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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无暇白玉遭泥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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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祯与万全前去客殿,见了尘子、了非子二人满目期待看着他们。

伯祯定是不能眼睁睁见湘贵妃就此香消玉损的,对了尘子摇了摇头,道:“生死由命罢!大师还是回罢。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叫人难堪的。”

伯祯虽不知了尘子与湘贵妃二人的前缘,但此话也是十足心计。看似为束手无策的无奈之语,实则不过是向了尘子道明,朕是尽力而为了,未得好果,玉娘一心中意于你,后事将如何,全为大师一念之择,湘贵妃是生是死,朕亦问心无愧了。

了尘子虽无那些花花肠子,伯祯话中隐意不曾知晓,但也与伯祯之念想不谋而合。“贫僧这便去同玉施主劝说一番,兴许尚有转机。”

伯祯心中喜怒参半,双拳暗握,面带难色,道:“但愿大师能开化她。”

“阿弥陀佛。”语毕,便唤随侍丫头前往玉娘闺房。

伯祯看向了尘子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霎时间只觉心如刀割,他的精、气、神好似刹那间被用尽,如一垂暮老者肉.身已衰,神智已昏,步履蹒跚已无力追寻那些风花雪月儿女情。

而玉娘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却低估了那条性命在他们心里眼里的分量。

晚间,玉娘再见了尘子时,心中某一隅轰然塌陷,好像是荒草丛生还来不及开垦的朦胧情感之地,又好似围困心魔的囚笼。可悲,亦可恨。有艳羡之情,亦有暴戾之绪。

此刻她却怯于开口,生怕心中不知名的邪气将可怜的理智吞噬殆尽,行大错。

了尘子见玉娘整人隐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的烛光将她显得森冷凌厉,宛若亡命天涯之徒见到了欲将其擒拿归案的捕快,因苟活而愿东躲西藏,隐姓埋名,却不想天下之大却无一处可容身之地。那是愤慨!是绝望!是怨恨!唯独半分希冀之情也无。除了生死一搏之外,别无选择。了尘子心惊,踌躇不安,道:“玉施主,可是言而有信。”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犹如熊熊篝火不慎外飞的火星子,意外的点燃了火药引子,一发不可收拾。

玉娘赤红着双眸,看向了尘子,冷若冰霜,道:“一切皆由大师抉择。若生悔意,请离,若执意留,便是救人的代价。”

了尘子道:“去留皆是两难,还请玉施主将心比心,也算作行善。”

闻言,玉娘欲哭无泪,欲笑无心,煞气消半。只觉修行之人也不过尔尔,心也有杂念,有偏见,有私欲,有侥幸。“既然大师不甘不愿,便离开罢。”

“施主。”

玉娘尽量心平气和道:“好鼓不用重锤敲,多说无益,大师请回罢。”

“玉施主,真无商量的余地了?”

玉娘置若罔闻,叫唤外间的丫头送客。

了尘子见此,心生急。“施主,何故苦苦相逼呢!”

玉娘出言相讥,“为何不强人所难呢?为何不苦苦相逼呢?为何不呢?我一未死皮赖脸的求大师送上门来供我玩耍,二无对大师拳加相加刀剑相向的以命相迫,大师来去自由,生命无忧,却叫苦连天,怨我欺人太甚,可不是贻笑大方。还是说佛法只教会了大师如何不劳而获,如何口诛笔伐?”

“施主如何羞辱贫僧皆是无妨,但不可亵渎佛法圣洁。”

“若大师谨遵佛法便不会自取其辱。”

了尘子哑口无言。

沉寂半晌。

“话不投机半句多。大师请回罢。”

了尘子放下手中佛珠,宽衣解衫,默不言语。

玉娘冷眼旁观。

不多时了尘子只剩亵衣亵裤着身,抬眸看向玉娘,道:“若能使施主出手救人,贫僧甘愿对施主言听计从。”

玉娘见其立于黑幕之中,烛光照耀,宛若是遗世而独立的青莲,虽处淤泥之中却有绝尘之姿。

玉娘微有动容,她亦是有血有肉之躯,有情有感之人,何况她曾对他动过心思,此刻她愿无偿救人,愿放他走,愿为他打破执念,她是万般甘愿的。可沉睡的心魔又乍醒,嘲讽着她的心慈手软,诱.惑着她去践踏冰魂素魄的人,告诫着她,他这般卑微是另为他人,他惜若珍宝的人不是你,何必自作多情,难不成想重蹈你母亲的覆辙?强取豪夺罢!不择手段罢!肆意破坏罢!因为不论如何行善忍让,世人只晓你是杀人如麻的魔头,谁会在意你心血来潮的善行!

玉娘心藏苦痛不堪言,摇摆不定难平复。终是心魔胜善念,而后狂笑不止,冷声道:“既然大师选择了委曲求全,那便任何屈辱都生生受着罢!”

了尘子牙关紧咬,道:“还请施主言出必行。”

玉娘冷漠道:“那是自然。”

语毕,径直走向外室,对随侍的丫头道:“速速去请万春楼的红牌前来侍候,不惜千金。”

那丫头不明所以,问:“请问是要小倌,还是?”

