

桥上微风徐徐,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桥上的行人一直没有间断过,到十一点才开始没人。桥上的灯一直亮着,照亮江水,亮澄澄一片,看上去很漂亮。纪艾棉俯在桥栏上,望着倒映在江水上的灯光发呆。

真是奇怪,言旬言旬,她从认识他开始就注定一般要等着他,而且每次都要等很长时间,最后也等不到。

十三天后从桥上消失,她的等待;西城古巷里等到天黑;这次等到了半夜,他都没有出现。

纪艾棉盯着手机屏幕:连电话也不打来。

他不记得她?还是记得她,但不想来?

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没有看到她写的卡片?那是他还没有拆开她包装的画册和画纸?

她都说得那么郑重了,他一点也不好奇在意?不想马上打开来看看吗?

他的心情和她的心情不是一样的?

那就是他即使记得她,也没有把她当回事。

可重逢后,他又为什么帮她追小偷取东西呢?

纪艾棉站在江桥上,脑子乱成一团,想东想西,一会儿觉得言旬是在意她的,一会儿又觉得言旬没把她当成一回事儿。纪艾棉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想着,想到了凌晨一点。

言旬还是没有出现。

纪艾棉裹紧外套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她本来告诉夏姨她今天晚上是住珍珍家不回家的。因为她以为她会和言旬相见后聊很久,或者不说话呆很久,一直到她可以向他表白为止。她想象的光景是,她和言旬从桥上一边走一边聊,走下桥走上街边,一直走完整个夜晚。待天明的时候,她敞开心扉向他诉说她对他的感觉,她的心情,等待他接受她,或者拒绝她,不管是欣喜还是难过,不管什么样,纪艾棉觉得,都要比她现在这样半吊子的心情好。

没有带院子大门的磁卡,纪艾棉只有按门铃,已经睡下的夏姨披着衣服出来给她开门。

进了楼内客厅,夏姨用双手捂了捂纪艾棉被夜风吹凉的小脸:“这么晚还回来干什么,路上多危险,不是说住珍珍家吗?和她吵架了?”

“她才不敢和我吵架。”

“是啊,谁敢和你吵架。”夏姨帮纪艾棉脱下外套:“以后这种情况,半夜了直接找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住下,你坐出租车回来我不放心。”

“我都这么大了,有什么不放心,现在夜间闹市,还有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在闲逛呢。”

“她们怎么能和你比一样。你可是校长的心肝宝贝,也是我的心肝宝贝。世界上能有谁比你更重要?”

纪艾棉脸上的愁云散去了,撅着嘴在夏姨脸上亲了一口:“夏姨,爱你。”

“好好,身上凉着,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早点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吧?”

“上啊。”

纪艾棉又暂时恢复活力,连忙跑上楼梯:“我这就去洗澡睡觉,夏姨你也早点休息。”

望着纪艾棉上楼的背影,夏姨忽然笑着说:“对了,今天月末来信了,我把信放到你的桌子上了。你看完会睡得香一点吧。”

“哇!”

纪艾棉听完蹬蹬一溜烟上楼梯,跑进了房间。

夏姨笑着摇头:“看把你高兴的。”

月末的来信在桌子上,纪艾棉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拿起信,满脸开心,但忽然想到什么,嘟了嘟嘴:“我上封信是跟你说我找到他,找到了我的那位‘梦想’,这才高兴没多久呢。你要在信里问起那位梦想,现在给你回信,我真不想跟你说,我的那位梦想好像没有看上我,我的开心兴奋都成泡影了,唉!”

纪艾棉叹着气拆开月末的信,把信纸展开;没想到,出乎意料,上面的字出奇的少,比任何一次都少,只有三行。

艾棉,快来救我!

七天后方叔要让我嫁人,嫁给76岁的邻村人。他把我锁了起来,我逃不掉,我哪也不能去。

纪艾棉看着信,明明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却把椅子推倒了。

艾棉我只有你,只有你能帮我、救我,我等你来!

我等你来,现在纪艾棉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方年满那个畜生,他就不能安生下来!又来折腾折磨月末!这次竟然这样糟蹋月末,要把她嫁给76岁快死的人,他怎么不去死!

月末,我会去救你!我要去救你!我马上去救你,你等着我!

纪艾棉这样想着,却两手张着,一时慌乱得不知道做什么好。

气愤!慌张!急躁!胸前燃烧着一团火!!

“夏姨!夏姨!”

已经躺下的夏姨听到纪艾棉的喊叫,吓坏了,身上穿着睡衣,衣服也不披,下床就奔向纪艾棉的房间。

“怎么了,艾棉?”

夏姨冲进了纪艾棉的房间,就看到纪艾棉一只手拿着信纸,眼睛冒着火。

看到她进来,纪艾棉就向她抖着手上的信纸:“夏姨!月末她!她!”

夏姨上前拿过纪艾棉手上的信,快速把信看完。

“这……艾棉,你准备怎么办啊?”

“方年满那个王八蛋,他是等不及我赚钱买地了,他把月末关起来了,我要去救月末!”

“你怎么救?”

“他不放月末,我带警察抓他!”

“那种地方警察很难管这种事的,会说是风俗,月末母女还要在那里生活,现在撕破脸……”

“我不管,总之月末不能这么嫁人!你也看到了,方年满让月末嫁得是什么,是个老头,他怎么能这么糟蹋月末!我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他不放月末,我跟他拼了!”

纪艾棉咬牙切齿,这会儿已经气得发抖。

是夏姨注意到,信的末尾还特别标注着日期,夏姨又去拿桌上的信封,看上面的邮戳,不禁睁大眼睛。

“艾棉啊!”

“怎么?”

“你看信上月末标的日期。”

纪艾棉一看信纸上面的数字完全呆住了,她光顾着愤怒居然没有注意!信里月末说七天后她要被迫嫁人,可今天是几号了?

今天是几号?纪艾棉慌忙去抓桌上的手机,拿起手机确认日期,纪艾棉很想大叫一声,不可能!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月末被迫嫁人的日子。

是啊,本来雾溪源的信到这里就是需要一星期的时间,纪艾棉都想狠拍自己的脑袋了。

今天月末就要嫁人了。

去雾溪源,要先坐飞机去云南,再坐大巴到城镇,再坐小敞篷车进雾溪源,少说也要八个小时。

纪艾棉一看,此刻已经凌晨两点。

现在她必须强迫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镇定,不然谁还能救月末,只有她。她快速地对夏姨说:“我现在马上出发去雾溪源,雾溪源的婚礼都在中午12点举行,现在凌晨两点,我马上去机场,不出意外,12点之前能赶到。只要我赶到了,谁都不能让月末嫁人!”

纪艾棉说着拿起包就往外跑。

夏姨追在后面:“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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