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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爱恨交织情难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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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毕。

玉娘对忘川道:“你此次带领入京的人马有多少?”

“并不多,三十余人。”

玉娘点头,若正面交锋,定是寡不敌众。问伯祯,“你觉赵稚会叛否?”

伯祯摇头,道:“不知。赵稚虽是娇奢风.流,但实乃大智大谋之辈。不容小觑。”

玉娘原以为赵稚不过是一酒囊饭袋,不想他竟得伯祯如此评价,想必也是韬光养晦,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你眼下可有掌兵权?”

伯祯又摇头。苦笑道:“朕不过是个手无实权的傀儡罢了。兵权都掌握在王将军与永定候的手中,原朕以为可以与之抗衡,现如今看来不过是痴心妄想了。”

王将军、永定候可都是太后党羽,虽说太后、贤王二人已故,但也不排除有异心之人对皇位虎视眈眈。玉娘问:“可有可信之人。”

伯祯现在可谓是草木皆兵,吃蛰长智,哪还敢轻信他人,再摇头。

玉娘锁眉。他无半分兵力,眼下若二方交战,全依赖于白宫,就这随行几十人,无疑是以卵击石,白白牺牲宫人之性命。道:“眼下有三种选择,一,与赵稚握手言和;二,与赵稚刀剑相向;三,你弃位归农。与其化干戈为玉帛,恐需封地升官作平王;与其针锋相对,实力悬殊太甚,胜算无几;归隐山林算作穷途末路之举罢。你怎么选?”

伯祯知其言之有理,可心有不甘,如何能选?问:“若赵稚无心谋反呢?”

“无心便是最好。”

伯祯沉默。

玉娘道:“你今日出宫已久,且先回宫罢。若王将军已知太后、贤王二人皆是黄土人,你之性命暂且无忧。若有端倪,可找无雨,她的确聪慧过人。”

伯祯问:“你不回宫?”

玉娘答:“赵稚那边还需探探,如此方好行事。”

伯祯不悦,垂眸看杯不语。

“我还有一事要询问你,你可知二十多年前的新科状元是何人?”

“并不知,不过可回宫看史记。”

“嗯。”玉娘对忘川道:“你派几个身手利索,头脑灵光的护送他一道入宫罢。”

忘川点头,退。

大堂中除玉娘、伯祯二人外,只余几个使唤丫头与万全了。

一室寂静无言。

万全觉着气氛诡异,双目流转于玉娘、伯祯身上。道:“娘娘出得匆忙,也不知有甚东西落至宫中没有?”

玉娘道:“万全倒是个忠心之人,实为可造之材啊!”

万全闻言噤若寒蝉。

伯祯心有愤慨,暗恨玉娘见异思迁。道:“亦可见玉娘是个铁石心肠之人。”

玉娘神色冷淡,道:“我无愧于心,于你亦算作仁至义尽了。”

“好,好,好!好个仁至义尽。原是朕自作多情,想岔了,言语多有冒犯,请多见谅。”言毕,起身离去。

万全见之,与玉娘道别,而后亦随之。

伯祯听闻后头脚步声,嘴角不禁轻扬,又作怒状,却放缓步伐。

万全喊道:“皇上!您身上有伤,莫走急了。”

伯祯回头,只见万全一人,霎时气急败坏,瞪了万全一眼,拂袖而离。

万全只觉莫名其妙,转念一想,也倒是明了了,咧嘴一笑,紧而随之。

忘川领人至大堂,独剩玉娘一人。

玉娘见之,道:“他们主仆二人刚走,你且去护送一番罢。”

忘川应,出。

几人翻身上马,才几步,便见万全搀扶着伯祯行走着。

忘川下马,道:“赵公子,若不介意,可与我同骑。”

伯祯知不是意气用事时,便道:“有劳汪公子了。”

“奉命行事,受之有愧。”

忘川原处事圆滑,今却不复往态,与玉娘为其受伤有关,不能做到心如止水。

伯祯握拳咬牙,最后选择默不作声。

宫中,已是重重重兵把守。

有些侍卫不识伯祯、万全,更不消说忘川等人了,皆是一一盘问。

见万全拿了宫中通行令牌才放行。

回乾清殿时,甚觉疲乏,只想痛快休息一番,却是不能的。洗漱换衫,卯足精神,去坤宁宫。

入内室,皇后近身丫头采儿道皇后闻太后被贼人所杀,前去探看,被惊骇住了,一时晕了。

伯祯点头,轻手轻脚行至床榻前,见皇后时,病势更重,脸面已无完好之处。

伯祯心力交瘁感颇烈,真对玉娘痛恨欲绝,将其千刀万剐之心都有了,亦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恨之入骨。

叹气一声,便走了。

并未回乾清殿,而是去了长春宫。

见湘贵妃时,竟生恍若隔世之感。

已无往日情潮,平静至极。

他知自己情已陷他人,愧对曾经的海誓山盟。可若情能自控,他又何尝甘愿如此。

湘贵妃道福,未见伯祯出声,抬眸一看,却见其目不转睛的看在自己这边,顿时低首娇笑,道:“臣妾面上可有沾蜜,竟叫皇上移不开眼了。”

伯祯如梦初醒,道:“几日未见,爱妃倒是愈发胆大了。”

“不如此,哪能叫皇上想着念着。”

伯祯忽忆起玉娘,满心神皆是她的音容面貌,只觉湘贵妃这般作态一如东施效颦。道:“可不想着念着。”

湘贵妃笑,道:“皇上可莫要哄臣妾。”

伯祯笑,“近来可好?”

