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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回 他的心上人(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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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佛祖座下有一个弟子叫阿难,生得十分俊俏,有一个女子因此倾心于他,使阿难十分苦恼,佛祖知道后便把那个女子叫到跟前问道:你说你爱阿难,那你能告诉我,你爱阿难的什么呢?那个女子说:回佛祖,我爱阿难鼻,我爱阿难眼,我爱阿难的一切!佛祖听完便把阿难变成了一个女人,那个女子见后当场便被吓跑了!”谢无忧慢慢讲着这个故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抬手一颗棋子优雅地落在她静心布下的棋局上。

“公主,佛祖也太狠了吧!”香穗听完有些愤慨道。

“因为佛祖知道那女子爱的是阿难的皮相,并非他的本质,阿难虽被化作女身但是他的本质还是阿难,那个女子若是明白这一点就不会被吓跑了。阿难也就此明白世间的情爱不过受色相蛊惑,如此浮华恰似镜花水月般转瞬即逝,从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追随佛法的志愿!”谢无忧开解道。

“这么讲的话也算个道理。”香穗明白过来道。

“可是楚南并不知道,我虽是公主,却跟从前不是公主之时的谢无忧并无差别。”谢无忧叹气道,接着她目光萧索道:“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做他喜欢的女人。”

“可是公主啊,谁知道将军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香穗为难道。

谢无忧莞尔一笑:“有个人她该知道的,她侍候了将军那么久却还不曾跟我正式打个照面呢。”

“公主说的是谁?”香穗不解道。

“不就是那个天香楼的头牌么。”谢无忧面无表情道。

“对呀,我们是该好好的问候一下这位头牌了。”香穗立即心领神会地笑了。

白天里的天香楼没有半点生意,但是楼蓝却拿出了自己最华丽的衣裙、最珍贵的珠宝,将自己盛装装点过后,才有底气地跟着接她的人出了楼子。但是即使如此轿子在将军门口停下时她的心还是咯噔地停滞了,但是她还是强装镇定地出了轿子,抬头却不是巍峨雄伟的将军府门,而是一处偏僻冷清的角门,她疑惑不解道:“这是?”

将军府的婢女立即上前十分礼节地笑道:“姑娘的出身见不得光,所有自然不能走正门光明正大地进我将军府,只能委屈一下从这角门进,不过姑娘莫怕,奴婢会给你带路的。”说完她果然恭敬地有礼的做了一个“请”地姿势。

“你说的对,我这样的女人的确登不上台面,但是能进将军府也是我的福气,那就有劳这位姑娘带路了。”楼蓝不卑不亢道。

楼蓝跟着带路的姑娘在曲折迂回的庭廊间走着,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将军府内别有洞天般开阔不已,亭台楼阁修葺得玲珑有致,让人感觉这不是武将出身的人住的,否则哪来这么多文人墨客的雅致情调。随意一处的花草假山皆成一景,每个季节的花草都有栽种,配以各个节气的景致一点也不重复,也不繁琐。

走着走着,花草越来越少,楼阁的装饰上的华丽也全然不见,到了一处庭院只见松柏的青翠跟建筑的古朴威严相得益彰,不见芍药牡丹这些名贵花朵,唯见廊下笔直竖着不知名的根茎植被,顶上幽兰的花骨朵妖娆而又恣意地绽放着,丝丝缕缕如羽翼缤纷,不似人间奇葩。

楼蓝正要抬脚进屋,门口一个婢女立即挡住她的去处,拦在她面前十分威严道:“此乃经堂清净地,岂是你这种人能进的?”

“青鸾,不得无礼!”里面传来一声温柔的呵斥,接着那声音慢条斯理道:“佛说,万物不论尊卑,且让楼姑娘进来吧。”

被唤作青鸾的婢女很不情愿地让开了路,楼蓝抬眼鄙夷地朝她一笑,便大踏步的进去了。

“民女见过公主殿下。”楼蓝一进门立即躬身行大礼跪拜起来。

“真是懂礼数,难怪将军这么喜欢你。”谢无忧摆弄着自己的棋局,莞尔一笑道。

“民女不敢,公主乃万金之躯,民女不过流萤之火,怎敢与如月争辉?”不曾想谢无忧这般开门见山,楼蓝立即知罪似的贬低自己。

“日、月,那是说皇上跟皇后的吧,本宫可无福消受。”谢无忧继续自顾自地落子。

“民女知罪,罪该万死!”楼蓝恨不得立即嚼了自己的舌头。

“罪?你哪有罪?就算有,但凭将军喜欢你这一点,本宫也得掂量掂量。”谢无忧抬眼望着她道,见跪在地上的女子已经是浑身抖得跟个筛糠一样,如此妙人却被她折磨得如惊弓之鸟,谢无忧有些理亏地默念了一句佛号,接着道:“起来吧,咱们又不是第一天见了,香穗给她端个座。”

