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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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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不见停息,二人皆着宽大睡袍双双卧于床榻上,玉珩长臂拥着蝶影,沐浴后的清香弥漫于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沁人心脾。

“若是可以,便想如此将正事办了。”玉珩笑意满满,对着蝶影戏弄道。

“若真如此,到时只怕你承担不起哥哥的恼意。”蝶影亦是笑答道。

“恼意,这当如何解释?”

“你若一心爱护的小妹竟这般草率地被夺了身子,你该如何。”蝶影不信玉珩不明此理,只她与谨洛消息封锁的极佳,玉珩只怕有心也得费上大力气去探寻二人的关系去,如此,倒不如由自己说出来也好免去不必要的猜疑。

“夺了身子?阿滢想哪去了,莫不是阿滢眼中的正事是唯此了。我不过说起思殇一事,阿滢竟想到那里去,当真是……”玉珩心中了然,口上却抓着另一个关注点逗弄蝶影,不怀好意的笑颜噙在嘴角当真是有些捉摸不透。

蝶影觉着好气有好笑,自己好心解释一番却依旧还是被如此戏弄,想着便欲起身回击玉珩一番。由是想着,便也起身,却不想才起身,原本宽松的衣袍竟是彻底敞开来,露出酥胸娇肤一片,蝶影始料未及,玉珩却对自己的手笔极为赞叹,笑道:“阿滢竟是如此急不可待,倒叫我也做不得君子了。”说罢,便欺身压上来,将蝶影压于身下,一手插进蝶影发间,一手探进衣内抚摸着蝶影娇嫩的肌肤,唇亦是轻啄对方,唇间缠绵还不过瘾,细碎的吻沿着脖颈轻啄向下,不时于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点半点的痕迹,唯属于他玉珩一人的印记。

蝶影早已沉溺其中,化为春水一滩,软于玉珩怀中,任由其摆弄着。不时的轻吟却令玉珩更加带劲了些。大掌沿着背脊一路抚摸至下,到臀处微微抓了几下便不再深入,舌又回到了口中,不断的开疆扩土,十指相扣,心意唯一。

蝶影好容易得了空隙,微微喘息时,带着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媚色柔声唤道:“珩……”

玉珩渐渐停下动作,迷离间却又是极清醒地望着蝶影,对方眸中的忧虑尽揽眼底,玉珩对其展以安心一笑,与其额上落下一吻,安抚道:“放心,未真正到春宵夜我自不会强要了去。”

玉珩感到怀中人微微点了点头,有笑道:“如此应是安心了,夜色已深,我也不愿在奔波,同榻应当也无不可。”

说罢便捞起早已成水的蝶影,为其整理好衣衫,便拥着温玉躺下,安然入眠。

夜间,雨竟是愈来愈大,春日里竟也响起一声惊雷,生生将本是浅眠的蝶影惊醒过来,不由得一惊一跳。

“我在,不怕……”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安抚着将蝶影抱紧了几分,大掌覆于蝶影耳朵处,为她尽力排除一切令其担惊受怕的事物。

蝶影枕于玉珩臂上,面前是其月白的衣袍与微微袒露的肌肤,这样的爱护令她沉迷,令她依赖,今夜,且任性一回罢。这样的惊雷着实令她恐惧心惊。

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梦于周公,一夜好眠。

屋檐上滴下的雨滴迎来充斥泥土青草香味的清晨,不时的鸟鸣于玉珩耳中格外悦耳动听。玉珩坐于床榻上,低头注视着安然好梦的蝶影,狭长的眼睫安静地似蝶翼般展开,平缓的呼吸,乖巧的睡颜无不引动着玉珩内心深深的爱恋。自他中思殇起便从未想过今朝会有如此深爱之人卧于身侧,只是毒尚能人为控制,情不自控他也不想控制,任由其发展至今他只感谢这一任性之举。

蝶翼轻轻一动,双眸渐渐睁开,玉珩宠溺一笑,将佳人于被中微微抬起的脸收入眼中。锦被衣袍的窸窣声伴着蝶影起身的动作响起来,蝶影跪坐着,对面便是一脸笑意的玉珩。蝶影上前,玉珩亦是将手臂一揽,好女入怀。

蝶影原先倒是睡意朦胧的样子,被玉珩一揽,却是彻底醒过来,捡了个舒适的位置窝着,懒懒道:“自成蝶影以来,许久未有这般惬意的所在了。”

“之前你是如何不爱惜自己的我皆看在眼里,此后便由我悉心爱护。”玉珩微笑着承诺道。

“自是信你所言。”蝶影轻缓道,“还不想起身,且陪我说说话罢。”

“我听着。”

“可知我为何会成为蝶影?”蝶影淡淡说道,难以捉摸的哀戚渐渐扩散开来,又是继续道:“幼时我便活在无父无母的悲戚下,祖父祖母虽是疼爱却因失子丧媳之痛久久不能恢复过来。定北国公府起先还真心实意的照料着我这孤儿,故瑾馨与哥哥时常来王府与我作伴戏耍,因此亲近起来,后因义利权衡,无形中也渐渐虚与委蛇起来,就连瑾馨我亦是不知她何时变了当初的纯真心思,不再全心真意以待,然哥哥却一直关爱于我。我依旧记得八岁那年失足落水,暮秋湖水的寒冷不亚严冬,本是绝望中的自己是哥哥将我救了上来,自此我感激哥哥的同时却也对湖水等物有了许多阴影在……”

蝶影微微叹气,玉珩却是心中一紧,那夜上元与湖水中就起蝶影时他便感到怀中人恐惧万分的神情,不想原是有这般往事在!

