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妖孽教主(1 / 1)
苏公子得宠了?
苏公子失宠了?
谁知道呢?
小道消息倒是多如牛毛。
问题是,太后的阴私……谁敢去寻求所谓的真相?
有时候呢……没有真相,便是最好的真相。
舆论之风,堪比狂风巨浪啊。
事实是,燕舞不行,嗯,废话。
但是,他对太后说,自己是被晓栩这货打废了。
然后掉几颗珍珠,就把太后唬的一愣一愣的了。
去他母亲的杰克苏光环。
外头的传言已经到了不堪入耳的地步,太后大手一挥,降了一道懿旨。
认燕舞为干儿子!赐侯爵位!
什么候?杰克苏候嘛?
不不不,是太平候。
……
是挺“太平”的。
平胸受什么的……晓栩表示,自己真心不认识这个词,嗯。
这道旨意下来,又有人说了,是不是太后玩腻了这位小侯爷,又弃之可惜,所以安了那么个噱头。
太后又发话了,这位小侯爷……以后是要嫁出去的!是嫁!真的是嫁!
嗯,这下外头平静了。
他们都懂的。
侯爷是下面那个嘛,怎么可能和太后有一腿呢?
平静没多久,外头又炸开了!
燕舞此人,大名鼎鼎啊!
美貌!才华!再加上如今的地位!
娶娶娶!无论如何都要娶回来!
晓栩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态发展,也不过是笑了笑。
她早就知道结果,也乐意把燕舞捧上天去。
给他度了那么厚厚一层金,他要如何感谢她呢?
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呵。
晓栩借着冷夷的手,送了几个人给苏公子。
明面上,他们是礼仪和舞蹈老师。
实际上……他们各个都是晓栩一手培养的调、教、师。
至于是调|教哪方面……大家都懂的!
打小报告?
晓栩会让他把消息传到太后耳朵里么?
燕舞很想说,他是个现代人!古人这套房中术他还看不上眼!
然后就被啪啪打脸了。
自从学会了龙阳一百零八式,苏公子走路都是飘的。
高兴?
哦不,是腿软。
啧啧啧啧。
燕舞的确是个极品,这一点,调|教师们深有体会。
嗯,【深】有体会。
意会就好。
晓栩把燕舞高岭之花的气质完全打破了。
现在的燕舞,眉眼含春,身段扭捏,看人三分媚意。
既然是交际花,就拿出交际花的职业道德来!
她好心帮衬一把,不用太感谢她。
尝到蚀骨滋味之后,做受是会做上瘾的。
燕舞过去能把男人撩拨得情不自禁之后全身而退。
现在,恐怕他会比那些男人更加情不自禁。
晓栩表示,乐见其成。
月余之后,国宴开席。
烈昭,熊烈火。
秦暮,温吞水。
无论是哪个,晓栩都看不上眼。
不过,她对这两位国君背后的国家,可是很感兴趣的。
一身黑袍,坐在龙椅上,比身边的冷夷更有帝王相。
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很是意味深长啊。
在他们眼里,冷夷这位帝王不是那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庸之君啊?
嗯,他的确不是。
他心里根本没有江山!哪来的爱美人不爱江山这一说!
所以吧,有些人就是喜欢把事情搞复杂,用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
在他们眼里,晓栩,就是冷夷用来迷惑众人视线的□□。
等知道这位的身份之后,他们更是捏了一把冷汗。
望舒国国君和魔教结盟了!
这是作死的节奏么!
想太多。
但是也没必要解释。
╮(╯_╰)╭
宴会,歌舞。
燕舞自然又理所当然的压轴了。
什么?晓栩?
她啥都不会,玩个毛!
只不过……
望着从偏殿走出来的某人,晓栩微微眯起了眼。
名动天下的燕舞和阑寻。
其实很多人有疑惑。
既然是一歌一舞,那么为什么阑寻叫阑寻呢?
最关键的是,魔教教主……怎么就叫焰歌呢?
为此,只能说,纯属巧合。
……巧合你妹!
一身白的燕舞本是惊鸿之姿。
奈何气质全破,倒显得……不伦不类?
不不不,人家这叫清纯与魅惑的结合。
嗯,就是这样。
啧。
晓栩举起酒杯,仰头将酒水尽数倒入口中,抬手将外衣撕开,身形一动便跃了出去。
她是个十足的坏人,不做点坏事怎么对得起自己魔教教主的名号?
燕舞当时就惊悚了。
这女人是要当众揍他一顿么?
咳,不外乎燕舞这么想,实在是某人前科太多!
晓栩说过,要捧他,便会好好的捧他。
众人只见一抹纯黑掠过,恰恰好飞扑进燕舞的怀中。
双手揽上少年的颈项,晓栩一口气呼在他的耳廓。
“本座陪你玩玩。”
燕舞一惊,伸手去推。
晓栩不会舞,但是会武。
轻功的身法诡异,脚步交错,颇有些舞与武结合之感。
燕舞心慌了。
每次见到这个女人就没好事!谁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嗯,果然敌人是最了解敌人的。
晓栩是真没为难他。
只不过她每一次转身,便撕去燕舞身上一块布料。
阑寻目光沉沉,却是浅笑嫣然,琴声歌声丝毫不乱,看戏看的不要太惬意。
冷瑞蹙了蹙眉,看向自家皇兄,“她如此抛头露面……皇兄不在意?”
