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妖孽教主(1 / 1)
晓栩又替燕舞妥妥的拉了仇恨。
燕舞缠的谦誉更紧了。
可是,别人以为他是谦誉的情人,他却知道,谦誉连根手指头都不碰他。
不行,这个现状必须改变!
下药?
是的,下药。
晓栩接到系统提示,默默的笑了。
然后她跑到谦誉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他。
谦誉一头的雾水,“怎么了?”
晓栩眯起眼,“你家苏公子准备给你下药呢!”
谦誉脸色一僵,“为何要我牵制他?他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拿他做什么?”
晓栩凑近他,勾唇一笑,“怎么?你舍不得了?苏公子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长的的确是好。对么?”
谦誉看着她,目光复杂晦涩,“你希望我怎么做?”
晓栩假装没看懂他的眼神,伸手抚平男人的领口,“很简单。等药性发作时,推开他,到我房里来。”
到我房里来……
谦誉整个人都懵了。
“你……”出口的嗓音竟是说不出的暗哑艰涩,“你名声不要了么?”
晓栩挑眉,“敢问盟主大人,魔教教主,还要什么名声?”
谦誉抓住她的手,攥在手心里握紧,“焰歌……”
他鲜少叫她的名字,哪怕这个名字在心里默念了千万遍。
“谦誉。”
晓栩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
“记住你的身份。”
当头一盆冷水泼下。
她一直如此狠心,如此残忍。
可是却叫人,不想逃离。
月上柳梢头。
万物寂静。
燕舞将亲手做的糕点递到谦誉嘴边,“我特意给你做的。”
谦誉的心跳的厉害。
不为眼前这人。
他的心早已飞向另一个院子。
身份。
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
不可以在一起么?
不,应该问,她想和他在一起么?
燕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谦誉把东西咽下肚,笑着端了杯茶给他。
药效发挥的极快。
谦誉喝杯茶的功夫,全身上下都滚烫了起来。
啪——
茶杯落地。
燕舞急忙上前扶住他,“你没事吧?我扶你去床上。”
谦誉抬头,痛心疾首般的看着他,“你为何如此作践自己?竟用了此等下三滥的手段!”
燕舞心头狂跳,又是期待又是紧张,还有一丝愧疚,“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谦誉做了几下深呼吸,一掌将人拍开。
待燕舞稳住身形,谦誉已夺门而出。
去哪里?
燕舞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有一个地方,是他根本不敢踏足的。
晓栩的房间。
可是他依旧跟在谦誉身后,想要赶在他进门之前将人拦下。
可惜,谦誉的武功是晓栩教的,他如何比得上?
待到站在门口,便听见了少女的惊呼声。
“谦誉?你怎么了?”
随后的发展他已经不敢去想。
他不能进去,否则就是主动认罪,那个女人不会放过他。
明天……是的!只要他明天一早带人来此,便可以将罪名全部都推到这个女人身上!
只不过……那就要委屈谦誉,与这女人共度一晚了。
燕舞双眼赤红,握紧的拳头颤抖不已。
站了好半晌,才转身离去。
房里。
晓栩一手抓住男人的两只手腕,眼睛望着门外。
“嘁,玩的都什么小儿科的东西。”
谦誉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女孩,她瑰丽的脸庞,温暖的身躯,魅惑的香气……无一不让他的理智全部破碎。
晓栩转头,对上男人如野兽般的双眼。
果然,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在床上都是这副德行。
揉了揉额头,晓栩伸手点了他周身大穴。
谦誉盯着她,眼中竟然流露出了委屈的控诉。
卧槽!
他不会真以为她叫他来是为了替他解毒吧?
想太多!
晓栩顺手把人拎起来扔到床上。
“魔教教主的确不需要名声。可是……”
晓栩笑着摸了一把男人的脸。
“我男人会吃醋。”
这次换成万年寒冰临头浇下了!
谦誉好像感受不到药力了,却由心头开始,一阵一阵的发冷。
她在做的事情,并不会损坏她自己的名声。
但是,为什么武林盟主中了药,会往她房里跑?
利用的……如此彻底。
晓栩眼瞅着男人哀莫大于心死的闭上了眼,她不过是凉薄的扯了扯嘴角,直接将人捆上了。
“别忘了你的身份。”
花开富贵,飘香万里。
下雨了。
晓栩靠在一棵大树上,手掌摊开。
斑驳的雨水落在手心,慢慢滑落。
少女微微侧过头,伸手将一侧的发丝揽回耳后。
小脸净白,面容沉静时,丝毫不见妖娆。
精致如玉雕,华美如画卷。
周围路过的人都不自觉的放慢脚步,放轻动作,深怕惊扰这位精灵般的人物。
独立于世外,叫人不敢亵渎。
此等良辰,此等美景。
使人恍然惊觉,世间最干净最澄澈的色彩,是最极致的黑。
在夜色的笼罩下,少女一身黑衣一头墨发,竟衬得肌肤惊心动魄的白。
泛着微光的、晶莹剔透的、仿佛虚幻一般的白。
她在这里做什么?
