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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粉胸一览赛雪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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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李冶庭、了尘子与无雨一干人抵京。

伯祯密诏李冶庭。

二人一番言语。当伯祯问至为何如此晚归时,李冶庭道因着寻了尘子二人耽搁了时日。

伯祯问:“可有查出这贾玉娘究竟为何人?”

李冶庭虽说与这贾玉娘有首尾,但也都是你瞒我瞒,真假参半,均不识对方身份。于是道:“从无晴口中探知这贾玉娘是个正儿八经的主子,在白宫中是个举足轻重的人。”

伯祯拧眉,别有深意的看着李冶庭。好半晌,问:“你与那贾玉娘是旧相识?”

李冶庭面色尴尬,道:“实属泛泛之交。”

伯祯闻言,若有所思,但也终究未再细问。道:“此番出行,幸得有你在朕左右,一番周折,也实属不易,你且回府休息几日罢。”

李冶庭谢退。

伯祯在御书房琢磨着太后一党的事儿,其中也不乏几番猜测这贾玉娘的身份等等,将人物的厉害关系一一想明,一晃便是一日,不免觉得有些乏累,晚膳也就移步至御书房的偏殿用膳了。

膳毕,敬事房的宦官柳百明上递膳牌。

伯祯有些兴致黯然,扫了眼,随即摆手,示意今日尚未有此意。

不料,那柳百明说道:“皇上,恕奴才冒昧,但为着您的龙体康健奴才也要斗胆说上一言,身与心二者松弛有度才更妥当。”

伯祯眉宇轻蹙,冷声道:“可是有人曾在你这儿使了些下三滥的手段叫你来提醒的。”

柳百明惶恐跪地,道:“皇上息怒,并不曾有,这一番话都是奴才的肺腑之言,求皇上恕罪。”

“去长春宫罢。”

“是。”

在御书房看了会折子,金福安前来提醒,已是戍时了。

伯祯便乘着龙辇去长春宫。

途中,吩咐道去养心殿。

金福安、柳百明,以及随行宦官百思不得其解,但也都装若木偶,一概不发一言。

至养心殿时,黑灯瞎火一片,只有廊檐上挂着两个灯笼,明明暗暗的,不由得叫伯祯拧眉。

大步上前去。金福安赶忙提着灯笼随其左右,疾声道:“皇上驾到!”

又是一阵慌乱。

伯祯进入内室,便见贾玉娘慵懒的倚在床沿上,素手掀纱,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有道是灯下观美人,愈看愈美。可不应此景!

伯祯见玉娘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般个美模样,真个叫他为之心动。这么美艳的一妇人,是他的宫妃!可惜了是个毒美人,只可远观之。竟不禁怒火四溢,道:“贾玉娘你究竟是何人?”

玉娘双靥生花,“贾玉娘啊!”

“休得装模作样,我们既是为盟为友又何须遮遮掩掩,岂不是失了礼数。”

玉娘嗤之以鼻,“我还道我与皇上竟是如此的心有灵犀了,以为皇上来我这儿是来侍寝的哩!原是我想岔了。”

“侍寝?”伯祯火冒三丈,青筋暴起,他赵睿临岂是她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如何?”语气规矩,就好似一桩买卖,一桩她中意的好买卖。

伯祯自玉娘的眼中见到了别样的色彩,浅褐色的双眸不同于以往的古井无波状,也不似那风淡云轻的常态,毫无戏谑,毫无挑逗,有的只是那坦荡的期待之意,是那般的璀璨明亮,恰似宝玉般的流光溢彩。

这可叫他心发慌!

侍寝?侍寝。侍寝!这意味着那妙曼的胴体会缠着他,贴着他,与他密不可分。他一动她便是一颤颤,抑或是一声声,就好似雨滴湖面风吹云,因他的作怪而扰得她不得宁静!待那时,她便是个无心骨的泥人,软得任他揉捏,百般折腾。

如此想来,他只觉着血气肆涌,在体.内奔腾着,叫嚣着,好似破壳而出的新生命,是那般的迫不及待领略那新世界。饶是心中激动不已,却仍装若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道:“朕为一国之君,岂能侍你的寝。”

他的言下之意是要行欢,那也是你侍朕的寝!

不料,玉娘会错了意,以为伯祯不愿与之同好,瞬间冷若冰霜,放下纱幔,道:“那请皇上出去罢。”

伯祯百般不解,不是说侍寝吗?怎就眨眼功夫,就出尔反尔了。“你说什么?”

“请皇上出去。”

“贾玉娘!你真个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莫说这养心殿是朕的,便是这天下也是!哪容你这般的指点挥斥朕的!”伯祯只觉被玉娘玩弄了,怒不可遏,“你真个叫朕心凉,冥顽不灵,言而无信!”

