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情与色共欲满尘 > 5 暗箭难防祸事来

5 暗箭难防祸事来(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舒小姐与江先生 穿越之冒牌剑灵 那时的我们不懂爱 来自阴间的你 菩提初蓝 金盆洗手之前 灵魂伴侣之折翼天使 豪门夺爱,首席步步紧逼 嚣张女人嫁豪门 不负惊鸿曾照影

话说那日自了尘子醒后,可不就想着去白宫,经过小和尚好一番的劝解,终是妥协了点去。

你道这了尘子可是改了心性?俗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能由得小和尚的几番言辞让这执拗驴子给开窍了去。

在了尘子心底这白宫之行那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师弟你不让我去,无非是忧我命丧黄泉,我不入白宫,不上红桥便是,这可使得了罢。”

小和尚闻言哭笑不得,敢情我这一番话下来不过是白费口舌,对牛弹琴?榆木脑袋!“罢了,罢了。随你罢。”

于是乎,二人在那红桥外的石头上打坐,琢磨着但凡有人经过,必好生点化。

可一连几日,连个活物都不曾经过,更遑论人了。

小和尚又是一番劝说,可这了尘子那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让这白宫之人弃恶从善不可。

也该是了尘子的命数,守株待兔也给他逮着了白宫人,还是宫主——玉娘。

只因忘嗔飞鸽传书与玉娘,道是有事相商。

想来也是知己楼出了事儿,这不就抱着黄泉出白宫,与了尘子碰个正着。

玉娘见这二人,视若无睹,径直走过。

了尘子见玉娘,不惊不慌的跟随其身后,道:“我佛慈悲。万般事物将不离其命数,善恶皆有其报。为善者自是福泽绵绵忠善者一为乐善好施之人,二为行侠仗义之士,三为恶者返善路行者。施主误入歧途,为人惑,眼下及时抽身也为时不晚。”

玉娘没了嬉戏打闹的心思,自然也就不调戏了尘子了,面色如霜,一本正经的道:“讲人话。”

“姑娘可是白宫中人?”

“说事。”

“为非作歹定非人之初愿,女子更是以柔情为怀,慈悲为骨,施主如今这般冷硬模样想必也是历经不少风霜,已知晓其中甘苦,既是如此,己之欲何苦施加于他人呢?”

玉娘驻步,嫣然一笑,四目相对,道:“我金盆洗手了你养我啊?”

霎时,了尘子两颊生红。“如若施主不嫌粗茶淡饭,日后贫僧化缘时多讨要些吃食便是。”

“我嫌。”语毕,疾步前行。

半晌,了尘子接不上话,只得紧紧跟随玉娘的步伐。“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俗套,换些新鲜法子说事。”

这话可不就让了尘子看到了一线生机,绞尽脑汁的寻思着换个怎样的说法才有效。“施主,人生苦短,稍纵即逝。死有轻如鸿毛,亦有重如泰山,行善的流芳百世,作恶的遗臭万年。”

“咳。可怜身前身后名!我要那些子虚名作甚?如你所言,人生苦短,当要及时行乐才是。”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岂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得清的哟。了尘子也知晓这玉娘是个口齿伶俐的,道:“施主,不知可否引见贫僧与你白宫之主一见。”

“你见她作甚。”

“自是有事相言。”

“且说来听听。”

“事关苍生性命,一时半刻也说不明。”

“长话短说。”

“放屠刀,护家国,行正事,享安乐。”

“哟嚯,免了。”

“所言为何?”了尘子可不就是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玉娘转身向了尘子那边踱步,踮脚将头靠近了尘子的耳边,侧脸时唇与他耳尖一擦而过如那蜻蜓点水般,阵阵酥麻感朝席卷尘子而来,还不待退步,玉娘轻声细语道:“因为我就是白宫宫主,但凡知晓我这身份的外人尚无一人能存活。你可万万不得泄露了去,不然白云寺人可是要因你遭了殃去的哟。”

了尘子也不知是惊的还是怎的,连连退步。一旁的小和尚赶紧扶住,朝玉娘喝道:“不知廉耻!”

玉娘正眼瞧了眼这小和尚,倒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家伙,有趣的紧。“咳,小鬼,莫不是怨我厚此薄彼,吃味了去?”

