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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语惊梦人商谋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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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时心不在焉,思绪绵绵,想着玉娘的表情,亦猜测玉娘的内心。

头次短兵相接,竟以他大败而收尾!真儿是奇耻大辱!竟不敌一妇人!竟不能满足一妇人!

金福安见伯祯神游四方,便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工部尚书田志远出列启奏,请旨为灾区拨资建房一事。

伯祯知民生问题乃国家社稷,非同小可,不可马虎。问了初预重建几民房,拨款赈灾怎安排云云。

工部尚书未能对答如流,伯祯不悦,令其祥写计划书而后报。

下朝后,将方尚书、王将军二人传至御书房,对此事共商对策。

方尚书道:“如今国库尚不充盈,此时拨巨款恐为风险之举,需谨慎。”

王将军也赞同其言,道:“那些个滑头小儿俱是不怀好意,均想借此机得横财一笔。”

伯祯如何不知晓其中猫腻,以往与太后同朝,他尚未独挑大梁,是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自他回宫以来,太后不知为何突然不再干预朝政,所有决策由他自定。他虑此事恐不如表面赈灾如此简单,定有阴谋潜伏。道:“若朕不拨款救灾岂不寒民心?”

方尚书道:“恕微臣直言,皇上拨款实为黎民百姓所忧,其心是佳,但也祸患重重,一来携灾资南下过于引人注目,途中恐生事端;二来护资官员若串通一气狼狈为奸,实资落灾区也怕是所剩无几;三来建设官员与商勾结,偷工减料,必会致使百姓怨声载道起忿心,若为人所惑揭竿起义更是后患无穷。灾款需拨,但谴何人护送监制这是问题之一,走何道为问题之二,下拨多少为问题之三,如何建设为问题之四。”

伯祯愁绪重重,放眼观去可信可用之人却少之又少。

王将军道:“要不我携资南下,哪个耍滑头不老实,老子一刀送他入西天。”

伯祯出言反驳,道:“你去不妥,赵稚不日回京,若生事端,远水救不了近火。”

王将军道:“那咋办?”

伯祯道:“此事还望二位爱卿仔细筹划一番啊!这节骨眼上万不能出差错,否则便是星落云散。”

方王二人皆是神色凝重,谨记其言,告退。

因现与玉娘有实有名,伯祯对玉娘防备心减半,酉时刚至,伯祯便摆架养心殿。

岂料玉娘不在宫里,寻人问,得知玉娘外出寻猴。

问已寻多时?

宫人答:用了早膳便去寻了,至今未归。

伯祯惊,昨日命人寻猴便未果,只以为受了惊吓,未见玉娘不敢出影,是故未放置心上,自以为玉娘回宫之时,黄泉便会闻气而回,再不济,玉娘现身而寻黄泉一见主子自会出现。眼下只祈祷黄泉这猴儿毫发无损,不然指不定这爱猴如命的玉娘还不知闯下什么弥天大祸。

伯祯立马吩咐金福安带领侍卫去寻猴。

刚出养心殿门,便见玉娘抱着黄泉而归。

观去,见黄泉并无伤痕,才安心落意。

二人近些,才觉玉娘冷若冰霜,叫他心底发秫,唤了声玉娘。

玉娘忽地莞尔一笑,如大雪初霁,虽有阳光,却寒意十足。只见她笑问:“这后宫中你最中意谁?”

伯祯不解,暗自揣测此语为何意?莫不是呷酸吃醋了?调笑道:“自然是玉娘无二人。”

玉娘喜眉笑眼道:“噢,原是如此。不想我竟有幸成为宠妃。”

伯祯只觉玉娘今日异常,也不知如何答话,“玉娘你又顽皮了。”

“那么,皇上,请告知你的莺莺燕燕们小心行事,近来我心情恐是不佳了,叫我恼了怒了怕是不好过了。皇上觉着需不需要提醒一二?”

玉娘说这番话原是因寻到黄泉时奄奄一息,浑身被粗绳所绑扔在草丛中,解绳后,也不见它窜入她怀中撒娇,便知恐有伤,于是她俯身抱之,却吱叫个不停,已无以往的洪亮。

不解玉娘为何今日与以往判若两人,试探道:“今日可是受了委屈?”

玉娘答非所问,“今日来这儿可是有事罢。”

“朕无事便不可来养心殿了?”

