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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商籁的秘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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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瓴去度蜜月,过了一个月她还没打算回来。餐厅的生意很好,酒吧的生意更是火爆。我一度还担心在这个相对安静的地段,吸引不了客人。高建瓴说,越是安静越是有人来,来酒吧的人,那个不是在激情中享受安静。

酒吧的生意好,我的酒量跟着生意一起攀高,每次说到我的酒量,小文就嗤之以鼻。我承认我是有些贪杯了,一贪杯就醉的不省人事,每次都是小文不厌其烦的照顾我。

“岚姐,你不能再这么喝了,”小文将我放到床上,“再这么喝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我知道大饮伤身,可人太清醒也不是好事。”

我醉意朦胧的推开小文,抱着枕头呼呼入睡。梦里,我又回到了童年的花渡里,栀子花开的正香,路边都是,雪白一片,闻着能醉死人。这时,路边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打开,一个少年从车里下来,走到我的身边,问我这里的栀子花一共有多少朵。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可是他恶作剧的眼神明显是在嘲笑我一定数不清,我不服气的一朵一朵的开始数,一百……两百……五百……我慌了,眼前的栀子花明明没有五百朵,我为什么越数越多……

一阵急促的铃声将我从梦中唤醒,恍惚中,我想起那些栀子花,一个数字跳入脑海,九百八十三,我看向时间正是九点十分,和玄晋予分手已经整整九百八十三个小时了。

“在干嘛呢?”高建瓴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

“刚醒。”我揉揉太阳穴。

“又喝高了,”高建瓴肯定的语气说,“不累吗。”

“累,所以才喝,睡着了就不累了,这样,时间才有用武之地。”我拿了一个靠枕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

“餐厅不是你家!”高建瓴提醒我,片刻之后,叹道,“纯粹不一定是好事,就像纯净水,反而没有了矿物质,还不如白开水;还有精雕细琢的美玉,远远没有原石来的坚不可摧……岚子,你跟玄晋予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意清醒,这九百八十三个小时里,我们彻底失去了联系。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说我,不要走的太快,小心灵魂跟不上?”

“记得。”我现在算不算灵魂出窍了?

“那就放慢脚步吧,”高建瓴说,“我们的脚步有时候太匆忙了,匆忙的我们都忘了当初的初衷,要的不过是粗茶淡饭的清香。”

这种充满哲理的话和粗茶淡饭四个字从高建瓴的嘴里说出来,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挂了电话,让小文将我房间里的酒全部搬走,就让悲伤停止在九百八十四小时的点上。

自己给自己煮了一碗面,还没开吃,就接到了余音的电话。

“岚子,你还是过来一趟吧,”余音听不到我的回声,急忙说道,“他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来,每次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不想为难你,可是他这样,你能安心?”

余音在激我,她知道那些话才能说中我的软肋,没有人比我更不愿意见到玄晋予不开心,他如果不快乐,我会更不快乐,“好,我这就过来。”

我赶到老白家的时候,玄晋予正一边推开老白,一边仰着头抱着酒瓶在灌,看到我微微一笑,踉跄的走到我身边,“你怎么来了?来,喝一杯,这酒不错。”

我劈手夺过他手中的酒瓶递给一旁的老白,挥了挥空气里的酒精含量,原来醉酒的样子是这副德性,看来让小文搬酒的决定没错。

“走吧,”我拉起玄晋予的胳膊,“我送你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玄晋予挣开我,像个孩子一样的无奈,“我不回去,太安静了。”

这不是你的风格吗?我递了一个眼神给老白,老白立马会意,拉上余音,三人合力将玄晋予架进了车里。我跟老白和余音道了声再见,启动车,带着玄晋予离开。

玄晋予坐在车里,很不老实,时不时的拉我胳膊,“你对他的尽心尽力,我实在无法面对,原谅我。”

我顿了顿,如果在这件事上,我和玄晋予易地而处,我会怎样,是不是也会有所保留,选择沉默,忽然之间有些心酸,为玄晋予。

玄晋予还在拉着我的胳膊,我说,“如果你不想重演上次的车祸,就给我安分点。”

玄晋予坐好,一动不动,这家伙看来还没完全醉。到了奕景小区,玄晋予在我的搀扶下,一路飘进了自己的卧房。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送我回来?”

“记得,”我帮他脱去鞋子和外套,“你还好意思说,吐的卫生间到处都是。”

我不说还好,一说这事儿,玄晋予蹭的一下弹了起来,直往卫生间冲,我快步的跑去想要拦住他的无良行径,还没到卫生间,就听到哗啦啦的声音,一阵反胃。

玄晋予回到卧房后,整个人呈大字的躺在床上,“给我倒杯水。”

我将已经倒好的水递给他,转身跑到卫生间,还行,这次的景观远没有上次那么壮观,我只是简单的用水冲了一遍。

回到房间,看到玄晋予的眼皮一直在打架,我将他双腿并拢,为他盖上被子,“睡吧。”

玄晋予闭着眼睛,趁机握住我的手,“多多,我今儿喝的有点多,以后不会了。”

你还知道今天喝的多!我晃了晃玄晋予,“喂,你怎么知道我小名的?”

