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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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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记得幼时你我相邀于上元节出来游玩,我却于那个节骨眼上旧疾复发,虽是偷偷溜出来不灭了你兴致,回府后却是病情加重也连累你被一同出来表哥一顿斥责。”语滢侧过头看着瑾馨,回忆幼时戏耍的温馨,星眸中亦是闪着温润的光泽。

“怎能忘却,虽是被大哥责骂却还是最担忧你身子。”瑾馨附和着笑道。

——明明自己与他才是亲兄妹,而他却总是护着这个表妹,为何……

“表哥倒是自己也是顽劣,可只要有你在,总能借着你免去责罚。”因你才是苏染的血脉。

“那夜我记得大哥与你共同凭着才灯谜赢下一盏极为精致的花灯。”

——而我只能一旁看着你们兄妹情深,他眼中,只有你才是他亲妹妹。

“那时我还借着你的名头与表哥赢得花灯,你的名声也是扬了开来。”因只有你才是与他兄妹情深,起码大家心中是。

“后来我还曾和母亲开着玩笑说将来让表姐与大哥结亲,使得二府更为亲近岂不好事。”

“那……舅母如何回应你。”语滢神色一禁一僵,却未逃过一直凝视语滢的瑾馨。

“母亲说……她说一切还是等大哥仕途稳定之后再议。”

——母亲其实什么都未说,她闻言脸色漆黑一片,更是打翻了丫鬟送上的糕点茶水,发了好大的火。

“我竟不知你嘴竟是会这般胡诌。”语滢笑着,此话也是意料之中,未觉不妥地与瑾馨继续玩笑道。

“只说明表姐未真正了解馨儿罢。”俏皮的笑容似是回到又是童真,而内里如今早已不如当初那般纯净。

——便如我不知为何玉珩公子对你与旁人不同,我不知为何你这一躯病体却得到如此多的爱护,我更不知你的城府到底深到何处。

“馨儿记得表姐幼时落水险些溺毙,此后便是见水皆是不敢靠近,如今看来倒是好些。”瑾馨方才觉着哪里不对,现在倒是明了。

“这画舫上皆是贵人,我倒也不怕幼时那险境再临。”语滢释然一笑。

“本公子前些日子听闻白凜宫宫主似乎增了一份大礼与三皇子。”玉珩含笑言道,倒捉摸不出神情。

“宫主不过略赠薄利,倒是玉珩公子消息这般快。”微眯的凌厉利眼,只并着丝丝浮于表面的笑容,倒也挑不出错。

“三皇兄倒是厉害,竟是引得白凜宫宫主上门赠礼。”萧泽倒是及时冷讽了一番。

“四弟此话倒是对着礼兴趣极大了,不知可否有探听清楚。”萧辞淡淡说道,视线却未触及萧泽。

“白凛宫主之礼既是给皇兄又怎会让本皇子知晓。”萧泽倒是不以为意一笑道,而他,也确未探查清楚此礼为何,只近日探子密保传来,说是又被人端了一处细作,而那地方,是,迦影阁。

“姐姐!”一声惊呼惊了正于言辞争锋的三人,玉珩闻声转过身,原本的笑意凝在了嘴角。

待萧辞萧泽二人大步走到瑾馨身旁是,向下一望,只见那原本平静的湖面上水波阵阵,时隐时现的手不断扑腾着,也正是此时一道白影又是坠入湖中。

冷水刺骨,身子不断下沉,手虽是不断扑腾,却是抓不住任何可救急之物,冰冷的河水不断从水中流走,身上厚实的衣衫进了水更是将人往下沉,脚无处可蹬,手无物可抓,不断的恐惧渐渐侵蚀存活的念头,畏寒的病躯,渐渐僵硬。

为什么,那颤抖的手覆上自己的背的时候,那股突如其来的推力朝自己来的时候,因为不可置信忘了惊呼,那一声“姐姐”生生提醒着自己落得这番境地的人,是自己交心多年的亲近的表妹……

腰间被一只大掌有力的托着,虽是与周遭湖水一样冰冷,却意外的令人心头一暖。身子被带着,喉间的一口鲜血不知本就要吐出还是被湖水一呛呛出,那殷红随即消失于湖水中,无人发觉,手腕处被覆着手指,想要掰开,奈何脑中混沌,胸腔将近窒息,终是敌不过身子娇弱,沉沉昏了过去。

