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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回 失踪的状元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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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向来不欢迎姓公孙的人,还请大人自重!”守门的仆从,人微言轻,却十分有骨气地拦着眼前的来势汹汹的一干人等。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公孙家来的人急的直跳脚道,冲着里头直着嗓子吼道,“你们家主子是个草莽,连带着这一屋子的人都是草莽么?”

“小的职责在身,不敢擅自放行,还请各位自重!”守门的仆从紧绷着脸硬气道。

一个身着华服的魁梧大汉从人群里走出来,一步步地迈上台阶,笔直地站在那个都没他胸膛高的仆从面前,粗声道:“那你的狗命还要不要了?”

仆从仰头望着眼前的庞然人物,口齿不利索道:“这可是将—军—府—!”

“将军府?”公孙鄙夷一笑,这三个字在他眼里根本没有任何重量,他伸手摸着仆从的头,像玩着好玩的玩具似得狠毒道:“本都督连大明宫都杀进去过!”说完像拎小鸡一样将那仆从整个人从地上拎起,就着他圆滚滚的头就要往墙上砸去!

门就在这时隆隆打开,楚南笔挺地身影像一座山一样强硬出现在众人面前,对着欲要当门行凶的公孙举语气刻薄道:“提督大人可要三思,他的脑袋不是萝卜青菜,砸了还能长出来!”

“可我想要!”公孙举对着楚南挑衅一笑,大夏第一杀将?他可不服!

“你尽管要!”说完目光一转,楚南伸手指着他身后所有人厉声道,“我会拿他们的来赔!”

公孙举将那个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的仆从高高举起,道:“是他先狗仗人势的!”

“他可不是狗,是人,因为只有人才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做不得。这就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楚南怒道。

“你什么意思?”公孙举顿时对那仆从摔在地上,那仆从啪嗒落地后,裤子上立即湿了一大片,直打哆嗦。

“你想跟我打?”公孙举跃跃欲试地握得拳头嘎巴嘎巴响。

“我跟你不一样,我领军三十万,打得都是匈奴、夷狄!”楚南道,“对,你也有战绩呢,如果策反手下御林军同室操戈,发动叛乱,弑君夺位也算的话。”公孙举的眼睛已经猩红,楚南接着道:“你现在是九门提督对吧,每当你的主子看着你这双沾满自己人鲜血的手,不知道他对你的几乎毫无价值的效忠有何感言?对了,刚才你说我的人是狗,那我宁愿养一只狗,也不要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在身边。”

“呀——”公孙举瞬间失去了理智,转身从身后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刀出来,明晃晃的刀光下,他的脸狰狞如兽,带着浑身怒气三步两步冲到楚南面前,同时落下还有那把杀人不眨眼的刀口!

“住手!”楚南统领三军之时,谢祖龙就说过,考验一个人是否有将帅之才,首先就要看他有没有一个大嗓门,否则乌央央的一大群人根本听不清你发号的军命。而此刻冲出来喊“住手”的人显然就具备了一副震慑众人的好嗓门,一声断喝之下犹如雷霆万钧,势不可挡,转眼楚南就看到自己妻子的身影已经雷厉风行地挡在了刀前,眼睛眨也不眨地对上行凶的刀口!

“我乃大夏公主谢无忧!提督大人,您不会连本宫的脑袋也要一并砍了吧!”谢无忧直面刀刃,厉声斥问道。

公孙举幸而没有疯到那个程度,立即收了手上的力道,屈膝跪地顺带将刀尖磕在地上,整个人也如一把入鞘的刀,周身的戾气荡然无存,唯有恭敬与胆寒道:“公主恕罪,臣,万死!”

身后的人全都诚惶诚恐地跪成一片,高呼有罪,求死的之类的话。

谢无忧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强装冷静地望着地上的公孙举,冷声道:“知道杀人者死,看来提督大人还有些救。”

“臣一时糊涂,失了性子发了疯,惊了公主凤驾,还望公主恕罪!”公孙举握着刀柄,大声赔罪。

“一时糊涂,不是什么大罪,只是日后提督大人在率兵打仗,为圣上效忠时不要糊涂了才好。”谢无忧扬声道。

公孙举掂了掂这话里头的意思,当下不敢再小瞧这个谢家小女子,即刻恭声道:“公主教训得是,臣必定恪守本分,不负皇恩!”