她真的是人类么?
少女睫毛一颤,无焦距的瞳眸望向一处,眼中慢慢汇聚了光。
如同满天星斗承载在她眼中,闪耀且夺目。
未经点缀的唇有些泛白,笑起来却依旧美到惊艳了整个世界。
“倾之。”
来人的脚步看似不急不缓,须臾间便来到他面前。
手指一松,头顶的伞被主人毫不犹豫的遗弃。
珍而重之的将人抱起,转身踏入雨中。
方才看到她的一刹那,他心头涌上的是无限的恐惧。
雨中的身影太过梦幻,好似下一秒就会彻底消失。
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失去她。
少女顺从的将头靠在男人胸膛,语调轻软。
“你怎么来了?”
这才一个多月。
“我等不了。”
多一秒都是煎熬,何况一个月。
晓栩垂下眼,轻声笑了笑。
“傻瓜。”
行宫,浴池。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粘腻而冰冷。
冷夷将人放入池中,细致而缓慢的解开她的腰带。
晓栩的头抵在男人肩头,“倾之。”
冷夷手一抖,淡淡应了一声。
晓栩的手搭上男人的腰,“倾之。”
冷夷的呼吸陡然错乱,深吸一口气,再次应了一声。
晓栩抬起头,迷离的眼望着他,靠近的距离使得彼此呼吸交错相闻,“倾之……”
男人的回答是他按在少女脑后的手掌,和灼热的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的唇。
他想要温柔,却渐渐力不从心。
打湿的衣服很难除去,他却不敢用上内力。
这是他守护了两辈子的珍宝。
连一根头发丝,他都舍不得伤害。
少女弯起了眉眼,双手滑入男人衣领,贴身的衣物如同第二层皮肤,被她缓缓剥离开。
冷夷把人搂在怀里,压在池边,双手依旧慢条斯理、依旧温柔细致。
他急么?
他不急么?
这个人是他的,还需要急么?
等了百年之久,难道不该急么?
怎么办呢?
一遇到她,他的理智他的思考,全都化为乌有了。
浮在池面的衣服十分碍眼,垄断了男人往下窥探的视线。
晓栩轻声一笑,双腿自然而然往上攀爬,夹住了男人的腰胯。
冷夷不由身子一颤。
晓栩抱住男人的肩头,轻咬他的耳垂,“倾之,我下面没穿裤子呢。”
冷夷的脑子嗡的一声,鬼使神差的把手下移,摸上了少女修长滑腻的大腿。
晓栩抱紧他,吃吃的笑,“急色。”
池水很烫,整个殿里热气环绕,很容易使人头脑充血。
冷夷略显无奈的用唇磨了磨少女的脸颊,将人的衣服全数剥干净了。
“先沐浴,在雨里淋了那么久,小心着凉。”
晓栩抬眼,“先沐浴?那……后干什么呢?”
冷夷倾身含住少女百无禁忌的唇,双手轻柔的抚过她的周身。
冰凉的身体瞬间回温,迅速变为滚烫。
晓栩双腿夹紧了些,挪揄的看着面上冷静沉稳的男人,“我热得紧。”
冷夷的唇印在少女颈间,迷迷糊糊的应声。
晓栩动了动身子,明显感到某人某处的热度,“你看起来比我更热啊。”
冷夷突然一把将人抱起来,浑身湿气便往寝殿走。
晓栩环住男人的脖子,慵懒的眯了眯眼,“急色。”
湿濡的水汽浸透了被褥,但是谁都没有在意。
自然而然相接的唇好似窒息的人在汲取氧气。
本就不着片缕的身体相贴,那种热度,一直烫煨到心坎里。
鱼儿离不开大海。
鸟儿离不开天空。
就像我离不开你。
失了你的温度。
我的世界,万里冰封。
指尖触及的肌肤,是解他剧毒的药。
多一点,再多一点。
全部都占据在掌心。
怀里拥抱着的,是他的命。
若能骨血相融,永不分离,该有多好?
结实与柔软相互摩擦,燃起足以燎原之火。
少女眉眼含笑,这般纵容乖巧的凝视他。
耳鬓厮磨,交换体温。
急么?
不急。
他在意的不是欲|望本身。
而是与她的每一寸、她的全部相交,以此证明。
她存在,存在于他的怀里。
她属于他,就像他属于她。
哪怕,这只是她营造给他的,最真实的梦境。
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到彼此契合的心跳。
这种感觉,很美妙,很神奇,很……令人眷恋。
眷恋的不想离去。
好像成为了一个人。
密不可分。
“倾之……”
“我在。”
“一辈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