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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情深所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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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玄晋予就将我拉了起来。说路途远,北京很堵,车多,游客多。迟了,没到居庸关先堵在路上了。

我很不情愿的跟他出门,能有多少游客?难道北京人天天在长城里待着?到了居庸关,我才相信玄晋予没有骗我,北京人是没天天待在长城上,可全国人民和国际友人都来瞻仰他了。

月溪说登的太累,应该去八达岭长城,有索道,被我狠狠鄙视了一下。第一次登长城,兴致自然高昂。我和玄晋予率先攀登,没多久,将月溪他们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如果说电视里的长城让我震惊,那现在,此时此刻的长城则彻底惊呆了我。长城蜿蜒连天际,如巨龙盘踞,雄伟壮观,气势磅礴。长城两旁山峦重叠,气势夺天,

玄晋予摇摇我的肩头,“怎么了?”

“热血沸腾,豪情万丈,”我深深的叹口气,“难怪那么多人想做皇帝,如果生活在古代,我也想做武则天,指点江山,俯瞰众生,睥睨天下,将天地尽揽怀中!”

玄晋予哑然失笑,“我在天地之内,你一起囊括怀中。”

我白了他一眼,努嘴到,“马克吐温说,爱情的力量在泰姬陵震撼了所有人,在我看来,泰姬陵在长城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玄晋予问,“你去过泰姬陵?”

我摇摇头,“我没去过,观点而已。”

玄晋予笑道,“自我膨胀。”

“我承认我有点自我膨胀,就是看不得别人家的东西与自家的一样好,”我看向玄晋予,问,“你说,孟姜女哭倒的是哪里的长城?”

“秦皇岛山海关历来被后人认为是‘孟姜女哭长城’之地,并在那里盖了孟姜女庙,”玄晋予顿了顿继续说道,“事实上,还真无法考证。孟姜女的原型应是春秋时期齐国武将杞梁的妻子,杞梁在齐国与莒国的战争中战死,孟姜女扶棺大哭,哭倒了齐国都城,崩陷数尺。孟姜女哭长城应该是历史误传。”

“这也是爱情的力量,一点都不逊色沙贾汗!”我说,“沙贾汗应该庆幸,孟姜女是没去印度。孟姜女要是去了印度,他的泰姬陵也甭想建成。”

玄晋予大笑,嘴角尽显柔和的弧度,我看在眼里,漾在心里。

“看什么?

“没什么,很少见你这么笑,”我将目光落在远处,“不得不赞叹这是一个伟大的工程。”

玄晋予点点头,望着远处,良久之后,叹道,“连天万里压幽并,英雄造事令人惊。”

我看向玄晋予,此时的他倒有一股傲然天地的气势,揶揄说,“你应该晚上游长城。”

玄晋予微愣,看向我,“为什么?”

我抿唇,笑道,“学康广厦,一鞭冷月踏居庸。”

玄晋予嘴角一松,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知道康有为的这首诗,目光露出欣喜,“一直以为你们女人都是喜欢婉约派的诗词,像李煜、柳耆卿、纳兰容若之流,亦或民国时候的徐志摩、郁达夫。”

“民国与春秋都是思想激荡的年代,我喜欢春秋,不过我不是很喜欢……”我说道,有些义愤填膺,“民国时期,但凡有些名气的才子,都会以恋爱自由为借口找了小三。”

玄晋予微顿,随即哈哈大笑,“情深所致而已。”

“这是不负责任!”我说,“民国才子个个多情,给后人留下一段又一段的爱情故事。自己的故事里,他们都是情深义重,可在别人的故事里,他们都是薄情寡义,都是负心汉!”

玄晋予摸了摸我的头,宠溺的笑道,“你说的都对,以后,别再看他们的诗了。”

我正想开口,月溪走了过来,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你们还有力气念诗啊,都累死我了。”

雨时慢悠悠的过来,胳膊搭在庄曜的肩上,喘着气。庄曜倒是面色如常,丝毫未有影响。

闾游无力的靠在玄晋予身上,“来了北京很多次,登长城还是第一次,不过不枉此行。”

“去八达岭坐索道多好!”月溪看向众人,说,“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今天是自己登上来的,我是女汉纸。”

我和雨时点点头,均向她竖起大拇指。

庄曜笑道,“你们念什么诗呢?念来听听。”

想到月溪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笑道,“给你们念首毛爷爷的词。”

我走到玄晋予面前,从他胳膊上取过他的黑色休闲西装,披在身上,一手叉腰,一手两指并拢放在胸前。还未开口,就听到月溪和庄曜的笑声。我忍住笑,酝酿了一下湖南的口音,“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我念完诗,原以为你他们会捧腹大笑,没想到他们倒是很安静。玄晋予问,“你怎么会湖南话?”