“六岁那年,较之同龄人而言已是成熟许多,然那时便习惯于将才能隐藏起来,不论是新学的曲子或是新作的花样皆是不显于人前,即便是人后知者亦是不多……

“亦是那年,心疾发作得尤为厉害,一连几日的昏迷,整日的汤药以及祖父祖母担忧至极的愁苦面容,心绞痛的程度之极竟让自己起了轻生的念头。于是便寻着空挡偷偷忍着痛溜了出来,王府后的小山虽不高,却是当时自己知晓的最佳之处。当时极力将白绫挂于较为粗壮的枝丫上,然而突如其来的长剑将自己吓了一大跳,其实回想,那时究竟还是怕死的……”

“是龙铧……”

蝶影微微点头:“是,师傅当年如你一般一袭白衣,他知我身家知得十分彻底,狠狠训斥后便问我愿不愿自己去改变这一命运,并师从于他……”

“如此,你便允了。”玉珩笑道。

“是,我为他最后一名弟子,此外便只有一位师姐,他二人待我极好,倾尽所学而传我以习,师姐尚武,故论起武功来我如今也难抵师姐拼尽全力的几招,师傅却是医武兼修且造诣极高之人,我亦尽我所能师承如此。。可我终是未想到我的命运终究是多舛……”蝶影最后不禁冷笑。

“醉茓宫稳坐江湖第一宫的位置数十年不倒,四年前亦是不见衰败之像,反倒是蒸蒸日上。他们既不来招惹我,我亦未于他们手上吃过亏,至于其他人也轮不到我去关心个什么劲,可她不该,她不该因荒唐无稽之由杀了我一直敬重敬爱的师傅。”恨意并着不好的回忆再度上涌,玉珩只将蝶影搂紧,并不制止其一吐为快的心情。

“我得知消息时醉茓宫已将师傅尸首送了回来,那冰冷死寂的尸体鲜血淋漓,发紫发黑的面容及四肢无不向我表明司凛手段之狠,醉茓知师傅善医却以毒来使这等狠辣阴招。那晚我知我的冲动,却明了我心中的滔天恨意,与我有再造之恩的恩师遭此毒手,这仇我不得不报。师姐也回苍云,我既知晓仇人,便不会耽误片刻任其自在。那夜,我握这师傅亲赠的蝶凛剑,只身,血洗了整个醉茓宫,即便是宫中粗使杂役我也为放过一个,可也是那夜,是我四年来一切噩梦的开端……

“荼零!醉茓宫的镇宫之宝,天下三大奇毒之首,偏偏要下毒之人的血为药引方可解,呵!可我杀了司凛,直至查明荼零的毒解之法,我才晓得司凛临死前那一脸诡异的笑容……是我亲手挥剑断绝了自己所有的希望……”

自嘲与恨意不断蔓延,玉珩只搂紧了蝶影,沉声道:“有我,必回寻尽天下之法解荼零之毒,我会让让你安然活过双十年华。”

“原先我对月椤抱着一线希望,可如今即便有上百株月椤于我手,不过杂草一丛罢了……”

“无了月椤,必还有其他之法,凤羽零华必会倾尽全力在寻解毒之法,我必不许你再也片刻受荼零所折磨。”玉珩沉声道。

蝶影笑道:“之前的火蛊那时发作起来虽痛苦,事后却知晓那能够控制长达半年有余的荼零,此段时间内若无其他大小事烦心,却也可安然惬意。”

“若无十足把握,我也不敢轻易将这般烈性的蛊种于你身上。”玉珩微笑道,窗外有起了风雨声。

“今日倒是不好,看架势是要下整日的雨了。”蝶影呢喃道。

“往日自是不好,如今我伴着你,却依旧不好?”玉珩欲打破方才的严肃沉闷,轻笑道。

“玉珩心于天下,岂是我这白凛所能困住的。”

“此言差矣,应当是玉珩眼容天下,心唯蝶影耳。”

“你让沐语滢如何自处。”

“只管眼前人,何忧性名称谓。”玉珩温润笑道,如今心思的宣之于口比起以前来着实大胆许多,他虽非胆小之人,却于蝶影身上暴露了太多懦弱,如今是当收回了。

蝶影只满意一笑。她一向大胆,四年前即便知晓醉茓宫是一方虎穴龙潭却依旧敢只身血战到天明,剿灭了屹立江湖顶端的神话。然而她与玉珩一般,于感情一事上,虽不能说后知后觉迟钝无比,然就凭承担不起负情负心后的后果一条便生出许多怯意来,停步不前的状况势必要有一人先迈一步以表心意,她等,但是同时她逃避,直到昨晚心疾发作的严重她才得以明了情至深而心至痛。她明知月椤无用却依旧一心一意竭尽全力为玉珩解思殇之毒,或许从做下决定的那一刻起,心思便不一般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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