玉娘似笑非笑看伯祯,冷声冷气道:“开门见山罢。”

伯祯觉颜面扫地,心揣恼意进内室。

玉娘尾随,挥退宫人。自衣柜暗格取药,为黄泉捏拿。

伯祯置气,一旁静坐喝茶。眼神却也止不住的溜向玉娘那边儿,见她左臂上已浸出血红一片她却视而不见,倒是心无旁骛的为黄泉上药包扎,对他更是不问不理,不由觉得心烦意燥。他一大活人竟比不得一顽猴!故意将茶杯狠狠的放在茶桌上,见玉娘也不为之所动,仿若未闻。

这般斗气,约莫一盏茶。伯祯败阵,问:“黄泉受伤了?”

“嗯。”

“哦,何伤竟看不出?”

“它又不会言语不晓哭诉,你又怎会知。”

这话好似平常,但有心人便能听出这字里行间有讽意,亦有恨意。伯祯可不会问‘你怎知它有伤’这愚蠢至极的话,道:“要不朕派几个宫人整日守看,如何?”

“谢皇上好意,明日就将它送出宫外,许是这富丽皇堂的宫殿不适合它,乡间野地更自由些子。”

伯祯闻言惊骇,在他听来,这话便是意指她待在皇宫不舒坦了,要离宫。忙道:“想必是生疏地还不曾熟悉罢,日后便好了。”

玉娘冷哼一声,道:“自入宫这短短时日黄泉竟将这几年的伤都受了去,若在放养宫中,怕是无命享受宫殿繁华了。”

“宫中至少有一栖息之地,若贸然放至宫外,可不是危险重重?”

“这便不劳皇上担忧了。”

伯祯见玉娘已是主意已定,对黄泉出宫一事也不再言,问道:“你可也要离宫?”

“并不。”

玉娘答,伯祯喜。

“我还未将黄泉所受之苦讨回,怎可离宫,叫人自由?”

闻言,伯祯不知是喜还是忧。不愿再谈这些子事,便将拨资赈灾一事说与她听,问其意见。

玉娘问道:“这瘟疫究竟是人为还是天祸?”

伯祯惊,“应不会有人视人命如草,行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罢?”

“哼,欲成大事者,自古都是用那千堆白骨垫脚的,区区一个村,有何不舍得的。”

“你是说这瘟疫一事恐是阴谋?”

“并不排除这一可能。”

若为阴谋,伯祯不敢想,只觉毛骨悚然。“这该如何对策。”

“若为阴谋,嫌疑者有三,一为地方官员,为得财;二为江湖人士气,为报仇雪恨;三为太后一系,为敲山震虎。官员想必亦是料定地方受灾,国库必拨灾银这一事,才敢孤注一掷,胆大妄为。江湖人士需遵守江湖规矩,若牵连无辜百姓数十人,便会人人得而诛之,无缘无故不会行这等事。至于太后一系,不用我说你也能知其从中利处。况此次救灾之人不偏不倚为赵稚,若官员与赵稚同流合污,共贪这灾资,后果将不堪设想。”

伯祯道:“贪此银两,可用于招兵买马,购置兵器,还能激起民愤。若朕谴朕心腹之臣携资南下,亦等同于削弱朕势力,朝坏处想,途中若遭杀戮,无异于断了朕的左右臂膀。”

“既然赵稚得灾区民众之心,如此锦上添花的美事唯独有他方能消受。”

伯祯真如一言点醒梦中人,监守自盗治其罪,敷衍了事亦治其罪,最美莫过于这一来一往途中少不得要一二个月。悦道:“玉娘好头脑,是朕一叶障目了。”

玉娘不语,步入外室,对宫人说用膳。

金福安入内问伯祯可要在此用晚膳。

伯祯点头。

于是满汉全席送至养心殿。

却是败坏了玉娘食欲,味同嚼蜡的吃了一点子,便停箸了。

伯祯了却心事,吃得津津有味,还添了一碗饭。

玉娘问:“皇上今夜要宿在这儿?”

伯祯侧目,反问道:“不可以?”

“随意。”

后来,二人睡至床榻,伯祯欲行乐事,玉娘拒。

伯祯不解,问为何?

玉娘答:“没心思,扰了皇上兴致,皇上便移驾罢。”

伯祯暗忖,莫不是嫌他能力?此话定是羞于启齿的。道:“你为朕的宠妃,不歇在你这儿,朕歇何处?”

玉娘建议道:“湘贵妃不是你的心头好么?”

闻言,伯祯以为玉娘吃味,心乐,道:“她不是有了身孕,不便侍候么。”

玉娘一本正经道:“皇上可曾有闻棍棒底下出孝子。”

伯祯无言以对,规矩老实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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