“尔等今日何故硬闯将军府,此事若不交待清楚,本宫虽是公主,却也是将军内室,将军要打要罚,也无项可说。”谢无忧道。

“回公主的话,本月初八,也就是后天的黄道吉日,臣的表弟便要与姜家小姐奉旨完婚,可恼人的是那小子不知野到了哪里去,竟然接连几日都不见人影!微臣与叔父,公孙羊大人特带人到府上询问行踪,哪知——”公孙举一边说一边狠狠瞪了楚南一眼,恨恨道,“这将军府里头竟没有一个是通人性的,对臣等百般阻挠,千般辱骂,叔父何曾受过如此侮辱,气急之下只好拂袖而去,臣等忍无可忍才要上前教训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

“说得倒真像你们占了理似的!”楚南不屑道,“我到不知,你们公孙家丢了新郎官竟要到我将军府里来寻!我早说过,将军府从不欢迎姓公孙的人,又怎会私藏你们公孙家人的行踪?”

“原本打死我们也不来你这楚蛮子的府邸!只是把平日跟在公孙华那小子后头那几个鬼混的小厮打了一顿,他们才招认,那小子失踪前曾来过你这将军府!”公孙举抬头对着楚南道。

“呵,公孙华能进?我竟不知公孙华的本事比你还大?”楚南更加不屑道,“难不成,他飞进来的?”

“他爬墙进来的。”谢无忧在旁大方承认道,接着道:“数日前夫君在外公办,公孙华的确有来过,只是未走正门入,故而府中无人知晓,除了本宫。”

“公主这么说,那就是对上了。”公孙举放下心道。

楚南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将眼前的女子仔仔细细瞧了一遍后,走到她耳边低声道:“那纸和离书,该不会是为了他?”

谢无忧微微一笑道:“有了那纸和离书,日后我倒也未尝不可。”

“若此事当真,和离的事你想都不要想!”楚南在她耳畔小声却很威严道。

“不管真假,由不得你!”谢无忧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却也一样不可忤逆道。

“事关重大,还望公主殿下将舍弟的去向示下!”公孙举恳求道。

“他来过是来过。”谢无忧道,想到那日自己对他说得那些狠话,她有些愧疚,幽幽道,“他说了一些孩子气的话后,受了本宫的斥责后就走了。但至于去了哪里,本宫并不知晓。”

“公主殿下,臣等若非情非得已,是绝不会舔着脸来这将军府的!”公孙举涨红了脸道,“刚才的事多有得罪,还望公主殿下恕罪,但舍弟的事情公主请不要隐瞒!”

“提督大人不相信,何不把本宫送去大理寺问话?”谢无忧厉声道。

“臣,不敢!”公孙举咬了咬牙,将怒焰吞下道。

“真是冤孽!”一声苍老的嗟叹从人群里传出,谢无忧心一慌,只见公孙家的人主动让道屏退后,一个老迈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公孙羊老则老矣,但一双眼睛却透着精光,依稀可窥权倾三朝的峥嵘,虽然是只老狮子,但周身那股叫百兽惊惧破胆的余威,随着岁月渗透越发不怒自威。

除了坐镇后宫的公孙夫人颇有乃父之风外,公孙家的后辈里头再无一人有老狮子的真传。

他笔挺着身子,走到谢无忧面前时,瞧了谢无忧一眼后,突然身子一倾,正正经经地跪下了。

谢无忧心一惊,慌忙上前搀扶道:“公孙大人无需多礼。”

公孙羊跪的石雕一般岿然不动,开口声音透着冷峻道:“公主可还记得,当年你出嫁时,是老夫奉旨亲送,楚将军你还记得吧?”说完目光瞥向了楚南。

“楚南永生不敢忘。”楚南道。

“公主与将军青梅竹马,犬子也与公主青梅竹马,老夫送公主出嫁时没有一丝不甘,只希望公主与将军做对白头偕老的恩爱夫妻!”公孙羊道,“如今公主与将军相敬如宾,老夫替皇上感到欣慰。可公主,公孙华若落得孤独终老,你可欣慰?”

“他待我是极好的。”谢无忧凄然道,“我当然也希望他好。”

“既如此,公主不妨当做件善事,放他一条生路呢?”公孙羊道。

“公孙大人!”楚南大喝道,上前将谢无忧护在身后怒道,“请您不要咄咄逼人!”

“不要再说了。”谢无忧道,“我知道他在哪里!”

楚南不敢置信地望着谢无忧,抓着她的手用力却很小声道:“你果然!”

谢无忧猛地回头,直视着楚南的眼里有打着旋儿的泪光灼灼闪烁,而那目光却是□□裸的恨意。

“他就在城郊的一棵大皂角树上。”谢无忧道,“那棵树非常的高,你们要是不知道,本宫尽可带你们前去。”

“在树上?这都几天了他一直挂在那棵大树上?”公孙举不可思议道。

“对,一直都在,只要我不去,他就不会走。”谢无忧道。

“老臣替犬子谢过公主恩典!”公孙羊终于满意地叩首谢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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