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开挂的师父(1 / 1)
直到被带进一间说是监狱不像监狱,说宫殿还有点过的房间里我还在发愣,这就结束了?!
青衣在一旁又是递水又是递点心的,安慰我道:“公主放心吧!主公已经打发人给枫泾公子找了太医,没什么大碍的;耶律公子也已经被救出来了,现在他在回北漠的路上。”
我摆摆手,“你先别说话,我有点晕。这样吧!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行吧!”
青衣噗嗤笑了出来,点头:“公主请问。”
我思索着言语措辞:“你嘴里的主公是我师父?”
“嗯。”
“韩家军是我师父的?”
“嗯。”
“韩家军很有名?”
“护国之师。”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
“天香阁一直都有人向主公时刻报您的行踪啊!”
“天香阁明明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什么时候变成了我师父的了?”
青衣不好意思地笑笑:“天香阁不是灵鸠公子管着的吗?灵鸠公子都听灵芝公子的,主公对灵芝公子有恩……所以、、就这样。”
我几乎一口血喷出去,还以为是自己一手打造的情报网,结果都是听别人的。
“丽人阁呢?”
青衣抛给我一个“你说呢?”的表情。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虚弱地问道:“那阎王阁总该算是我个人的资本了吧!”
那是我让枫泾帮我训练出来的一批杀手,新鲜热乎的,总该是我自己的吧!
青衣一愣,连忙答道:“奴婢忘了告诉公主了,主公刚找枫泾公子谈了谈,枫泾公子已经将阎王阁也交到主公手上了。”
我几乎要吐血身亡,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原本以为自己手里握着这么多资本,当初还想着就算没有师父自己也能呼风唤雨,想要幼稚地证明一下来的。
搞了这么久都是人家懒得管,先让你管管的,让我怎么能不郁闷?
青衣瞧着我的脸色,笑道:“公主没必要介怀,反正公主的就是主公的,主公的就是公主的,都是一家人嘛!”
我被她一套主公、公主闹得有些乱,心里却确实得到了安慰,反正这些势力是韩誉的,韩誉是我的,总归来说还是我的。
这样一想,心思就放下了,又觉得疑惑:“耶律为什么要回北漠?”
青衣听到这里,又不禁露出笑容,“公主可知道自己如今为什么在这里?”
我的脸黑了黑:“别卖关子了!你还要戏弄你主子是吧!”
青衣打着千道:“我可不敢。今早主公以抓捕叛国通敌者的名义请出了韩家军,古往今来只有韩家当家有权利率领韩家军。这军队就是为了救公主的,主公对公主还是很看重的。”
我思索道:“能请兵成功,不可能只凭师父的三言两语,北漠如今乱了?师父是要支持耶律文章拿下北漠了吧!”
青衣叹道:“公主真是料事如神。昨夜京城就收到了谍报,北漠耶律文才挟持了耶律严,逼耶律严退位,如今北漠战乱纷繁,到处都是山匪作乱,又要不太平了。”
我想了想,摇头道:“耶律文才不是耶律文章的对手,更别提耶律严那个老狐狸支持的一直都是更占优势的耶律文章了,这么容易就被挟持,真是老狐狸!摊上这么个爹,耶律文才也真够可怜的。”
青衣惊讶道:“公主的意思是?”
我细细想想,心里有一点甜蜜溢出来:“师父一向最会跟人做交易,这次北漠不乱,请兵也不容易不是。最像狐狸的,就该属师父了!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的耶律严的。”
“你猜猜看。”
韩誉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欢喜地望过去,心里有着微妙的骄傲和自得,有一种这么优秀而灼灼其华的人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物的欢喜。
我撒娇般地跑过去,环住韩誉的腰,嘟囔道:“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做什么?都不早早来陪我。”
韩誉手起就又赏我了一个爆栗:“让你一个人擅自行动!怎么危险了也不知道发信号弹?”
我有点委屈道:“我当时不是怕势力暴露了会影响赵瑾然夺位子吗?”
“还好意思说!你要是出了事,你皇兄得了皇位就做的心安理得了?再说了,跟你说过多少遍,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老参合进这些复杂的事情里面去,都交给我不就行了,还非要瞒着我。”
“我不是怕你吃醋吗?”
韩誉好笑道:“吃什么醋?”
我愣了,心里一下子不乐意起来,从他怀里挣出来,“你不吃醋就不是真的喜欢我,我是去救枫泾的,怎么说你也不该这么不放在心上。”
“你再说一遍!”
还凶我!我恼怒地抬头,“就说!就说!就……”
好容易喘过气来,我嗔他一眼:“就知道这样对付我,欺负我。”
韩誉嘴唇不停地吻吻我的脸颊,笑道:“我为你着想,知道你怕我误会,所以对你的行为只装作不知道,却不想你这么笨,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再有下次,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嘴里说着惩罚,气息却越来越急,眼看又要往某些方面偏移,我连忙拉回正题:“就算北漠乱了,也没有通敌一说啊!这是怎么回事?”
开玩笑,昨晚大战了那么久,现在腿还有点软呢!再来一场,我就要下不来床了,再说了,纵欲伤身,还是节制点好。
“通敌是事实啊!”
“啊?”
“在华清宫搜到了淑贵妃跟耶律文才来往的书信,除了跟北漠的,她跟西戎关系也不浅。”
“她可真有手段。不过怎么说人家也算是你的旧情人,你也太不讲情面了。”我故意酸溜溜说道。
韩誉清清冽冽的眸子睨我一眼,叹道:“我看还是先罚你好了,免得你多想。”
我还在疑惑,身子就一轻,韩誉抱着我大步往里间走,我顿时如临大敌:“师父,我还有问题想问你。你怎么说服的耶律严,赵瑾然呢……”
话没说完,就已经被放倒在锦塌之上,韩誉大手一挥就撩落了朦胧精致的纱帐,抱着我滚到了床的里面,声音含糊地落在我的唇角:
“那些琐事,有的是时间慢慢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