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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妖神事纪(三)断念残情、回忆重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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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所谓的六界之人,本妖神我还未说什么、你们就在这大言不惭的要拿本神的身后事做理由,更是强迫一个女子来做她不愿做的事情,这是身为守护十方神器的人该有的正义行为吗?”

“你们,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南无月忽然开口冷笑起来“你们觉得口头上的嘲讽胜过一切吗?那么想要本神死,不如自己动手啊╮(╯▽╰)╭”

“你!”

“妖神你好大的口气——”

周围是纷纷敢怒不敢言的人,却无人敢上前,只是把目光都投注到一旁默默无语的华落身上。

更有甚者直接挑上一边的长留掌门尊上白子画“尊上,难道你要置之不理?”

“太白副掌门这是什么意思?”世尊摩严见状挡在自家师弟面前首先开口反驳“不要说你是副掌门没有这个资格来评断,就算你是太白的掌门、也不该在此毫无根据的评判他人,妖神现世、在场的都是抱着来解决问题的态度而来;”

“再说,子画和华落曾经是师徒、但如今早已师徒名分不存;华落要做什么,无人可以干预”

“我长留掌门的决定,无需他人言谈干涉;该负的责任,就算不是掌门开口、我长留上下也会负起,绝不会落入口实——所以请太白‘副’掌门,不要多管闲事!”

犀利的言辞让在场其他早已看不惯这位太白副掌门的人纷纷暗自叫好,而被说的本人早已气红了脸“这就是长留的态度吗?包庇吗?”

“…如果有什么问题,该负起的责任、我长留自会负起,妖神和她的事情、好与坏,都由我白子画一人承担——”

长留尊上白子画忽然冷冷开口“所以请副掌门还是免开尊口吧…”

一句话,直接扫落对方的脸面。

…够狠……!

众人各自心惊,而太白那位则脸色惨白、不敢再开口。

“你要负责?好啊…本神拭目以待。”南无月看了眼白子画,然后看向华落“有意思的女人,我们还会再见ヾ( ̄▽ ̄)”

话音刚落、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之际,直接化光不见了踪影。

华落伸出右手,只见一根无形的紫色光线自掌心而现、牵引着远远的方向未知处…

…原来这女子早有对策……光线所连之处,即是妖神南无月的位置……

察觉到这一点的世尊和儒尊以及其他门派掌门人都赞叹不已。

紫色光线眼看在慢慢消失之际,忽然背后一股大力直袭华落,她下意识的直接侧身、在一眼瞥见那背后动作的人后,对于对方的不知悔改直接不耐烦!

挥起水袖一甩、一股磅礴之力随即袭卷身后,将那背后暗算的人直接甩飞出去——

“啪!”只听一声响,一个身影被甩了出去,在跌落在地的那一刻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以及对方痛彻心扉后的咬牙切齿声,以及大声嘶吼“妖女!”

一声妖女,这才让旁人回过神来:只见那太白副掌门已经重伤倒地,全身骨骼尽碎、殷红的血正不断从其身上的伤口处流淌而下,很快染红了地面一大片。

发生了什么事?

“背后偷袭、死性不改,信誉响当当的太白、想不到身为副掌门的人,居然因为一言不合还搞背后偷袭算计的动作~真是有违正义人士的作派”

看清这一切的七杀魔君杀阡陌冷笑起来“真是让人讽刺~这样的废物垃圾也能担当太白的副掌门——嘁嘁…难道太白那位老不死的要驾鹤西去了吗?”

近似诅咒的话,却让人无言以对;而那太白的门人弟子们则都纷纷羞愧的低下头。

自家门派这位副掌门的作风他们一直知道,只是敢怒不敢言;

白子画却只是皱眉“请姑娘手下留情”看向华落的目光清冷而严肃,似乎在控诉她即便是面对背后出手偷袭自己的人,也应该适当的忍让和放开。

“白子画!”

“子画”

梵晓梦和摩严立刻紧张的看向华落,生怕二人之间再出现什么问题;

这不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吗?为何子画却是责怪华落?

“我,下手太重了吗?”

只听那一身淡紫凤尾裙的女子却幽幽的看了那重伤倒地的人一眼后,转身看向长留上仙白子画。

“他背后算计人、不知错误不知悔改反而错上加错,我这样做错了么?”

“长留上仙是觉得,我该让着他么?因为我身上有你们所畏惧的妖神之力?”

“还是说、面对别人的羞辱和责难,我身为女子该矜持和忍让,甚至该任其所为?”

“亦或是说,你长留上仙还未决定如何的事情,我、甚至是他,都没有权利为自己做决定?”

眼前女子冷冷的声音回荡在身周,明明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却忽然冷风乍起,风暴欲来。

“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希望姑娘能够在出手之前适度,手下留情”白子画不卑不亢的回答;

“那上仙的意思是什么?我该站在这里,听着你们中任何一人的指责、任由你们任何一人的背后偷袭和算计,而这一切都源自于我身上和妖神相同具有的妖神之力吗?”