玉娘已是久旱未逢霖雨,又正逢葵水前几日,内心的火已是灼得她万般难受,眼下又叫伯祯不由分说的骂咧一通,那心中的火给烧得更旺,更邪!恼怒起身,踢向床边上的烛台架。

哐当一声,惊得伯祯心惊肉跳。伯祯看向玉娘,见她面有怒色,煞是骇人,故作镇定道:“这般摆谱,难不成还想造反不成!”

玉娘心中嚎叫着:治了他!不将他给治了,他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身随心动,起身,奔向他。

伯祯以为是将她惹怒了,也是万般惶恐,她的手段他可吃不消!不由得连连后退,喊着:“护驾!来人!护驾!”

外间的金福安、柳百明听得不太真切,待要细听之,却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原是,玉娘正在调侃,道:“原来皇上是个不爱吃敬酒爱罚酒的,这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言语间就已将伯祯擒住,用力一推,二人双双倒在垂帘外的贵妃椅上。

伯祯挣扎,却不得。被玉娘的身手所惊,虚张声势道:“贾玉娘!朕是一国之君!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玉娘懒得理会,以吻封言。

一探二扫三吮四咬五呼吸,六舔七抹八扯九揉十撩人。

伯祯从未领会过如此绵长的吻,是麻也酥,既爽又乐。原来仅仅是一吻便已是如此香艳夺魂,唇齿尚留香,筋骨也痛快!只是待她撤离时,就好似胸腔里的血液都抽干了般,空的荡的,万般难受。

看向她殷红的唇,主动反击。

是了,是了。

两唇相贴,温舌相嬉,这便是相濡以沫。

不满足,犹为贪心,二人皆是欲起情浓。你扯我拉,你啃我咬,好似对方是彼此深痛恶绝的敌手,二人相交,便是一番厮杀,自是一招都不愿落人下风。什么手段何种本领自是一一显出来,好叫对方好瞧。

正此时,外间的柳百明约莫事情已毕,扬声示意,该停了。

哪能停得住的,伯祯这会才瞧见那肖想已久的点红丘。

色若桃瓣又若霜,艳尖轻染粉面房,动颤荡荡娇态憨,静倚嫩嫩一片光。君郎俯首探意尝,恰若桃李如饮糖,似得仙品口中藏,双手一唇已两忙。

再看时,已是波光潋滟,艳糜至极。如此艳景,全为他的功劳!“爱妃真个胆大,擅自藏了朕的这双宝贝,叫朕好找,该罚!”

“嗯?你也是个顽皮的,偷了我的宝剑,肆意滥用,还不知生锈了没,好不好使还不知哩,真个叫人心忧哟!”

这贾玉娘可不是个大家闺秀,你还指望着你孟言浪语时她羞答答的还你一句,皇上,你好坏?

伯祯也未见过这般浪的妇人,如此风.流。

这二人也算是棋逢对手了,少不得拼个你输我赢。

“爱妃还真是直言不讳。”

伯祯这是暗讽玉娘伤风败俗,不守妇道。玉娘置之不理,反而污言秽语更来劲,伏在他胸膛上,轻吟道:“男儿有一物,可短可长,短不得趣,长能捣黄,可硬可软,硬时如刀枪,软时如面浆,生龙活虎叫人欢,绵软无力万般怅,花样百出娇人晃,一成不变无用郎。”

伯祯面红耳赤,想出言反击,脑中如浆糊一团,哪还能思量些艳词丽语,任着心思都散了去。“爱妃好口才。”

玉娘也不多加言语,埋首苦干,待到他那物事精神抖擞才罢手,自褪裳,身覆上,正是紧要关头探宝地时,金福安却进室,将二人生生打断,具惹怒。

女上男下,金福安见这景,目瞪口呆。

伯祯火冒三丈,咆哮道:“滚!”

金福安惊慌,跪地,硬着头皮道:“皇上息怒,忍冬来报,贵妃娘娘忽然昏厥不起,谴医前看,已孕身二月有余。”

伯祯闻言,推开玉娘,不顾得衣衫不整,喜道:“有喜了?”

“启禀皇上,是的。”

“快!快!摆架长春宫。”伯祯喜形于色,脚步匆匆的走向外室,对身后的玉娘未看一眼。

玉娘赤.身.裸.体的躺在贵妃椅上,双目不复任何欲色,一片清明。

前瞬方是你侬我侬的缠绵景,转瞬便是一去不复返的无情人。

虽说二人皆无情,但此刻玉娘心里的落寞感疯狂滋长,她的悲喜哀乐都化作了墨色,别人瞧不见,亦无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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