我说,“在锦程兼职时,跟小文学的,小文是湘妹子。”

庄曜笑道,“还别说,毛爷爷的诗词,用湖南话念出来似乎更有味道。”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我也来一首。”闾游嘚瑟一笑。

“三哥,你会湘音?”月溪问。

“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室友就是韶山的,”闾游耸了耸肩,进入状态,“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

闾游顿住,突然指向月溪,“她在丛中笑。”

嘻嘻笑笑,一路观光后,我们准备回去。我和玄晋予走在后面,庄曜过来,将我拉到一旁。我看向玄晋予,玄晋予抿唇一笑,向我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可是我依旧看到他目光中有些东西沉在眼底。

“有事吗?”我狐疑的看着庄曜,什么事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

“我,”庄曜抿抿唇,呼了一口气,道,“我打算向雨时求婚。”

我身子僵住,心里是一阵阵的酸楚,又是一阵阵的锥痛,如什么东西打翻,破碎成片,声音也随之僵硬,嘴角却挤出一丝微笑,“是好事。”

“我担心,”庄曜看上去很紧张,“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

“你对你们的感情没有信心?”我问。

“有,”庄曜坚定道,“我爱她!”

“那你还担心什么!”我说,“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庄曜点点头,“你说,她会拒绝我吗?”

我摇摇头,庄曜真的是太紧张了,“她会嫁给你的。”

面对着我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少年,现在的他策划着向他爱的人求婚时,我竟是同谋。我是该庆幸我和他至少是朋友,还是该悲哀他将永远是我埋藏心底的秘密。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出了居庸关,上了车,无力的靠在窗上。玄晋予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我旁边,微阖双目。

车子行了一半的路程,庄曜和雨时提前下车。从窗户看到雨时莫名的表情,我相信雨时还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庄曜朝我笑笑,拉着雨时坐上了计程车,开始了他的求婚之旅。

车上,闾游理所当然的成了司机,月溪已经放倒了座椅呼呼大睡。我仰起头,让不争气的眼泪倒流回去,转头看到玄晋予正看着我,目光深沉。

玄晋予低垂双目,一只手握住我的手,一只手将我揽入怀中,“不累吗?休息一会儿吧。”

我点点头,靠在他的肩上,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冰凉。

回到酒店,无力的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被掏空。有双手捏住我的小腿,我倏地一下坐了起来,盯向玄晋予,“你干什么!”

“捏一下,不然明天会疼。”玄晋予声音很淡。

我低下头,想推开他的手,“我,我自己来。”

“别动,”玄晋予清冷的语气冻住了我想要说的话,“睡会儿吧,到吃饭的点,我叫你。”

玄晋予脱掉了我的鞋子,将我的双腿平放在床上,搞得我好像残废似的。不过在他的按摩之下,的确舒服很多。

我闭上眼睛,正享受这玄晋予的服务,没想到他突然停住,盯着我的腿看。看到露出的半截小腿上长长的结痂在事隔几年后,依旧怵目惊心,我慌乱的放下裤管。

玄晋予用力的握住我的手,愠怒道,“怎么回事?说!”

“小时候摔的。”我含糊道。

“我有观察力,不要低估我的智商,”玄晋予声音低沉,再次撸起裤管,“这明显是刀疤。”

“讨债的时候,自己划了一刀。”那年,我找楚乾要钱,楚乾不给,我拿出刀子逼他,他还是不给,我便在自己的腿上划下一刀。楚乾惊住了,他没想到我会为了钱自残自己,像个亡命徒一般,最终将钱给了我。

玄晋予目光微滞,不再问我,继续按摩着我的小腿,很长时间后,接了一个电话,说,“我晚上同学聚会,你一起去吧。”

我摇摇头,扯起被子蒙住脸,“你同学聚会,我去干什么!我要睡觉,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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