“休得胡言!”小和尚闻言面红耳赤,连连跳脚。

“哟嚯嚯,还恼羞成怒了。”说完,径直而去。

待了尘子回神,玉娘已不知影踪。

玉娘到忘府时,听忘嗔一番解说,方知,知己楼出了命案。

此事还得由几天前说起。

四月初,正值清明时节,霏雨纷纷。

此时的雨最润春红,情人湖畔的杨柳枝儿已萌翠玉芽儿,绿嫩嫩的煞是好看。

管它绿肥还是红瘦,那些个寻欢作乐的文人雅士们整天整日的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好不快意潇洒,哪还管它露浓了还是花瘦了哟。

知己楼里高朋满座,各自面带笑颜。有把酒言欢的,亦有作词赋诗的,那享床笫欢云雨乐的更不消说了,自是大有人在。毕竟娇娘在侧而坐怀不乱的人是那凤毛麟角,难得有哟。

知己楼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欲入楼,先示户籍书。

而楼内人又有个不为外人所知的规定,凡在知己楼做客三日,客人名单需呈至老鸨,七日便上呈楼主忘嗔。这一来是为了更广范围的获取信息形成关系网,二来是稳住客源,保障收入。

而此时在一间名为豆蔻的雅间里,里坐着几个面容出众的男子,谈吐皆是文雅,衣着自是不凡,出手更是阔绰。

已流连了好几日,老鸨便上了心,亲自招待。

“各位官人,今个儿可还是要听些曲儿?”老鸨是个风韵犹存的老姐儿,以前也是以皮肉为身的,曾红极一时,引得无数名士折腰,可欢场哪有得真情可言,不消几年,便门庭冷清,好在后被忘嗔收入楼中得老鸨一事。

“听了几日,虽悦耳但也听多了便觉无趣了,不若来个别致的花样玩罢。”玄袍男子神色恹恹的说道。“得眼儿了,自然有赏。”

若玉娘在此,必能认出这玄袍男子是何许人也,只因这人是与她数度春风的李冶庭李大公子是也。

“官人是出自京都罢。”

“你当如何得知?”李冶庭挑眉问。

“官人吐字铿锵有力,可不像是京都口音。不是奴儿我口出狂言,放眼赵国,除却京都的万春园能与知己楼的玩乐事儿相提并论之外,再无任何一家能与之相媲美。官人这才几日就对知己楼的曲儿听得生厌了去,可不是闻过更妙的神仙曲儿?”

“你倒是机灵的,既是如此,好生安排伺候着,自少不得你的好处。”

“哎,即便没有官人的赏,让官人舒畅也是奴儿的分内事。”言毕,扭着腰肢儿出去了。

室内,李冶庭朝左侧的白衣男子轻声附耳道:“祯哥儿,你且猜猜这楼主何时现身?”

这李冶庭口中的祯哥儿可不就是先前与玉娘雨中偶遇的伯祯。

“不出三日。”伯祯胸有成足的答道。

李冶庭双臂枕头,躺在矮榻上,道:“我赌你输。”

伯祯也不反驳,高举酒杯,轻泯之。

正此时,老鸨领着数个轻纱覆身的异族女子鱼贯而入,个个皆是面容姣,身材高挑细柳腰,前中半藏云峰傲,后有玉桃玲珑翘,赤足缠铃叮当闹。

“各位官人,这是特从西域寻来的异族女,皆是各有千秋的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呢!且舞技精湛。望能博得各位官人欢心。”

这些舞妓都是些胆大的,有着爽朗的性子,逐个的自报芳名,明目张胆的盯着伯祯这厢人看着,不见半分娇羞女儿态。见自己蹩脚的发音惹得在座人哄堂大笑面色亦无丝毫窘迫之态,反倒一同笑了开去。

末了,自是热舞一番。身形如蛇般妖娆,轻纱随身翻飞,时不时的能窥得见腰间那白玉凝脂的香肉肉儿,再定睛细看时已被纱覆,现出勾人的朦胧之态,看座的几人自是暗自着急,可不就想着摸上去不知是如何的柔弱无骨之感呢!

妓者于这些个男人而言,从来都是个对其肆意行轻薄之举而能自诩风流的下作东西,可不能指望他们能以礼相待。这不,一个穿青衣的男子言道:“这舞果真是独具韵味,叫人回味无穷,美人举手投足间娇态无限,让人不由遐想轻解罗衣舞该是如何动人,不若你们再献上一舞,来个宽衣解带无蔽妆罢。”

余下的轻佻之态,艳俗之语,一番的颠鸾倒凤就不一一细表。

翌日,知己楼有人猝死。

死者竟是伯祯一行人中的青衣男子与一异族女子,二人死状皆是赤身裸.体,面呈痉挛态,宛若燕好时刚至销魂处猛然身亡。

老鸨见此镇定自若,立即封楼,挂上了修缮期间,暂不营业的牌子,又修书一封谴人送至忘嗔住处,一一禀告。

忘嗔仔细核对这死者的身份方知对方来头不小,是永定候的独子顾霄云。

这永定候可是当今圣上的舅舅,太后的亲哥哥。

此事怕是有些棘手,于是便向玉娘传书。

目 录
新书推荐: 逆流1983:我的香江岁月 说好假结婚,你却连夜弄成真的? 武域重启 诸天之我和朱喆谈恋爱 火星学弟是个万人迷 修真系统美女秘籍 婚夜升温 江湖之枭雄再起 我家女帝你惹不起 穿书八零:冷面大佬夜夜娇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