“美娇.娘。”

那丫头应退。

玉娘回内室,执起红烛,将室内所有蜡烛点亮,漫不经心道:“既然大师主意已定,便先行洗漱一番罢,不然大师佛光罩身可是没人敢轻易亵.玩的。”

烛光照室,将了尘子那袭素衣添上暖色,恰如佛祖宠徒,已是圣光笼身,奉命下凡普度众生,慈悲济世,可偏生未遇贤者,注定了此路荆棘密布,坎坷多舛。

“左右不过是沾污粘秽,洗漱与否都无关紧要。”

“嗯。大师言之有理。但出家之人便是这般天真么?俗不知有些地方才是真正藏污纳垢之处。”

了尘子起初不知玉娘所言何处,转念一想才明了,耳根通红,羞臊无比。

玉娘见了尘子默不作声,便道:“怎么?大师不知我所指何处?有道是不耻下问,既然大师不知,那我便授业解惑罢。那是...”

未待玉娘语毕,了尘子打断:“贫僧知晓!”

“噢?原来大师也是沾染了尘气的,并非不食人间烟火。”

了尘子双眼紧闭,道:“若羞辱贫僧能叫施主欢心,也算是贫僧的幸事。”

不知是于心不忍,抑或是觉索然无味,玉娘无再多言语。

起身去书房寻出笔墨纸砚,开始作画。

一室皆无人言,时光匆匆而过。

丫头携红娘回。

玉娘执笔之手于空中一顿,笔尖浓墨滴于纸,将那跃然于纸上的兰花图浸染得神韵全无,乍眼看去正如杂草一团。

玉娘放笔,道:“去准备些酒水来罢。”

丫头领命,退。

那红娘是见惯了玩笑场面的,可这室内的诡异气氛还是叫她不由自主地屏气敛息。

玉娘见其面容姣好,身段玲珑,问:“不知姑娘芳名。”

“小姐子言重了,奴名若莲。”

“嗯。若莲!倒是个好名。今夜恐要劳烦若莲姑娘精心侍候了。”

若莲道:“小姐子这话叫使奴家受不得了,精心侍候乃是奴家分内之事何来劳烦一说。”

玉娘道:“嗯。这位大师便是姑娘恩客,有劳了。”

闻言,了尘子惊慌失措,大惊失色的看向玉娘。

玉娘只是漫不经心的瞥过一眼,道:“你们尽情享乐罢,切勿辜负我的一番美意。”

若莲对此习以为常,打趣道:“原来如今的方外人也是会享受滋味的。”

“玉施主!为何要言而失信?”

“怎么?非同我欢好叫大师大失所望了?”

了尘子面上难堪之色尽显,沉默不言。

玉娘朝了尘子走近,附耳低语道:“大师可知为何临时改变主意?是因我觉大师心思肮脏,玷污了曾经我对大师的念想。”

了尘子闻言如惊雷贯身,遍体生痛,哑然失语。

玉娘见此满不在乎,笑对若莲道:“有劳姑娘了。”

若莲只觉二人周身皆是被悲伤所笼罩,却不知如何去驱散。若莲微微摇头,不言语。

玉娘道:“春宵一刻价值千金。我便不作打扰了。”

语毕,又道:“不要想着如何蒙混过关,行事未否,我能分辨。”

正此时,丫头问酒水放置何处。

玉娘将其引进了书房。

若莲因为欢场中人,是故,行事开放,且又受人银两,自是要尽心办事。抬步走近了尘子,刚触其臂,了尘子如惊弓之鸟般的逃开。

若莲尴尬不已,后笑道:“大师可是头次尝腥?尝过那美滋味儿后保管大师念念不忘。”

了尘子垂首不语。

若莲继续道:“大师便听奴一回,保管叫你□□。”

了尘子大声喊道:“玉施主!你与贫僧二人之事何故牵扯他人,毁人清白!”

因书房与内室相连,仅一门之隔,是故玉娘听得一清二楚,却是装聋作哑。

了尘子见玉娘不应,便知此事无转圜之余地,如同幼兽负伤般呜咽了一声玉娘。后对若莲道:“委屈施主了。”

若莲调笑道:“奴应过唤奴心肝宝贝娇娘的,却未曾应过叫唤奴为施主的,如此一听倒是别有风味。”

了尘子无言相对,当若莲执起他手抚她肩头时,他若木偶般任由摆布。细腻的肌肤不能叫他生绮念,厚实的绵软不能叫他神荡漾,玉体入目亦不能叫他神魂颠倒。

若莲见了尘子依旧是无动于衷,手探其根本之处,软搭搭的垂着,无半点欲兴风作浪之势。对了尘子也心生佩服,能坐怀不乱的人毕竟在少数。便是这样,若莲愈发起劲卖力。

欢场中的手段略施一二便叫了尘子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

不消细说,二人翻云覆雨事。

细细喘息呻.吟之声,绵绵床榻咯吱之响皆传入书房,玉娘听之闻之,心神不知何处所往,只好举杯饮酒。

后低唱着:“室中谁享合欢事,人初不愿,后又声绵绵。相逢之时艳阳天,姿表绝伦疑谪仙,频频遇,每每念,几多慈悲菩提心。造化弄人错误缘,渐行渐远因性显,对与错,是与非,已是断香残酒味。啊!帘垂四面窥不见,恼人心事千万遍,不如闻声伴酒行,管他明朝可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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