“哗啦”的水声一响,玉珩带着昏迷的语滢翻身上船,萧辞萧泽与瑾馨三人急急围了上来,只见得玉珩白袍浸透,紧紧贴着其健硕的身躯,长臂搂着昏迷的语滢,语滢却是俏脸惨白一片,早已披散的长发沾着面颊,双眸紧闭,玉珩快速接过成离本欲披于玉珩身上的灰白大氅,将其紧紧裹着语滢,随即便是横抱起语滢,才是迈出一步,便听得瑾馨急急道:“玉珩公子如此,之后怕是与姐姐名声有碍。”玉珩似是未听到一般,抱着语滢进了舫內。

“小姐身子有恙,奴婢斗胆请二位皇子下令速速靠岸并派人知会定王府。”沁竹福身,不卑不亢道,但饶是在镇定话语不免颤抖,并非是因此大胆之语出口,而是语滢的身子何能受得起这般冷水侵蚀,心中虽是焦急却因外人过多且自己又只是女婢,而并非竹旻。

“早已下令。”萧辞匆匆说道,随后又是进了画舫。

沁竹凝眉瞥了一眼易瑾馨,方才因着瑾馨借着玉珩公子不喜人多的由头将自己与沁梅以及她的侍女留于舫內,若不是百无聊赖下稍稍往外一望,只怕再有证据连自己也是不信的罢,只可惜,还是见了……

沁竹与沁梅忙是快步进了舫內,与此同时,亦有一侍卫进来禀报,低首道:“公子,定王府的马车已候于岸边。”

玉珩闻言,不理会萧辞萧泽与才进了的瑾馨,径自抱着昏迷的语滢出去,足尖轻点,不过眨眼间便是到了定王府的马车旁。

定王沐宸静静候着,自萧辞派人传来语滢落水的消息,自己便是马不停蹄的赶来,他何尝不清楚,以语滢的身子以及幼时落水的阴影,此次只怕情况会更糟……正是凝眉担忧时,便见玉珩抱着语滢快速过来,待得于定王不远处站定,大步上前,也不问那人是否为定王,将语滢交至沐宸手上,只见沐宸眉皱得更深。

沐宸急带着语滢上马车,待,马车车轮动时,听得沐宸沉沉道:“今日多谢玉珩公子搭救孙儿之恩。”其后不多言.

玉珩却是若有所思的望着定王府的马车背影。

落雪居。

脚步声有序的响动,众人凝神屏气,定王沐宸剑眉深深蹙着,担忧并着思索,方才于马车上,却是发现了于语滢,于他来说不可置信的事,这一向为他疼爱且本身又是孝顺之至的孙女,这一向体弱的孙女,为何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太医由侍女引着出来,向着定王夫妇一行礼,回禀道:“沐小姐此次溺水,河水冰寒刺骨,如今体内寒气涌动,需要内力深厚之人为其将寒气逼出,且药方要是就着病状稍作变动,沐小姐的心疾因着此次意外加重了许多,原先便已受不起刺激,往后怕是不能有大喜大悲的情绪产生,不然……不然只怕撑不过二九。”刘太医口气凝重,其中竟含着一丝战战兢兢在。

定王深深叹一口气,面容苍老好多,只得无奈道:“劳太医费心了。”

“是。”说罢,便有侍女随着太医退下抓药。

“祖父,方才太医所说内力一事,便由我来帮着语滢逼出这寒气罢。”谨洛自是主动请缨,朝着定王说道。

定王自知自己内力早已不如年轻时那般深厚,一个不当,损伤的不止自己,更是语滢。沐宸微微点头,道:“沁兰帮衬着谨洛,沁竹沁梅留下,本王有事问你二人。”

沁竹与沁梅于厅中跪下,听着定王所问:“语滢有着幼时溺水的阴影在,接触水更是小心,今日意外,可否真是意外。”

沁梅因着眼眶早已泛红,声音略显颤抖道:“当时国公府的易二小姐将奴婢与竹姐姐留于舱内,自己与小姐去甲板上说话。”

定王闻言,沉沉道:“只她与语滢二人?”