“是老四告诉我的。”

庄曜?他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是了,在花渡里的时候,我曾向他自报家门,“你怎么想起问他这个?你就确定我有小名?”

“我问他……那个十四行诗呢……他说被多多拿走了。”

十四行诗?那张泛黄的英文纸猛然闪过,商籁?十四行诗?我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怕玄晋予会睡着,用力的晃了晃他,“那十四行诗是你写的?”

“没那本事,课余时间抄的玩儿的,还有莎士比亚的,一直放在书包里,那天,庄曜借用,就给他了,没想到被多多那个丫头片子给拿走了。”

我要是丫头片子,你就是毛头小子。我问,“那天是哪天?”

玄晋予放开我的手,忘了我的存在,也没有要睡的意思,只是沉浸在回忆里,喃喃道,“那天的天气很好,庄老爷子和老四下车了,我一个人坐在车里听歌……看到一个小丫头准备摘栀子花,那丫头真有意思,栀子花长的不都一样吗?她还挑三拣四……我看着好笑,就按了一下喇叭,那丫头不经吓,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想到这丫头也鬼的很,猝不及防的回头,我差点就被她发现了……走的时候,我看到她手里拿着那张纸追了出来……从庄曜的嘴里,我才知道她叫多多,心想哪有人名字叫多多的,跟多余似的……”

我僵在床边,嘴里有咸咸的味道,才知道眼泪已不自觉的滚落,看着玄晋予的轮廓,想象着他少年时的模样,“后来你们见过吗?”

“见过,那会儿我刚学会开车,就在中山路上遇到了她,还被他抢白了一顿,说我开车的经验没有她走路的经验多……不过,也就那次我知道了她的名字……”

月溪结婚那天,玄晋予说他开车撞到了一个女生,现在看来就是我,“再后来呢?”

“再后来……是在商场,她做牛奶促销……我买了所有的牛奶,可是……她好像就一直没有记得过我……我去学校讲课,这丫头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整整三堂课,一堂没落……”

我握住玄晋予的手,原来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告诉她?”

“告诉她……只会让她缩进龟壳里。”

我摊开那张英文纸,放开了手机里的英文短文,耳边却传来了玄晋予的声音,玄晋予好像被催眠似的,跟着短文一句一句的呢喃下去。

“How do I love thee Let me count the ways.

Love thee to the depth and breadth and height

My soul can reach, when feeling out of sight

For the ends of Being and ideal Grace.

I love thee to the level of everyday's

Most quiet need, by sun and candle-light.

I love thee freely, as men strive for Right;

I love thee purely, as they turn from Praise.

I love thee with the passion put to use

In my old griefs, and with my childhood's faith

I love thee with a love I seemed to lose

With my lost saints, -- I love thee with the breath,

Smiles, tears, and all my life -- and, if God choose,

I shall but love thee better after death.”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腿正搭在玄晋予的腿上,手动了动,正巧触到了玄晋予的鼻梁,顿时打住,再往下就是他的嘴了,犹豫着是睁开眼睛,还是等他起身再睁开眼睛,或者假装翻个身,就当不知道?

“别装了,”玄晋予冷道,“快点,我还要出庭。”

想起上次送他回来,他也是这副德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起身走进厨房,玄晋予去卫生间洗漱。玄晋予全部打理好时,我将粥端上了餐桌,“你怎么知道我叫多多?”

玄晋予低头喝粥,“我昨天是不是说了什么……”

“即便说了什么,我也不要当真嘛,”我抢先一步接过他的台词,“放心,我不会当真的,谁当真谁就是傻子。”不当真才真的傻!

玄晋予愣了愣,迅速吃完早饭,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我一步拦在他的面前,“我还没吃早饭呢。”

“你慢慢吃,”玄晋予绕开我,“走的时候帮我关好门,钥匙还放在老地方。”

我没等他迈开步子,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越搂越紧,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住当年那个恶作剧的少年,或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放手,不然昨天余音一个电话,我就飞了过去。

“我是怎样地爱你?让我逐一细算。我爱你尽我的心灵所能及到的深邃、宽广、和高度--正象我探求玄冥中上帝的存在和深厚的神恩。

我爱你的程度,就象日光和烛焰下那每天不用说得的需要。

我不加思虑地爱你,就象男子们为正义而斗争;

我纯洁地爱你,象他们在赞美前低头。

我爱你以我童年的信仰;

我爱你以满怀热情,就象往日满腔的辛酸;

我爱你,抵得上那似乎随着消失的圣者而消逝的爱慕。

我爱你以我终生的呼吸,微笑和泪珠--假使是上帝的意旨;

那么,我死了我还要更加爱你!”

玄晋予僵挺的身子,久久不动,墙壁上的钟滴滴答答,一秒一秒的响在耳边,安定也宁静。玄晋予拿起我环在他腰上的手,放到嘴边,那带着湿意的双唇,温柔依旧。

“虽然网上早有高人译好的成品,可我昨晚也是耗了大半夜的时间才看懂的,你都不知道,这玩意儿看的有多费力!”

我的脸磨蹭着他的后背,无赖加撒娇的说,听不到的他回应,可手下的双唇明显有了上扬的弧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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