他其实还想说勾三搭四呢。
只不过,想想这些天来的遭遇……嘶。
冷夷淡淡的笑了笑,温柔的眼只看得见晓栩一人,“本君说过,她爱玩,便随她玩。我会陪着她,一直陪着她。”
冷瑞更是疑惑,不由的也将视线落在那个女子身上。
除了容貌和武力,她有什么可取之处么?
皇兄也不是只看脸的人啊。
糟心。
晓栩嘴角噙着妖娆的笑意,手指翻飞间多了两支笔。
众人:咦?!这又是闹哪出?
问,晓栩会画画嘛?
答,当然不会!
但是,她会涂鸦啊!
燕舞的上衣全部被撕毁,只能堪堪的挂在身上,半点肌肤都遮不住。
一旁有宫人早就得了命令,端着笔墨等待晓栩大显神通。
晓栩只不过是想告诉在场所有人。
燕舞,就是个出来卖的!
晓栩手上两支笔,一支沾墨,一支沾水。
沾水的笔自燕舞身上的各个敏感处扫过。
快感是会叠加的。
燕舞死死咬着牙,才能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低吟。
晓栩笑了笑,沾墨的笔点上他胸前两点。
浓墨重彩。
很浓,很重。
这让早已习惯被粗暴对待的燕舞眉头一蹙,身子立刻颤了起来。
“阑寻,停乐。”
阑寻眉梢一扬,霎时住了手,也不再唱歌。
“燕舞……张嘴吧。”
沾水的笔划在燕舞的下唇,痒的他不自觉开启了唇。
然后,声音便一发不可收拾。
婉转低吟,尽显魅惑。
晓栩敛了眸,低低的笑出声。
妖娆暗哑的笑声,加上低柔清越的呻|吟。
使人耳朵痒痒,一路痒到心坎里。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们都想问问身边人……你硬了么?
再看那几位。
冷夷自始至终脸色不变,宠溺缱绻的目光凝在晓栩身上,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在做多么不知羞耻的事情!
冷瑞和裴子忻面色很奇怪。
当然很奇怪,他们虽然也抵抗不了眼前的美色,但是,只要一想到眼前两个人,一个是抬个手就能毁灭的渣,另一个是爬过太后床的受。
呃……立马就给吓清醒了!
烈昭充满侵略的目光在眼前的男女间巡视。
是,这是个全民皆基的世界。
但是,作为皇帝,必须娶妻生子吧!
所以就算是基,他们对女人也硬的起来啊!
特别是像晓栩这种,跟一般软绵绵的女人完全不同的强者!
强者征服强者,才更满足虚荣心和征服欲,不是么?
秦暮嘛……他已经红着脸低下头,不停的喝冷水降温。
在场还有一个特别冷静的人,自然是阑寻。
阑寻是基嘛?
是的。
阑寻是受嘛?
是的。
阑寻是攻嘛?
也是的!
简而言之一句话,阑寻可攻可受可男可女可上可下。
开心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
这一点,前世今生的阑寻都没有变。
特别没节操,嗯。
所以,他用挑大白菜的目光看着燕舞和晓栩。
都很不错,看起来都很够味。
但是吧,阑寻的洁癖从上辈子带过来了。
一看燕舞就知道他已经被人用过了,脏!
至于晓栩呢……绝壁不是根好啃的骨头!
阑寻微微凝眉,看起来美人忧思惆怅。
实际上,哎,好不容易找到几个顺眼的……都不是能下嘴的,多忧桑啊!
阑寻都忍不住叹气了。
那厢,晓栩的作品完成了。
伸手一扬,一块血红的布铺在舞台中央。
晓栩将燕舞一推,让他倒向那块红布。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红色,白色,黑色。
在燕舞胸膛上的,赫然是一朵栩栩如生的黑色彼岸花。
没办法,晓栩只会画这个。
红色血海之上,纯白的少年,身体中绽放出一朵纯黑的罪恶之花。
多么美妙啊。
晓栩扔了笔,蹲下来拍了拍燕舞的脸,“姐让你好好成一次名,不用太感谢我。”
你说,是这幅画更加吸引人,还是……作画的人,更加吸引人?
画作名留青史,留名的是画,还是画师?
燕舞是成名了,他的的确确受到了三个国家民众的喜爱。
可是。
他只是作品。
而不是单纯的作为燕舞这个人!
每次提到这场宴会,这场视觉盛宴,燕舞的名字,永远伴随着焰歌存在。
一如前世。
焰歌捧出来的名角。
焰歌绘出来的名画。
焰歌送出来的名声!
任由敌人捧杀而毫无抵抗之力,这已经不仅仅是奇耻大辱!
而是滔天仇恨!
他过去的清倌之名,的确快要消失在民众心中了。
可是,小倌,低人一等,也还是人。
如今,燕舞之名,仅仅代表……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