“回王爷,那时玉珩与三皇子四皇子于甲板另一边赏景说话,双方相隔不远。”沁竹强作镇定道,隐隐的担忧与深深的自责还是流泻出来。

定王闻言不语,心下却是有了计较。一摆手,示意二人起身,随后进了内室。

谨洛皱着眉将手覆于语滢背后,二人盘腿坐在地上软垫上,源源不断的内力自谨洛传输将语滢。

谨洛此刻自然深知语滢体内概况,内力混乱,和着寒气在这副病躯内横冲直撞,方才隔着中衣触及语滢身子时,室内熏笼炭盆虽早已燃起,且暖如春日,然而语滢身子的温度却是冰如寒铁,惨白的面色显示着此刻其状况极度差。随着内力的不断度入,身子渐渐有了温度。

待到语滢身子软和下来,谨洛慢慢收回,将语滢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床上。见定王静静立于一旁,步子便向其迈去,道:“我已用用力将语滢体内寒气除去,祖父安心便可。”

定王一笑,拍了拍谨洛肩,道:“你们兄妹自*好,我极放心你,然而并不代表我放心你身后的国公府。”

谨洛自然了然,对着定王真挚道:“国公府……今儿是最后一回。”

定王微微点头,道:“夜深了,悄悄会国公府罢,免得又得费心对付流言。”

谨洛颔首。

杯具落地清脆的响声引得这本就不稳的情绪雪上加霜,瑾馨颦眉道:“做事这般,难道连你也生了懈怠之心。”

“奴婢不敢,奴婢对着小姐自然忠心不二。”那女婢惶恐跪下,不断向瑾馨请罪磕头道。

“皆是知面不知心的贱蹄子。”瑾馨突如其来的怒火使室内侍女一惊,继而见得瑾馨一扫面前梳妆台上饰物摆件,器皿坠地声,瓷器碎裂声,金饰银环,香炉铜镜,皆是被长臂挥落在地。

随之而起的哭泣,口中呢喃细语者:“凭什么……凭什么……你何处比得上我……为何……为何……为何要引来他这般关切……而我……又何处不及她……”无疑,今日画舫上玉珩与语滢一见如故之景生生刺激到了这一向优越感十足又同时对玉珩暗许芳心的易瑾馨。

“馨儿。”一声关切伴着急匆的脚步行至瑾馨身侧,望着一地狼藉,不禁蹙眉,厉声训斥屋内侍仆:“你们怎的当差,一个个都是蠢笨,做事不力,还不出去领罚。”

一干侍女一脸土色,连声诺诺。

“夫人,大公子来了。”海棠见苏染安慰劝服这瑾馨,轻声恭敬道。

“他还不嫌乱么。”苏染自然知晓了瑾馨今夜于画舫上所作之事,虽不见得多是赞同,却也是不反对,身为母亲,瑾馨这般小女儿心思又岂能不知。

海棠还未来得及出去回绝谨洛,便见得谨洛带着一身凌厉,踩着大步进了屋内,见屋内状况,一记冷笑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如今的他,对着国公府,又何从惧来,即便是明面上进行对峙又如何。

苏染闻声站起,回身不悦地看着谨洛,冷声道:“夜深如此,你还赶过来做什么。”

谨洛似笑非笑道:“听得下人议论说一向恭顺有礼的小妹今夜倒是不同了。”

“不过一个不懂事的奴仆冒犯了馨儿,又何来不同之说。”

“噢?”谨洛一挑眉,道:“一屋的狼藉与此时作势低泣,倒让我耳目一新。”

“哥哥。”瑾馨并着不稳的情绪,脸上泪痕与烛光更是明显,泛红的眼眶着实有着楚楚可怜的资本。

谨洛上前,苏染见状急急拦着,不悦道:“你要做什么,她是你妹妹。”

“我亦是知晓她是我妹妹,怎的在母亲眼中我倒关心不得了。”谨洛冷笑道。

“关心点到为止即可。”不悦更是浓了几分。

“馨儿谢哥哥关心,只今日馨儿甚觉疲惫,请母亲大哥见谅。”这等温顺有礼之态若不是早已知晓,只怕还真能迷惑人罢。

一记冷笑伴着扬长而去的步子昭示着原本就薄弱的兄妹之情毫无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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