“嗯。一切安好。”

伯祯看了眼湘贵妃,道:“嗯,朕见着也是好的,圆润了些子更添风韵了。”

湘贵妃提帕掩口而笑,一双美目看着伯祯,道:“果真?”

伯祯点头,见其手背上有血疤,问:“手可是受伤了?”

湘贵妃将手掩入袖中,道:“前些日子不慎被刮伤了,无碍。”

想皇后今日这般,亦是掉以轻心所致。他不可不多问,“果真是刮伤?若不是,你可莫要藏着掖着。”

湘贵妃点头,“知道了。”

伯祯怕湘贵妃瞒着,又道:“玉昭仪那猴儿可是个毒物,碰不得的,有些人不信邪,偏生要去招惹,而今可是后果凄惨。”

湘贵妃怔,片刻失神,而后道:“众所周知,那猴儿可是玉昭仪的宝贝,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招惹?”

伯祯欲答,伤处忽然疼痛至极,只觉浑身无力,便强作常态,道:“朕还有事,便先走了。你可要好生照料自己。”

“臣妾知晓了。”

伯祯出宫门后,立马扶着万全而行,乘上御撵,叫宫人抬去了养心殿。

入内,已无那人身姿。往日种种,好似一场梦。

问万全玉娘平日里都以甚么度日。

万全答:“娘娘平日里就爱独处,奴才也不知娘娘志趣为何。不过听几位宫人说过娘娘问了他们会不会唱曲。”

“噢。”伯祯又问:“平日里对你们可还好?”

“娘娘为人是极好的,从未发过怒,亦从未处罚过何人。即便是有些子躲事偷懒的,娘娘亦只是笑笑。”

伯祯笑,道:“朕乏了,你也退下休息片刻罢。”

万全道:“奴才精神着呢!就守着皇上,您就安心的睡罢。”

伯祯点头。

醒时,已是戌时。仍觉头昏脑涨,身子沉重如溺水般。

唤了声万全。

无人应。

强撑起身,只见贵妃椅上有一人影,脱口而出喊了声玉娘。

那人许是被惊醒,抬头,“皇上,你可醒了。”

听那清丽女声并非玉娘之音,大失所望。问道:“万全呢?”

“刚出去会子。”

伯祯见那人熟稔的点上烛灯,以为是位宫女。问:“以前可是近身侍候昭仪娘娘的?”

那人身姿微顿,后道:“是的。”

“噢。可知娘娘有甚爱好?”

那人沉默了会子,道:“独爱听曲,泛舟。”

伯祯察觉有异,问:“可是无雨?”

“是臣妾。”

“噢,你怎来了。”

“忘川公子说需臣妾护您安全。”

“倒是为难你了,一弱女子娇人儿还要这般劳累。”

“这便是臣妾的福分了。”

想其同为白宫人,兴许能知医术一二。问:“可会医术?”

无雨答:“臣妾不才,不如娘娘本事,并不会。”

心微有失望,好在落差不大。又问:“是了,你可知黄泉身上所携带的是何毒?”

无雨答:“平日里黄泉的起居照料都未经他人之手,皆是娘娘一人照看。黄泉也不亲近生人,也不知到底有毒与否。”

“无雨,你可是真心实意的随了朕的?”

无雨道:“万事皆有因由,臣妾为您的妾,这是因亦是果。臣妾斗胆一言,真心或假意您看重吗?”

“若你真心,朕之情意恐不能与之相论,但亦会诚恳待之;若你假意,也无妨,毕竟高处不胜寒,朕见得多了也便司空见惯了。”

“情真情假,日后便知。何不让年华作证人,以鉴妾心。”

“倒叫你受委屈了,那日是朕粗鲁了。”

“昨日种种已逝,皇上又何须耿耿于怀?皇上怎不会想,这便是臣妾日夜祈祷的?”

伯祯笑,“你倒是个可人儿,能与朕说说你的事么?”

无雨哪能不知伯祯这是在拐弯抹角的探玉娘的事,于是也就顺水推舟,道:“儿时家贫,双亲怕养不过活,便忍痛将我卖了,主子们并不难侍候,是故这些年日子倒也过得舒坦。记得第一次见娘娘时,娘娘一袭红衣,惊为天人,便想着这般人儿可不就是瑶池里的天仙,敬着,看着,也好沾染些出尘之气。直到有一日,才发现原来娘娘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凡人。那日娘娘外出,被街头耍艺的迷了神,不肯回,可忘川公子急坏了,气不过,便要罚臣妾,说是臣妾贪玩,坏心唆使的,臣妾原以为定是逃不过一顿打,不料娘娘却说‘冤有头债有主,罚一丫头有何用,要撒气罚我便是’,如此臣妾才逃过一劫,后来未再近侍了。”

伯祯闻言,道:“汪川与昭仪娘娘很是熟稔?”

无雨笑,道:“听说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哪能是一般的。”

伯祯旁敲侧击,问:“这汪川是何人物?”

无雨心中警铃大作,笑道:“这臣妾就不知了。”

此时,万全进,道:“皇上,可是要用膳?”

“嗯。爱妃想必也没用膳罢,一块罢。”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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