香穗一听还要赐座立即不乐意了,但是主子的命令怎可违抗,她便十分不乐意地挑了一张凳子脚不怎么利索地往地上一放,“哐——”地一声吓得楼蓝腿肚子直发软,香穗没好脸色道:“公主都让你坐下了,你怎么还跪着呢,是要公主亲自来请你么?”

“不不不——”楼蓝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往凳子一坐,顿时觉得这屁股下面的四条腿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敢开口言明,只好悄悄用脚垫在地上稳住,虽然坐着却比跪着还要难受。

“公主请民女有何要事?”楼蓝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无比小心而又谦卑地问道。

谢无忧望着她那张花容月貌,心道,算了,她从前又不曾真的为难过我,我今次又何必真的为难她呢?还是直接问好了,于是她清了清嗓音道:“将军平日里都喜欢跟你们玩些什么呀?”

楼兰一听再也笑不出来了,她人一紧张就忘了屁股下那凳子,一不留神那破凳子腿一歪连带着她整个人便轰隆一声摔在了地上,摔了四仰八叉,狼狈不已。

“这是怎么了?”谢无忧看着奇怪道,转脸对着偷笑的香穗厉声道:“你都干了什么?”

楼蓝立即跪好身子,苦苦哀求道:“公主就让民女跪着吧,民女贱命一条,在公主面前哪有坐着的道理呀!”

谢无忧狠狠瞪了一脸香穗,接着叹道:“既如此,那只好委屈你了。”

“谢公主恩典!”楼蓝忙叩首道。

“本宫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将军平日里都喜欢跟你们玩些什么?”谢无忧伸长了脖子好奇道。

楼蓝虽是出身风尘,但是头一遭被人问得如此直白,自己也扭捏起来,望着周围的几个婢女,红着脸一言不发。

谢无忧立即心领神会,对着周围的婢女道:“你们都下去吧!”香穗连带着几个婢女只好将地方腾出来,各自出了屋子悄悄将门掩上,然后各个都扒着门缝想要听一听自家将军在风月场所的密辛,也顺便瞧瞧将军夫人接下来该怎么霸气地撕这个女子。

“现在能说了么?”谢无忧接着问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又喜欢你们做些什么?”

楼蓝嗤地一声笑了,谢无忧握紧了手中的棋子,强忍着怒气道:“很好笑么,是他做的可笑,还是本宫问得可笑?”

楼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公主就算问民女也是无济于事,因为将军从没碰过天香楼的任何一个姑娘。”

“你说什么?”谢无忧手里的棋子几乎要陷入肉里。

“将军回回来都是一个人喝闷酒,只有知道了夫人要来的时候才会叫上几个姑娘,但那也只是胡闹。”楼蓝怯生生道。

谢无忧手一抖,棋子啪嗒一声落下,整个棋局都乱了,这是她始料未及的结果。

“他进过民女的房,却从没上过民女的床,所以他有什么喜好民女实在说不出来。”楼蓝陷入痛苦的回忆道,“民女感觉到他十分痛苦,一个人孤独而又寂寞地喝酒,什么都不说,夫人一来,他就开始演戏,假装沉迷女色、乐不思蜀,可是但凡夫人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笑是装出来的,他的快乐也都是假的,每次夫人一走他的脸色就变得很可怕,有时甚至会发火,而有时却是红着眼睛一句话不说。”

“怎么是这样的?”谢无忧愣愣地呢喃道。

“民女在天香楼呆久了,也有一些揣摩人心思的本事,但凡是这样奇怪的客人,他的心里一定在逃避着什么。他在心里深处一定恨着一个人,但除了恨却不能对那个人做任何事,才拼命用酒水麻痹自己,他对夫人更是有苦不能说,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多的荒唐事。”楼蓝道。

“他是做给我看的,也是做给皇兄看的。”谢无忧闭上眼睛,手猛地抓住了一把棋子,两行清泪径直由睫毛下滑落。

“他逃避的人是我,因为他心里装的人,不是我。”谢无忧更加痛苦道,“若非如此他怎会如此伤情?”她的手无力地拂过棋盘,棋子啪嗒啪嗒地落了一地,一盘好棋终究还是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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