“是这个意思吗?”

指责、又如同揭开和披露事实,让人听在耳中只觉得一阵莫名悲凉。

…是啊……这,又怎么能怪她呢……

“太白副掌门,你今日的所为过了”长白山掌门温丰予开口道“这样的小人行为,乃为六界所不耻”

“说的没错”其他掌门人等纷纷附和。

“你们——哼…”后者只能咬牙切齿的承受这一切。

似乎并不期待对面的白袍上仙会如何回答般,华落抬头看向身边的梵晓梦“好友,此次一来第一为看望你…如今见你一切恢复如初、我也就放心”

不待对方说话又转身看向七杀魔君杀阡陌“多谢姐姐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只是如今观望这一切——似乎是我想岔了……”

“小不点!?”杀阡陌心中一惊,似乎想要阻止对方接下来的话,却无法阻止。

“这里…不是我该停留的地方……”

那一身凤尾裙随风飞扬,载着她的心越飞月高、越来越冷,高的谁也无法接近、冷得谁也无法破冰解封。

“各位掌门,华落在此再向各位保证——”华落环顾四周的人,淡淡开口道“只要妖神存、华落就在,如果南无月作出任何为祸天下苍生的事情,那么即便只剩一缕幽魂、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即便是因此坠落入魔,我也会保护天下苍生…”

忽然转头朝着那一袭白衣的人冷冷嘲笑“以此为戒,如果华落违背誓言、就如此般”

伸出的左手、指尖忽然被风割裂了般现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水立刻涌出、血珠随即掉落下来——滴落在地……

那滴落在地的血珠,如同活物般顺势蔓延、浸入地底深处立刻遍地开满鲜红如血的花朵来,而那被满地红花蔓延的地面则如同被灼伤烧焦般,彻底塌陷下去。

这样的破坏力,让人吃惊!

而这样的誓言,宛如毒誓。

“好友,你…”梵晓梦心惊,想要说什么;

“姑娘你这是——”白子画似乎想不到华落会有此一举:难道他说错了?还是这女子误会他的意思了?

而那一滴滴掉落在地的血珠,让他的脑海中忽然映出很多陌生的画面来。

“好友、杀姐姐,在座各位掌门,后会有期——”说完话,华落转身就要走;

“姑娘请等一下”

“长留尊上还有何指教?”

一声长留尊上,似乎将那仅仅一丝平和都给消磨了。

白子画听在心中、更加胸闷和难受,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有种感觉,如果不将自己想要说的都说出来,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你、姑娘你,和我——究竟是……”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予我来说,曾经有失公平却是不得不为、有所私心却是为了公允而失信于人;如今,上仙与我——不再是师徒、不再如从前…”

“我,也是一个女人…而女人的心,从来都是脆弱不堪的…层层坚强剥落后,剩下的仅有最后一丝尊严……”

“天下人可以看不起自己,但是自己绝不能为了妥协而丧失自尊”

“如上仙所言、面对背后算计偷袭之人,华落确实没有办法原谅,如果出手太狠让上仙不满了、在此也只能表示抱歉——我之随性、从不随他人性情……”

然后,转身、飘然而去……

“姑…姑娘——华…华——华落……?”

一声‘华落’二字,就像是一道惊雷般直接劈在白子画脑中最深处,那一段段刻骨铭心、那一段段曾经不忍放弃不忍抛弃的记忆画面,再次跳了出来……

他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当场震住:这是——?

她和他、曾经的师徒;

他和她,曾经的彼此温情。

他对她的爱、曾经的脉脉情意和表明心意,心意。

他对她、诛仙台上的伤害,以及她对他的遗忘、对东华的挂念;

以及他的嫉妒和最后看着她第二次自面前消逝的痛苦……

所有的一切,那被忘记的一切,痛苦、不堪、酸甜苦辣、痛彻心扉、痛到骨髓,痛得无法自抑的感情……

所有的一切一切,在此时此刻,因为那人离去前最后的一抹冷漠疏离的眼神、因为那飘然而去的淡漠背影、因为那陌生的悲凉话语,让他全部想起来了!

而那原本由华落手指上的血珠所凝化而成的红花,则在风的吹拂中、无数白色光点自半空飘起,与白子画腰际间的横霜剑产生共鸣,最后幻化成一丝剑的念意之力:竟然是来自于断念剑的残意?

“断念?”白子画脱口而出,旁人也不敢相信。

…予我来说,曾经有失公平却是不得不为、有所私心却是为了公允而失信于人;如今,上仙与我——不再是师徒、不再如从前……

…我之随性、从不随他人性情……

她是这么说的,而我却——

…我却无言以对…

…我却无法言语……

对不起,对不起。

长留上仙白子画当场手捂着胸口,一脸震惊而不可置信的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现场顿时一片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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